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真千金在八零赚麻了 by青葱拌豆腐

因为她还需要他帮方灼铺路，怎么可能对他不好。
他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好！
他重生回来之后第一反应就是找到顾家，帮他们改变悲惨的命运。
顾宝珠看他这样，神色一冷，“是不是秦红玉那个女人对你不好了？”
“没有。”方淮摇头，不论如何，他也说不出对他不好的话。
“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不知道怎么说就从头说。”顾宝珠神色不是很好。
只要一想到方淮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被秦红玉那个女人亏待，她就怒气横生。

方淮可是一出生就被迫和爹娘分开，她却代替小弟得到了爹娘的宠爱。
她决不允许任何人欺负方淮，他可是她顾宝珠的弟弟。
“秦红玉对我很好，没有欺负我。”方淮解释道。
“在方灼出生之前，我是秦红玉唯一的‘儿子’，她对我很好。”
“也就是说在方灼出生之后，秦红玉对你不好？”她第一时间抓住了重点。
方淮摇头，“没有。”
“算了，不管她对你如何，你既然已经知道真相，重生回来之后又第一时间想办法回到大陆，你是想回家的吧？”
方淮点点头。
方家虽然养育了他，却是直接造成他和亲生父母骨肉分离的罪魁祸首。
早在知道真相的那一刻，他与方家就没有办法共处。
更何况顾家那悲惨的命运，更是让他久久无法释怀。
上辈子知道真相之后，他选择净身出户，方家的一草一物他什么都没有要。
他甚至给方家带来了极大的利益，所以他不欠方家的。
“自从知道真相之后，爹娘虽然没有明面上表示出来，可是他们心底还是念叨你的，你回来，爹娘肯定很高兴。”
方淮也有些激动。
他想见见自己上辈子无缘得以一见的父母，也想见见几个哥哥。
“方家那边知道这个消息吗？”
方淮摇头，这件事情只有秦红玉一个人知道真相，其他人都不知道。
“知不知道也无所谓，你是我们顾家的孩子，方家还能拦着不让你认祖归宗不成？”
方淮回归顾家，谁也阻止不了，不论是秦红玉，亦或是方家。
“我们先回家见爹娘，剩下的事情不着急。”
“好。”
方淮想了想说道，“这几天我还有点事情要忙，我想把方氏集团与大陆的合作谈妥之后再跟你去见爹娘，这也算是我送给方氏集团的一份回馈，从此以后，我与方家在没有任何瓜葛。”
虽说合作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但是后续还有些问题要处理，他也想还了这十六年的‘养育之恩’。
“好，听你的。”顾宝珠也不反对他的话。
兄妹两一聊就是几个小时，直到天色确实不早了，两人才告别回到自己的房间。
与此同时，顾宝珠也在消化方淮告诉她的，关于上辈子的发生的事情。
方淮告诉她的与系统告诉她的一模一样，也就是说没有遇到系统，她的命运就是被顾玉梅炮灰，想到这里，顾宝珠冷笑一声。
就是不知道没有自己一家的炮灰衬托，顾玉梅还能不能像小说中那样功成名就。
她本来不想跟顾玉梅计较，毕竟这些事情她没有亲身经历过，只是听系统描述，现在听完方淮调查的线索，她觉得不能这么轻松的放过顾玉梅。
不管她现在有没有做过，只要一想到爹娘和哥哥们的逝世，有可能跟顾玉梅有关，她就忍不住了。
既然如此，那就要好好的关照她一下咯。
重生，真以为重生之后就是天选之人，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呵，笑话！
在方淮处理事情的时候，顾宝珠已经找人盯上了顾玉梅。
顾玉梅确实有几分头脑，被她一吓，也确实足够清醒，不敢在她面前蹦跶。
可是顾玉梅在面对其他人的时候，也难免露出高高在上的模样，再加上一个女人赚了这么多钱，被盯上也正常。
想到方淮和系统说的事情，顾宝珠很干脆，直接掐准了顾玉梅的命脉。
不过短短两三天的时间，顾玉梅的货物就被砸在手里了，直到顾玉梅赔上了所有的当家，顾宝珠这才收手。
看着绝望大哭的顾玉梅，顾宝珠拍拍手，好心情的回了友谊宾馆。
所以说重生不会改变一个人的智商，哪怕是占尽先机的重生者，一旦迷了眼，那也是分分钟被收拾的份。
又过了几天，方淮解决好一切之后，就跟着顾宝珠一起坐火车回东北。
港城方家，秦红玉坐立不安的在房间踱步。
“我说你别来回走了，小淮又不是头一次跟着张目出去谈合作，大哥家的老大，二十岁才跟着集团的人外出谈合作。”
方宏一脸骄傲，“咱们小淮十六岁就跟着张目出去，可见老爷子十分看重咱们小淮，你不高兴就算了，怎么还这个样子，要是让老爷子看见了，又要说你了。”
“我就是担心，小淮很少离开我的视线，我这个当妈的担心还不行啊。”
秦红玉没好气的瞪了丈夫一眼，要不是小淮执意要去深城，她说什么都不同意。
早知道当初就应该跟着一起才行，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急得像锅上热锅上的蚂蚁。
而另一边被秦红玉惦记的方淮，此时已经坐上前往内陆的火车，这个秘密终究是要暴露了。
方淮回家的消息，顾宝珠当然不会瞒着老爷子和老太太。
早在他们上火车之前，她就发电报告诉他们了。
现在不仅仅是老爷子老太太，就是几个哥哥也都知道了这件事情，他们都在期盼着方淮的回归。
火车咣当咣当的开着，几天后，方淮和顾宝珠终于抵达五县火车站。
看着陌生有熟悉的火车站，方淮内心有些激动，又有些害怕。
上辈子来的时候，五县火车站比现在繁华很多。
看了看身边的少女，方淮嘴角微微上扬。
一切都改变了，不仅仅是他，还有被他无辜牵连的少女，他们都还好好的活着，这就足够了。
“方淮，走了。”顾宝珠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跟上。
“来了。”方淮嘴角微微上扬，跟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火车站，刚一出火车站就看见站在外面的一大家子。
方淮见过他们，只不过是在黑白照片上面见过。
不知道为什么，鼻头有些发酸。
“爹娘，我带着小弟回来了。”
顾宝珠咧嘴一笑，拽着方淮就朝着他们走过去。
李维和张达默默的顺着人群离开，这是顾家的大团圆，他们可不好凑过去。
老太太看着眼前的肖似老头子的少年，忍了忍，终于是没有崩住，一把抱住方淮大哭起来。
“我的儿啊！”
“都是为娘对不起你，让你被人调换了，儿啊，都是娘对不起你！”
“儿啊！”
老太太抱着方淮大哭，哭的撕心裂肺。

第一百八十六章 ：团圆
方淮也回抱着老太太，红了眼眶，拍着老太太的背轻声安慰，“我这些年过得很好，她，她对我很好。”
老太太当然知道这个她指的是谁，她搂着他不松手。
老爷子拍了拍老婆子的背：“这在外面像什么样子，先回家，我们先回家再说。”
“娘啊，您眼里就只有小弟一个人了，我这么大一个活人站在这里，您都不理会我了，难不成小弟回来了，我就不是您的掌中宝了？”顾宝珠故作一脸的吃味，酸溜溜的看着两人母子情深。
“对，你不是我的掌中宝了，你小弟才是。”老太太哼哼一声，说完自己也笑了。
顾宝珠见她笑了，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她娘一生要强，像这样的大哭真的是没多少回。
上一回还是去年得知真相的时候，她可舍不得她娘伤心难过。
“走吧，咱们回家。”
“对，咱们回家。”老太太一手一个，舍不得松手。
老儿子回来了，老闺女还是掌中宝，这是当然的了。
其余人也赶忙跟上，老爷子的脚步也轻快了不少。
顾长平兄弟几个的脚步亦是如此。
自去年发现真相之后，他们也在积极努力的筹划着去港城找小弟，只是他们的能量太小了，想要去港城很难。
谁曾想他们这里还一头雾水呢，小妹就带着小弟回来了，这个惊喜来的太快了。
他们没有先回青山大队，而是去了五县的院子。
进屋之后，张秀英就忙着给方淮冲奶粉。
这可是老闺女从华侨商店买来的，国外货，价格不便宜，也不知道小儿子会不会喜欢。
“您不用忙活，我不饿。”
看着忙里忙外的亲生母亲，方淮有些坐立不安。
最开始他是期待的，可是真正见到面之后，却又觉得尴尬，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娘，你就别忙活了，小弟又不是外人，客气啥，你这样才是让小弟不自在呢。”
顾长平一巴掌拍过去，“老六，你别紧张，娘就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有些紧张，这一紧张就想找点事做。”
看着他们这样子，顾宝珠忍不住捂脸。
真的是好尴尬啊，小弟不紧张才怪了。
“爹娘，之前在火车站的时候，不是没来得及给淮弟介绍家里人。”
方淮满脸黑线，能不叫我淮弟吗？
他们分明是同一天出生的好吧！
而且他上辈子可是活了四十多年，叫淮弟真的合适吗？
顾宝珠擦不理会方淮的满头黑线，兴致高昂的给他介绍。
“淮弟，这是咱娘张秀英女士，当年咱爹外出打仗的时候，咱娘可是靠自己一个人就养活了四个哥哥，咱娘可是咱老顾家的这个。”
“这是咱爹，顾弘毅同志，咱爹可是退伍老兵，当年杀了不少敌人，后来因伤退伍，现在是咱青山大队的大队长。”
“咱大哥在桐南市军区当兵，去年受伤住院，后来就有作战部队调到训练部队了，咱大哥可是咱老顾家最有出息的人了。”
顾长生老脸一红，觉得臊得慌。
老妹这话说得，他都虚的不行，明明她才是老顾家最出息的人，怎么就安到自己头上了，搞得他都有点心虚。
“这是咱大嫂，大哥的贤内助，军区医院的医生，这是咱大侄子顾卫党，比咱还大一岁，咱还有一个比咱大六岁的大侄子顾卫国，大哥家的老大，也是咱三代最大的崽儿。”
这下别说是方淮了，就是老顾家都忍不住捂脸了。
崽儿啊，说别人的时候先看看自己多大啊。
“这是咱二哥，机械厂采购部主任，现在跟着我干了。”顾宝珠嘿嘿一笑，看着他傻愣愣的样子，忍不住叮嘱，“咱二哥脾气有点急，你可得注意了。”
“不是，小妹，你这是当着小弟的面给我上眼药呢，是不是有点太偏心了？”顾长平见状不高兴了。
顾宝珠摇头，坚决不承认，“二哥，小弟刚回来还有点害羞呢，我不得替他多说几句，你先别插嘴，等我介绍完的。”
顾长平一脸无奈，行吧，他就是个调节气氛的，你说吧！
“这是咱二嫂，这也是咱侄子，顾卫昇，跟卫党一样大，就是月份小点。”
“这是咱三哥三嫂，三哥是高中老师，去年拿到了省师范大学的毕业证书，正准备考研呢，三嫂在供销社工作，这是顾卫北，咱最小的侄子，今年七岁了。”
“这是咱四哥四嫂，四哥是县公安，四嫂是纺织厂的工人，这是卫霖，也是咱侄子。”
顾宝珠一拍手，笑眯眯的看着他，“好了，我都介绍完了，小弟，你也不要紧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咱们还有这么长时间呢，不着急的，当初我跟宋家见面的时候，跟你现在差不多，不要有负担。”
自从知道方淮是重生的之后，顾宝珠就明白，方淮身上背负着怎样的重担。
她不希望他背负着重担，他也是爹娘期待中出生的孩子。
上一辈子的命运已经改变，她不希望他再执着于上辈子的事情了。
方淮张张嘴，最终还是没有喊出来。
不过老两口也理解，毕竟迟来了十几年，难以改口也是理所当然的。
“娘，小弟回家，您是不是要好好的张罗一桌啊，拿出您的拿手好菜，保管让淮弟吃了念念不忘。”
方淮已经放弃纠正她的叫法了，在火车上他不知道纠正了多少回，拿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心累。
“小妹，你一口一个淮弟的，你咋知道你两谁大呢？”顾长寿刚刚就想问了。
“我当然是姐姐了。”顾宝珠理所当然的看着他，“你有意见？”
顾长寿干笑一声，“没有，没有。”
没看到当事人都不反驳嘛，他要是不认，该挨揍了。
“爹，你们还不知道吧，咱淮弟可老厉害了，现在已经是港城大学的大学生了，十六岁的大学生啊，这要是在古代，那就是状元了，还是最年轻的状元。”
老两口一听，果然高兴坏了。
一个下午的时间，有顾宝珠在中间插科打诨，初见时的局促和紧张已经消失了，方淮很快就融入到顾家这个大家庭中。

第一百八十七章 ：怀疑
晚上，老太太领着四个儿媳妇在厨房忙碌，顾宝珠则是带着几个哥哥一起去参观自己的小实验室。
实验室虽小，却也算是五脏俱全，台面上有很多瓶瓶罐罐，还有很多化学器皿。
“小妹，你是这个！”
顾长寿从小就知道自家小妹聪明，但是从来没想过小妹能聪明到这个份上。
他说这话，当然不是因为这间化学实验室，而是因为前段时间小妹送来的安全衣。
他也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
如果不是安全衣，他现在恐怕已经躺在医院了，小妹这是救了他一条命啊。
“你知道就好。”
顾宝珠一脸骄傲，她有骄傲的资本，凭什么不能骄傲呢。
晚上老两口躺在床上还有些不真实，小儿子就这么找回来了？
不是他们不希望，而是觉得顺利的有些出乎意料。
还有一件事情她没有问出口，那就是小儿子会不会回来。
她当然希望小儿子能回顾家，却也要考虑孩子的想法，不过就目前来看，小儿子应该是愿意回家的。
就是不知道方家那边知不知道真相，还是说老闺女找到小儿子就给带回来了，她今天要激动了，都忘记问了。
“娘，你不用担心，淮弟肯定是要回来的。”顾宝珠安抚老太太。
“您知道的，秦红玉那个女人之所以调换淮弟和宋明珠，就是为了在方家站稳脚跟，半年前秦红玉生了一个儿子，这有了自己的儿子，以后能对淮弟好，所以，肯定是要把淮弟接回来的。”
老太太一听就急了，“是不是那个女人欺负他了？”
一想到小儿子被欺负了，老太太就忍不住了，管他有多少钱，她家的孩子都不能被人欺负。
“没有，没有。”顾宝珠赶忙安慰老太太，生怕老太太急红了眼。
“秦红玉那个小儿子才多大啊，就算为了那个小的，她也不敢欺负小弟，您就放心吧。”
“小弟也是偶然间得知真相，后来偷偷做了FNA鉴定，所以才知道真相的，我都准备去港城了，突然就在友谊宾馆见到小弟了，你说是不是缘分？”
“我一看他就知道这是咱家小弟，跟爹爹太像了。”
张秀英点点头，小儿子跟老头子确实很像，尤其是那双眼睛。
“小淮回来了，那方家不会闹吗？”老太太还是有些担心。
“闹？”顾宝珠冷哼一声，“他们方家的儿媳妇调换了别人家的孩子，他们有脸闹吗，小弟是咱家的孩子，容不得他们不答应。”
这件事情肯定是要通知方家的，方淮是他们顾家的孩子，再加上方淮有意回到顾家，那肯定要认祖归宗的。
方家想要扣下方淮没有理由，别说什么养育之恩。
如果不是秦红玉调换了孩子，哪来的养育之人，那就是人贩子。
要不是她不在大陆，都可以直接以人贩子的罪名判刑了。
京市的方盛接到电话的时候都傻眼了。
啥意思，不是说方淮来找京市找他了吗？
怎么这么几天没有见到，反而接到了方淮的电话。
然后这个堂弟说的话就让他有点蒙圈，什么叫做找到亲生父母了，不是，啥意思啊？
他有点蒙圈！
“就是，就是这样，哥，你跟爷爷说一声吧。”
方盛心底一沉，“你确定这事是真的吗，别是被骗了？”
随后又失笑，方淮这些年，可得老爷子喜爱，又聪明的紧，怎么可能被骗。
“消息准确。”
方盛握紧了手中的电话，“你在五县待着，哪也不要去，我过几天就过去，这件事情我会通知爷爷的。”
不管怎么说，方淮现在还是方家人，那就是是他的堂弟，不可能听信别人的一面之词，他必须亲自查证。
方盛一边吩咐助理去调查，一边想着怎么跟老爷子汇报。
不过在拿到确切的证据之前，他不会将这件事情告诉老爷子。
老爷子可是很宠方淮的，他要是知道方淮不是方家的孩子，估计肯定会气出病的。
方盛突然就想到了去年，商务部那边似乎明里暗里的打探他们方家的事情，当时只觉得是夏国要跟他们方氏集团合作，所以要调查调查他们的背景。
现在想来，应该是别的事情了。
方家的人脉关系都在港城，在大陆没有什么人脉关系，所以想要调查这件事情有点难。
但是时间不等人，要不然就去商务部问问好了。
方淮不是也提供了线索吗，顺着查下去就可以了，想到就做。
方盛能坐上方氏集团总经理的位置，能力自然不小，短短一天时间就锁定了商务部的宋向西。
宋向西也没有想到，方盛会因为这件事情找上门。
当时他们没有直说，就是因为考虑到对方在港城，方老爷子又很喜欢那个孙子。
他们想要把那孩子接回来就需要搞定方家，如果方家不放人，他们就没有办法把孩子接回来。
还可能让那孩子在方家过得不好，所以只能通过迂回的方法打探。
没想到方盛这就找上门来了，还直接点破了主题，这就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了。
“宋先生，之前就听人说你在打听我们方家，当时我只以为这是你们要跟我们合作，这是正常流程的调查，现在看来应该不是了。”
大陆缺少投资，他们这些从港城过来的投资商，肯定会受到优待。
尤其是他们方氏集团，那可是实打实的国际上都靠前的集团。
他们过来投资，只要集团没有问题，不是他国派来的间谍，大陆肯定会接受他们的投资。
根本就不会调查他们方家的家世背景，确实是自己当时想岔了，这下总算是缓过神来了。
“前天我接到了我堂弟方淮的电话。”
宋向西眉心一动，观察他的方盛第一时间觉察到了。
心底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不过想到自己来的目的，方盛没有绕弯子，直接问了。
“我堂弟说，他找到了自己的亲生父母，还说我三婶当年在五县医院产子，当时产房还有两名产妇，三婶生的是一个女孩。
为了私心，所以调换了顾家的孩子，也就是我堂弟方淮，后来又为了一己之私将女儿与另外一家人刚出生的女孩调换了，这家人就是宋家。”

第一百八十八章 ：回港城
“你之前调查我们方家，着重跟港城那边的商人打探我三叔一家的情况，我猜的没错的话，宋先生跟这宋家应该是有关系的吧？”
要不然怎么会帮忙打探三叔一家的事情，所以这也是他请今天来找宋先生的原因。
“我已经让我的助理去调查这件事情了，只是您也知道，我们方家在大陆没有什么人脉关系，想要调查十几年前的事情，恐怕很多地方都伸不进去，所以我就来找宋先生了。”
“宋先生，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你不知道，我们家老爷子很疼爱我这个小堂弟，如果他不是我们方家的孩子，对老爷子而言是一个极大的打击，还请宋先生如实以告。”
宋向西点点头，这件事情大哥那边一直很上心。
从去年开始，他就一直有留意来往港城的商人，现在方盛自动送上门，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消息了。
他也没有隐瞒，将秦红玉和杨娟娟的阴谋和盘托出，并且表明去年八九月份的时候，顾宋两家就已经得知真相。
只是因为方家远在港城，所以没有办法联系，又害怕贸然联系会对顾家的亲生儿子不利，所以就一直采用迂回打探的消息。
当年秦红玉恶意调换顾宋两家的孩子，就是为了要个儿子，十几年后，他们想将孩子抢回来很难，尤其是港城现如今跟大陆的关系，所以就更难了。
现在对方既然已经知晓真相，那当然是再好不过了，不过他需要确定方淮在港城还是在大陆。
如果在港城，他们就需要谨慎商量对策。
如果在大陆，那就可以松一口气了。
只要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一切都好说。
“宋先生不用试探我，我堂弟现在就在五县，已经跟顾家人相认了。”
宋向西闻言，脸上闪过一抹喜色，这就好，这就好。
“宋先生，这件事情你们确定了吗？”方盛还是不相信。
“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三家的孩子彼此被调换了吗？”
如果流于表面的证据，他们方家可不会认得。
“人证物证都有，若不是有绝对的证据，我们也不可能这么说，而且我们已经做了血型鉴定，如果方先生不愿意相信血型鉴定的准确性，我们可以去国外做亲子鉴定。”
亲子鉴定这项技术科学有效，只不过现在尚未传入夏国，需要前往Y国。（亲子鉴定技术根据剧情出现的时间提前了，请勿考据。）
“我会的。”
方盛自然知道Y国的亲子鉴定，而且不用去Y国，港城早在去年的时候就已经引入这项技术，回港城就可以做。
“宋先生，能帮我拿一些宋明珠的毛发吗，做亲子鉴定需要用到这些。”
不论真相如何，只有科学技术是不会骗人的。
所以他要做完亲子鉴定，才能确定事情的真相是否如他们所言。
“可以。”宋向西沉默半响，答应了。
方盛伸出手，“宋先生，打扰了，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慢走。”
宋向西也站起来，等方盛离开之后，他立即将这个消息通知了大哥大嫂。
他知道，只要方盛做了亲子鉴定。
那么顾、宋、方三家即将会面，就是不知道事情的走向，最终会发展到哪一步。
回港城之前，方盛还是去了一趟五县。
“大哥。”
看着来人，方淮眼底闪过一抹复杂。
方家所有人对他都很好，尤其是老爷子和方盛这个大哥。
只是他终究不是方家的孩子，也不愿意去享受方家给予他的好。
“要不是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是不是都不给我打电话了。”方盛没好气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一时之间拿着个弟弟也是没有办法。
“张叔呢，张叔没跟你一起？”
“年前我提了一个方案，爷爷同意了，我就带着张叔去了深城，后来在深城遇见宝珠，就跟着来五县了，张叔深城处理集团与大陆的合作。”
方盛深吸一口气，没好气的看着他，“人家说啥就是啥，你就这么乖乖的跟着走了，没想过万一是骗子怎么办，亏你还是港大的高材生，一点警觉性都没有。”
“大哥，你知道的，我从来都不会莽撞行事。”方淮摇头，若是没有绝对的把握，他怎么可能会过来。
“你呀！”方盛无奈的摇摇头，“这件事情真相如何尚未确定，给我几根头发。”
方盛看向他，“你知道的，科学的手段才是最有力的证明，不管真相如何，亲子鉴定必须做。”
“好。”方淮直接从头上拽了几根头发下来。
“如果……”
方盛终究是没有问出来，等结果出来之后再说吧。
方盛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他不仅得到了方淮的头发，还拿到了顾家老爷子老太太的头发，既然要做亲子鉴定，那就双方都做了。
从五县回来，宋向西也将宋明珠的毛发给了他。
方盛拿到之后，直接订购了上午飞往港城的机票。
京市飞往港城的航班太少了，基本上也就一两班，幸好他提前做了准备，要不然要等到明天早上了。
几个小时之后，飞机降落在港城机场。
方盛直接叫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港城国际医院。
他将几分样本送上去，并且注明了谁和谁的对比，因为着急，所以要了加急。
只不过就算是加急，也要三到五天的时间。
从医院出来，方盛忍不住深吸一口气，他准备去三叔家看看。
方盛过去的时候，秦红玉正在大发雷霆。
方盛听了一嘴，心底一咯噔，有一股不祥的预感。
三婶这么害怕小淮去内陆，真的是因为担心他的安全吗，还是说在害怕什么？
本来想试探一两句的，方盛顿时没了兴致，就看秦红玉这个表现就知道里面有事。
方盛忍不住捏了捏眉心，有些为难，这件事情该怎么跟爷爷说呢。
算了，还是等结果出来之后再说吧。
秦红玉丝毫不知道方盛来了，又走了，她现在所有心思都扑在方灼身上，殊不知真相即将揭开。
没有拿到结果，方盛就没有回方家老宅。
等待结果的过程是焦急的，四天后，亲子鉴定结果终于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