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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文大佬的漂亮作精by糖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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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
“那他知道我结婚了?”她结婚的时候,他就没来参加,她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好好讹他一笔!
她是这么想的,可其他人却不这么想。
徐母听着徐琪琪这急切的语气,差点儿被噎住,下意识地看向一旁的常彦安,但是他神色向来平淡,根本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怎么就脑子一抽,当着常彦安的面说起谢绪年的事情了?这不是给大家添不愉快吗?
毕竟当初他们家琪琪和谢绪年……
“你爸跟他说了。”徐母压低了声音,同时在桌下的腿不动声色地踹了徐琪琪一脚,示意她闭嘴,然后转移话题道:“锅里还炖了汤,我去给你们盛一碗。”
说完,就准备起身,但是却被常彦安给叫住了。
“妈,我就不用了,我下去看看车,顺便抽根烟。”常彦安放下筷子,起身。
他们这次回来,为了方便,他借了单位的车,要是被小孩子不小心刮花了,到时候维权麻烦,维修也麻烦,徐琪琪理解地点了点头,但是听见他的后半句话,还是不乐意地嘟起嘴,“不准抽!”
常彦安没说话,拍了拍她的背脊,就迈步离开了。
徐琪琪还想说什么,却被徐母给拉住了,“琪琪你过来看看要喝多少?”
等她还想去叫住常彦安的时候,门已经被合上了。
“他都很久没抽过烟了,怎么又开始抽了?”徐琪琪嘴巴翘得老高,都能挂酱油瓶了。
“彦安坐在这个位置压力大,抽点儿烟很正常,不是多大的事情。”
徐父年轻的时候也抽,现在年纪大了,早在徐琪琪和徐母的监督下戒掉了,但还是能理解常彦安,所以就为他说了句话。
“我知道,但……”徐琪琪抿了抿唇,想起当初结婚的时候她说想要个孩子,他就再也没抽了。
可最近她却又在他身上闻到了烟味,难不成常彦安在工作当中遇到了什么事?
常彦安走出筒子楼,清凉的冷风一吹方才觉得自己紧绷的大脑有一瞬间的放松,他顿了顿,然后抬步走到不远处的轿车旁边,一群围在附近的小孩见他来了,一窝蜂全跑光。
周围刹那间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从兜里掏出香烟和火柴,火舌舔过烟头,猩红的光在镜片上闪烁了一下,掩住了他眸中的晦涩。
空气中飘散着一股淡淡的苦淡烟味。
一根烟还没抽完,他眸光瞥见什么,眉头蹙起,快速将烟捻灭,扔进楼下的垃圾桶里,跟着那人快速上了楼。
先前被他关上的门,此刻敞开着,他顺着往里面看去,就瞧见两道紧紧相拥的身影。
常彦安深吸一口气,想压住胸腔里的怒火,但是最后还是没控制住大步上前,拉住那人的后衣领,将人扯远。
在一众惊愕的表情里,他狠狠砸向对方的脸,只是两拳,那人脸上就挂了彩。
“常彦安!”
徐琪琪惊呼一声,赶紧上前阻止,只是还没靠近,就见另外一人还了手,两人厮打在一起。
“谢绪年!”
场面瞬间失控,她顾不得什么,连忙抱住常彦安的腰,“别打了。”
徐父趁机从旁边抱住谢绪年,才堪堪喊停这场架。

“突然打人干什么?”
徐琪琪满脸不解,眸中没忍住闪过一丝害怕,常彦安平时那么矜贵斯文的人, 没想到打起人来那么狠, 几乎拳拳到肉, 直往人要害打。
她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他。
闻言,常彦安从谢绪年身上收回视线, 没错过她眼底那一闪而过的情绪,脸色顿时变得比刚才还沉, 他只是盯着她, 一言不发。
“琪琪, 这样有暴力倾向的人, 你就不怕他以后对你动手?”谢绪年抹了一把嘴角溢出来的血, 嗤笑一声。
男人长了一张雌雄莫辨的脸, 就算带了伤,也依旧俊美无双。
跟常彦安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类型。
“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徐琪琪本来就烦, 听见谢绪年这样不着调的话更是气得牙痒痒,这不是纯粹在火上浇油吗?还嫌场面不够乱是吧?
她瞪了一眼谢绪年,后者抿唇,却不肯往后退一步。
“绪年很久没回来了,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 太激动了所以才……”徐母倒是看出一点儿门道,赶紧上前解释。
闻言, 徐琪琪脑海中灵光一闪, 所以常彦安是看见她和谢绪年抱在一起,吃醋了才打的人?
思及此,她松了口气, 冲着常彦安解释道:“我和他纯粹就是好朋友,你别误会。”
话音刚落,不等常彦安说话,那边谢绪年就险些跳脚,“谁跟你是好朋友?要不是他横插一脚,你应该是我媳妇儿,我这次回来就是想带你走的。”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猛地看向了谢绪年。
徐琪琪愣在原地,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她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来,一时之间有些懵,脑子都快转不过来弯了,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手指。
察觉到环在自己腰上的力道松懈开来,常彦安眸中溢出一丝苦笑。
果然,谢绪年一出现,她就会偏向他。
“琪琪,高中的时候我没看清楚自己的心,拒绝了你的告白,事后我很后悔,一直想找你说清楚,但是又被各种事情耽误……”
“我本来是想今年春节的时候回来坦白一切,可没想到你居然结婚了。”
谢绪年心里有一万个后悔和委屈,为什么他只是跟着导师做研究失联了几个月,所有的事情都变得不一样了,徐叔叔出事,琪琪出嫁……
并且家里一开始还不准备告诉他这些事,还是他自己察觉到了不对劲,一番逼问下,才得知了事情真相。
这一切翻天覆地的变化都令他感到害怕,所以他立马买了回来的车票。
只想将脱离掌控的事情拉回来。
“你疯了?”徐琪琪瞳孔骤缩,那都是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谢绪年翻出来说也不觉得老掉牙?而且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喜欢她?
思绪乱糟糟的,绕成一团,直到手被一双大掌给牢牢握住,她才回头看向身边的常彦安,后者俊脸冷厉,布满寒霜。
“她是我常彦安的老婆,你想带她走?不可能,只要我不同意,这辈子都别想离婚。”
话音落下,徐琪琪只觉得被握住的力道加重再加重,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揉进骨髓里一样。
“常彦安你卑不卑鄙?琪琪她根本就不喜欢你,你绑住她有什么意思?”
谢绪年话还没说完,徐琪琪就厉声打断了他:“谁说我不喜欢他的?”
说完,徐琪琪回握住常彦安的手,甚至比他握得还要紧,后者蓦然垂头看向她,却只能瞧见她涨红了的侧脸。
心脏倏然乱了节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她居然会当着谢绪年的面说出类似她喜欢他的这种话。
常彦安突然就觉得萦绕在心底多时的阴霾全都消散得彻彻底底,什么都不重要了。
在镜片下的一双眼睛微弯,丝丝甜意在心头蔓延开来。
而另一边的谢绪年则像是深受打击一样,脚步往后退了半寸,脸色一白,呐呐道:“琪琪,你……”
“我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喜欢,你当时没同意,现在也不用拿出来说了。”
徐琪琪只当看不见谢绪年受伤的表情,如果她知道他今天来他们家是来说这些荒唐话的,她一定不会让他进屋。
“我高中毕业之后一直喜欢的都是常彦安,我不想离婚,也不会离婚,谢绪年你回来我很高兴,但那只是因为我们是十几年的好朋友,不是因为别的。”
这些话,她说得掷地有声,完全看不出说谎的痕迹。
有人欢喜,有人愁。
谢绪年咬牙看着常彦安微微上扬的唇角,只觉得浑身像是被雷劈过一样,疼得他差点儿站立不住,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我不信,琪琪你在骗我对不对?我知道叔叔的事情常家出了很大的力,这些我们都可以用其他的来偿还,你别说这种话来伤我的心好不好?”
说到这儿,徐父拦着谢绪年的动作一僵,他看向徐琪琪,眼里闪过一丝愧疚。
当初徐琪琪和常彦安之所以会结婚,就是常家主动找上门来,说徐家需要帮助,而常家需要一个儿媳妇。
两家互惠互利,再好不过。
但是他就算再畜生,也做不出卖女来换取平安的事情,所以当时他拒绝了,可琪琪不知道从哪儿知道了这件事,主动去了常家。
直到她跟常彦安领了结婚证,他们做父母的才知道这件事。
木已成舟,还能如何?
从那天起,他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就觉得是自己耽误了女儿的幸福。
他已经耽误琪琪这么久了,总不能耽误一辈子吧?
“琪琪,你别管我,常家的恩我做牛做马来还,绪年这次是专门为了你回来的,你就跟他走吧。”
“老徐?小辈年轻不懂事就算了,你怎么也跟着瞎胡闹?”徐母瞪了徐父一眼,这种事情是能随便说出口的吗?
女儿已经跟常彦安结婚了,她以什么身份跟谢绪年走?一旦走了,那就是一辈子的耻辱,要被人戳着脊梁骨骂的,到时候琪琪就能幸福了吗?
虽然她也很想琪琪跟喜欢的人过日子,但是在这个世界上喜欢并不能当饭吃。
徐琪琪的视线在所有人脸上转了一圈,最后落在常彦安脸上,他就这么一直盯着她,像是在等她做选择。
不是,怎么所有人都觉得她喜欢谢绪年啊?
她都说得这么清楚了,他们居然还是这么认为,甚至还觉得她在演戏,说假话?
这个世界癫了!
“我不知道是什么给了你们错觉,但是我真的不喜欢谢绪年了,我就是把他当好朋友。”
见无人回话,徐琪琪无能狂怒,她气得跺脚,开始从内心深处反思自己,这就是没张嘴的后果吗?
她真的好后悔没有早点儿遇见秋秋,要是早点儿知道把话说开的好处,也不会在大家心里留下这么大的误会。
就连她亲爸亲妈都觉得她还喜欢谢绪年,跟常彦安结婚则是讲究和妥协。
他们都这么觉得了,那常彦安肯定也是这么觉得的。
徐琪琪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刚结婚的时候,常彦安会那么冷淡了,感情是以为她心里装了另外一个人,但又不得不被迫嫁给他,所以吃醋又委屈?
那这么说,虽然上次在厨房把一些话说开了,但是因为根深蒂固的想法,所以常彦安还是认为她喜欢归喜欢他,可是最喜欢的还是谢绪年?
所以刚才看见谢绪年抱着她,才会那么失控?
脑海中所有的线索串联在一起,徐琪琪整个人都快炸了。
“琪琪你先跟我走,所有的事情我都会处理好的。”谢绪年一边说着,一边上前要来拉她。
常彦安立马上前挡在她前面,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冷声道:“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处理。”
谢绪年见常彦安不肯退步,嗤笑一声:“常彦安你就是无耻小人,那天晚上我给琪琪打电话,是你接的吧?”
听见这话,常彦安眸光闪了闪,没回话。
在他身后的徐琪琪眉头微皱,瞥了常彦安一眼,他不说话,通常代表着默认。
但是谢绪年给她打过电话这事,他从来没有跟她说过……
吃醋了也不说,憋在心里,憋死得了!
“你都三十了,能不能别这么不要脸?而且,你心里不是装着你前妻吗?在这儿纠缠琪琪算是怎么回事?你干脆利落地离婚,去找你前妻不是正好吗?成全了我们,也成全了你自己。”
谢绪年每一个字都重重砸在众人心上。
徐琪琪也看向常彦安,突然很想知道他会怎么说,所以她并没有开口阻止谢绪年的话。
“我说了,这辈子我都不可能跟琪琪离婚,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常彦安黑色的瞳孔里无波无澜,顿了顿,他偏头看向徐琪琪,眼神却变得炙热无比。
“我心里装了谁,她最清楚,用不着你在这里挑拨离间。”
这话无异于当众表白,徐琪琪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按照常彦安的脾气,他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这话,俨然是很不容易了。
“琪琪……”谢绪年没想到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常彦安还是油盐不进,气得捏紧了拳头。
“你闭嘴。”徐琪琪止住谢绪年继续往下说的话头,然后一把搂住常彦安的脖颈,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这一幕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谢绪年目眦欲裂。
徐父和徐母偏头不忍直视。
常彦安愣在当场。
“这下你们都相信了吧?我喜欢的人是常彦安,不是谢绪年!”徐琪琪自己也很不好意思,但是不这么做,他们都像是跟下了降头一样,完全不听她解释。
“我跟他结婚是心甘情愿的,不是被强迫的。”
“谢绪年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你做事之前能不能想想后果?你要带我走,你凭什么带我走啊?你想过我的名声,我家里人的名声没有?”
徐琪琪说到这儿,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谢绪年愣住,然后沉声道:“对不起,这件事是我思虑不周,但是琪琪你相信我,我绝对没有要伤害你和你家人的意思。”
得知这些事情的时间太仓促了,他根本来不及想其他的。
“要是我早知道这件事,我肯定不会让常家插手这件事,也绝对不会让你和他结婚的。”
听见这话,徐琪琪脸色变了变,犹豫两秒,还是问道:“谢绪年,你知道为什么伯父伯母在你面前瞒着我们家的事情吗?”
谢绪年下意识地摇了摇头,但很快就敏锐察觉到其中的不对劲,难不成……
“因为当初我爸出事的时候,你们家虽然不至于避之不及,但是也是袖手旁观,这是人之常情,所以我和我爸妈从来没有怪过你们家,也没有迁怒到你身上,这事我本来不想说,害怕影响我们之间的友情,可是你现在居然脑子不清醒到当众来破坏我的婚姻了。”
闻言,谢绪年呼吸一滞,猜测得到证实,让他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这些事情他从始至终都不知道,他还以为家里帮忙了,但是没能帮上,所以才让常彦安钻了这个空子,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原因。
所有理直气壮的话这会儿都变成了一道道耳光扇在脸上。
“就算没有这些事,我也不会嫁给你,因为我根本就不喜欢你了。”
“今天是中秋节,一家人团聚的日子,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还是回去陪伯父伯母吧。”
这话就是送客了。
徐琪琪说完,拉着常彦安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你给我过来。”
“琪琪!”谢绪年想要上前,却被反应过来的徐母给拦住了,“绪年,琪琪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徐父也勉强笑了笑,但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只要一想起不久前自己说过的话,就觉得脸烧得慌,他居然撺掇女儿跟女婿离婚,跟别的男人走,真是老糊涂了!
“叔叔婶婶。”谢绪年的声音染上一丝哽咽,只觉得无颜面对这对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夫妻。
他最后看了一眼被重重关上的房门,再也没脸继续待下去,大步离开。
他得回去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不然以后还有什么资格在琪琪面前出现?
大门重新被关上,室内有一瞬间的安静。
“这下可怎么办?”徐父急得来回走,想进去看看,可是又知道这会儿保持沉默,让他们夫妻俩自己解决才是最好的选择。
徐母白了他一眼,“谁让你管不住嘴乱说话的,知道你为女儿好,但是这次是真的说错话,做错事了,人家帮你渡过难关,你还说这些戳心窝子的话,等会儿彦安出来,你自己道歉!”
徐父点头,目光不受控制地再次看向那扇门。
门内,徐琪琪一把将人推倒在床上,居高临下指着他,“常彦安,你一天天脑袋里都想的什么东西?我是不是很早之前就跟你说过有什么话别憋在心里,要说出来?”
常彦安一个不察,被她推倒,双手撑在床上勉强稳住身形,但眼镜却不知道掉在了哪里。
他度数不高,但是散光高,看向她的时候,只能看清大概轮廓。
“我……”
“你什么你?你自己闻闻,身上全是烟味,臭死了。”
徐琪琪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手嫌弃地在鼻尖扇了扇。
“医生说了,备孕的时候最好不要抽烟喝酒,你倒好,又开始抽了,你是不是不想跟我生孩子?不想生就别生,我还怕痛呢。”
越说越委屈,徐琪琪咬住下唇,抬头望向天花板,忍住眼眶里的泪意,“反正你什么话都不愿意跟我说,那干脆离婚好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跟他提“离婚”二字,常彦安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他顾不上别的,伸出手将人揽进怀里。
“你放开我!”
徐琪琪拼命拍打着常彦安,想要挣脱开他的怀抱,一不留神,掌心狠狠落在了他的脸上。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两个人都有些懵愣。
看着常彦安俊脸上缓缓浮现出的红印,徐琪琪心虚地往后躲了躲,小声道:“谁让你不放开的……”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狠狠堵住。
他擒住她的下巴,用滚烫至极的气息霸道地将她占有,直到她气喘吁吁地瘫软在他怀里,常彦安才松开她。
“打我骂我都可以,就是不准提离婚。”
徐琪琪气得抬手又扇了他一个耳光,这次是实打实地打,她不管不顾地吼道:“常彦安!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们这些男的怎么都这么自以为是,真以为我离你不能活了是吧?”
“琪琪,是我离了你不能活。”常彦安卑微地握住她的手贴近自己的脸,“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不相信你。”
她明明早就跟他说过她有多喜欢他,可是他还是先入为主,觉得这都是她嘴甜哄他高兴的谎话。
毕竟当初他可是亲眼目睹她对谢绪年的喜欢有多么热烈。
而且两人的年龄差距摆在这儿,他又是结过婚的人,他怎么能奢望她全心全意的爱?
所以他从来不敢在她面前提起谢绪年这个名字,他害怕一旦提起,她就会想起谢绪年的好,从而把他抛掷脑后。
但是直到今天他才知道,她对他的喜欢可能并没有他所想象中的那么少。
说他自私也好,霸道也好,自今以后,他要把她的心全部霸占。
徐琪琪没想到常彦安会这么接话,抿了抿被亲得红艳艳的唇瓣,耳尖臊得有些痒,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回,她看了一眼他被她打得一片通红的脸,没忍住用指腹摸了摸。
一看就很疼,他怎么这么蠢,躲都不躲一下的吗?就这么直愣愣地任由她打?
感受她的情绪,常彦安眸色一深,顺着杆子往上爬,抵住她的额头,轻声乞求道:“原谅我这次好不好?也不要再提离婚了好不好?”
徐琪琪不自在地偏过头,避开他炙热的气息,过了两秒才开口问道:“那你说说错哪儿了?”
“错在有话不直说,错在不相信你,错在抽烟,错在动手打人……”
常彦安说完一长串的不合理行为,顿了顿,继续道:“琪琪,我爱你。”
徐琪琪有些没绷住,差点儿被他难得这么乖的态度给逗笑了,轻咳一声,到底是心软了,她搂住常彦安的脖颈,
“再有下次,自己跪搓衣板。”
“好。”
常彦安紧紧抱住徐琪琪,人总是要经历过,才会成长。
从此以后,他明白了有些事光说不做和光做不说都不行,说和做要同步进行。
中秋过后,就到了开学日。
荣州第一中学是本省数一数二的高中,一到开学的日子里里外外都挤满了人,尤其是通告栏旁边更是围得水泄不通,家长和学生拼命踮起脚尖想要看清上面贴着的分班信息。
程方秋感冒还没好全,就没去人群当中挤,站在外围等着程学峻他们回来。
“三班,我在三班。”
程学峻眼尖,去了没多久就回来了。
“走吧,去办理入学手续。”
程方秋将他脸上藏不住的欣喜和紧张尽收眼底,唇角微微往上扬起,带着人去教学楼办理了入学手续,又陪程学峻去了宿舍,等整理好一切,一家人才在附近找了个国营饭店吃饭。
今天上午报名,下午就要开班级小会议,给教室大扫除,程学峻在外面逗留的时间有限,所以他们吃饭很匆忙,没多久就将人送回了学校。
程方秋和丁夕梅都给他塞了钱和票,有这两样傍身,倒不用担心他吃不饱,但这总归是程学峻第一次住校,身为长辈,还是控制不住担心。
“学峻能照顾好自己的,别太担心了。”周应淮安慰了一句,“再说了,等周末的时候问问他,再对症下药就好了。”
“嗯。”
程方秋和周应淮带着丁夕梅和程保宽离开了学校,又买了一些东西让他们明天带回村里,就回了家。
第二天天刚亮,丁夕梅和程保宽就坐车回了村,一时间热热闹闹的家里,又只剩下了程方秋和周应淮两个人。
唯一值得开心一点儿的事情就是她的感冒终于好了,等到了周一就可以直接去上班了。
在此之前她找了徐琪琪一起去见了杜芳萍,在她家见了好多个出手阔绰的婶子,其中有一位一口气定了六件衣服,三件秋装,三件冬装。
可以说是目前为止她们最大的客户了。
程方秋和徐琪琪两个人专门请杜芳萍吃了一顿饭,还买了一些东西作为感谢,要不是她,她们做不成这么多生意。
等忙完从外面回来,两人都喜不自胜。
只是刚走到机械厂门口,就看到了前面围了一堆人。
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徐琪琪好奇拉着程方秋往人群里走去。
只见正中央的空地上有两个人在拉拉扯扯, 更准确的来说是一个中年妇女单方面拉着一个小姑娘不让她走,嘴里还在哭嚎着:“天杀的,你弟弟都病成那个样子了, 你不管不问就算了, 让你出点儿钱都不愿意。”
“我都说了没钱。”小女生看了一眼周围看热闹的人, 脸色涨得通红,但还是梗着脖子重复了一遍。
“放屁, 你们厂这两天才发的工资,你居然还骗起你妈来了。”
田翠娥知道她脸皮薄, 所以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在厂门口和她要钱, 每次这样, 她都会很快就把钱乖乖交出来。
“不管你说多少遍, 我没钱就是没钱。”
小姑娘说完就准备走人, 但是被人大力拖拽着, 根本就走不了。
程方秋对这样的八卦不太感兴趣,刚想把徐琪琪叫走, 就蓦然觉得这个小姑娘有点儿眼熟,仔细一打量,终于想起了对方是谁。
这不就是她跟周父周母第一次打电话时,在电话室遇到的那个女生吗?
好像是叫汪月怡?
想起对方的悲惨遭遇, 再结合现在的场景, 程方秋哪里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这是汪月怡那个吸血鬼母亲过来要钱来了!
想到这儿,程方秋偏过头在徐琪琪耳边说了几句话, 后者眉头一皱, 然后小跑着离开了。
“大家都给评评理,哪有她这样做闺女的,当初她爸死了, 要不是我把工作给她留下,她能有现在的好日子过?”田翠娥一拍大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再说了我问你要钱还不是为了给你亲弟弟治病,又不是去干别的。”
有不明真相的人看不下去了。
“好歹是你妈,又是你弟弟生病了,这多多少少还是要给点儿吧?”
“对啊,厂里前两天才发了工资,怎么可能今天就没钱了,我看你妈也挺可怜的,你爸又走了,她拉扯你们姐弟长大多不容易啊。”
“年纪轻轻的,怎么这么不孝顺,等你老了,你孩子要是这样对你,你能好受吗?”
汪月怡被他们的话气得浑身发抖,这些人什么都不知道就在这里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指责她,简直比田翠娥还不要脸!
可是她从小就是软绵的性子,这会儿让她舌战群雄,她有些开不了这个口。
但是想起当初让她下定决心摆脱田翠娥的话,她猛地闭上眼睛,咬牙吼道。
“我爸没死之前她就跟现在这个男人好上了,我爸一死,她就抛下我改嫁,生了这个所谓的弟弟,她走的时候一分钱都没给我留,要不是街坊邻居帮衬,我估计早就饿死了。”
“工作也不是她留给我的,是厂里看不下去,指名我爸的工作只能让我接班,她想接班也接不了,想卖也卖不了。”
“我每个月的工资是三十二块钱,这些年她陆陆续续从我这儿拿走了六百零八元!自打我上班后,几乎所有的工资都给她了,我还不够孝顺吗?”
“她口口声声说是我妈,但除了要钱的时候,她从来没有过来看过我,关心过我。”
“说是给我所谓的弟弟治病,但是我前几天专门去看过,我那个弟弟可好得很,被养得白白胖胖的,哪像是要花那么多钱治病的人?比起他,我才更像是生病的人吧?”
一口气说完,汪月怡只觉得身心舒畅,这是她长这么大前所未有的感受,她不禁勾起唇角,缓缓睁开了眼睛。
众人一愣,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样的隐情,顿时看向田翠娥的眼神都变了,更有认识汪月怡的人站了出来。
“要说可怜,我看这丫头才是最可怜的,没了爸,也相当于没了妈,你看她瘦的,全身上下都没二两肉,反观她这个妈,大盘子脸,大肚子,哪像是没钱的。”
“我呸,偷人的能有什么好东西,要我说,虽然说是弟弟,但又不是同一个爸,她不出钱都没人说什么,更何况还出了六百多块钱,已经够仁至义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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