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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同人)娘娘福星高照by岳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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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摆摆手,吩咐李德全道:“让内务府移几棵大点的梅树过来,不然这纸长廊看着影影绰绰的,太少几乎就要看不见了。”
李德全应下,担心跑腿的小太监说不清楚,还亲自叫来内务府的管事转述了皇帝的话。
内务府管事顿时愁坏了,这时候移栽梅树,不说皇帝要求大点的梅树不好找,就是找到了,大冬天的挪过来,只怕种下没几天就要冻死了。
梅树要种下就枯萎,这么不好的兆头被皇帝见了,内务府总管只怕要吃挂落。
他一脸忧心忡忡,却不敢问皇帝,只等皇帝走后,才小心翼翼来求见顺嫔,想着顺嫔素来聪明,还指点过张卓做花露,估计也知道怎么移栽梅树却不会冻死的法子。
郭珍珠没想到刚送走皇帝,内务府的管事就来求见,她不由纳闷。
管事跟林嬷嬷先简单交了底,林嬷嬷这会儿就跟郭珍珠说道:“主子,皇上让内务府移几棵梅树过来。只是天儿冷,这梅树挪过来容易冻坏,管事这是想跟主子拿个主意,
有没办法解决此事。”
郭珍珠一愣,皇帝倒是给内务府留下一个难题。
一般梅树移栽都是春秋的时候,没那么冷,成活率能更高。
如今天寒地冻的,梅树挪过来要是死了,皇帝怪罪下来,内务府这管事就没法做了。
林嬷嬷见郭珍珠皱眉琢磨的样子,连忙劝道:“这原本就是内务府管事的差事,他想不到主意,没必要来叨扰主子。内务府那么多人,总归有谁能想出办法来。”
闻言,郭珍珠好笑道:“我也没什么好主意,想着给梅树穿衣服保暖可能会好一点。”
这话叫林嬷嬷一愣道:“主子,要怎么给梅树穿衣服?”
郭珍珠比划道:“梅树的树干就是身体,给它裹上厚厚的被子,就跟衣服一样暖和一些。另外梅树根部自带的泥土也要一并带过来,不然它可能不适应陌生的地方。”
林嬷嬷记下她的话,去转告外边候着的内务府总管。
内务府总管刚听的时候感觉这简直是天方夜谭,但是仔细想想,还真的能做。
保暖方面,确实用棉被也不是第一回 了。哪怕只冬天种菜种花,搭的棚子里头用棉被挡住,里面就能暖和。
梅树也是一样的,兴许棉被真能保暖?
连着树附近的泥土一起运过来,也的确是花匠交代过的。
虽然花匠不明白什么原理,反正移栽的植物不带着原本的泥土就很容易枯萎。
内务府总管心里有底了,赶紧带人去寻了适合的梅树,麻溜移到永寿宫来。
僖嫔得知皇帝让人挪了几棵梅树过来,十分好奇,拉着宜嫔一起来围观。
她看着外边的梅树,满脸疑惑道:“梅树也怕冷吗?怎么一棵棵树干上还裹着棉被?”
郭珍珠笑着说道:“是我让内务府总管给梅树裹上的,这样能保暖。梅树刚挪过来,天儿又太冷了,需要适应一下,等长好了,这棉被才能撤掉。”
其实不撤也行,就是不大好看,内务府总管猜皇帝回头想起来,过来看看,见梅树上裹着棉被实在太难看了,指不定还要找内务府的麻烦。
索性郭珍珠也不强求,只等梅树长一段时间,根系都长好了,没什么大问题再撤掉棉被,应该没那么容易枯萎了。
僖嫔惊讶道:“还能这样,我是第一次听说梅树也需要裹棉被保暖。”
郭珍珠点头道:“这不就跟人冷了要穿衣服一样,树也是能穿的。”
僖嫔和宜嫔好奇地看了一会,僖嫔就问道:“听说皇上让人在宫外包了一座梅山,这几棵梅树应该是从梅山挖过来的吧?”
这事郭珍珠还真不知道,于是摇头道:“我不清楚,皇上只说选几棵梅树送过来,不至于冬天的时候在长廊上没什么花能赏。”
大冬天外边都是光秃秃的,宫里也不例外,很少载树,说是防刺客的。
哪怕这几棵梅树是内务府特意挑选大一点的,却也不怎么高,而且枝丫又细又稀疏,一眼就能看清,里面根本不能藏人,人也不可能站在上面。
这梅树看着是又矮又秃,不过好歹是皇帝特意让人送来的,郭珍珠就勉为其难收下了。
郭珍珠看着几棵梅树,忽然问僖嫔道:“重建太和殿,用的是国库的钱吧?”
僖嫔听她这么一问,点头道:“对,你怎么忽然问起这事来?”
郭珍珠是忽然想到做买卖,皇帝分走的九成利润都直接送国库了。
之前是因为战事的缘故,事有缓急,才会把买卖的利润放进国库。
其实皇帝不穷,穷的是国库,国库却不能要求皇帝开私库来补贴。
毕竟私库里都是历代皇帝流传下来的好东西,就是皇帝的私产。
皇帝愿意把做买卖分的利润给国库,也就是短时间内救急的。
后边要跟海商做买卖,这笔钱皇帝还会全部送到国库去吗?
皇帝确实没打算把后续跟海商的利润放进国库,也不准备自己单独做这个买卖,交给其他进货的商人。
而海商进来做买卖需要交税,税收进国库。
如此一来,就能解决国库一直被榨干的情况。
户部尚书虽然眼馋皇帝和顺嫔一起做买卖挣的利润,却是不敢跟皇帝要的。
皇帝之前愿意放进国库,那是战事需要,在国库不足的情况下才如此。
如今没有战事,国库的情况缓和了许多,加上如今海商的大笔税收,甚至还能有盈余,也是户部尚书想不到的。
户部尚书其实也是反对解开海禁的人之一,他和家里人倒是没有私下偷偷做过海商的买卖,只是信不过海商。
担心海商进来后,可能会作为细作刺探他们的消息,再带回去西边,所以户部尚书极力反对放开海禁,让海商随意进来。
但是皇帝已经决定好了,还在港口设立了船舶司。
海商带货物进来后,船只靠岸,人一落地就要为货物交税。
他们也不能大规模进来,只能在港口划分的地方进行交易。
这边的商人会带着一部分货物到港口来,搭上一排棚子,让海商来看货。
海商想卖货,也可以把货物的类别告诉船舶司,船舶司代为寻找买家。
船舶司会把两边买卖的商人和货物都登记好,对方想卖的货物也会做登记,想要什么货物也会记录上。
这样一来,两边商人要精准联络上就容易得多了。
未免海商没带翻译,无法沟通,船舶司那边还会准备翻译的人。
虽说这边翻译的只能是各国的传教士,起码简单沟通是没问题的。
当然传教士要是翻译错了,或者故意偏向西边的海商,让这边的货物廉价卖出去,又或者欺骗隐瞒,叫商人受损失。
船舶司就能上折子告知皇帝,对传教士进行处罚。
皇帝的处罚很简单,就是禁止这名犯错的传教士继续逗留,直接驱赶离开。
而且传教士所属的国家,在五年内都不能派遣新的传教士过来。
这惩罚就重了,传教士虽然没有小命之忧,但是五年内不让新的传教士进来,那么所属的国家就要落后其它各国很多了,消息也要滞后五年,这不是传教士能承受得住的惩罚。
所以轮流去船舶司帮忙的传教士都很认真翻译,生怕翻译错一点,造成误会,坏了买卖,皇帝就要处罚他们了。
船舶司安排周到,商人们买卖也很放心,不用担心没翻译无法沟通,也不用害怕翻译是对方的人私下做手脚压价。
西边的海商有些多年没过来了,听说海盗被这边水师一扫而空,还有更便宜的玫瑰花露,立刻就赶过来了。
没料到这边安排如此周全,不让他们进去,但是会安排人在港口,他们下船就能看到各种货物。
茶叶、丝绸、瓷器和玫瑰花露,还有化妆刷、白玉膏和新的花露。
海商简直买疯了,这价钱比他们当地还便宜,买回去这差价很有赚头。
当地商人也很高兴,这些货物都翻倍卖了,海商还觉得便宜,自己也赚疯了。
哪怕交了高额的税收后,他们也是很有赚头,于是两边做买卖都很高兴。
因为不必
来回找卖家和买家,效率更高了,海商更方便卸货和装货,买卖结束就能立刻启航,恨不得船只大一点,然后多来几趟!
税收源源不绝进国库,户部尚书领着人忙得脚不沾地来点算和登记。
工部也做好了重建太和殿的方案送过来,皇帝看后却不怎么满意。
说是送来重建方案,其实没什么改动,就是跟多年前翻新太和殿的方案是一模一样。
皇帝也知道,太和殿这么重要的宫殿不可能有太大的改动方案。
但是工部也太省事了,一点都没改就送过来,看着就不大用心。
为此皇帝还叫来工部尚书,在御书房训斥了几句,把方案打回去,让工部重新做新的方案送来。
工部尚书头都要秃了,皇帝这要太和殿跟之前的改变不能太大,却不能完全没有改变。
可是皇帝也没有明确说改动哪里,工部尚书哪里敢随便改?
他拿着方案回去唉声叹气的,只好叫来工部侍郎一起商议。
三官保被叫来,听工部尚书一说,也有点懵了。
这方案是工部尚书查找到多年前翻新太和殿的记录,参考后写出来的。
三官保看过,确实挑不出毛病,却也的确没什么让人耳目一新的地方。
皇帝不满意,三官保却也看不出来,只迟疑道:“会不会是皇上觉得之前翻新后的太和殿这么容易就被烧毁了,是不是在建造上有缺陷的地方?所以要有些许改变?”
工部尚书听后,也忍不住沉思起来:真是这样吗?
三官保看着方案,又不确定地说道:“虽说如今没有战事了,但是之前的战事耗损颇多,国库是缓和过来了,却也不够富足。皇上会不会想要更节省,又不会影响太和殿的方案来?”
闻言,工部尚书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拍着三官保的肩膀说道:“幸好有你在,听着就很有道理,我这就琢磨一下。”
要节省,却又不能影响太和殿,不然节省过头,刚重建好的太和殿很快就要倒了,那就不是光杀头,还要九族一起赔进来的事。
工部尚书头疼了好一阵子,终于想到能节省的地方。
一是木材的采买,以前都是直接去山区里伐木,这就需要很长的时间。
不说寻找适合的木材,就是这些山里很容易迷失方向,经常满布雾气。
人进去了,未必能找到路出来,这就很危险了。所以导致取木材十分艰难,需要花很长的时间。
光是人能出来,也得把木材一起弄出来。树林里压根没有路,人力扛出来,费的时间就更长了。
所以工部尚书想到一个办法,就是让人采买的同时,也去各家询问有没现成的木料。
太和殿用的是楠木,一些富贵人家会早早备下一两根楠木,换屋梁的时候就不用再费心去找了。
这些现成的楠木都是处理过的,放在家里,几十年都不会腐坏,也省下了从树林里运出来的时间。
只从富贵人家手里买,可能比直接去树林伐木要贵一些,但是节省了时间和中途运送,还能尽快凑齐,其实花费的银钱反而少了。
二是太和殿需要的砖头,殿内的金砖不能省,柱子底下用的临清砖也不能换。
毕竟柱子需要耐压性强,十分结实的砖头,只有临清砖才能做到。
但是像墙根、前檐和柱子挡住的这些不显眼的地方,就能用京窑烧的新砖。
这种砖头新净又便宜,颜色跟临清砖很相近,几乎能以假乱真,价钱却差别很大,就能节省不少的银钱。
虽然不如临清砖结实,却也不至于太脆,不然没多久会裂开,那就尴尬了。
工部尚书再次提交的方案,让皇帝很满意。
皇帝不由问道:“爱卿这方案是自个想的?”
听见这话,工部尚书不敢居功,连忙说道:“微臣跟工部侍郎商量了一下,是三官保给微臣一点建议。”
这话叫皇帝有点惊讶,三官保如今厉害得都能给工部尚书建议了吗?
工部尚书复述了三官保的话,虽然没有具体建议,却确实抓住了皇帝想要改变的核心,那就是省钱,却也不能太省。
尤其这个木料采买让皇帝很满意,毕竟只从深山里伐木,需要的时间实在太久了,凑齐太和殿所有的木材需要非常长的时间。
如今从富贵人家手里采买,就能节省起码一半的时间,真是个绝妙的主意。
得到皇帝的赞许,工部尚书十分高兴,回去就要请三官保去京城最好的酒楼吃一顿。
三官保以前对跟同僚来往没什么兴趣,如今他成为工部侍郎后,也明白不可能再跟以前一样独来独往了,免得被人诟病。
于是他就答应了工部尚书,还叫上道保,去酒楼的时候跟工部尚书介绍了一番。
如果三官保擅自带别的人来,工部尚书可能不大高兴。
但来的是道保,工部尚书就十分欢喜了。
他听说道保很久了,只是可惜没找到结识的机会,如今有三官保领着来,工部尚书就能跟道保好好认识一番。
一顿饭吃得是宾主尽欢,道保特地送工部尚书上轿子后,这才跟着三官保上了自家的马车。
道保年后就要去驻地上任,虽说驻地离京城不远,但是他却不能时常回来。
他其实不明白三官保为何要自己跟着来,再跟工部尚书结交。
毕竟道保一个驻地的副都统,跟工部毫无关系。
三官保在马车里就忍不住给了道保这个长子的额头一个暴栗:“傻孩子,你以为工部只管着修河道堤坝和工程吗?他们还负责制造军器和军火,你在驻地能不能有新武器用,就看工部的意思了。”
道保立刻明白三官保的用意,急忙道歉:“阿玛,是儿子想得太简单了。”
三官保摆摆手道:“我也是进了工部才清楚的,以前就是个小小佐领,哪里知道原来工部负责这么多的事?”
“再说了,以后你要继续被提拔封爵了,也是工部的人给你测量和换门面,这时候就明白跟工部的人结交有多好了吧。”
道保眨眨眼,原来三官保对他的期待那么高吗,还加官封爵?
他却又迟疑道:“阿玛,但是跟朝廷命官私下结交不大好吧?被皇上知道,以为咱们结党营私……”
三官保这次不客气了,直接伸手拍了下道保的后脑勺道:“胡说八道,我就是帮了尚书大人一个小忙,他请客多谢我,我带上你这个小辈过来。要是我和尚书喝醉了,你也能平安送咱们两个上轿子回家!”
道保摸着后脑勺嘿嘿一笑,明白三官保的意思。结交不等于是私下来往,也就打个照面认识一下而已。
三官保也不想道保真的跟工部尚书频密来往,引起皇帝的不满,最多是让道保在工部尚书面前混个熟脸。
明白阿玛的用意,道保就放心了。
三官保没跟道保说的是,这马车不但是皇帝送的,马夫也是。
马夫就是皇帝的人,他们去哪里,皇帝必然会知道。
三官保也很坦然,没有另外雇别的马夫,直接就用自家的马车过来跟工部尚书去酒楼用饭。
这敞亮的态度,哪怕皇帝知道了,三官保也能坦坦荡荡重复刚才跟道保说的话来。
皇帝确实很快就得知工部尚书和三官保一起去酒楼用饭,三官保还带上道保的事。
道保第二天就收拾行李去驻地上任,似乎就真的陪着三官保去用饭,担心他喝醉后回不了家才一起去的。
皇帝忍不住去永寿宫,跟郭珍珠提起这事来:“三官保以前大大咧咧的,如今竟然渐渐开始有心眼了。”
郭珍珠一时辨认不出皇帝是在夸三官保,还是在骂自家阿玛。
见她露出疑惑的神色,皇帝就笑笑道:“朕没骂三官保,是在夸他。想想之前三官保跟上峰和同僚相处得一塌糊涂,如今他倒是知道怎么跟人来往了。”
他没想到三官保的改变这么大,可能三官保也明白,以前只是个小小佐领,如今身份大不相同了,还可能因为做的不好,坏了名声,会连累两个后宫的女儿被人嘲笑。
连三官保都开窍了,朝堂上那些还反对解开海禁的大臣就真是榆木疙瘩了,叫皇帝看着更加不顺眼:你们都跟三官保学一学吧!
一时之间,三官保被不少大臣看着也不顺眼了。
明明三官保就是凭着女儿受宠才被皇帝提拔,要能力没能力,要背景没背景,要学识没学识,凭什么啊!
好在众人之前都领教过三官保的无赖,阴阳怪气的话,他要么装听不懂,要么就反问一句:羡慕吗?嫉妒吗?但是这么好的女儿是我家的!
特意去给三官保难看的人,却要一肚子火气回来,所以这时候也没人故意跑去当面嘲讽三官保了。
他们只私下嘀咕,三官保也当听不见,反正别当面说他坏话就行。
尤其如今郭珍珠又有喜了,三官保不知道多盼着自家女儿平安生下孩子,其他事是一律当看不见的。
夫人也不放心,特意开春后递了牌子,进宫来见一见郭珍珠,看看她这次怀孕的情况。
上次怀孕的时候,因为郭珍珠还是贵人,郭络罗夫人就不好进宫来。
如今郭珍珠受宠,她进宫来就要方便得多了。
郭珍珠如今肚子鼓起来了,还特别大,走路的时候她自己不觉得,周围人却看得心惊胆战。
所以郭珍珠只要一起身,身边至少有两个人在,一个扶着,一个在旁边护着,生怕她摔着磕着了。
郭络罗夫人看见郭珍珠托着肚子进来,身边还有林嬷嬷小心翼翼扶着,她也忍不住提起心来:“娘娘这肚子怎的特别大,御医怎么说?”
郭珍珠也感觉自己的肚子比之前怀四格格的时候要大,霍御医把脉后只说她羊水多,所以肚子显得特别大。
她跟郭络罗夫人也这么说了,免得遮遮掩掩的,反而让额娘更担心。
郭络罗夫人听是御医每天都来给郭珍珠请平安脉,又开了食疗,让小礼子每天做,叫郭珍珠吃着,肚子里的羊水能慢慢减少。
毕竟羊水太少了不行,太多了也不妥,适中为好。
加上郭珍珠这时候用药不合适,毕竟是药三分毒,还是用食疗更稳妥一些。
得知霍御医是后宫最擅长妇科和产科的,郭络罗夫人就更放心了。
她又跟郭珍珠说了道保带着夫人去驻地上任的事,还提到:“道保觉得带那么多银票去驻地不合适,只拿了一点,去那边给夫人置办房子,手里头有点银两备着就足够了。”
“剩下的都交给我来保管,我想着娘娘送来这么多银票,该是有大用,于是开春后打算让人把府邸修缮一番。”
郭珍珠笑着点头道:“我就明白,额娘懂我的意思,府邸多年没修过。以前就算了,咱们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但是如今阿玛已是工部侍郎,大哥也是副都统,两人都是二品大员了,府邸要破破烂烂的,总归看着太寒酸了一点。”
再就是之前京城大地震,她家的府邸虽然几乎没有太大的损毁,却依旧有裂缝。
虽然未必会倒塌,但是却肯定撑不住下一次的的地震。
甚至是小规模的地震,都可能让房子变得危险而倒塌。
可以说府邸已经变成危楼了,就该重新修缮才是。
不过三官保节省惯了,对门面的事情也没那么在意,所以郭珍珠想着郭络罗夫人应该能明白自己的意思,果然如此。
郭络罗夫人笑着道:“娘娘的心意,我也是猜着的,所以今儿才进宫来确认一番。要不是娘娘开口,只怕老爷都不大乐意花那么多银两去修缮府邸。”
郭珍珠摇头道:“这些钱都是铺面挣的,挣的钱就是用来花的,全拿在手里倒也没必要。要是肆意挥霍掉那肯定不合适,只是府邸上回地动的时候裂开了,又是多年的房子,如今修缮一番也合适。”
郭络罗夫人一听,明白郭珍珠的意思。
京城地震后,开春很多人家都会修缮府邸,他们家在其中就不会显得太突兀。
另外三官保和道保都升官了,确实府邸也得修缮一下,门面起码看着光鲜一点,别显得太寒酸和破落为好。
修缮的时候,可能得把裂开的墙壁拆掉,到处灰尘滚滚的,也不合适居住。
到时候只留下信得过的几个下人守着屋子,盯着修缮的人,三官保和郭络罗夫人带着几个儿子儿媳就能先去庄子上暂时住着。
庄子就在京郊,虽然离着宫里远一点,却也不会太远。三官保只需要早一点坐马车去宫里点卯,连带把几个要上值的儿子一并顺路带过去就行。
等要出宫的时候,郭络罗夫人给郭珍珠塞了个荷包,里头放着一块刻上“平安”二字的玉牌,是她特意请寺里的主持开过光的。
知道郭络罗夫人担心她,郭珍珠笑着收下荷包:“额娘,这玉牌我会一直贴身带着的。”
听见这话,郭络罗夫人这才依依不舍出宫去了。
郭珍珠也能明白郭络罗夫人的担心,这年代医疗水平一般,女子生孩子就像是在过鬼门关,十分危险。
她回去后就开始张罗起来,永寿宫的产房要开始准备,稳婆要找好,奶娘也得物色起来。
郭珍珠觉得上回给宜嫔接生的两个稳婆就不错,有条不紊的,不会手忙脚乱。
遇到宜嫔这样突然羊水破了的情况,她们还十分镇定来安排,于是她还选了这两个稳婆。
宜嫔也觉得这两个稳婆挺好的,她在产房的时候又害怕又紧张,其中一个稳婆在门口安排人烧热水,又送剪刀和几块干净的布进来。
另外一个稳婆则是握住宜嫔的手,指点她怎么放慢呼吸,等会怎么发力,让宜嫔逐渐没那么紧张。
稳婆在宫里接生过很多皇子皇女,也都是多年一脉传承。
她们被顺嫔选定后,心里也很高兴被郭珍珠看中,虽说还没到时候,还是会隔几天过来给郭珍珠摸一摸肚子的胎位。
因着之前宜嫔的五阿哥忽然就提早出生,羊水也冷不丁破了,两个稳婆这次被皇帝叮嘱,要时时紧盯顺嫔的情况,不能再出现宜嫔一样的意外。
这让两个稳婆更紧张了,几乎每天都过来,郭珍珠被她们带动得也跟着有点提心吊胆的。
宜嫔的五阿哥那么着急出来,她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也如此?
只是她们等啊等,天儿都开始暖和起来,孩子依旧没什么动静,一点都不着急出来。
僖嫔倒是好笑道:“宜嫔之前没注意,五阿哥倒是急着出来了。你这孩子被那么多人盯着,反倒就不着急了。”
郭珍珠也摸着肚子好笑道:“可能是这样,这孩子看来跟我一样是个慢性子。”
四格格如今走得已经比较稳当了,奶娘依旧在旁边护着,看她迈着小短腿凑到郭珍珠身边来。
她好奇盯着郭珍珠的肚子,小手轻轻摸一摸,肚子就动了起来,四格格就笑了:“娘,呼呼。”
僖嫔听得一头雾水道:“四格格这是说的什么呼呼?”
郭珍珠笑道:“四格格说的是孩子跟她打招呼,这孩子确实很喜欢四格格这个姐姐,每次她一来,这孩子就会动得特别厉害。”
她都怀疑这孩子在自己肚子里拳打脚踢一番来跟四格格打招呼了,每次都仿佛在肚子里打了一套降龙十八掌一样。
宜嫔就笑道:“这样也好,等孩子出生后,四格格就能帮你带孩子了。”
她看着五阿哥如今黏着四格格,每天睁开第一件事就是找四格格,都快忘记自己这个亲额娘,就觉得头疼。
僖嫔没好气道:“那么多宫人带孩子呢,哪里需要劳动四格格。不过四格格当姐姐的,带弟弟妹妹一起玩儿倒是可以。”
她扭头看郭珍珠没接话,于是问道:“你也这么觉得吧?”
郭珍珠点头道:“确实,四格格自个吃好睡好就行,有兴致就跟其他孩子一起玩儿。”
她忽然抬头看了下宜嫔,又看向僖嫔说道:“我还以为孩子乱动让肚子疼,如今越发疼了,看来孩子是要出生了。”
僖嫔听后整个人猛地跳起来了,她知道郭珍珠平日就不是容易着急的人,但是这时候居然用那么平静的表情和语气开口:她要生了!
这简直把僖嫔吓得心脏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好家伙,郭珍珠这也太镇定了一点!

第72章
僖嫔好不容易压下慌乱,一叠声喊道:“你们都别愣着,小明子快去请霍御医,玲珑去叫稳婆过来,琉璃去小厨房让小礼子开始烧热水。”
“朝雨去检查产房,晴雪去乾清宫跟皇上禀报一声,还有什么来着……”
刚开始还镇定吩咐了一通的僖嫔,感觉自己的镇定只持续了一会,又开始有点慌了。
宜嫔也冲过来一把扶着郭珍珠,手都开始抖了。
郭珍珠的镇痛缓过来后不怎么疼了,还有心情拍
了拍宜嫔的手背道:“别担心,我就刚开始疼。”
这话叫宜嫔的手没那么抖了,却忍不住叹气道:“姐姐刚才那么吓人的事,居然轻描淡写说出来了。”
郭珍珠确实没觉得是什么大事,预产期就在这段时间,什么都准备好了。
她只要按部就班来,也没什么大事。
不过在郭珍珠看来,僖嫔和宜嫔比她还要慌乱紧张。
到底谁生孩子啊,僖嫔这吩咐完已经开始紧张地嘀嘀咕咕,担心自己还遗漏了什么。
郭珍珠只能自己来,吩咐道:“也不知道要多久,立春去小厨房给我弄点吃的来,简单点的就行。”
立春连忙应了,一溜烟往小厨房跑去。
郭珍珠又对僖嫔说道:“另外派人去慈宁宫,还有去景仁宫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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