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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S级哨兵觊觎的F级向导by锅包漏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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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开始升破级
卿鸢下午要见的是皋离队长, 就是那位没有头发,精神巢还需要随欲望萌生才能显形,精神体是丹顶鹤的哨兵。
随着接触的哨兵越来越多, 卿鸢有时候也会感觉有点治不过来了,后来她想开了,她现在是学习阶段, 就得“领略”各种各样的哨兵, 说句很利己也很无情的话, 他们都是她升级, 成为更全面,更有实力的向导的“台阶”。
医生会记住每个病人是谁,和他们每个人都非常亲密吗?当然不会, 那也太影响工作效率了。
哨兵们在她这里得到了治疗, 已经和她“货银两讫”,她不需要刻意和他们培养感情, 只需要从他们身上汲取经验即可。
不过, 哨兵和向导之间也不像医生和病人那么单纯, 她也没那么理智冷静,有些哨兵为她提供了额外的帮助,她也不会只把他们当做工具人, 会在自己感到舒适的范围内尽可能回馈他们,试着建立长期, 稳定的关系。
总而言之就是把哨兵当做她工作的一部分,认真对待, 但不会主动把他们带入她的私人生活,但如果他们足够友好,她也不排斥和他们有更亲密的关系。
把哨兵和她自己的定位搞清楚了, 卿鸢就不再那么烦恼了,甚至有些膨胀,觉得她其实还可以再“领略”一些新鲜的哨兵。
当然,这也只是想想,卿鸢一再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太贪心,手头上的哨兵还完全治疗明白就惦记上别的了。
卿鸢正给自己开教育大会呢,看到皋离队长走向她,说实话,她都有点忘记他的样子了,还是通过他在哨兵中独一无二的发型认出他的。
不是她渣,是穿越后遗症,卿鸢是胎穿,穿得很突然,说穿就穿了,但前世的记忆是随着她长大慢慢回到她的脑海里的,这导致她的记忆力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冲击,矫正,等到她完全想起自己穿越前的事情,脑子也不太好了,忘性有些大,关键是,她有时候都意识不到自己忘记了。
她觉得她学习不好,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卿鸢一本正经地分析着。
她看向哨兵,哨兵额头中心带着一点红,五官深邃又秾丽的脸庞正常人见过就绝不会忘,甚至会在睡梦里无意识地反复描摹这副堪称神迹的容颜。
她却忘得很干净,可见她的脑子是真的有问题,卿鸢这么想着,也向哨兵快步走去:“皋离队长,我是不是来得有些晚了?”
哨兵摇摇头,深深看了她一眼后,示意她跟他来。
一个字都不跟她说啊,卿鸢仔细回忆了一下,这位接受过一次治疗的哨兵似乎没跟她说过话,上次他是用从他颈侧弹出的光屏打字跟她交流的,因为他的嘴巴里咬着不许他发声的玉质口塞,不,不应该叫口塞,应该叫……
卿鸢想了一会儿,也没想出来能用什么词替换,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哨兵带着她拐了好多弯,走向了深处的房间。
这个房间外的走廊里有巨大的可视玻璃窗,卿鸢从窗口看到了房间内部,像个巨大的机房,墙面和天花板都被看起来就很难操作的机器设备占满,每隔一段距离就伫立着一个粗大的闪烁光点,流转电流的回路柱,缠绕的电线接管令人眼花缭乱,在拥挤的,科技感满满的设备中倾斜放置着两个治疗舱,舱体里有全身赤果,只在腰间盖着布,身上接满管线的哨兵在皱着眉沉睡。
“队长。”有人手里拿着记录板从房间里出来,看向皋离,又看向被所见景象震撼到的卿鸢,微微颔首,“卿鸢向导。”
卿鸢看向他,她还记得这个额头上有一撮头发弄成圈圈形状的哨兵,他的后脑勺有个机械假脸,脑袋可以像猫头鹰一样一百八十度转圈,把她狠狠吓了一跳。
这次他仍然皱着像被刀切出来的凌厉眉毛,但没再把脑袋突然转一圈吓唬她,反而用种很奇怪的眼神凝视着她,沉默了一会儿低下头,诚恳地说:“请向导帮帮我们的队员,我们愿意付出一切代价为上次冒犯向导的行为赎罪。”
卿鸢看向皋离,皋离看了她片刻,也低下眼睫,无声地做出请求的样子。
卿鸢并不是很触动,她可能不记得他们的脸了,但她记得很清楚,上次和这些鸟族哨兵见面时,他们对她的态度轻挑冷傲,尤其是皋离这个当队长的,从一开始就没太看得起她,说着随便她怎么引出他的欲望都会配合,其实根本就不相信她有那样的能力。
现在意识到她可能能帮上他们了,才改变态度,再真诚又有什么用?
不过,作为向导,她不会让自己受到这些情绪的影响,会把他们当做普通的患者对待。
她也不需要他们赎罪什么的,卿鸢看了眼可视窗,皱起眉,进入工作模式:“跟我说一下他们的情况吧。”
皋离看向向导,颈间有微弱的蓝光跳动,它代表着他疲惫的心跳,在感觉到她温和却又十分疏离的态度时,超负荷地加快加重地跳了几下,接着微光彻底消失,他也将目光移开,沉默地跟在她身后走进房间。
猫头鹰哨兵走在卿鸢身边,轻声为她介绍:“我们小队的队员从小就都接受过身体改造,颈椎到脊椎都由被终端控制的人造椎链代替,这样做的好处是,只要在我们的终端输入指令,再反科学的动作,不可能突破的身体极限,我们都可以做到,比如我们的终端接收到的指令是不会感到疼痛,那我们就可以变成没有痛感,可以战斗到最后一秒的死士。”
那不就是机器人吗?卿鸢眉头皱得更紧,这个世界真的有好多开发哨兵的手段啊,好多都特别反人类。
猫头鹰哨兵平静地继续:“我们是最不怕受伤的哨兵,一般受伤,都可以通过替换身体构件来解决,如果终端也受到了污染,除非将终端清理干净或者有新的终端,否则需要替换的就是哨兵的意识和精神力了。可是这种通过科技手段制造出来的终端都是随着哨兵的精神体、精神巢一起成长到完全形态的,无可替代,每个哨兵只能拥有一个。”
卿鸢等他说完后才慢慢明白过来,他的意思是,终端被污染的哨兵很大可能会被销毁。
哨兵是什么不值钱的耗材吗?动不动就被销毁?卿鸢想到差点没了的汪汪大队和疯狼他们,感觉心里堵了一团棉花。
她看了看治疗舱里的哨兵,又看向和他们相连的回路柱和其他设备:“我很想帮你们,但是我不会修这种东西。”她连电脑都不会修,别说这种控制哨兵的终端了。
看都看不懂。
“终端受损到一定程度就无法再接入其他设备检查修复,只能通过转换器,将向导的精神链接入哨兵的神经椎链进行净化。”猫头鹰哨兵看着卿鸢,鸟族天生的傲慢让他很难低下头去乞求别人,尤其是一名向导的帮助,但他现在没有别的办法,“向导只管尝试,无论结果如何,我们都会献上自己,竭尽全力地讨好向导作为补偿。”
似乎是怕卿鸢不动心,猫头鹰哨兵抿唇,眼尾慢慢沁出屈辱的淡红,本来很凶的眉眼也为一点异色变得特别可口,用过于严肃的声音引诱她。
他尽力了,但刻意的语气还是很笨拙生硬,反而是不自觉微微打颤的话尾,让他的声音达到了诱惑的效果:“向导听过金丝雀吗?鸟族哨兵在被当做玩物豢养方面有着与生俱来的天赋,尤其我们还都经过身体改造,一定能让向导满意的。”
金丝雀她听过,金丝猫头鹰她可闻所未闻,卿鸢看向皋离,想让他管管他的队员。
哨兵队长的眉眼很浓,漂亮得很有攻击力,既有不容许被人侵犯的庄严正气,也有难以被人压制的野性,本应该连听都听不得诸如“金丝雀”“豢养”这样的侮辱性字眼,可此刻却以默许的姿态看着卿鸢,甚至还微微点了下头。
点什么头啊,你也想做金丝丹顶鹤?卿鸢无语,她都说一万遍了,她是正经向导,不需要哨兵委身于她,才会给他们治疗。
她刚要开口说,让她试试看,治疗舱里的哨兵突然惊醒,扯着一片管子挣扎着坐起身,白色的羽翼从舱体里炸开,红着眼睛对她咬牙切齿:“队长,副队,不要求她,不要为了我们出卖你们的身体。”
卿鸢看向他,从他那截机械腰想起他是上次来时,跟另一个人讨论求偶舞的哨兵,根据他们的讨论,这个哨兵很擅长跳求偶舞,而且非常以此为傲,甚至愿意只穿着一身链子跳好求偶舞。
很开放,也很无拘无束的哨兵,此刻却红着眼,一副被她玩弄了的样子:“不就是终端被污染吗?我们能忍得住。”
旁边的治疗舱里也坐起一个哨兵,黑色羽翼慢收拢在治疗舱里,他对比毫不在意蒙在关键部位的布因为他的动作会掉到哪去的白羽哨兵,他要局促得多,反复调整布的位置,想找到能遮住胸肌腹肌,并遮住长腿的平衡点。
这就是和白羽哨兵讨论求偶舞的另一个哨兵,还被白羽哨兵嘲笑是着装保守,扭个胯都会羞哭了的老古董。
现在,他倒是和白羽哨兵达成了共识,嗯了一声表示赞同他的话。
白羽哨兵获得了肯定,看卿鸢的眼神更加刚烈,宁死不屈:“退一万步说,就算真的要出卖身体,那也应该我们自己来。”
黑羽哨兵僵了一下,转头看向白羽哨兵。
白羽哨兵理直气壮地看向黑羽哨兵:“难道你要让队长和副队为我们牺牲吗?”
黑羽哨兵又是一怔,接着低下眼睫,卿鸢都没说什么,他好像自己便想到了很多不堪入目的画面,硬是把自己想得耳根红起来,幅度极小地点了下头:“是应该我们自己来。”
卿鸢:……这群哨兵能不能不要给自己加戏?
她,从来,没说过要他们用身体换治疗!
“都不许胡说了。”卿鸢忍无可忍地开口,声音还是有点软,但不知不觉间,她好像习惯了给哨兵发出命令的模式,温柔但又很坚定的语气让房间里的哨兵都看向她,闭上嘴巴,“帮助你们是我作为向导应该做的,人工智能会给我积分,不需要你们给我额外的……东西。”看向白羽哨兵,“躺好,从你开始。”
她决定了,就拿这个还对她不太礼貌的哨兵第一个练手。
被点到的白羽哨兵看着她,想要说什么,想到她刚刚的指令,抿唇,像想要呲牙但又被主人圈住嘴筒子的狗狗一样,委屈巴巴地不服不忿。
在安静得只能听到电流和机器泵动声音的房间里沉默片刻,问:“转换器是什么?”
猫头鹰哨兵递给她一个类似U盘的东西,卿鸢接过那东西,深吸了口气,有点丢人地小声说:“你们可以说话了……告诉我怎么用。”
“将一到三根精神链送入这里面。”猫头鹰哨兵指了指“U盘”中间的凹槽,卿鸢按照他的话把精神链探进去,不需要他再多说,她感觉有什么东西抓住了她的精神链,把她的精神链和这个“U盘”铆合在了一起。
猫头鹰哨兵顿了顿:“再把这个插入他的精神椎链接口。”
精神椎链……接口……卿鸢又一次迷失了方向。
猫头鹰哨兵叫白羽哨兵:“越离,展示给向导看。”他叫的是白羽哨兵,旁边按着面积有限的“遮羞布”努力坐得端正的黑羽哨兵的耳朵却更红了。
白羽哨兵也有一点迟疑,不过很快就想开了,轻哼了一声,把腰间的布随便一围,站起身,转过去背对着卿鸢。
卿鸢第一眼看的是他的腿。
又直又长,梦中情腿中的梦中情腿。
接着她才把视线抬高,看向哨兵的后背,哨兵背部的肌肉很漂亮,稍微一动都会勾出纵横交错,深深浅浅的线条,从腰开始的机械部分出现的也不突兀,只是受到了被污染的终端影响,看起来灰白灰白的,只偶尔才会从浓稠的暗色调里闪过一道微弱的电流光。
猫头鹰哨兵有些不满白羽哨兵的沉默,提醒他:“自己给向导介绍清楚。”
其实不用白羽哨兵说,卿鸢已经看到神经椎链是什么了,它指的是从哨兵颈椎到被布围着的尾椎处,如一条银色蜈蚣嵌在他皮肉里的金属外骨链。
白羽哨兵声音有些闷,但语调好像很不在意,将手绕到身后,捋着那条外骨链向下:“这是我的神经椎链,它的接口在椎链末端……”他的指尖停在腰间的布上边缘,顿了片刻,把本来就很低的布又往下推了推,声音更低,“的骨甲下面。”
他按的位置是正常人尾椎骨的位置。
卿鸢都能从布的上边缘看到挺翘饱满的肌肉了,按理说,白羽哨兵这种能穿着链子跳求偶舞,轻挑随便的哨兵,不应该为这点露出度而特别在意。
但在他的指尖落下去,给向导说明接口位置时,他背部到大腿那一条的肌肉全部肉眼可见地绷紧甚至不受控制地动了动。
后背微微反弓,金属椎链的人造骨节间拉开角度,最为明显的就是,一道道细微的微光像流星雨一样顺着神经椎链滑下来,把“身体里流过电流”这种比喻的手法非常具象地表现出来。
猫头鹰哨兵皱起眉,低声提醒快要失控的白羽哨兵:“站好,向导在看你。”
这句提醒一出,椎链划过的微光就更密集了,卿鸢都怕它闪坏了,握着手里的“U盘”上前。
接口的位置也太低了吧?卿鸢皱着眉,按在了白羽哨兵指出来的骨甲上面,它类似电池的盖子,扣在金属椎链最下方,卿鸢本来还想它和别的地方严丝合缝,就有一圈边缘线,怎么打开,却不想,指尖刚落在冰冷坚硬的金属骨骼上,它就震了一下。
哨兵闷哼了一声低下头,他受的伤其实很严重,强行从治疗舱起来,已经耗费了他大多数的体力,本来还能为了脸面强撑,但此刻不行了。
他扶住治疗舱的扶手,浮起的青筋从手背一直拉到手肘那里,因为低头而凸显出来的颈椎棘突位置聚起一颗颤抖的光团,它黏糊糊地从椎链上方流下来,好像被她的指尖吸收掉了,接着椎链上最坚固,也最难撬开的骨甲又是急切又是克制地抬了起来,露出了里面露出一把细链的接口。
卿鸢手里的U盘感应到了接口,伸出一簇短短的,好像有生命一样的触须,与此同时,卿鸢也感觉到她的精神链受到了一股微妙的吸力,隐隐在催促她把U盘插到接口里。
卿鸢怕自己对不齐,先伸出指尖摸索了一下接口边缘,这才把U盘对上去。
一开始有些阻力,但对方很快就放弃了反抗,深深地咬住了U盘弹出的触须,卿鸢按照一直有的习惯,稍微按了按U盘确认它是牢固的。
她这么一按,靠外力支撑着自己的哨兵,腿一软差点没跪下,虽然及时止住,没有那么丢人,但仍然很狼狈,椎链包括其上的接口早就与他的肉身融合在一起,成为他的一部分,和他身体的其他部位一样具有感知,甚至比那些地方更敏感很多很多。
当向导用指尖抚过接口,他就已经要不行了。
一簇簇如水流般的微光争先恐后地顺着金属椎链淌下来,像条淤堵太久的河流,终于被疏通开,太急于喷涌,反而只能隔一段时间才能放出一点,而两旁起伏痉挛的背部肌肉就像和河流一样无措的山峦,沉重地兴奋着,无法停下来。
白羽哨兵的样子很失态,向导可能不知道那些流淌在人造构件的电流意味着什么,但和他一样的另外几个哨兵不可能不知道。
但他们现在自顾不暇,看到向导将手放到他们的同类的椎链上,他们的椎链仿佛也滑过了电流,看到她的指尖短暂地没入接口,他们骨链末端的接口仿佛也像被触碰一样,紧张地微缩。
只是想象再怎么逼真,还是要比真实发生的差一层怎么也捅也捅不破的玻璃纸。
就是这层纸,磨得他们从里到外都痒得要命,椎链隐隐发烫,可他们只能看着,甚至不能出声打扰她。
卿鸢没有察觉周遭的视线越发粘稠,她在认真做正事。
精神链连到哨兵的神经椎链后,原本在她进房间后就很有存在感的香味就更有浓郁了。
香味来自由不停滚动着的数据流铸造而成的“数字堡垒”,通过数字的缝隙,她能看到堡垒里面是哨兵的精神巢,但奇怪的是,她用精神链直接去找哨兵的精神巢,就看不到外面的“数字堡垒”。
必须通过哨兵的神经椎链才能看到把哨兵精神巢当做“人质”一样,死死控制着的堡垒。
与其说是堡垒,不如说是枷锁。
卿鸢想不明白终端的具体运作原理,但大概知道,它就是通过这种方式控制住哨兵的精神巢和精神体的。
这真是好地狱的发明啊,卿鸢没浪费时间多想,用精神链靠近堡垒,刚一碰到那些数据流,她就觉得精神链好像穿过了什么膜,接着发现她进入到了堡垒的内部。
上下左右都是全是数据,晃得她头晕,只好把精神链又拔了出来,来回试了几次,才勉强适应,接着她发现,这个数字堡垒还类似哨兵的人造精神巢,她的小水珠不能在没进入哨兵精神巢的状态下稳定地呆在外面,但在数字城堡里,她的小水珠可以,而且一点也不耽误吃,小水珠看到这么一大堆数字也晕了一下,不过很快就靠坚定的食欲逼着自己清醒过来,捂着自己的眼睛嗷嗷吃起来。
它有眼睛吗?卿鸢无奈地摸摸小水珠,示意它好好干,接着抽离意识,看哨兵的反应。
毕竟是第一次接这个类型的工作,她得多收集“患者”的信息,以免以后遇到类似的。
卿鸢睁开眼,正看到扶着治疗舱的哨兵脱力,强用最后的一丝力气,让自己靠在治疗舱上,慢慢滑坐在地上。
她站在他的长腿之间,低头看他,他察觉到她的视线抬起头,看她的眼神还是不服气,但这份不服气很难保持,很快就涣散开,变成一片片爽得只想对她五体投地的迷离失态。
下意识抬月腰,那段窄窄的,仿真度极高,甚至能看到肌理收缩的人造腰腹中亮起熔金般的光芒,那代表他的身体里产生了强烈的生物电,它们极快地蹿高,又一股股极缓地流下来,没入腰间松松围着的,要掉不掉的布里,不知最后落到了什么地方。
“不许看。”哨兵在失神的间隙,发现了卿鸢在看他能把一切内在反应都如实反应出来的腰,红着耳朵要她移开目光。
卿鸢本来没想看,现在想看了。
看到卿鸢不听他的,哨兵咬了咬牙,有气无力地抬起手,对她比了个中指:“只是看有什么厉害。”他挑衅又期待地看向她,“你敢摸摸吗?”
卿鸢:……诡计多端的小烧鸟。
不服气都是装的吧?早就想好在这儿等着她呢是不是?怪不得好意思穿个链子跳求偶舞。
穿件衣服吧。
卿鸢懒得理他了,看向旁边还没轮到他就已经快要红透了的黑羽哨兵,哨兵和哨兵间的差距怎么这么大,白羽那么烧,看看人家黑羽,多老实巴交。
卿鸢不想让他继续在等待里煎熬了,估计了一下自己的精神链,很够用,看向猫头鹰哨兵:“能同时用两个转换器,给两个哨兵净化终端吗?”
猫头鹰哨兵看向她,舔了舔发干的唇,点头:“可以,只要向导没问题,哨兵的数量没有上限。”
卿鸢点头,摊开手,示意猫头鹰哨兵再给她一个转换器,可猫头鹰哨兵明明都把转换器拿出来,手都悬在她的手心上了,却一直没有放开转换器。
还是她出声提醒他,他才把转换器放在她的手心,卿鸢看向黑羽哨兵:“转过去,把接口露出来。”

第71章 就要升破级
黑羽哨兵在哨兵中的长相偏普通, 在天生就花里花哨的漂亮鸟族里就更不起眼了,但多看看他就会发现,他其实是那种很清秀耐看的类型, 脸上起了红潮后,眉眼间的艳丽也一点点被逼出来,即使还是没有白羽哨兵那么精致好看, 也有自己的令人心动的地方。
听到卿鸢的话后, 他也不出声, 人却像是被搓破皮儿的嫩桃, 溢出一波比一波更鲜艳的诱色,默默起身,他其实比白羽哨兵伤得要重, 只是性格更内敛, 才一直没有表现出来,站起来后, 身形才开始打晃, 双腿也不稳。
“不然你趴着吧?”卿鸢看他强撑得辛苦提议。
这句话不知道怎么了, 让黑羽哨兵红得更加厉害,他侧脸错愕地看了她一眼,又赶紧将目光移开, 下颌线绷紧,定了几秒后, 慢慢蜷起长腿,跪坐在治疗舱床面, 然后慢慢低下身。
卿鸢知道黑羽哨兵刚刚为什么要像被她调戏了一样看她了,她的意思是让他趴着躺在床上,可他理解成了, 她让他像小狗那样,屁股抬高地趴着。
卿鸢想解释,很爱害羞但执行力超强的黑羽哨兵已经做好了姿势,低着头,只露出像涂了胭脂似的耳朵和颈侧安静等着她,她再让他更换姿势反倒欲盖弥彰,好像她觉得现在这个姿势有什么问题一样。
没有问题,正经治疗,卿鸢在心里催眠自己,那着转换器上前,低眼看了一下,耳朵不可控制地红起来。
哨兵看着清秀,肌肉却一点也不差,有些人喜欢看男人以上位者的姿态,攻击性十足地展示宽肩窄腰,肌肉分明的好身材,卿鸢刷到的视频很多也是这种,她很少以这种视角,从身后看男人做出这种“柔顺”的姿态。
哨兵手按在床面,后背伏低,从肩胛肌肉中生长出的黑色羽翼并没有受到主人的意识控制,是不由自主地,微微打开着的,边缘锋利的羽翼勉强能维持稳定,可其中隐匿的细小绒毛却在微微晃动。
因为翅膀是稍微抬起来的,有一截窄腰从蓬松的羽翼下露出来,收束的腰线使得跪坐而凸显的臀线更为饱满,他右边的腿从大腿处就已经被机械义体代替了,此刻里面电流乱窜,左侧血肉铸就的长腿似乎比机械腿的线条更为僵硬紧绷,长而骨感的跟腱像拉满了的弓弦,一碰就要断开。
这些暴露内心的青涩细节和哨兵身躯天然的诱人融合在一起,像只刚幻化出人形的狐狸精,毫无章法,只能凭本能蛊惑别人。
就连那让人失去征服欲的低姿态,也被金属椎链紧紧咬着哨兵微陷的脊柱线的暴力美感完美弥补。
这也太考验人性了,偏偏她现在是个变态,禁不起考验,卿鸢竭力按捺住心里生出的邪念,把视线集中在哨兵椎链的骨甲上,把手放在上面。
黑羽哨兵和白羽哨兵一样,也是一震,幅度要比白羽哨兵克制很多。
骨甲也没有像白羽哨兵一样一碰就立刻打出,露出里面的接口,卿鸢抬起眼想看哨兵的反应,却看到哨兵的手默默地抓紧了床单,长指与布面纠缠,用力到指尖微微泛粉,像是琴弦一样的掌骨从冷白的皮肤下突起,和着淡色的青筋一起微颤。
救命,卿鸢后悔自己看了,这么一看,她本来就岌岌可危的人性更危险了。
她脸红得太明显了,被白羽哨兵看到,皱起眉,怒视着微微喘息的黑羽哨兵:“古董鸟,你竟然勾引向导?”
卿鸢的手还在黑羽哨兵的金属椎链上,所以明显感觉到他的椎链因为背部肌肉猛然紧缩而带起的起伏,它的温度也快速上升,变得滚烫。
黑羽哨兵皱起的眉和更红了一度的眼角,也在说明他对白羽哨兵的指控有多么委屈,多么羞愤:“我没有。”侧头飞快地看了一眼卿鸢,低下眼,轻声重复了一遍,“我真的没有。”
卿鸢点头表示相信他,但有点不相信自己,管好自己的眼睛,不再看别的地方,下决定要专心对付那块骨甲,轻轻戳戳它,问:“我应该怎么让骨甲打开呢?”
黑羽哨兵为了“避嫌”,让白羽哨兵不再说他勾引向导,放开了手里的床单,趴的姿势也尽可能更端正,还收起翅膀在不影响向导工作的情况下,更严密地挡住自己。
但感觉到她的指尖点在他的骨甲上,他还是控制不住地收紧肌肉,闭了闭眼,不等他缓过来,旁边响起白羽哨兵的声音,替他回答了向导的问题:“他就是故意不打开骨甲,想要向导摸摸他。”
卿鸢看向白羽哨兵,他那张比黑羽哨兵要漂亮许多的脸上出现了“我就是烧烧的小绿茶,我当然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的表情。
黑羽哨兵被他气的,极度羞耻地睁开眼睛:“我没有!”
“那你倒是打开啊。”白羽哨兵嗤了一声,“队长和副队也在,我们都知道我们的骨甲只受自己的控制,想打开就打开,不想就打不开?你就别装了。”
黑羽哨兵想到队长和副队也在看他,黑色羽翼收拢得更紧。
白羽哨兵自己的情况也不好,腰腹的电流都要连成一片了,人也时不时抽搐一下,眼圈红得马上就要掉下眼泪,可还是恶毒地蛐蛐着黑羽哨兵:“丑老鸭,心眼子还不少,还会欲擒故纵,用翅膀半遮半掩自己挑起向导的兴趣了,一副对求偶舞课不感兴趣的样子,其实偷偷在学这些更不入流的,勾引人的手段,你可真……”
黑羽哨兵没再出声,被白羽说得翅膀都不知道放到哪里了,椎链末端颤抖着,但骨甲还是纹丝不动。他很想反驳白羽哨兵,可他表现成这样,别说白羽哨兵,就连他自己也有点怀疑,他骨子里是不是藏着什么下三滥的烧货本质。
“安静。”卿鸢让忿忿不平的白羽哨兵闭嘴,看向黑羽哨兵,轻轻摸摸他的椎链,“放松一点,和那些没关系,你就是太紧张了。”
她感觉黑羽哨兵紧绷得肌肉都要打结了,骨甲一时打不开也有可能。黑羽哨兵要是真有那些心眼子,也不会只会说“我没有”来反驳白羽哨兵了。
被卿鸢禁言的白羽哨兵眼神更生动,委屈巴巴地看着她,无声控诉她连这么低级的绿茶都分辨不出来。
“没关系……”事实证明,卿鸢的判断没有错,黑羽哨兵在她的轻抚下,慢慢打开了骨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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