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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S级哨兵觊觎的F级向导by锅包漏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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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软肉啊,哪有精神体?卿鸢用精神链拨弄着蚌肉, 明明都闻到香气了,就是找不到散发香气的源头。
赫溟看着投影里颜色比现实更加鲜嫩的蚌肉被翻来搅去,羞耻感令他无法思考, 记录的动作更像是在掩饰他此刻的难堪无措,笔记中的文字变得越来越乱七八糟,没有意义。
就连最基本的语言能力也快要丧失,喉结滚动几下,才艰难地吐出一个词:“珍珠……”
珍珠?卿鸢翻了翻,甚至还用了放大工具,对着里面仔细排查,还是什么都没看到。
赫溟看到投影被蚌肉的局部放大图占满,修长的手指攥紧,指甲压进手心还未完全会弹的月牙指印里:“要先让珍珠蚌内产生珍珠……我的精神体失去了实体,只能借助珍珠才能显现。”
她个向导,怎么还要培育珍珠?卿鸢叹息了一下,不过还是很有斗志,精神链做出挽起袖子的样子:“怎么产珍珠?”
赫溟安静片刻:“产生珍珠需要异物刺激,向导可以在给它一些属于你的东西吗?”
她的东西?卿鸢抬起精神链看了看,要是在现实里,她有很多可以给赫溟结珍珠的异物,可在赫溟的精神巢里,她就只有精神链。
哦,还可以从精神链里挤点水出来,这样可以吗?
卿鸢让精神链钻进蚌肉里,拧出几滴水珠,原本很安静的蚌肉像是很久没有补充过水分的叶片,刚一嗅到水的味道,就开始躁动,水珠从精神链中流出来后,它们就更为迫不及待,连忙蠕动着将小水珠包裹起来。
卿鸢也挺想看自己会产出什么珍珠的,期待地等在旁边。
蚌肉效率很快,过了一会儿就从肉锋间溢出水蓝色的亮光,卿鸢拨开,几颗小小的珍珠躺在软肉里。
好漂亮。
卿鸢小心翼翼地用精神链去拿,还没把小珍珠从被她一碰忍不住又蠕动起来的蚌肉中分离,小珍珠就碎掉了。
这是怎么回事?是从她精神链里挤出的水滴不够异物吗?
卿鸢正迷茫,学霸的指导适时响起,让她知道不是她没有做好:“请向导去更深的地方,表面的蚌肉可能还没有那么强的产出能力。”
原来是不够深,这个好办,卿鸢让精神链一头扎进蚌肉里,往最深处钻,感觉快要碰到下面的蚌壳,把蚌肉钻穿了才停下来。
精神链都不需要刻意挤水,靠越往内核越紧实的蚌肉压力就可以流出水分。
卿鸢感觉不错,这次能结出更大的珍珠吧?
学霸觉得还有提高的空间,开口问她:“可以……再多给它一些吗?”
可以啊,卿鸢让精神链别光躺着靠蚌肉努力了,自己也出出力,多释放一些水元素。
最好能一次性成功。
蚌肉很能吸收,把从她精神链里流出的每滴水元素都珍惜地收藏起来,卿鸢感觉差不多了,就让精神链停了下来。
诶诶诶,这颗珍珠蚌好像在吸她的精神链,甚至还在考虑把它也收到肉里,将她的精神链也凝成珍珠。
卿鸢用精神链戳了戳贪心的蚌肉,不可以这样哦。
蚌肉立刻恢复了理智,它的主人也向她道歉:“抱歉,卿鸢向导。”
“我没关系,赫溟队长专心结珍珠吧。”卿鸢看向投影,投影里努力用她提供的“异物”孕育珍珠的蚌肉中间鼓起,边缘缓慢起伏,偶尔整体收缩一下,让人知道“珍珠盲盒”正在认真制作中。
记得前世开珍珠的直播很火来着,她还被硬控过,现在就有点当时看直播,等能开出什么样子的珍珠的感觉了。
而且比那个还要刺激,不是直接看开珍珠,而是从珍珠产生就开始观看。
产珍珠的过程其实有些痛苦,但对哨兵来说不算什么,只是这份痛苦引起的,扭曲的爽感让他无法理解,也难以接受。
他的脸上泛起潮红,颈侧和耳边的鳞片冒出又褪下,在听到向导的话后,有一瞬丧失了所有自控能力,耳鳍都趁机长了出来。
结珍珠……赫溟努力说服自己,这三个字只具有字面的意思,可还是因为它们是被向导说出来的,而控制不住地感到羞耻。
尤其说这样的话的向导还在目不转睛地看着珍珠蚌孕育珍珠的投影,一想到蚌肉再细微的动作也逃不过她的眼睛,热流就一股股地涌出来。
涌向上面的,让他耳朵烫得厉害,与其背道相驰的则让……更灼热,赫溟看了看泳池,安静的水面像伸出无形的触手诱着他化出完整的人鱼形态,潜入冰冷的水中为他快要烧起来的身体降温。
“好了。”卿鸢从投影中看到了珠光,精神链打开超负荷工作后,软绵绵还有有些发烫的蚌肉,犒劳地摸摸它,刚要去拿珍珠,害羞地蜷缩起来的蚌肉就自己主动将珍珠吐给她了。
真乖啊,卿鸢想了想,挤了几滴小水珠,给搭在精神链上面,无声表达眷恋的蚌肉,让辛苦了的它自己拿去产珍珠玩。
蚌肉很喜欢她的礼物,也蹭蹭她的精神链,然后把那几颗小水珠藏了起来。
这次结的珍珠大,卿鸢得用一把精神链才能把它托起来,它很完美地糅合了她的精神链的水色,还有赫溟的人鱼尾巴颜色,散发着绮丽又柔和的珠光,漂亮得令人移不开眼睛。
而且它好香啊。
珍珠里面有什么闪过,好像有什么要从里面冒出来,轻轻摇晃着。
卿鸢把它放到蚌肉上,珍珠坚硬的表面变成流体,凸凸凹凹,变幻着形状。
折腾了一会儿,珍珠从圆滚滚的形态,变成拖着鱼尾的小胖人鱼形态。
卿鸢有点意外,赫溟队长的精神体看起来好可爱啊。
一点不像异化哨兵的精神体。
但转念一想,刚刚赫溟队长说过,他的精神体失去了原本的实体,只能通过珍珠显形,这很可能并不是精神体本来的样子。
那他的精神体应该受到了很严重的伤害,怪不得这么香,卿鸢用精神链缠住蚌肉,免得它们在她治疗的时候失控,确认没问题后,放出了早就做好起跑动作的小水珠。
嗖……只能看到空中飘着一点点水泡,小水珠飞快地冲向刚和珍珠一起诞生,还有点懵懵的的小人鱼。
水喜欢人鱼,反过来也一样,新生的珍珠小人鱼还没接收全信息,就凭本能抱住了小水珠,用脸颊贴贴小水珠,接着又亲了亲小水珠,小水珠耐心地等它做完,也进行了回礼……啊呜一口咬住了小人鱼微微翘起来的尾巴。
小人鱼浑身一颤,但没有把尾巴收回来,甚至还硬生生地止住尾巴下意识地痉挛,让小水珠吞下更多。
刚夸小水珠听话了,它就又这样,它和小人鱼抱得那么紧,她也有感觉的,赫溟队长应该也一样。
卿鸢都不好意思看哨兵现在是什么反应,把小水珠叫回来,却不想,小水珠不情不愿地退开了,小人鱼也亦步亦趋地跟过来,还想把鱼尾放回到小水珠的嘴巴里。
小水珠死死地闭着嘴巴,一副休想用这个考验干部的样子。
卿鸢:……
别咬人家尾巴,好好治疗,卿鸢嘱咐了小水珠一句,松开了它的“缰绳”。
小水珠点点小脑袋,围着小人鱼闻了一圈,鼻尖停在小人鱼的嘴巴那里,超严肃地撅起水流嘴巴,贴过去,从小人鱼的嘴巴里勾出丝丝缕缕的毒雾。
也不知道新生的小人鱼有没有从主人那里接收到这个动作的意义,反正它也很配合地让小水珠亲亲。
卿鸢抿了抿触感有点奇妙的唇,让小水珠专心工作,去看哨兵的状态。
他的状态不错,并没有受到太多小人鱼的影响,还在垂眸,用泛粉的指尖飞快记录着什么,他旁边的投影就是小水珠和小人鱼亲亲抱抱的画面,也不见他有什么羞涩局促的反应。
学学人家学霸的心理素质,卿鸢刚这么跟自己说完,就见赫溟放下光脑,看向她。
哨兵狭长的眼里没有任何情绪,还是那么冷静理性,只有将要溢出眼睑,甚至连一眨眼都承受不住的泪水。
怎么又哭了一个?卿鸢愣住。
赫溟的神情和哭完全没有关系,静静地看着她,眼睫微微落下,晶莹的泪水从他的眼中落下。
他抬手接住,垂眸看着手心里凝成珍珠的眼泪:“人鱼的精神巢初育珍珠成功后,自身也会开始分泌能够变成珍珠的体夜。”
“不同部位分泌的体夜,结成的珍珠也不一样。”赫溟摊开手心,给卿鸢看他的珍珠,“泪水结成的珍珠,可以散发出让人心情愉悦,忘掉所有烦恼的香味。”

卿鸢俯身靠近, 确实有股清香扑鼻而来,闻着闻着嘴角就翘了起来。
“它们因向导而生,理应属于向导。”赫溟牵起她的手, 把珍珠放在她的手里。
他自己结的珍珠就给她了?这不好吧,卿鸢摇摇头,没有收。
人鱼微微皱起眉, 当珍珠被拒绝, 他的身体会自动从其他可以分泌体夜的地方产生珍珠, 更努力地想要取悦令他孕育珍珠的向导。
作为被拒绝的惩罚, 下一个产生珍珠的位置会感受到更强烈的谷欠求。
卿鸢见他皱眉,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赫溟队长,你不舒服吗?”
她的触碰让只是看着冷静, 其实意识有些混沌的人鱼更糟糕, 颈侧,耳边甚至手背都冒出鳞片。
理智告诉他应该把他第一次有的反应统统记录下来, 作为宝贵的数据供下一次实验使用。
本能却告诉他, 他更需要的是水。
不是身后泳池里的水, 是向导手上的水,虽然很少,但足够让他臣服, 心甘情愿地在她面前露出最丑陋的样子。
本能从未如此轻易地战胜了理智。
卿鸢注意到缠在赫溟腿上的骨尾慢慢放开了,因为它现在的长度和围度已经不适合缠在哨兵的一条腿上, 它焦躁地撕开哨兵身上碍事的布料,从作战服的裂缝里钻进去, 缠在哨兵的身躯上,骨刺扎进他漂亮有力的肌肉里。
血液刚流出来就被新生的鱼尾吸收掉。
卿鸢睁大眼睛,赫溟队长这是要变成人鱼了?
他不是说入水才会变的吗?他现在在岸上啊, 她看了看那边的泳池:“赫溟队长,你要不要去水里?”
呼吸有些困难的人鱼轻轻喘息:“不用,跟向导在一起就可以。”
卿鸢感觉不对,他的鳞片太干燥了,都皱在了一起,还很难受地张合着。
她又劝了劝他,人鱼很坚决,只想要她用手心贴着他:“这就够了。”
够什么?她的手上又没有水,卿鸢感觉他的鱼尾刚变出来一点就卡住了,想继续变又变不动,腰腹处覆着鳞片的部分也很没光泽,她摸了摸,人鱼立刻疼得沁了一身的冷汗,不过就是死咬着唇,不肯出声,也不肯松口。
“那我陪你过去。”
有卿鸢牵引,人鱼这才迈开脚步,一步一个血脚印,看得卿鸢都跟着疼,但人鱼似乎感觉不到,只看着她。
卿鸢蹲在泳池边,看人鱼慢慢没入水中,终于得到充分水分的人鱼有一瞬失神,无意识地坠下水底。
被水完全包裹的长腿和骨尾终于正常地化为鱼尾,鱼尾下意识摆了一下,仿佛璀璨的星河在水底荡开,流光与水纹交织成一片,清醒过来的人鱼睁开眼睛,腰腹轻轻一用力,就从水下转了个身,梦幻的鱼尾随水流扭转。
太美了,卿鸢很想伸手去摸摸他,但又觉得人鱼就像水中的神灵太过圣洁,不能轻易亵渎。
她不敢靠近他,人鱼反倒自己从水下出来,来到她的面前。
变成人鱼的哨兵银发变长了很多,被水打湿,缠在他赤果完美的人类身躯上,水里飘荡的发梢轻扫着下半身的鱼尾,银发鱼尾好像都在发光,犹如披着月光。
他掀起湿漉漉的银色眼睫,看着她。
脸上的潮红还没褪去,狭长的眼就已经恢复冷静:“抱歉,我不应该擅自化出人鱼形态的。我答应过你会控制好自己,不影响治疗的。”
“没关系,这样也可以治疗。”卿鸢索性把鞋子脱掉,挽起裤腿,坐在泳池边,看了眼投影,小水珠丝毫没被影响到,还抓着小人鱼吃得贼香,“不过,你为什么会在岸上就变出鱼尾呢?”
人鱼好像还是有些不适,抿了抿唇,才开口:“因为我感觉到向导手上有水。”
“我的手上有水?”卿鸢摊开手心,她也不汗手啊,而且她的手就算出汗了,也不会比泳池里的水多吧?为什么碰碰哨兵就能让他控制不住变身呢?
赫溟也在看她的手,喉结滑动了一下:“准确地说是,带有水元素的精神力。”
怎么会?向导的精神力是无法外放的。
看到卿鸢皱眉,赫溟让她抬起手,自己做实验:“向导可以靠近我的鳞片试试看。”
卿鸢把手放到赫溟颈侧的鳞片边,鳞片仿佛受到了某种感应,随着她移动一片片打开,当她的手指移动到前面,他的锁骨处也零星冒出一些好像钻石切面的浅色鳞片。
“它们无法抗拒向导的精神力。”赫溟顿了顿,“我也是一样,在向导触碰我的时候,我的心率达到了176次每分钟,这对异化哨兵来说,也是很反常的数据。”
多少?卿鸢错愕地看着除了脸颊有些红,看不出其他异常的哨兵。
他这个心率,换成她早就七窍流血了。
她把手放在人鱼的锁骨以下,感受他的超强力心跳。
人鱼的耳鳍慢慢打开,却没有躲避,反而握着她的手腕,带着她探索更多他离谱的身体数据。
心率,脉搏,体温,湿度,硬度……
用准确得无从抵赖也无法掩饰的数字告诉她,她对他的影响力有多么可怕。
探索的过程,这些数据还有继续破纪录的趋势。
卿鸢都觉得神奇,问赫溟:“你不用把这些记下来吗?”
赫溟摇摇头:“超过平均值太多的数据,不具有广泛性,记录价值不大。”
这是很站不住脚的理由,特例自然有特例存在的意义。
可他不想把这些与她有关的数据,放到人人可见的数据库里。
卿鸢点点头,没有干涉学术美人鱼的安排,指尖在他的胸口划过,人鱼不会一下冒出一大片鳞片,只会随着她的力度深浅冒出零星的,颜色渐变的鳞片,不碰就又会慢慢消失,和害羞的小星星一样漂亮可爱。
水面荡开更多的水纹,来自水下越来越难耐的鱼尾,人鱼的胸口起伏也愈发明显,眼睫一眨,又落下两颗眼泪珍珠。
卿鸢看向人鱼,后者比她反应淡定许多,表示她不需要因此停下来:“只是生理性的眼泪,没关系的。”
卿鸢对学霸人鱼的话萌生了质疑,指尖放到他的眼尾,眼尾一碰就激起几片流转着光彩的鳞片,连着他纤薄的眼皮都好像铺了层冷光,狭长的眼一抬,禁欲又勾人。
卿鸢无意间碰到了他的泪痣,本来平静看着她的人鱼眼睫颤了颤,闭上了眼睛,光泽柔润的珍珠滚落下来。
卿鸢也默默记录下她实验的结果:原来人鱼和他珍珠蚌一样,斑点(泪痣)是敏感的地方。
“真的没关系吗?”卿鸢有种终于能逗逗学霸的小人得志感,故意抚着他眼下那一点点的红。
“嗯,没关系。”人鱼睁开眼,还是没什么表情,可漂亮的小珍珠却一颗接一颗往下掉。
卿鸢有点明白赫溟的脑回路了,学霸并不是嘴硬,赌气说没关系。
相反,他是很理智地比较了被她欺负得一直结珍珠的难过程度和从中得到的爽感后,给出的结论。
他觉得爽大于不适,如实回答她的问题的。
她又不小心奖励这些爽感奇奇怪怪的哨兵了,卿鸢收回手。
不过,她的精神力真的可以外放出来吗?卿鸢看了看自己的手,这倒是可以解释,为什么她能徒手吸收哨兵外伤中的毒素。
卿鸢把手靠近赫溟又拿开,反复实验,他也很乐意做她的道具,但有点不对。
卿鸢这次把手拿开了一会儿,可人鱼耳后的鳞片还没有消下去,反而更立了。
卿鸢握住自己的手:“这个好像和我的精神力没关系。”
赫溟跟她解释:“这是戒断反应,它们习惯了被向导碰触,向导把手拿开,它们会受不了,主动张开。越是敏感位置的鳞片,越会这样。”
不是,她就那手拿开了几分钟,人鱼的鳞片就有戒断反应了?她把手放到那些顾不得张合一直炸开着的可怜鳞片,它们接触到她的指尖立刻乖顺下来,不过也有自己的“小心机”,偷偷地用边缘压住她的指尖,反哺给她细微的口及口允感。
卿鸢把它们压住,轻声问:“越敏感的位置,越会这样,那么,赫溟队长耳后的鳞片算是第几敏感的?”
把自己研究得那么透彻的学霸人鱼肯定知道答案。
果然,严谨且慷慨,知无不答的人鱼把她领到了对他来说更禁忌的位置——两肋处,隐在鳞片下的细缝。
卿鸢认真的学习人鱼体解剖学:“这是腮吗?”怎么长在这个地方,和她想的有点不一样。
不过隐约可从鳞片下看到一点缝隙的细腮,很配人鱼本来就很好看的鲨鱼线,让它们看起来更有非人感的涩气了。
“是。”赫溟在她拨开保护腮的鳞片时,下意识收拢鳞片,并往水下沉了一点。
卿鸢也没勉强他,只是带着点笑意问:“现在有关系了吗?有关系的话,我就不学习了。”
赫溟没开口,微微摇头,鱼尾发力,让自己脱离水面,打开鳞片,给她探索人鱼特别的腮部。
看起来一点也不近人情的学霸意外地很好骗呢,好像只要以学习为目的,他就能把最私密的地方都无私地贡献给她研究。
好可怜啊,卿鸢抚过人鱼腮边车欠肉的手指清楚感觉到鳞片的纠结,张张合合,不停地轻拍着她的指尖。
卿鸢把手拿出来,本来都想好不欺负学霸了,但看他沉默地抬手接自己的泪水珍珠,又有点忍不住:“那下一个位置呢?”
赫溟抬起头看着笑盈盈看他的向导,她没有掩饰想要捉弄他的想法,好像就等着他忍无可忍来制止她。
他的身体的确快要到达极限了,可他对她纵容远不止于此。
“人鱼神经最密集的部位肯定是鱼尾。”他微微靠近她,“向导要下水来尝试吗?”
人鱼并不是在挑衅或是引诱,他是认真地发问。
可他是美人鱼诶,不带诱惑的意图,只会让他看起来更诱人。
“也不一定要下水才能碰到吧?”卿鸢指出学霸犯下的一个非常明显的错误,动了动小腿,腿侧碰到了要比水温要凉很多的鱼尾。
她慢慢抬起那条小腿,泳池里的水光晃得让人眼花,人鱼低下头,好几颗珍珠就这么落到了水里,消失不见。
卿鸢觉得可惜,提醒人鱼用手接着。
人鱼抬起盈满泪水的眼睛看向她,抬起微颤的手,把自己的小珍珠悉数收集好。
看他不再浪费珍珠,卿鸢认真地感受起鱼尾。
有种在雕刻着高度秩序的纹路的玉石上滑过的感觉,不过要比真的玉石柔软许多。
其上的鳞片被她一碰,也都半立起来,不过像猫咪被主人抚摸的时候,会故意收起爪子,它们也没有放出边缘的利刃。
这么一滑,不感觉疼,只觉得软而富有弹性。
但也会控制不住,当卿鸢感觉那些鳞片要变硬的时候,赫溟的手就抓住了她,以免她被它们割伤。
卿鸢也没有挣扎,就让大手握着她的脚踝,问:“我的腿上也有精神力吗?”
赫溟点头:“嗯。”
卿鸢动了动,脚心轻轻踩在了人鱼分明的肌理上:“这里呢?”
这个动作一开始做还有点犹豫,但一旦做了,就莫名觉得得心应手,好像做过不止一次。
她问的问题答案很明显,可全知全能的人鱼这次花了很长时间,才艰难地点点头。
卿鸢感觉到不对,压住他紧抿的唇角,让他张开嘴巴。
一颗珍珠卧在人鱼的舌面。
和眼泪珍珠有点不一样,更大更饱满,颜色也更鲜艳。
人鱼吐出珍珠,缓缓地说:“由人鱼珒夜产生的珍珠,能给人带来更多,更罕见的快乐。”
看着她的那双沉静狭长的眼终于显出快要失控的迹象,声音也隐隐有点沙哑:“允许我用它侍奉向导,好不好?”
他说完,咬住那颗珍珠,低下头,轻轻吻了吻人类向导的膝盖。
卿鸢先接收到温热柔软的触感,接着有滚圆微凉的滑过她,人鱼的珍珠在接触到她的瞬间便发挥了作用。
放松,温暖,愉悦……所有能想到的,不能想到的正面情绪都随着它的移动渐渐攀升至从未有过的高度。
人鱼并没有利用他的珍珠蛊惑她的心智,让她稀里糊涂地做决定,给她的体验点到为止,等她恢复理智,再次确认:“可以吗,卿鸢向导?”
卿鸢看着非常尊重她意见的人鱼。
“嗯。”卿鸢想了一会儿,点头,虽然做了以前肯定不敢做的决定,但耳朵还是有点热热的,“那我们正好可以试一下深度连接可以提高多少治疗效率。”
现实里的亲密接触,加上精神体的等于深度连接。
难度比较大,相应的,效果也会更好。
卿鸢觉得她的精神力已经足够承受深度连接了,一直回避不去尝试,也不是办法。
有人鱼珍珠当外挂,应该会轻松一点吧?
“好。”人鱼点头,想到什么,吐出珍珠,“需要记录吗?”
什么都记录啊还?卿鸢的脸一下红透了,也想起来了,赫溟还在录音,赶紧在他要问出更惊人的问题前,把珍珠塞到他的嘴巴里,捏了捏他的耳鳍。
警告他,安静做事,不要废话。
人鱼按照她的话专注认真起来,耳鳍却自己蜷缩起来,卿鸢都服了这个人鱼了,他到底有多少敏感点啊?一副古板无情老学究的样子,结果碰哪哪敏感。
简直是敏感点上长了条鱼。
对人鱼的治疗比卿鸢预想得要久一点,不过,也收获了许多。
首先,她确认了,她全身上下都被精神力包裹着,是非常适合做深度连接的体质。
小水珠本来就很惊人的工(进)作(食)效率更恐怖了。
其次,她还在学霸人鱼的帮助下,试着调动了一下她不自知外放在体表的精神力,让它们根据她的需要聚集在某一处。
虽然学霸人鱼对此也没什么经验,但还是推测出了很有用的方法,卿鸢上一秒跟他学完,下一秒就用在了他的身上。
嗯……学霸的建议确实很有用,把他折腾得不轻,人鱼都变了好几轮颜色。
是的,人鱼的尾巴还可以变色,和结成的珍珠一样,人鱼血液流动越快,体温越高,颜色也越艳丽。
失神前的人鱼鱼尾美丽至极,同时也有点凶残,差点把卿鸢卷到水底。
最后的收获是,卿鸢发现自己游泳没想的那么差,加上有人鱼教她,她也能在水下待上一会儿。
另外,人鱼还把过程中收集的,满满一大袋的珍珠都给她了。
它们是属于她的,人鱼坚持这样说,还给她仔细看了看那些珍珠,珍珠里面竟然有她的影子。
“因为是向导让我结出这些珍珠的,这就是印记,如果我私自留下,会被反噬。”
真是个好人鱼,卿鸢感动地抱着珍珠回到宿舍。
珍珠散发出的香味让人心旷神怡,就连补完日常咨询,累得苦哈哈的室友回来,闻了一会儿都一扫阴霾,哼起歌来。
卿鸢也不觉得累,睡前超额完成了学习任务,看时间实在太晚了,这才爬上床,闻着珍珠香,非常舒适地睡到自然醒。
因为前一天晚上提前完成了功课,卿鸢这一天很轻松,上午都没什么事情,非常悠闲地去了一趟向导基地里的图书馆,还很野心勃勃地借了很多书,吭哧吭哧搬回来,看了五分钟就闭上了眼睛。
就在卿鸢要振作精神重新攻略这些大厚书的时候,她的光脑震了震,点开是个陌生的账号加她。
最近莫名其妙加她的人有点多,她一开始也会怕对方有要紧事找她,同意后礼貌问有什么事。
结果对面连个hi都不说,直接劈头盖脸给她发了一通不知道从哪个网站偷来的擦边照。
卿鸢多留他一秒,都感觉光脑要中病毒,自己要被诈骗了,赶紧删掉。
又经历了几个话少图多的疯子还有上来就问她还收不收哨兵的没礼貌怪,卿鸢后来就直接拒绝了。
这个直接在申请里打了个句号的家伙,也被卿鸢干脆地拒绝了。
过了一会儿,光脑又一震,对方很执着,又给她发来一条申请。
申请栏里写着一句话:【你还要不要你的那群小狗了?】
隔着光脑也感觉到对面又凶又不耐烦,而且利用小猫小狗实施诈骗的套路,她在蓝星看多了。
早就免疫,回都没兴趣回,直接无视。
他竟然还发,而且更凶了:【不管是吧?那就让那群无家可归的小狗被发配到无人区等死好了。】
接下来,他开始谩骂自己:【我有病,蠢死了,多管闲事,那群小狗死活关我屁事,我真是贱。】
不是,骂自己就发给小号呗,发给她干什么?卿鸢感觉莫名其妙,但又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对面暴躁的样子有点熟悉。
【你。最。好。不。要。后。悔。】
透过文字,卿鸢竟然能读出发信息的人咬牙切齿的语气。
想了想,她还是通过了这个把自己气得要死的家伙的申请,问他:【什么小狗?】
通过申请后,可以发语音了,对面非常没有耐心地回了她一条语音,那又狠又冷又好听的音色一响起,卿鸢就知道自己猜的没错。
真是疯狼。
【就是你养的那群很爱对你摇尾巴的小狗啊,卿鸢向导。】
卿鸢手忙脚乱地想要关掉语音,但已经晚了,舍友向她投来目光,接着颇为respect地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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