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S级哨兵觊觎的F级向导by锅包漏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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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星网查了一下, 才发现她想得有多离谱, 这个特殊标记代表的是思诺亚科技公司, 这个公司就跟鬼一样, 网上很多人都说它很恐怖,但真亲眼见过这个公司的人又寥寥无几,不过, 他们公司的这个“S”标记倒是很多人表示经常能看到, 这些人还PO了图,有的是在悬浮列车上, 有的是在路边的胶囊商店里……
被他们提醒, 卿鸢也有点想起来了, 翻出她买光脑时剩下的盒子,角落里果然也有这样的标记。
她以前真是个不擅长注意细节的马大哈,卿鸢对自己无语了。
强大、神秘, 无处不在,高高在上, 异常不亲民,但又很让人尊敬……卿鸢通过快速浏览网页, 得到了这些印象。
这样的公司为什么要给她送礼服呢?不仅送了礼服,他们还给她发了电子邀请函。
卿鸢感觉不是很好,根据她看科幻片的经验, 科技公司一般都是不把人当人看的反派。
而且,和“实验室”这个关键词联系很密切。
卿鸢把那张没回复的电子邀请函打开,看了一会儿,还是原封不动地关上了。
在没搞清楚他们的目的前,她不太想和他们搭上线。
“卿卿,你要开商店了吗?”室友抱着两摞高得摇摇晃晃的盒子进来,艰难地寻找空间放这些,“你受欢迎的程度真的太恐怖了,一般受欢迎我会羡慕,但这种程度……”室友向她投来同情的目光,“我会担心你被发疯的哨兵缠上了。”
“哨兵大多还是挺有礼貌的。”卿鸢把室友从盒子的海洋里拉出来,她也不是为了哨兵睁眼说瞎话。
哨兵确实都挺有分寸,而且都很自觉,知道不能也不可能独占她,甚至他们还很自卑,就算是疯狼那样的,也只会在特别兴奋的时候,才这么打扰她,也只限于给她送礼服,信息都不给她发,生怕她觉得他烦。
“都怪我。”卿鸢皱眉,自责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太有魅力了。”
“撤回啊撤回,我不要这么油腻的室友!”室友为她的自恋尖叫,扑过来要用被子把她蒙住,卿鸢陪她闹了一会儿,两个人开启换装游戏模式,把每个盒子的礼服都拿出来比划了一下。
累得不行了才一起瘫在床上。
“有向导收到提前考级的通知了。”室友叹了口气,“我感觉我也快了。”
“考试这东西怎么准备也准备不完的。”卿鸢翻了个身,看着室友,说的都是她最近疯狂学习的心得,“早点考完也好。”
“考完我们就要去一线了。”室友也支起脑袋,“听说这次的污染源特别猛,我们军区论坛现在管得那么严,还是每天都有不好的小道消息泄露出来,看得有些向导都准备找家里的关系请假回去了,就连我姐也旁敲侧击问我要不要去她那里帮忙……”
卿鸢也刷论坛的,不知道说什么,室友砰地躺回床上:“我才不会做逃兵呢。”看了眼卿鸢,“也不是逃兵,反正就是……”
卿鸢知道她是怕她有想要离开的想法,被她扫射到,弯起唇,摇摇头:“我也不会离开的。”
为了和她联系在一起的哨兵,为了她自己,她都不会离开的。
而且,她也不觉得军区会那么好心,轻易允许向导在这个关键时刻打退堂鼓。
“要不怎么说,我们俩是室友呢。”室友一下坐了起来,跑到卿鸢的床上,把她挤到里面,双手双脚一起抱住她,“就是臭味相投,啊,不对……”室友巴拉巴拉说了很多有的没的,最后把脑袋靠在卿鸢肩上,小小声许愿,“我们都要好好的。”
“当然。”卿鸢摸着她的头发,点点头,“我们都会好好的。”
室友安静了一会儿,抱紧她扭来扭去:“卿卿你怎么有点A啊,搞得我都有点心动了。”
她哪A了,卿鸢一头雾水地被室友当做阿贝贝蹭来蹭去。
虽然她和室友都要参加宴会,但她们都没太改变自己原本的时间安排,该干嘛还打算干嘛,等到宴会开始才往那边赶。
卿鸢又跟着汪汪大队训练了一早上,累得想要让小机器人给她打一个担架把她抬到飞行器上。
“一会儿见。”帮她擦好汗的乌曜队长顿了顿,用更轻的声音叫了她一声,“主人。”
叫完卿鸢因为太累没什么反应,反倒是他薄薄的耳廓都红了。
卿鸢闭着眼睛,慢几拍反应过来乌曜队长的意思,抬起头:“你也要参加宴会吗?”
他摇摇头,平静地回答:“我们没有被邀请进入内场的资格,会以护卫队的身份待在外场。”
“好过分啊。”卿鸢皱起眉,像汪汪大队这样的哨兵队伍在平时也是在最前线的,脏活累活都是他们干,结果开宴会还让他们当保镖?
她摊开手:“那我邀请你们呢?”
犬族哨兵看了看她的手心,把手轻轻放上去,眼里漾开笑意,但依旧摇头:“能守护主人,比参加任何宴会都让我们开心。”他想到什么,慢慢说,“每个哨兵都有不同的职责,不同的位置,主人能看到我们就已经很好了,不需要再为我们做别的。”
单膝蹲着的犬族哨兵变出了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害羞又正直地和她撒了下娇,让卿鸢的心情平静下来。
她的想法确实太冲动太幼稚了,目前为止,已知的宴会主办方有帝国+科技公司,有职责的汪汪大队如果真的跟她进内场玩去了,到时候,挨罚的还是乌曜队长他们。
“等我成了资深向导,我也要开宴会叫你们来玩。”卿鸢摸着他的大尾巴,虚起眼,“你猜谁不会被邀请。”
她今天在内场会把那些主办方都记下来,到时候,不给他们发请柬。
乌曜微微仰起头,看着为他计划复仇的向导,含笑的眼神虔诚至极。
卿鸢告别了汪汪大队,在飞行器上瘫了好一会儿,听到小机器人第三次提醒她需要更换礼服了,这才抬起手拉开训练服的拉链。
小机器人的电子眼随着她拉开的拉链向下了一段,意识到什么,赶紧关闭摄像头。
卿鸢看到有烟飘过来,转头看到电子眼屏幕一片漆黑的小机器人在静静地冒烟。
首先,它的摄像头都灭了,看不到她。
其次,它一个平时都不穿衣服的小机器人怎么羞耻心比她还强烈啊?
最后,她的训练服里面还有背心呢,它就算不是机器人,是个正常的人类也没必要害羞成这样吧?
卿鸢起先觉得无语,后面又有点担心,把黑着屏,只有脑袋上的烟代表它还在工作的小机器人抱过来,小机器人挣扎了两下,碰到她从训练服里果露出来的皮肤,又没了力气,垂着手脚乖乖趴了下来。
卿鸢摸了摸它身上:“你怎么总冒烟,是不是哪里坏了?”
小机器人默不作声,变得更烫了,卿鸢摸到心口那里,指尖都有点被烫疼了,还想再摸摸,小机器人终于受不了了,电子音都有点打颤:“请允许我自己练习维修部。”
真坏了呀?卿鸢把小机器人放到地上,给了他联系维修部的权限。
“那我是不是有段时间看不到你了?”卿鸢一边问一边把连体训练服往下推,走进更衣室里。
冒烟的小机器人仍然尽职地跟着她,亮起的电子眼看向她后,又灭了,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哪怕她的问题对他来说简单得犹如呼吸。
维修一个坏掉的机器人需要多久?不,应该是维修一个假装自己坏掉的机器人需要多久?
他有一个很明确的答案,他应该趁这个机会,把自己的版本更新得更无情,不会再莫名其妙地因为她“冒烟”,或者彻底规避可能的风险,不再通过这种方式接触她。
“几个小时就可以。”小机器人听到关门声亮起电子眼看向闭紧的门板,“我会一直为您服务。”
门刷地重新打开,酒红色的裙角闪出来。
小机器人电子眼看向穿着很有垂坠感的吊带裙子的向导,移开目光。
“那就太好了。”卿鸢往耳朵上戴着耳坠,这副耳坠是哨兵送的,不管好看,有危险可以按一下它,丢出去,当元素炸弹用。
摸了摸小机器人的金属小光头,抬起下颌,确认项链的位置,项链手链,这些挂在她身上的装饰品都藏着玄机。
又顺着分叉撩起快及地的包臀裙摆,腿环上配着电棍还有和她的造型有些不搭配,没办法戴在明面的木雕刀。
嗯,卿鸢点点头,好看不好看的对她来说重要,但没那么重要。
关键是安全,卿鸢摊开手,手心聚起一点水流。
精神体也就位了。
她现在就是行走的人间杀器,如果有人敢对她有不好的心思。
卿鸢握起拳,对着镜子挥了挥,虽然毫无章法,但她很满意,放下手,将裙摆分叉整理好,转头看小机器人。
“等我回来。”
小机器人静静地目送她离开,视线中她的身影与另一道修长的身影交汇在一起。
卿鸢在飞行器上就看到早就在等她的疯狼了,上下看了看他身上的西装,慢悠悠地拖了个长音:“嗯?”这家伙难得穿这么正式,还挺有贵公子的范儿的。
诀隐从她出现就紧缩着的兽眼慢慢放开,压下眼里根本压不住的暗涌,也挑眉,也不说话,也拖着意味深长的长音:“嗯?”本就有点低音炮的声音压低,又有点哑,听着格外磨人耳朵。
和她看过的电视剧不一样,没有夸奖,没有惊艳,还是这么欠扁,卿鸢也无所谓被不被夸。
她知道自己超好看,而且不好看也没关系。
她摸了摸耳朵上的耳坠,黏合着水元素精神力在耳坠上流下一点水光,更亮闪闪的了。
拥有杀伤力后,外貌反倒是最不重要的。
“我的惊喜呢?”卿鸢还记得他说过只要来参加宴会,他就有惊喜给她,示意疯狼兑现他的承诺。
“现在人太少了。”诀隐也没忘记答应她的事情,低下身,轻声说,“人越多,主人才会越兴奋啊。”
卿鸢差点就把耳坠丢给他,把他给炸了:“胡说什么?”非常担心疯狼真的会说到做到,当着一群人面做什么事情,“不许在别人面前搞事情。”
疯狼唇角多了些笑意:“主人舍不得戴好‘惊喜’的我被别人看到吗?”
戴好,戴在哪里……卿鸢有了猜测,视线顺着疯狼笔挺的西装往下,还没到地方,额头被疯狼用手指轻轻抵住,不让她再往下看,确定她不会低头了,他收回手,语气散漫地轻轻诬告她:“变态。”
卿鸢翻了个白眼给他:“你才变态。”
“我当然要变态,不然怎么满足我那变态的主人啊?”疯狼轻叹着问,直起身,目光落在其他让女伴挽着手臂走进场地的宾客,喉结滚了一下,但还是没有把手臂给她,只用下颌往前指了一下,“走吧,我不介意配合主人在大门口做更变态的事情,被千夫所指,但是主人应该是要面子的。”
他现在不只疯,还越来越茶了,这可怜巴巴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卿鸢瞪了他一眼,抬脚向场地走,没管他,反正他腿长而且自己会跟上来。
第116章 开始升破级
卿鸢往前走了一会儿, 身侧就被疯狼挡住了,她看了眼地上的影子,他身后的大尾巴抬着, 尾巴尖还在轻轻晃动,偶尔会停一下,好像看到了什么。
卿鸢抬起头, 看向他看的, 突然将脚步顿住。
“怎么了?”疯狼也停下来, 尾巴不摇了, 耳朵也背过去,“你后悔了吗?”
他这么一问,把卿鸢打算要说的话都给问回去了:“后悔什么?”
疯狼侧过头:“后悔和我一起参加宴会。”他把脸转回来, 看着她, “诀君那家伙也会来,你会介意他看到, 是吗?”
这头疯狼心思还挺重的, 自己一头狼想那么多, 卿鸢本来想逗逗他,但看他那双绿色的兽眼比起想要吃了她的凶狠,更多的是难过, 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卿鸢认真答题:“不是。”
“那你不想让谁看到?”疯狼低下身,挑起眉, 仿佛这样就能让她看不到他眼底的痛苦,“我记得躲着点他们, 一定不耽误主人和他们的好事,如果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 为主人助兴。”
他的尾巴都炸毛了,偏要伸出舌头,做出很爽很疯的样子。
卿鸢往前了一点,鼻尖都要碰到他,尽可能不要斗鸡眼,破坏她现在的形象:“你想怎么给我们助兴?”
被她这么一问,疯狼顿住,卿鸢仿佛能看到他脑海里在翻过一张比一张更十八禁的画面,而他本狼则被自己满脑袋的废料逼得眼尾发红,耳廓也染上绯色。
这家伙就是这样,又色又羞耻心奇高。
不管他,他会自己口嗨得越来越厉害,一反问,他就蔫了。
卿鸢抬起手,摸了摸他的嘴角:“在我和别人亲密的时候,悄悄给我舔吗?”
疯狼眼睛一下睁大了,兽眼紧缩成针眼大小,卿鸢没忍住,弯起唇,她成功吓到狼了。
看到她笑他,疯狼皱起眉,像是不想就这么认输一样,低头,也往她这边靠近了一点:“可以啊,只要是主人想要的,我都会满足,我还会举一反三,做得更好。”
“真的?”卿鸢看他眼尾红得像是要哭出来了还不自知,轻哼了一声,抬起下颌,命令,“手。”
疯狼最烦被人当做小狗使唤,直起身,翻了个白眼,但还是把手递给她。
卿鸢没接他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臂,把手挽上去。
疯狼往下面看了看,冷着脸,一副没看懂的表情。
卿鸢把他的手臂按下去,方便她的手搭着:“总盯着别人看,也不怕被当做变态,想要我挽着你就说啊。”
“我才没……”诀隐下意识想要反驳。
卿鸢没给他这个机会,直接打断:“我是讨厌你,又不是瞎,能看到,好不好?”
她看到疯狼很好看的喉结动了动,尾巴缠到腿上,很紧张的样子,耳朵也转来转去,没再狡辩,安静地和她走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什么:“你讨厌我?”
“你不是知道吗?”卿鸢想到一会儿要模仿什么,嘴角都要压不住了,努力板起脸,学着早期疯狼又凶又颠的样子,压低声音。
“我知道你很讨厌我。”
“我可以向你提供一个很有效的,折磨我羞辱我的方法。”
她学他黑历史的时候,疯狼先是臭脸,接着被气笑,最后看向她,思绪随着记忆变得深沉。
那时候他还不懂对她的情愫,一门心思想着靠她近一点,无论怎么样都可以。
他抬起头,看向前面,下意识抬起手,想碰碰她放在他手臂上的手,她的手很轻,给他的感觉却很“重”,让他全身的感觉器官都进入从未有过的警戒状态,肌肉绷紧,生怕错过她与他接触的那一小块有什么新的变化。
这种情况下,她的手拿开,他会第一时间知道,可他还是会怕,她离开他,想要不停确认她的手还在。
蠢死了,诀隐皱眉,在心里骂自己没出息,看着前面,慢慢找回和她顶嘴的状态:“那次出任务都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主人还记得我说的话呢?如果是这样的讨厌……”他勾起唇,发自真心但看起来很邪气地笑了一下,“那就请主人永远讨厌我吧,如果可以……”他看着前面的眼睛看起来散漫,眼底却无比认真,“能最讨厌我就好了。”
“你好贪心啊。”卿鸢还在为刚刚吓到狼了感觉开心,晃了晃脑袋。
疯狼怔了一下,看向她:“我贪心?我又没说主人不可以讨厌别人,今天最讨厌我,明天可以换成诀君,换成你的其他小狗,我……”狼的真面目收不住了,咬牙切齿,“才。不。贪。心。”
“是吗?”卿鸢点点头,“那我一会儿把诀君队长叫来,我们一起,放心,今天你是第一,他是第二……”
疯狼咬牙的声音她都听到了,卿鸢眼里漾开笑意,刚要告诉他,她在说着玩,却对上了他的绿色兽眼。
“我真的不会贪心,至少不会让我的贪心烦你。”诀隐顿了顿,“如果主人以后还有需要,不要考虑这些,直接来找我,我会处理好我自己的嫉妒心,哪怕只是在旁边看着跟着都可以。”
看他这么正经,卿鸢有点不会了:“你是怕我以后不找你了?”
“每个小狗都会得到善良又公平的主人的宠爱,如果一只小狗一次得到了特别多的骨头,就需要等其他小狗也得到一样多的骨头,谁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让主人再次看到它,如果它脾气不好,还爱嫉妒贪心,那就要等更久了,说不定慢慢就被忘掉了。”疯狼看向她,眼神冷漠又可怜,隐隐透着“我还不懂主人么?”的挑衅意味,“难道不是吗?”
卿鸢听着听着,心里有点酸酸的,眼里含着笑意,轻声问:“你们当狼的还会患得患失啊?”
疯狼看着她,微微虚起眼,似乎后悔跟她掏心掏肺了,转头不理她了。
“放心,我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卿鸢晃了晃他的手臂,看着地上的影子,“脾气不好,爱嫉妒贪心,还很变态,而且。”她顿了顿,努力把笑意憋回去,“走路顺拐的狼,谁能忘了呀?”
她感觉被她挽着的疯狼又僵了一下,看他的侧脸,应该也在悄悄低下眼看自己的影子,确认他另一边没挽着她的手臂真的在和他的腿顺拐,狼耳里面红得快要出血。
卿鸢清了清嗓子:“诀隐队长,听我指挥,一二一,左腿右手,右腿左手……”被她嘲讽的疯狼冷飕飕地转头看向她,卿鸢看着他再也忍不住了,噗嗤笑了出来。
她今天完胜疯狼,把他拿捏得死死的。
疯狼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眉心稍微舒展开,但总体还是又拽又臭,唇角扯起来,抬起眼,绿色兽眼眼底也漾开了笑意。
疯狼的战斗力当然没这么弱,安静了一会儿,又开始说有的没的,卿鸢专心与他唇枪舌战,走到场地入口,看到了乌曜队长这才闭上嘴巴,保持形象。
卿鸢看他们正在站岗,不方便和她交流,就悄悄冲汪汪大队摆摆手,目光扫过去,发现除了汪汪大队,猫猫队也在。
第117章 开始升破级
两个猫猫队都在, 汪汪大队负责在固定点执勤,而他们则是巡逻队,看到她冲他们摆手, 戴着覆面只露出冰蓝色眼睛的公主猫猫队长向她微微点头,目光在她身边的疯狼身上点了一下,便收了回去, 带队离开。
而黑皮猫猫队长也冷肃着脸, 但在侧头看向她的时候, 向她伸出舌头, 给她展示了一下他新设计的舌钉——三个排成一竖排,两边小中间大,之间还有细细的链子。
他这样吃东西不会绊住吗?卿鸢想象了一下黑皮猫猫队长吃东西时, 食物在他嘴里疯狂摔跟头的画面。
黑皮猫猫对自己的舌钉很满意, 还用眼角扫了眼疯狼。
卿鸢目送黑皮猫猫的队伍离开,警告地看向疯狼:“不许说和舌钉有关的话。”
被她预判到了的疯狼扯了下唇角, 兽眼盯着迦涅远去的方向。
卿鸢与乌曜队长擦身而过的时候, 悄悄放出一些水元素, 让它们凝成小小的水滴,飞向汪汪大队。
她现在还是能力有限,不过, 给他们加个“水”还是可以的。
带着她精神力的水元素会让哨兵感到很舒适,也能缓解疲惫。当然, 她也没敢加太多,怕太明显引人注意。
疯狼低头盯着她, 被标记的狗下贱又敏感,主人稍微分出一点恩泽,他们都能嗅到, 并且在嗅到之前就开始流口水了。
而她还要在他面前这么做。
一点也不顾她的小狗的命,欺负他这种变态的“狼狗”抗造是吧?疯狼在心里默默地气急败坏,眉眼却只是冰冷,想侧脸不看,但视线又不想离开。
就要自己看着她对其他小狗会有多好。
羡慕,渴望,嫉妒,想要发疯。
卿鸢看收到她的“礼物”的乌曜队长他们隐秘地看向她,眼里悄悄表达着情绪,弯起唇,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和疯狼迈进灯火辉煌的宴会厅,抬眼看他,只看到绷紧的下颌线和微微爆了一条青筋的脖颈。
她稍微偏头,靠近他:“怎么有种酸酸的味道?”
疯狼低下眼:“狼就是这么臭烘烘的啊,主人,要不要把我扒光了闻闻?”
又开始了,刚刚还说自己的贪心不会烦到她呢,卿鸢看向微皱着眉,目光漫无目的的疯狼,不过,他确实没主动说什么,只是话变少了。
而且,他身上也不臭,哪怕是她最讨厌他的时候,也知道他身上香香的,还想象过这头疯狼每晚给自己抹香香的画面呢。
“谁说酸酸的就是臭烘烘了?”卿鸢将鼻尖轻轻靠在手臂上,抬头,“你身上的是没成熟的草莓的味道,酸酸甜甜的。”
疯狼感觉她抱紧他的手臂,僵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一脸嫌弃地看向她:“我才不甜。”
“是吗?那我再闻闻。”卿鸢说着又靠近他。
疯狼看了她一会儿,转开头,轻声抱怨:“主人就会这套。”
卿鸢看到他的尾巴尖开始慢慢摇晃了,弯起眉眼:“你就吃这套啊。”
疯狼冲她呲了呲牙,想到什么,挑起眉:“草莓没成熟的时候是吃不了的,主人要不要找个地方,让我变得成熟呢?”
那可是草莓诶,都能让他拐到奇怪的地方,卿鸢也冲他呲了呲牙,疯狼被她呲牙的动作看愣了,接着轻笑出声,前面的不开心都烟消云散,低头轻声道:“向导模仿我们的样子很像狼王后。”
卿鸢对这话并不心动,看着他的眼睛,大大方方地口出狂言:“我可是要自己当王的人,谁要当什么后?”
疯狼的兽眼盯住她,笑意里加了点疯劲儿:“主人要当王,那我就做你的疯狗拥趸,踩着我,去你要去的地方。”
卿鸢本来就是开玩笑,她最想要的还是一个人人平等,不用那么卷的世界,但,如果有王存在,那她还是要当王的。
这份双标且不太道德的野心是慢慢浇灌出来的,她甚至不会像以前为自己想要什么找理由。
她想要,这就是最好的理由。
看到疯狼蠢蠢欲动地看着她,好像马上就要颠覆军区的权力结构,拍拍他的脸:“不不不,你还是当我的疯狗王后吧。”
疯狼微微虚起眼,本能地不喜欢被她当成小宠物拍脸,但脖颈却微偏,把脸颊放在她的手心,身体是顺从的,眼神却是危险不驯的。
“王后?”他的唇角微微上扬,目光放到卿鸢身后,“我是王后,我哥哥怎么办?”
他很少叫诀君哥哥,事出反常必有妖,卿鸢手一顿,转回头,果然看到诀君队长在她身后,穿着制服,不是军区的制服,而是皇室华丽精致的制服,身边也都是佩戴勋章的帝国从属,有人在跟他说什么,他的目光却放在她和疯狼身上。
诀君队长也给她发了邀请的,只是被她礼貌拒绝了。
他和疯狼在被她标记后,共感的“调节阀”就由她接管了,她可以调节他们的共感强弱,但她不太想太干涉他们兄弟的恩怨。
所以就没调节过,没调过的共感默认变得更强烈,诀君队长应该能通过共感猜到她要和疯狼一起参加宴会。
但他没问过她这件事,还是如常在没有任务的晚上,问询她,需不需要他为她补充体力。
卿鸢暂时不需要狼王为她这么做,诀君队长也没纠缠。
但卿鸢能感觉到狼王的失落,甚至还有一些更黑暗的情绪,她以为看到他本人会感觉到更多负面的情感。
可狼王看着她,微微勾起唇,眼里没有不满,平静中带着一点释怀,甚至没有想要把她叫到身边,只是这么看着她,眼里按捺的不是暗涌,反而是怕给她制造负担的温柔。
好像只要配偶能偶尔回家看看,就能无条件放任她去玩去浪的“他超爱”人夫啊。
甚至他在看疯狼时,眼神都没什么攻击性,眼里带着一点打量,也是那种“善意”的打量,在帮她检查她今天的伴侣有没有哪里不妥。
疯狼一副被过期食物恶心到了的样子:“他在那装什么大度呢?”
卿鸢想了想还是冲狼王摆摆手,打了个招呼,狼王冲她微微颔首,眼里多了点笑意,通过标记传来刚正端庄的心声:“玩得开心。”顿了顿,“主人。”
卿鸢被这声“主人”击中了,耳朵顿时就热了起来。
像狼王这种看起来就绝不可能叫别人主人的哨兵突然这么一叫她,她也说不出来具体为什么,反正就觉得热血沸腾的。
明明他这么叫她的时候,郑重又真心,根本没有其他想法。
冲狼王尴尬地笑了笑,卿鸢不敢再往他那边看了,背过身,拉着疯狼去另一边。
疯狼侧着脸一直盯着诀君,直到最后才收回目光,诀君没有死皮赖脸地追上来,也没有在向导不看他的时候,变脸露出真面目。
他低下眼睫,其实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诀君没有装大度。
他是真的全心全意地为她着想。
为了她,打碎牙都能吞到肚子里,更何况是一点嫉妒,一点贪心。
要说有谁适合做她的王后,那就只要他了。
“还是让那家伙当主人的王后吧。”疯狼冷不丁开口,开启胡言乱语模式。
忙着找合适地方待着的卿鸢啊了一声。
疯狼面无表情地继续:“疯狗还是挂个名分,不要占那么重要的位置,还要天天为主人操心其他小狗,我怕气死自己。”
不是,怎么还选上了?卿鸢无语,她还没当王呢,疯狼怎么就开始给她安排后宫了,还给自己安排了个“妃”的位置,把王后位置留给了他哥哥。
这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宫斗版)吗?
卿鸢不想跟他继续这个奇怪的话题,拉着他到旁边选甜点,小声问:“诀君队长都要以帝国皇室成员的身份参加宴会,你不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