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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S级哨兵觊觎的F级向导by锅包漏漏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02-22

卿鸢踩住了他的军靴:“还给我。”
诀隐对她的那点力度毫不在意,随便她用力,长手一捞,把她放在旁边的包拎起来:“我带主人去吃好吃的。”
“我现在很忙的。”卿鸢看他拿走她的包,只好跟着他起身,“除了治疗,还要学习,没那么多时间用来吃东西。”
“吃东西的时间都没有?”诀隐错愕地看她一眼,阴阳怪气地继续,“主人这是要让我们这些当小狗的心疼死吗?”
卿鸢好想给她一拳,跟他要包:“是小狗就听主人的话,给我。”
诀隐低眼看看她的手,抬起大手,轻轻拍在向导白皙细腻的手心上。
卿鸢咬牙看他,诀隐歪头,狼耳也往同方向一晃,一脸无辜:“手,给你了。”挑眉,“小狗不都是这样吗?”
“不对的话,我再跟主人的乌曜队长好好学学?”
卿鸢蜷起手指,做出爪子的样子,挠了挠他的手心,疯狼马上笑不出来了,手指收了收,但最后也没握住她的手,侧开脸:“你上次说要给我治疗的,把给我治疗的时间换成出去吃饭的时间,这样总行了吧?”
卿鸢手掌向上,轻轻打了下他又不肯拿开,又不肯完全落下的大手,她知道他是出于好意,想带她“吃香的喝辣的”。
就是嘴硬,说不出好听的。
“只能换一半。”卿鸢妥协了,经过上午的事情,她心情也有些沉重,下午时间还比较充裕,出去换换心情也行。
疯狼唇角微勾,矜持地露出胜利的笑容,卿鸢又补充:“治疗没有你份,只给你的队员治。”
疯狼大变脸,阴森森地看着她:“凭什么?”
这回轮到卿鸢嘴角上扬努力忍住了:“是你要换的,那不吃了?”卿鸢说着要拿包走人。
“吃。”疯狼咬牙切齿地拿高她的包,躲开她,“主人,您可要多吃点。”
卿鸢差点笑出来,扬起脑袋,走在他前面:“放心,我肯定会敞开了吃的。”看他手里拿着她小小的粉色包,“你背上试试呢?好像挺适合你的。”
疯狼给了她一个要吃了她的眼神,卿鸢见好就收,转头看别的方向,却没发现哨兵没有立刻收回目光,而是看着她,目光慢慢下移,落在她身上的裙子上,看了一会儿,狼耳动了动,别开脸。

卿鸢看着她面前的悬浮摩托, 转头看,正在弄头盔的疯狼:“我不坐这个。”
诀隐把头盔调成向导能戴的大小:“不坐不行。”
什么叫不坐不行?卿鸢把他手里的头盔拍下去,小声警告他:“我是你的主人。”
他还想命令她, 倒反天罡。
讨厌被驯服的疯狼可以自己一口一个主人地阴阳她,但听到她这么说,立刻杀气腾腾地挑起眉:“再说一遍。”
“不说。”卿鸢拒绝, “你都听到了。”
疯狼轻笑了一下, 带着“就知道你怂了”的表情看她:“有本事就再说一遍。”
很拙劣的激将法, 卿鸢往后退了退:“我是你的主人。”
疯狼绿色的兽眼盯着她, 向她伸出手,卿鸢都准备好用标记控制他了,却不想他只是把她带着光脑的手腕抬起来, 然后又在他的光脑上刷了一下。
卿鸢没懂他在做什么, 踮起脚去看:“你在干嘛?”
“今天下午戒严,飞行器、悬浮车都只能走指定路线, 还必须办临时出入证, 登记乘坐人员, 非常麻烦。”疯狼在光脑上点来点去,“但没办法,谁让我那有本事的主人怕怕, 不能坐摩托车车呢。”疯狼弯起眉眼,假笑着把她的手腕还给她。
他用叠词嘲讽谁呢?卿鸢磨了磨牙, 看向被他放到一边的头盔,深吸了口气:“坐就坐。”
疯狼看着向导一脸生无可恋地抱着头盔, 勾起唇,露出个真心的笑脸。
卿鸢第一次坐可以飞的悬浮摩托,不用疯狼说, 自己就把他的腰抱住了。
诀隐戴好了头盔,低眼看他小腹上的手臂,隔着护目罩也能看到他在挑眉:“主人把我抱得这么紧啊。”
很紧吗?卿鸢放开他的外套,想把手松一松,一双大手按在她的手腕上,把她的手放回原位,不对,应该是更紧的位置。
诀隐皱着眉,小声说:“我说不行了吗?”
“那你说我太仅。”卿鸢感觉自己的声音怎么都软绵绵的,所以说的时候还用戴了头盔的脑袋轻轻撞了他的后背一下。
疯狼的兽眼因为她的话收缩了一下,啧了一声挺起后背,没有还嘴,一脸暴躁地拧开引擎。
她上次不都知道他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脏东西了吗?
还敢这么跟他说话?
什么叫他说她。
诀隐闭了闭眼,让摩托飞驰出去。
“不不不,太快了……”卿鸢头都不敢抬,额头抵着诀隐的后背,拽着他的外套,手动刹车。
“我已经很慢了。”诀隐这么说,但还是按她说的减速。
卿鸢有气无力地靠在他背上:“我要吐了。”
诀隐深呼吸,把他配置拉满的悬浮摩托开出了电动儿童车的速度。
好不容易到了娱乐区,诀隐下车,低头看还没缓过来的向导小姐:“别告诉我,你连这种速度都受不了。”本来应该是很不耐烦的话语,可他的声音却越来越轻,显得格外无奈。
卿鸢没力气怼他,哼哼了一声。
诀隐皱着眉,抬手,帮她把头盔拿下来,看她的头发被头盔静电弄得有点乱,又有些慌乱地想帮她捋好。
可静电也把她的头发黏在了他的指尖、袖口。
越捋越乱。
卿鸢呼吸到新鲜空气,稍微好了一点,抬眼看在她旁边比比划划的疯狼:“你在驱邪吗?”
“驱你个……”诀隐看向她苍白的小脸,咬牙把话咽下,往街边的店铺看了一圈,回头把头盔放到车上,“等着我。”
卿鸢本来也不想动,没管他。
等到感觉好了一点儿,这才往他看过的店铺看,想知道疯狼去哪了。
突然感觉有人从后面抓住了她的头发,把她吓得赶紧伸出精神链,精神链条件反射地缠住了哨兵的精神巢,接着抬起一缕抽过去。
轻轻地吸气声响起,抓她头发的人手稍微紧了一下,接着小心地放开:“行啊,我的主人现在都能把精神链当鞭子用了?”
原来是疯狼,卿鸢松了口气,吓死她了。
不过要不是被她标记的哨兵,她的精神链也不能这么快缠住他的精神巢。
她现在还没厉害到那个程度。
她抬手想要把头发拿回来:“不要乱碰我的头发。”
疯狼没松手,还拧着她的头发不知道在干嘛,偏偏她的手还不够长,根本抓不到他,给卿鸢气得都要把牙咬碎了,而且手一直举着,酸得不行,她放下胳膊缓了一会儿,突然向后地一抓。
抓到了疯狼的手,或者说是他抓住了她,因为她是打开手抓的,他接住她的时候,手指也微微分开,她的手指就这么穿进了他的指缝。
他稍微捏了捏她的手,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说:“虽然我全身上下哪里都是主人的,但主人应该也不想在外面抓那个地方,被人当做是变态吧?”
卿鸢顿了一下,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恼羞成怒,用力抽回手:“你再惹我,我就变态给你看。”
疯狼没再惹她了,转到她前面,看了看她,挑眉:“还不错。”
什么还不错?卿鸢感觉头发好像有些变化,就着疯狼掰过来的车镜照了照,一个绿色的陌生发带把她的头发系了起来。
他去买的是发带?卿鸢歪头换角度看了看。
疯狼的审美还是可以的,发带和她的裙子还挺配的。
卿鸢心情好了一些,看了眼等着她站起来的疯狼:“说公主请下车。”
疯狼对她冷冷地笑了一下:“爱下不下。”
主人都能叫,公主怎么不能叫了?卿鸢无法理解他,但也没再要求,从摩托上下来。
疯狼带她去的餐厅她知道,她和室友在星网看过这家的评价,分数可高了,但预约很难,一般人根本约不到,她和室友就属于一般人,从开始实习就开始预约,到现在也没成功。
卿鸢以为疯狼能带她在饭点进去用餐就已经很难得了,没想到,她进去后,里面都清过场了。
卿鸢竖起菜单本小声问看菜单的疯狼:“你把这里包下来了?”
诀隐不理解她干嘛要鬼鬼祟祟的,但嗅到她靠近时,身上的香甜味道,他也稍微靠近她,和她一起藏在菜单本后面,压低了声音:“这就是我家开的。”
卿鸢睁大眼睛。
疯狼又不高兴:“我看起来很穷吗?”
卿鸢摇摇头:“不是,我记得有人说,你和诀君队长都是帝国皇室的成员,这家餐厅原来是皇家的吗?”
疯狼好像不太想说太多关于他家里的事情,看着菜单嗯了一声。
卿鸢也没追问,放下菜单本,就是感觉有点奇怪,疯狼都是皇室成员了,怎么还说被人工智能处理就被处理?
难道帝国皇室都不能干预人工智能的决定吗?
还是说,他们不会为了诀隐这么做?
卿鸢把她好奇的菜都点了一遍,以为有疯狼在,他们肯定能吃完的,但疯狼随便吃了两口,就放下了餐具,一直幽幽地看着她,搞得她也吃不下去了。
她问:“你怎么不吃了?”
诀隐嫌弃地看了眼桌上的饭菜:“都是垃圾。”
卿鸢捏紧餐具:“你的意思是我一直在吃垃圾吗?”
疯狼抿了下唇,没说话。
卿鸢彻底没心情了,对她来说,很难得才能吃到的美食不过是疯狼口里的垃圾。
虽然这就是现实,疯狼也没做错什么,但她还是有种被天龙人,不,天龙狼踩在脚下摩擦的感觉。
没心情但也得吃,不能浪费,卿鸢没再和疯狼说话,沉默地看着窗外,一口一口地吃着东西。
突然听到疯狼的声音:“我不是那个意思……”顿了顿,“这些东西对我来说都没有味道,所以我才会说它们是垃圾,不是说你……”
卿鸢看向只是跟她解释一下,就别扭得不行,狼耳一会儿背下去一会儿又直挺挺竖起来的疯狼,似乎受不了她的目光,他把菜单本竖了起来,但狼耳很快就露了出来,还很不安地转来转去。
卿鸢被那双毛茸茸的狼耳朵逗笑了,伸手把菜单本拉下来:“是因为污染吗?”
失去味觉这种设定对卿鸢来说不陌生,以前看小说经常能看到。
对哨兵来说,这不是一种设定。
精神污染积累到一定程度就会侵蚀哨兵的五感。
疯狼本来还想把菜单本竖起来,他的力气可以轻易挣开她这么做,但他只是稍微把菜单本往上抬了一下就放弃了,面无表情地接受她的注视:“嗯。”兽眼看着她,不想她对他露出可怜同情的表情,又很想看到她为他表现出在意的样子。
哪怕只有一点点。
他是这么想的,但看到向导真的在听他说完后皱起眉,他却后悔了,把菜单本丢开,侧开脸:“吃不出来就吃不出来,我本来也不喜欢这些垃……”他突兀地停住,看向卿鸢,狼耳一点点趴下去。
卿鸢这次没不理他,而是替这一桌子好吃的直接骂了回去:“你才是垃圾。”
被骂了的疯狼冷哼了一声,神情不服,但嘴角勾了起来。
她还愿意骂他就好。
卿鸢的食欲好起来了,一边吃,一边看着疯狼,默默盘算着要尽快给他做一次彻底的净化。
最好就是今天。
她是这么想的,但疯狼不是,接过服务生帮她给室友打包的好吃的,偏头问她想去哪里玩。
卿鸢本来想要摇头拒绝的,想到什么,换了答案:“去哪里都行,你说吧。”
疯狼虚起眼看她,似乎有点不相信她会这么轻易满足他。
卿鸢冲他展开个善良可信的笑容:“怎么了?我也想放松一下。”
疯狼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勾起唇:“行,那我们就去主人喜欢去的地方。”
卿鸢还纳闷疯狼怎么知道她都喜欢去哪里玩,就见他要往一家门口有摇着尾巴招揽客人的漂亮模特的酒吧里面走。
卿鸢连忙拉住他,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那些特别灵活的大尾巴吸引过去,不过很快就回来看疯狼:“我们去这种地方玩什么?”
“主人不喜欢吗?”疯狼没错过她目光偏移的瞬间,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那些模特妖娆摆动的大尾巴,回头森森一笑,“我看你在照片里笑得很开心啊。”
他指的是上次她被他派的人困在娱乐区时,在这种场所,和一群漂亮大姐姐拍的照片。
他怎么那么记仇?现在还记得那张照片。
“要是去这种地方,我就回去了。”卿鸢放开疯狼,转身要走。
疯狼跟上她的脚步,经过什么,把她拉了进去。
是电玩城。
卿鸢不是很爱玩游戏,前世的游戏机她都玩不明白,这个世界更高端,融合了全息技术的游戏设备,她就更玩不利索了。
“怕什么?”看她拎着木仓,不敢打,疯狼站到她身后,单手抬起她的手臂,没有刻意靠近她,反而胸膛和她的后背还隔了一段距离,就这么低着头,教她操作。
卿鸢在他的指导下扣动了几下扳机,抬头看向疯狼,他被她差点命中隔壁设备里的敌人的操作整沉默了。
卿鸢要摘掉额角的磁块:“还是你自己玩吧,我在旁边等你……”她的磁块被他抬手贴了回去。
“主人再菜,背后还有小狗呢。”疯狼低下身,从后面把她拢住,偏头,在她耳边凶狠地咬了一口空气,“而且还是特别能咬人的疯狗。”
说完,他开始了游戏。
疯狼说到做到,真的带着她一路闯关,还破了记录。
卿鸢也渐渐掌握了技巧,翅膀硬了起来,想脱离他的保护,和他PK一把。
疯狼欣然同意,顺手把她的疼痛体验关到零,然后进到游戏里,一木仓把她爆头了。
卿鸢不信邪,又开了一局。
坚持了一分钟,再次被他送出游戏。
疯狼冲她竖起大拇指:“一分钟,也很厉害了。”
他可以赢她,但不能嘲讽她。
卿鸢取下额头的磁块,等疯狼也取下来后,拉起他的手,带他穿过亮着各色灯光的游戏设备和嘈杂的人群,走向旁边给一些想玩私密全息游戏的顾客准备的,像电话亭似的胶囊包厢。
卿鸢打开一个的门,抬头看疯狼:“进去。”
诀隐没动,垂眼看她拉着他的手:“干什么?”
“我是向导,你是哨兵。”卿鸢走向他,疯狼怕她撞到他对于她来说结实到可以轻易弄伤她的胸膛,只能退进开了门的胶囊包厢里,她看着他问,“你说,我们能干什么?”
诀隐垂眼看着她,兽眼很凶,可人却被她逼得步步后退。
艰难地逼着自己收起目光,他抬起眼看向导的身后,临时戒严,很多人还没收到消息,所以电玩城还是很多人。
他低下眼,再看她:“你疯了吗?这里都是人。”
语气是冷的,但……卿鸢抬起手,按在他的胸口,不用贴得太近,都能隔着衣服感觉到他心脏滚烫的震动。
她往下按了一下,没按动,还被他抓住了手腕,卿鸢也没把手抽出来,就让他抓着,轻声问:“诀隐队长害怕了吗?”
她手下的胸膛因为主人克制缓慢吸气而有了细微的起伏,她听到他笑了一下,放开了她的手:“我有什么好怕的?”
卿鸢再用力,这次成功把哨兵推到了座位上。
包厢里光线比外面暗得多,尤其把门关上锁起来以后,里面就只有包厢墙壁上的灯管散发着幽暗的光芒。
光影描深了哨兵立体的眉眼,让他幽绿的兽眼更加危险。
他也是这么警告把自己和他单独关在狭小空间里的向导:“该怕的人应该是向导小姐。”
“在这种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的情况下跟我连接,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他提醒她,“上次你标记我的时候,我可是被锁起来的。”
就那些被他一扯就掉的锁链?
卿鸢想了想,点头:“你说得对,确实应该有些防护措施。”
诀隐身体刚放松,就感觉她靠过来。
卿鸢按着哨兵肌肉绷紧的肩,他靠在椅背上,而她高高在上地俯视他,看着他,也被他注视着,抽开发带,让头发散开。
将发带丢给他:“用它,把你自己绑起来。”
虽然只被她戴了一会儿,但发带上还是沾满了她的味道,它从哨兵高挺的鼻梁下落下,引得哨兵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眼睫颤抖,等那抹轻轻绿色落在作战裤上时,他才猛地睁开眼,眼里欲念肆意,每片浪潮都像刀锋般锋利,涌动着,奔腾着,想要把映在他眼里的身影连同它的主人一起吞没。

第85章 开始升破级
卿鸢看到疯狼把她的发带捡起来, 因为它掉的位置,他还低眼看着它笑了一下,这才抬起眼看她, 慢慢地把发带缠到手上,发带一圈圈地缠,他的兽眼也缩得越来越紧, 嘴角的笑意也越发嘲弄。
卿鸢感觉不好, 要往后躲, 却被按住, 又坐回。
“绑好了。”他的手来到她的颈后,稍微用力,让她低头看被他缠在手上的发带, “向导小姐满意吗?”
卿鸢摇头, 挣开他:“得把两只手都绑上,绑在一起。”他把发带都缠一只手上是干什么?
疯狼冲她虚了虚眼:“向导小姐说的那种绑法我不会呢。”
他说着抓住了她的两只手往她身后放:“不然, 我先用向导小姐的手试验一下?”他直起身, 绕着发带的手也来到她的身后, 看起来像是把她抱住,其实是在威胁她,要把她反绑起来。
卿鸢皱起眉, 她标记他本来也不是为了让他听话,但是。
他也太不听话了吧?还想把她绑起来。
这就过分了, 卿鸢低眼看着他,也没有反抗, 就让他把她的双手合拢在一只手里,然后把他手上的发带缠在她的手上。
身体没反抗,可她的精神链伸向疯狼的精神巢。
他知道, 但他同样也没有躲避。
他们都在放纵对方“征服”自己。
卿鸢的精神链缠上哨兵的精神巢,慢慢地划过,如同他的指尖缓缓抚过她跳动着脉搏手腕内侧。
他又靠近了她一点,修长的手指勾着绿色的发带在她的手腕上打结,与此同时,卿鸢的精神链也在控制他的精神巢。
她能感觉到疯狼的精神巢和他的肌肉一样紧张充血,应得硌人。
觉得有点无语,她是帮他做净化,又不是要干嘛。
他有必要一次比一次宁死不屈的吗?
疯狼也一样,眼尾都红了起来,可还是一直盯着她,眼睛都不眨,眼里涨上一层情谷欠,就再涨起一层要亲手把情谷欠斩草除根的狠劲儿,两者交替促进,让那双绿色的眼眸更暗更冷厉。
卿鸢动了动手腕,感觉疯狼把她的手和他的手绑在了一起。
卿鸢最后一次警告他:“放开我,不然我来真的的了。”
疯狼冷笑:“你来啊。”
卿鸢接受了他的挑衅,精神链抬起,亮起水光,与此同时,疯狼精神巢上的精神锁链和里里外外的标记也泛起同样的光。
疯狼腰腹顿时一紧,大腿的肌肉跟石头一样,看着她,咬牙挤出声音:“就这……”他的话尾轻而颤。
因为她的精神链进到了他的精神巢。
不管哨兵的精神巢多么严防死守,多么至死不屈,对她这个标记过他的向导来说就是随时开放的。
他的反抗只会让他自己更不好受。
卿鸢看着疯狼一边瞪着她,一边冷白骨感的颈侧爆出一根根青筋。
卿鸢耐心地训导这头被打了标记,等同于将命都给了她,还不管不顾非常桀骜的狼:“放开我。”
“遵命,向导小姐。”疯狼慢慢地吐字,闭起眼,眉间皱起浅浅的痕,似乎快要不行了,但睁开眼,眼里还是对她的嘲讽,“是不是很想听这个?可以啊。”他直起身,鼻尖都要碰到她的鼻尖了,伸出舌头晃了晃,故意做出那种又涩又爽的表情来气她,“咬咬我。”
“把我要爽了,我就怎么样都可以。”
卿鸢觉得疯狼真的可以作为稀有案例被记录下来了,骨头硬,精神力竟然也这么硬,被她标记了还能跟她这么拽?
卿鸢也没跟他客气,他的精神巢都是她的,她想对它做什么都行,他只能通过语言气她,但她有无数种能整他的方法。
疯狼被她整得汗流下来,眼睫都被打湿了,难忍到极点才蜷起手指,轻轻握住和他绑在一起的、她的手。
卿鸢感觉他的手在颤抖,非常用力地忍耐,可一点压力都没传到她的手上,有点无奈,叹了口气:“我帮你净化是害你吗?”
诀隐感觉精神巢里的精神链松下来,身体也稍微放松,轻喘了两声,咬牙切齿:“在外面,就是不行。”包厢就算关上门,还能听到外面的人声,同理他们肯定也能听到里面的。
虽然他想象过很多在外面,甚至更禁忌的地方,但。
不行,就是不行,一旦开了口子,他会收不住的。
原来是地点的问题,卿鸢又问:“那回去可以吗?”
诀隐停顿片刻:“不行。”净化对他来说太刺激了,他现在能控制住自己是因为还没尝过,等他食髓知味,恐怕会缠着她要,发了疯地要,直到把她吸干了。
卿鸢:……她看这头疯狼压根就没真的想接受她的治疗和净化,所以才会带她出来玩,其实就是为了不让她治疗净化。
诀隐不理解地看着她:“我又死不了,你为什么一定要净化我?”
卿鸢被他问懵了,更不理解地看他:“死不了就行吗?”
连最基本的味道都尝不出来,别说好吃的,就连营养液对他都是无味的。
她光是想象一下这种感觉,都有点不想活了。
似乎是觉得她会嫌弃他被污染后会影响他作为哨兵的性能,疯狼呲了下牙,没好气地说:“再疼我也能忍着,不影响你用,速度、力量,都和没污染前一样,比以前更好。”讽刺地勾起唇,“还是主人的好狗。”
她是怕他不中用吗?卿鸢更无语了,感觉跟这头狼的脑回路根本不在一条线上。
“当我的小狗可不只是能忍着疼活着就行。”卿鸢低头,用脑门撞了下他的额头,“得给我好好活着。”
能尝出味道。
能远离痛苦。
疯狼抬眼看她,眼神清澈了不少,但开口还是不吐象牙:“向导小姐有鹿族血统吗?那么喜欢用脑袋顶人?”
卿鸢闭上眼深吸了口气,腿上用力。
她可不止有脑袋可以攻击他。
疯狼闷哼了一声,但反而笑出了声,抬头看她的时候,薄唇殷红,露出两颗尖锐的犬齿:“这是奖励吗?”
卿鸢想吃了他:“我不需要得到你的同意。”她就是太文明太尊重狼了,想着标记疯狼本来就有点趁人之危的意思,不想逼着他接受她的净化,还想来点刺激的气氛,在外面勾引一下他,这样就算出来玩也算没浪费时间。
结果他不上当,气死她了。
卿鸢气得口出狂言:“我已经标记了你,想什么时候要了你都行,想怎么要了你都行……”
疯狼靠在椅背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那你还和我废话什么呢?”
卿鸢看了他一会儿,神情认真:“我想要你真心地信服我。”
疯狼呵呵一下:“我已经很真心地做向导小姐的狗了。”
卿鸢就知道跟他交心,会被他笑话,挑起眉:“那我要你求我净化你。”
“那我们打个赌。”卿鸢退了一步,“给我半个小时,如果你能忍过这半个小时不求我,我以后就不净化你了。”
“就半个小时?”诀隐勾了下唇,“给你一整天的时间都可以。”
卿鸢晃了晃手:“你放开我。”
诀隐直起身,一边给她解开一边慢悠悠地说:“那我也有条件。”
卿鸢低眼看他,他垂眸解发带的眉眼专注好看,这个角度看,他的鼻梁好挺,挺得让她嫉妒。
“你说。”
“就算不净化,属于我的时间还是我的。”他把解开的发带又绕回自己的手上,狠狠地说,“我要和主人的其他小狗一样的时间。”
卿鸢从他的语气感受到了他的嫉妒之心,但这头疯狼竟然也不贪心,只想要和其他小狗一样的时间,都没说多要点。
应该是知道她肯定不会同意吧?
怪懂事的,卿鸢点头,站起身,坐到一边,指挥疯狼:“去买点吃的。”
“这里能有什么可吃的?”疯狼皱着眉,正色跟她说明,“这里的吃的都是垃圾,真垃圾。”
“你就买点勉强能吃的,你中午什么都没吃,我很担心。”卿鸢倾身靠近他,“我喂你吃啊。”
在她说担心他的时候,疯狼神情就有所松动了,但听她说要喂他,他的狼耳又开始转,狼尾巴也小幅度地摇起来,哼了一声,站起身,打开包厢门,要反手关门的时候,卿鸢拦住他:“我看着你去。”
疯狼嘴角上扬,但语气很冷淡:“我还能丢了?”
“万一呢?”卿鸢抬手摸了摸他的尾巴,还记着他刚刚用叠词恶心她的仇,“这么可爱的狼狼,肯定很多人想抱走。”
“谁敢抱走我?”疯狼转头给了她一个被她恶心到了的表情,但他转回头的时候,卿鸢看到他在忍笑,而且尾巴抽走的时候,尖尖还缱绻地打了个勾,在她的指缝间慢慢地流走。
狼狼的尾巴比狼狼会多了。
疯狼似乎也感觉到他的尾巴在背着他跟她黏糊,戴着露指作战手套的大手把自己的尾巴给抓走了。
卿鸢看着他拎着自己尾巴的背影忍不住笑出来,想到一会儿她要做什么变态的事情,她就很兴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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