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真千金在八零赚麻了 by青葱拌豆腐

监考老师深吸一口气，缓了好一会才问道，“同学，你刚刚说什么？”
“老师，我要交卷。”顾宝珠又说了一遍。
正在抓狂中的顾卫昇闻言一顿。
小姑一如既往的大魔王，他还在扣第二张试卷，小姑就已经答完了，他们之间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同学，距离考试结束还有一个小时，你确定要提前交卷？”
“嗯，我确定。”
监考老师见她这样，也没有再劝，收了试卷就让她离开考场。
这位同学应该就是上午老王他们说的那位考生了吧，这小同学不简单啊。
于是在万众瞩目之中，顾宝珠离开了考场，徒留一群抓耳挠腮的考生。
好嘛，顾宝珠一出来，又把等候在大厅的诸位老师惊得够呛。
物理竞赛的时候她提前交卷，数学竞赛她还是提前交卷。
这位同学真的这么厉害吗？
还是说竞赛漏题了？不过这是不可能的，毕竟是全国竞赛，怎么可能漏题。
要他们相信顾宝珠真的答完了所有试卷，他们也不愿意相信。
就算有人相信，愿意相信的老师也很少。
毕竟这次竞赛的试题都是业界大佬所出，难度不是一般的高，他们更愿意相信孙德忠所说的破罐子破摔，只不过是没有表现出来而已。
只是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除了数学和物理之外，这位同学还报考了化学和生物竞赛，可以说是这一届全国竞赛参赛最全的学生。
跟上午一样，周知带着顾宝珠会招待所休息，赵恒予留下来等其他学生。
顾宝珠报考了四门竞赛，每一门都提前交卷，这也导致了顾宝珠在众考生中鹤立鸡群。
不论是监考老师，还是各省领队老师对顾宝珠都十分好奇，他们恨不能立即知道竞赛结果。
考试时间很漫长，可是两天时间还是一晃而过，竞赛结果要在半个月之后公布，所以各省老师也准备带着学生回去了。
刚考完试，又因为此次竞赛的难度，周知和赵恒予决定带着学生们来了一个京市两日游，也算是对他们参与全国竞赛的一个奖励。
当然，对于这个京市两日游，顾宝珠没有参与。
因为她有事情要忙，所以就没有跟他们一起行动。
“小顾同志，谢谢你，真的是太谢谢你了。”
胡老一脸激动，这两天他们试了小顾同志给他们改造的仪器设备，性能真的比之前好了不少，甚至还有很多隐藏功能被开发出来。
可以这么说，他们实验室这些设备，已经不是原有的设备，而是在原有的设备上面做了升级。
以前做个几次试验就需要进行仪器保养，现在做个十几次，二十几次都不用保养，这简直就是质的飞跃。
还有开发出来的新功能，简直不可思议。
他们敢说，就算是国外的设备也做不到。
因为小顾同志更改了设备程序，又增添了不少程序进去，简直令人眼花缭乱。
他们物理实验室这些仪器设备，现在可以说是世界上最顶尖的仪器。
只要一想到这里，胡老就激动的不行。
“胡老，实验室里面的仪器设备，我都升级过了，这是我整理的一些资料，你们可以看看。”
胡老激动的热泪盈眶，“小顾同志，谢谢你。”
尽管这两个字他已经说了无数遍，他还是想说。
对于一个物理学家来讲，一台好仪器绝对能事半功倍。
“胡老，你别这么说，你这么说，我都不好意思找你帮忙了。”
她这次过来，除了想要帮他们升级仪器设备之外，还想找他帮忙，胡老这样，她都不好意思开口了。
总觉得自己太功利性了。
胡老闻言大手一挥，“你说，只要我能帮得上忙的，肯定没问题。”
胡老心想，就算是帮不上忙，那不还有院长在嘛。
见他这样，顾宝珠是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最终还是厚着脸皮说了。
“胡老，我想要一些材料，还有一些工具，这是单子，您看可以吗？”
“你这是有备而来的。”胡老好笑的看着她，到没有不高兴。
他接过单子一看，过了好一会才开口说道，“你这是要自己造车？”
顾宝珠也不否认，点点头，随后解释了一下。

第一百三十章 ：天才的任性
“胡老，我想做两辆玩具车，这么大，能够载人的，所以材料这方面可能要好一点的。”
她想做小孩子能够开的玩具车，不过有些材料她要自己搞还是有点麻烦，所以才想要麻烦胡老帮忙。
胡老拿着单子，过了好半响才回复她。
“没问题，到时候我会把你需要的材料给你邮过去。”
顾宝珠眼前一亮，“谢谢胡老。”
胡老微微一笑，其实应该感谢的是他们。
不过是一些材料而已，他们科学院还是出得起的。
要不是小顾同志不愿意，他们都想要聘请小顾同志做科学院的顾问。
只可惜小顾同志固执的可以，不愿意离开五县。
“胡老，您之前不是说上面准备生产电动车出口国外吗，我觉得这种载人的玩具车也可以出口国外。”
顾宝珠想了想说道，“载人玩具车造价比较昂贵，但是出口国外的话，绝对能大赚一笔。”
“我们也不需要太好的材料，只要质量过硬即可。”
“当然了，这只是我的一些建议，能不能行还是要看上面的想法。”
“你这个建议可行，到时候我会跟老领导说的。”
胡老忍不住惊叹，小顾同志不仅在科研方面出色，还颇有经商头脑，这样的人还真是少见。
小顾同志这种豁达，也很难达到。
“小顾同志，我之前给你邮寄的那些书，你都看完了吗？”
他突然想起这件事情，之前他给小顾同志邮寄了很多书籍，不知道小顾同志学习的怎么样了。
尽管小顾同志拒绝加入少年班，可是学习还是不要落下才好。
这可是国家未来的栋梁之才，可不能就这么荒废了。
顾宝珠点点头。
那些书她已经看得差不多了，正想再借几本呢。
胡老一听，当即做主，又给她挑了好几本物理机械方面的书籍。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动力学相关的书记，以及很多国外的期刊文献。
他也是有私心的，他希望小顾同志能够尽快进入研究中来。
这段时间的相处，他也看出来了，小顾同志不喜欢埋头研究，也就是偶尔想起来了就做点东西，想不起来就直接抛一边不管了，稍微有点任性啊。
他可不希望小顾同志因为研究护肤品，忘记了正经事。
毕竟对他们来说，科技研究才是正经事。
“这些文献，我可以拿走吗？”顾宝珠抱着手中的文献，心中有些激动。
之前县里和市里的图书馆都没有国外的科技文献，市面上更是没有，对于当前世界的科技，她也是从老师口中了解一些。
有了这些文献，她就能更直观的感受到全世界这个年代的科技水平。
不过，这些文献很珍贵，尤其是一些技术文献，胡老就这么给她好吗？
胡老点点头，一脸欣慰的看着她，“这些文献我们已经研究七八年了，对于上面的内容，我们已经滚瓜烂熟，上面还有我们的批注，你看完了再还回来就是了。”
“注意别弄丢了。”
“谢谢胡老。”顾宝珠是真的感激胡老，这些文献可不是随处可阅的文件，很多都是保密的。
胡老就这么给她了，真的是很信任她了。
“小顾同志，你还有一年半的时间就要高考了，有心仪的大学吗？”
胡老试探性的问道。
他希望小顾同志能报考他们中科院，不过最终决定报考哪所高校，还是要看小顾同志自己的意愿。
“京城大学的制药专业。”顾宝珠沉凝片刻，缓缓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胡老瞪大双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胡老觉得自己可能听岔了。
她刚刚说什么？
制药专业？
肯定是幻觉，对，绝对是幻觉。
顾宝珠见他这样，有些好笑，最后只能一脸无奈的开口，“胡老，您没听错，我应该会报考京城大学的制药专业。”
“不是……”胡老一听就急了。
怎么能是制药专业呢，这分明就是不务正业嘛！
“小顾同志，以你现在的成就，你应该报考物理专业，或者是动力学、机械学相关专业，怎么会是制药专业呢？”
“小顾同志，你说错了吧？”
顾宝珠认真的说道，“胡老，您可能不知道，我从小就跟着村子里的赤脚大夫学习中医，我很喜欢中医，几个月前我就拜师了，我的老师您应该听说过。”
“谁？”胡老下意识的问道，一脸紧张。
他倒要看看是哪个人拐走了他们科学界的天才，他不能容忍。
“我的老师是秦西元老先生，所以，我决定报考制药专业，我觉得制药专业很有趣。”
胡老还真是呆住了，他能不知道秦西元老先生吗？
秦西元老先生是医学界的泰斗，夏国的杏林国手！！
可是那也不能拐走小顾同志啊，小顾同志可是天生的科研天才，这等天赋绝对不能浪费。
胡老一脸龟裂。
小顾同志怎么就想不开要去学医呢，这不是浪费自己的天赋嘛！
“小顾同志，你真的决定了？”胡老深知天才与普通人的想法不一致，他也不敢说太多，只能小心翼翼的试探。
“对，我已经决定了。”顾宝珠理所当然的点点头。
她知道他担心什么，于是笑着说道，“您放心，我不会放弃科学研究，不过我的主业是制药专业，副业是科学研究，两者并不冲突。”
胡老扯了一个难看的笑容，心底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讲。
不冲突，怎么可能不冲突呢。
做研究的哪有一心二用的，偏偏他还不能多说。
哎，真的是太愁人了。
顾宝珠离开之后，胡老就开始长吁短叹。
很快，老领导就知道了，他们夏国这位小天才的想法。
老领导倒是看得开，对于天才来说，不管在哪个领域都能发光、发热都行。
科技重要，医药行业同样重要。
而且那位小同志不是说了嘛，还是会继续科学研究，他们只管看着就好，不要过多干预小同志的选择。
越是了解小同志，老领导就越是想要渐渐这个小同志。
“老领导，您要见小顾同志吗？”
老领导想了想终究是摇了摇头，他要是见了小顾同志，指不定会让人注意到她，还是算了吧，以后会有机会的。
“小同志的安全问题一定要更加重视，千万不能疏忽大意。”
“您放心，已经安排下去了，张院长也跟小顾同志说了。”

从科研院出来，顾宝珠直接去了军区大院。
来了京市，总要去跟宋家爸妈打个招呼，要不然就太不懂事了，她对宋家又没有什么意见。
老爷子那边已经去过了，趁着还有时间，干脆去大院一趟，要不然老爷子也要担心她是不是对宋家爸妈有什么意见了。
之前认亲的时候，她跟着去过大院一次，倒也知道大院的位置。
也不用人接，自己就能找过去。
到了大院门口，值岗人员只是例行检查，又跟宋家打电话确认过后，就放她进去了。
虽说之前陆芳带着顾宝珠在值班室登记过，不过就那一次，还是属于生面孔。
警务员也不敢随便放人进去，毕竟住在大院都是高级军属，为了军属的安全着想，总是要慎重一些。
顾宝珠过来的不巧，宋明珠在学校，宋向东和陆芳都在上班还没有回来，所以她进去的时候，只有保姆在。
“大小姐，您喝茶。”
张婶一见她就满脸笑容，并没有因为顾宝珠来自乡下就看不起她。
“谢谢。”顾宝珠双手接过茶杯，微笑着点点头。
“大小姐，我已经给首长和夫人打电话了，他们一会就回来。”
“张婶，你不用通知他们的，我今晚上就住在家里，又不会走。”顾宝珠皱了皱眉头。
以那两个人对她的重视程度，肯定会赶回来的，真的没有必要。
虽然她更爱爹娘，可是宋家爸妈也是她的亲人，她还没有那么铁石心肠。
“明珠什么时候放学？”她想了想问道。
“二小姐在军区附属中学，他们是下午四点半放学。”
张婶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还有两个小时，您要是觉得无聊了，可以看电视。”
顾宝珠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先回房间休息，爸妈或者明珠回来之后，记得叫我。”
“好的。”
早在找到顾宝珠之后，陆芳就专门收拾一见朝向好，面积大的房间给她预留着。
里面所有设施都是陆芳亲自动手布置的，可以说是十分用心了。
顾宝珠第一次来宋家，住的就是那间房。
她也明白陆芳的心思，倒也不会拒绝。
顾宝珠还不知道，她刚一出现在军区大院，就被不少人看见了，不管在什么地方，八卦总是相通的。
这不，傅杨一听说宋家亲闺女找来了，一想到自家和宋家的关系，就急急忙忙的找来了。
“嫂子，你猜我刚刚在外面看见谁了？”傅杨一进门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韩小梅优雅的坐在沙发上，手上还拿着咖啡，看着咋咋呼呼的傅杨，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这都四五十的人了，怎么还咋咋呼呼的。
也得亏是嫁进了王家那种厚道人家，要不然早晚被人算计了。
对这个小姑子，她是真的很心累，有时候太单纯了也不好。
“嫂子，你怎么还坐得住啊。”
傅杨有些不高兴，她一把夺过韩小梅手中的咖啡，叭叭叭的就是一顿输出。
恨不能拉着她去隔壁，看一眼那个传说中宋家的亲闺女。
这亲闺女都找上门来了，指不定就是他们傅家未来的孙媳妇呢，嫂子怎么就是不着急呢。
他们傅家跟宋家的婚约可是早就定好的，宋明珠只不过是宋家的养女，怎么能跟亲闺女比呢。
“嫂子，难道你就不好奇宋家的亲闺女？”傅杨实在是忍不住了。
“按理说，那个女孩才是咱们家正儿八经的孙媳妇，嫂子，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总不能真的想要一个冒牌……”
“闭嘴。”韩小梅冷眼一扫，傅杨顿时不敢说话了。
没过一会，傅杨还是没有忍住，小心翼翼的扫了她一眼。
“嫂子，咱们傅家和宋家的婚约，你和我哥到底是怎么想的？”
韩小梅忍不住叹了口气，当年婆婆跟陆芳关系特别好，算是忘年交。
额，也不算忘年交，毕竟婆婆和陆芳也就只差了十几岁。
早年间她们还曾救过彼此的性命，后来两人便约定，若是双方有儿女，便结为亲家。
只可惜傅宋两家生的都是儿子，小姑子又早早出嫁，跟陆芳的儿子差了不少岁数，也不合适，所以这个婚约就不作数了。
本以为这个婚约就这么不了了之，谁知道后来陆芳又生下了小女儿。
本以为皆大欢喜的事情，谁曾想小叔子不愿意承认这个婚约，再加上小叔子冷着一张脸，宋家就打算推了这门婚约。
毕竟只是口头上的婚约，当事人不愿意，陆芳也不可能让自己闺女上赶着。
谁曾想公公竟是不同意了，就是要履行婆婆和陆芳的约定，于是这个婚约就落到自己儿子头上了。
一开始她是不愿意的，后来见儿子实在是喜欢宋家的小姑娘，而且宋家家世跟傅家差不了多少，再加上她也很喜欢明珠那个软萌的小姑娘，倒也不怎么排斥婆婆留下来的婚约。
她都做好了等小姑娘一成年就嫁进傅家的准备，谁成想这中途竟是出了岔子。
宋明珠不是宋家的亲闺女，而是被人调换的假千金，她怎么可能不在意。
娶一个宋家假千金，和一个宋家真千金，那是有很大区别的。
她还没有来得及做什么呢，她小儿子就迫不及待跟她表决心了。
看着那不争气的臭小子，她能怎么办，当然是顺着他了。
她不像大嫂有好几个孩子，早些年打仗的时候，丈夫伤了身体，怀上傅至都是一个惊喜。
她这一生就只会傅至一个孩子，只要那混小子开心就好，其他的，她也没有多少要求。
“嫂子，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傅杨有些不解，宋明珠确实很好，她也很喜欢。
可是宋明珠就是一个父母不详的孤儿，就算是宋家的养女又如何，终究不是亲的，真要是娶了宋明珠，侄子不就亏了吗？
“明珠这孩子我也算是看着长大的，傅至也很喜欢她。”
傅杨一听这话就明白了，嫂子这是默认了，傅宋两家的婚约还是宋明珠跟侄子傅至。
“嫂子……”
“好了。”
韩小梅不想说这些事情，她只要知道宋明珠是她未来儿媳妇就足够了。
其他的她不想多想，何况她也相信自己的眼光。
傅杨不甘心的抿了抿嘴，她就是有心不满，不过她也只是一个外嫁女，更无法参合侄子的婚姻，嫂子都同意了，她还能反对不成，只是可惜了傅至这个侄子。

毕竟当时宋家真假千金一事，闹得还是很大的。
只不过是宋家处理的很好，再加上顾宝珠本人着实优秀，所以想看热闹的人实属是没有看到。
陆芳和宋向东回来的时候，顾宝珠正在房间里休息。
两人也不让张婶去打扰她，他们知道闺女这两天都在忙着竞赛的事情，好不容易休息，他们可舍不得打扰。
亲闺女来了，陆芳准备亲自下厨，给闺女张罗一桌好菜。
她可是知道闺女好吃，她就准备投其所好。
一个小时之后，宋明珠也放学回来了。
“张婶儿，今天做什么好吃的了，好香啊。”
张婶一脸慈爱，笑着说道，“今儿晚上可不是我做的，是夫人做的。”
“我妈做的？”
宋明珠瞪大双眼，“今天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啊？”
妈妈很少下厨的，倒不是说妈妈不愿意下厨，而是太忙了。
她每天都是早出晚归的，也就偶尔一两次能看到她下厨，不奇怪才怪了。
“大小姐回来了。”
宋明珠一愣，随后欢呼一声，“姐姐来了？”
张婶点点头，指了指房间，“大小姐下午来的，现在在房间休息。”
宋明珠高兴坏了，直接放下书包就往里冲。
冲到一半突然想到张婶儿说的话，又放缓了脚步，悄咪咪的凑过去。
她刚想敲门，房门就被打开了。
“姐姐，我是不是吵到你了？”宋明珠有些手无足措，还有些心虚。
天哪，不会是她声音太大，所以把姐姐吵醒了吧。
“没有。”顾宝珠摇头，她也是刚醒。
“姐姐，我好想你哦！”宋明珠一把抱住她。
原来不是她长不高，而是基因问题，姐姐跟她一样大，可是却比她高出一头，这可能就是老师讲得遗传吧。
顾宝珠笑了，揉了揉她的脑袋，这个小妹妹还真是喜欢撒娇，不过她喜欢。
“宝珠，明珠，快过来洗手，一会该吃饭啦。”
陆芳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宋明珠回应一声，然后拉着姐姐的手去厨房洗手。
宋明珠一边洗一边说，“姐，今天咱们有口福了，妈妈亲自下厨，这可是很难得的。”
“你们要是爱吃，我天天给你们做都成。”
陆芳哈哈一笑。
“那不成，妈妈那么累了，就应该好好休息，等以后我学会做饭了，我给爸爸妈妈做。”
宋明珠歪着头，看了顾宝珠一眼，“还要给姐姐做。”
“那感情好，以后你就给我做饭好了，我不擅长做饭。”顾宝珠笑了。
她是真的不擅长做饭，所以几乎是不会下厨的，能熬个简单的米粥就不错了。
“好呀，好呀。”宋明珠微微一笑。
一时之间厨房充满了欢声笑语，她们之间的关系似乎也融洽了很多。
饭桌上，宋向东问起了全国竞赛的事情。
顾宝珠简单的说了两句，宋向东不由的点点头。
他闺女比他想象的还要厉害，不愧是他宋向东的女儿。
宋向东：“什么时候回去？”
陆芳一怔，随后一脸期待的看过去。
她希望跟闺女多相处一段时间，只可惜要让他失望了。
“明天中午的火车。”
一看陆芳暗淡的神色，顾宝珠也有些不好意思，解释道，“再过一个月就要放寒假了，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寒假……”
“不介意，不介意。”陆芳一听眉开眼笑，恨不得立马就到寒假。
“快吃，喜欢吃就多吃点。”
宋向东也高兴坏了，一个劲的让她多吃。
晚饭过后没多久，就有人上门拜访。
这里面很大一部分人都是为了看顾宝珠，还有一部分是想看热闹。
陆芳对此没有半点不快，不管他们有什么心思，只要知道他们宋家对亲闺女的态度就足够了。
韩小梅带着傅至过来的时候，她们正拉着陆芳聊天呢。
陆芳旁边坐着的是顾宝珠和宋明珠两个女儿，一左一右如花一般的小姑娘，着实令人羡慕。
一看到韩小梅，不少人都漏出兴味的眼神。
毕竟韩小梅的儿子跟宋家可是有婚约的，而且这婚约还是韩小梅婆婆那一代传下来的。
现在宋明珠不是宋家大小姐，而是养女，哪怕韩小梅对外放话说宋明珠是他们傅家认可的儿媳妇，还是有人看好戏。
毕竟亲女儿和养女儿，哪个分量更重，明眼人都能知道。
“嫂子，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其实从婆婆那里算下来，她应该叫陆芳姨的。
可是自家儿子跟陆芳女儿有婚约，这称呼自然就变了，家里其他人也是各论各的，这样也能更自在一些。
“小梅来了，快坐。”
韩小梅微微一笑，看了看旁边不争气的儿子，忍不住头疼。
这混小子非要让自己带他过来，打量谁不知道他的小心思啊。
“这就是宝珠吧，长得真好。”韩小梅这话是真心实意的，小姑娘长得确实不错。
“嫂子，我可真羡慕你，这就多了一个如花似玉的闺女，不像我，家里就只有臭小子一个，真是愁死人了。”
“哈哈哈，傅至这孩子不错，你就偷着乐吧。”
“宝珠，你跟着明珠叫韩姨就行，这是傅至，你韩姨的儿子，也是明珠的未婚夫，你们之前没有见过，你可得给你妹妹好好把把关。”
顾宝珠之前就听说过明珠的未婚夫，现在一看，长得倒是一表人才，只不过那警惕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宋明珠脸色瞬间爆红，有些不敢看傅至的灼热的眼神。
与此同时，还有些心虚。
从小大院的人就打趣她，说她是傅至哥的小媳妇。
傅至哥对她也特别好，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会想着她，十几年来从来没有断过。
只是这本应该是属于姐姐的，却让她占了，所以心虚。
“你好。”顾宝珠挑眉。
实锤了，这家伙对自己确实有那么一点敌意在的。
韩小梅也看出了儿子的不对劲，暗地里掐他一把。
这臭小子，真是一点也不知事。
陆芳也看出来了，不过她相信宝珠能解决的。
傅至寻摸了一个机会，说是带着妹妹们去外面溜一圈。
陆芳倒也没有什么担心的，直接就同意了。
宝珠应该没有去过夜市，去玩玩也不错。
至于说安全问题，军区大院就在前面，完全不用担心。
韩小梅也知道去年军区大院后面开了一条夜市，晚上很热闹，她家臭小子经常去那边溜达。
她见陆芳没意见，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她看了看手表，倒也不是很晚，叮嘱他照顾好两个妹妹，这才放他离开。

第一百三十三章 ：宝珠的茶言茶语
“姐姐，军区大院后面有一条夜市，那里晚上特别热闹，我之前去过一次，特别好玩，我们一会去看看。”
“夜市旁边还有一个冰场，去完夜市，要不要也去溜冰场玩玩？”傅至实在是看不得小媳妇围着别人转，还是一个随时可以取缔小媳妇地位的人，他有些不高兴了。
“可以。”
顾宝珠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看不出傅至的目的，这是怕自己欺负明珠。
啧，他可真是看错了，她可不会跟一个小姑娘计较，没必要。
还有，这家伙不就是想看自己在明珠面前出丑吗，真是小心眼的男人。
而且这家伙已经十九岁了，比明珠大了四岁吧。
老牛吃嫩草，还吃的这么心安理得，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可要帮明珠好好的把把关，可不能让她被渣男骗了。
真是要让他失望了，在东北，几乎所有孩子都会滑冰。
他们可是在冰上长大的孩子，一到冬天，那就是天然的冰场，怎么可能不会。
看着人流攒动的夜市，顾宝珠不由的感叹，时代不一样了，要知道几年前，做生意那都是投机倒把，谁能想到几年后会摆在明面上来呢。
这条长长的夜市可谓是琳琅满目，衣食住行样样都有。
不仅如此，还有很多古玩小摊，虽然比不上福安街的古玩市场的规模，却也不小了。
顾宝珠手上不差钱，买了不少小东西，看的宋明珠目瞪口呆。
等一整条街逛下来之后，傅至身上已经挂满了东西。
他有理由怀疑，这个家伙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