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留子招魂暴富by再战江

朱店长才意识到这些人到底是为什么而来，他只能说道：“这是腾达集团资助的技校中的学生，人家是过来实习的，有扎实的汽修技术。”
中年大妈愣了一下，人家孩子脑子没问题，动手能力也没问题。在场的家长们都沉默了。
只有跟随在身边的孩子们为了讨父母开心赶紧表演如何虚拟的洗车，不希望父母伤心。
“妈，看！”
“爸，看看我，洗的可干净。”
高大‘永远长不大的孩子’用力的表演着，拙劣的表演也能看出来他们很用力气。
只不过此时的表演却不能够让所有人开心，大家真的是很沉默。
林飞看到这种场景就知道前因后果了，他有一种感同身受，突然间想为别人撑一把伞的感觉，因为他太知道作为残疾人痛苦了，他作为一个脑子正常的人，更加的痛苦。
因为看的实在是太清楚了，也太敏感了，所以他的痛苦更大。
家长们顿时露出失望的神情，孩子表现的越懂事，他们越绝望。
朱店长看着这些充满绝望的父母和单纯的孩子们，心中一阵触动，但是他也不好提议任何事情，因为他没有本事，他也是打工人而已。
他沉思片刻后说：“大家先别着急，我现在就给总裁打电话汇报这件事。”
林飞也赶紧说道：“朱店长，我跟你一起去，这件事情因我而起，而且我也很想和老板通话。”
中年大妈和其他的家长们纷纷感谢道：“太感谢了，这件事无论成与不成，我们都感谢你们的帮忙。我们也知道这有一点强求了，但是…希望孩子能靠自己活下去…”
朱店长打电话，先打到腾达总部，由人事转接电话到钟助理，钟助理又将此事转交给周总裁。
周总裁觉得这事自己也不好办，自己能承担这个责任吗，全社会到底有多少残疾人不好说，想做好事没有问题。
其实再三考虑一下，周总裁直接就想在这里拒绝了，慈善归慈善，企业归企业，企业的目的是盈利，而不是做慈善。
如果开了这个先河，以后各种特殊情况都会找上门来，比如谁家孩子心脏病或者是有任何残疾，他可能直接就会扔到企业的门口，是救还是不救？
救就得浪费钱，以后还会有更多的人把孩子扔到门口。
如果不救的话，那对于整个企业来说，就蒙上了一层阴影。
周总裁犹豫再三还是拒绝了：“企业是企业，我们可以做慈善，但是不能够把公司用来做慈善，慈不掌兵以后这种事情不要再说。”
周总裁所设想的问题，绝对有出现的可能，因为这个世界上的人是各式各样的，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指不定就出来一个恶心人的鸟人！
林飞和朱店长对于周总裁的答复，其实内心中是认可的，但是又觉得很可惜。
不过林飞真的是想做点事情，他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一点点责任心，他觉得残疾人也是人，他想为自己这个团体做点事情。
于是在朱店长诧异的目光下，林飞接过了电话，声音带一丝丝的颤抖，说话却斩钉截铁：“周总您好，这件事情也是因我而起，我受益于腾达集团的资助，本身作为一个残疾人，我真的是非常感谢集团的帮助，让我有能够活下来的一技之长。
您的考虑十分周全，其实作为一名残疾人，我并不希望自己得到任何特权，公司招收员工，到时候能干活的员工。
那能干活的员工，是否包括残疾人？残疾人能够干活，是否公平的得到工作。”
电话另一头的周总裁，听到这话，真心觉得年轻人脑子转的是真快：“你叫林飞是吗，你的脑子转的真的很快，只要符合集团或者是分公司招聘的能力，残疾人和普通人都有参加工作能力。”
林飞擦擦头上的汗水，脑筋在快速的运转着，想尽一切办法，在思考：“周总裁，雇佣残疾人并不是一无是处。他们往往比常人更珍惜工作机会，工作态度会无比认真。政府对于雇佣残疾人的企业通常有一些政策优惠，比如税收减免之类的。
还有…还有…对企业也很好。咱们企业就是一个有人情味的企业。”
周总裁听了林飞的话后沉默良久，终于缓缓开口：“你说得有些道理，这件事我再考虑考虑，或者你可以给一个计划书。三天之后，我会给你准确答复。”
林飞松了口气，不管怎样，还有希望。
店铺外面，众人都在焦急的等待中，是一般的寂静，连他们身边跟随的孩子都不敢多说话。
朱店长挂了电话，走出来的对着众人说道：“周总裁愿意再思考一下，三天之后给答复。”
大家还不愿意离开，他们知道离开了希望十分渺茫。
中年大妈忍不住问道：“阳市技校是咋回事。招收什么样的孩子？”
林飞还是知道，认真的回复：“最少有小学文凭，认识字，能够干活，都是穷人家的孩子，不过待遇很好……”
林飞详细的介绍了阳市技校的特点，以及都是腾达集团资助的学校。
家长们听了记在了心里，内心中忍不住叹了口气，自家孩子不缺胳膊不缺腿，就是脑子不行。
送走这些人之后，林飞不知道自己内心是如何的滋味，他庆幸自己的脑子是好的。现在没本事，等他有本事了之后，他肯定要……
本以为这些人不会再来了，要来也是三天之后再来，没想到第二天，朱店长像往常一样来到店里准备营业。
他发现昨天来过的那位中年大妈带着自己的孩子站在店门口。大妈看到店长，满脸期待地说：“店长，我想让我的孩子在这里先免费干几天活儿，就当是学本事了，要是学得会，以后也有个出路。
放心，我们不耽误事儿，他可听话了，我们也不在这吃，也不在这喝。就让嘟嘟在这里免费干活！”
朱店长有些犹豫，但看着嘟嘟纯真的眼神，中年大妈再次加码：“我帮您打扫卫生，不要钱，我们绝对不打扰你们工作。”
说完中年大妈已经开始扫地了，干活是真利索，又卖力气。
田嘟嘟虽然脑子不好使，但力气倒是不小。
林飞来了之后也愿意带一带田嘟嘟，让他跟着自己学，到底如何擦车。
他学着林飞的样子努力擦拭车身，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有时候做错了事，被林飞指出后，他总是憨憨地笑着，然后更加认真地改正。
林飞真的觉得很听话，这种员工不比那些有小心思的员工听话吗？甚至可以直接和正常的员工区别开，重新开一家洗车店。
不是汽修店，而是专门的洗车店。林飞突然间来了灵感，开始写计划书了。
颜承正好要回国一趟，以前他看了一个动画片，就是没看到结尾，这次他必须把作者找出来，关小黑屋！！

第83章
60后, 70后，80后，童年最期待的就是动画片了，泸市动画片厂造就了很多经典动画片, 是很多孩子内心当中的‘神圣之地’。
尤其是那一些令很多儿童痛哭流泪的画面, 当时就想砸了这个工厂！
还有以前也没有钱, 经常看到半截动画片, 在想重新看就找不到了, 当时的痛苦是抓心挠肺，好几天晚上睡不着觉。
颜承：小时候的自己, 不要生气了, 自己长大了, 现在就要开始给你报仇。
小时候被骗的眼泪, 眼泪哇哇的掉啊，甚至做梦的时候都想钻进动画片，当一回主角。
泸市动画片厂，徐厂长也已到要退休的年龄, 还有很多老员工也到了退休的年龄，他们经历了泸市动画片厂的辉煌以及没落。
徐厂长没想到竟然还能够接到上面的电话，有人特地来参观泸市动画片厂, 而且还是腾达集团的幕后大老板。
要说到腾达集团在全国谁人不知谁人不知，毕竟时不时的就会闹腾动静。
尤其是泸市经济特区有很多的脚盆鸡家商人，说起来, 腾达集团的幕后大老板就咬牙切齿, 实在是太招人恨了！
‘岂可修！大大的坏，赚脚盆鸡家血汗钱！’
泸市的有很多老百姓都知道腾达集团的幕后老板不得了，是真有钱, 在股市上赚钱，脚盆鸡家商人都跳脚骂他。
被‘世仇’跳着脚骂，只能说腾达集团的幕后老板做的太对了。
据说是看着动画片长大的年轻人回来‘报仇了’，也就是说腾达幕后老板就是看动画片长大的年轻人。
对于徐厂长而言，他从来没有想过真有一天那些熊孩子，真的有钱了，真的来‘收购’动画片了。
每次都有不少小孩子在观看影片时，哭得稀里哗啦，然后便开始又吵又闹地嚷着非要搞出点什么动静。
然而，经验老到的徐厂长心里很清楚，这些孩子们不过是一时冲动说出的玩笑话罢了。
话说回来，关于此次事件还有个有趣的传闻。
腾达集团那位神秘的幕后大老板竟然有意收购动画片，并计划将其推向国际市场赚取外汇。
这可真是一条前所未有的新奇道路啊！
所以当时得知这个消息后，徐厂长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向上级领导拍胸脯保证道：“请放心吧！我一定会全力以赴，好好款待这位‘大客户’的。咱们一定要为国争光，把外汇给妥妥地挣到手！”
挂断电话后的徐厂长丝毫没有耽搁时间，他风风火火地召集起全体员工，大声呼喊着让大家迅速行动起来。
一时间，整个工厂内弥漫着紧张而忙碌的氛围，所有人都鼓足了干劲儿，准备迎接这次难得的机遇和挑战。
三日后，颜承身后跟随着大量的保镖，十几辆豪车排列开，泸市发展的很快，颜承看到了泸市发展的前景。
他早早的就已经置办了不少房产，泸市有很多洋楼，闹中取静，就已经买下了，并且装修好了。
所以此次前来泸市，也算是巡查一下此处的分公司，当然看参观自己小时候梦想之地，也非常的重要。
颜承在了泸市动画片厂那扇略显破旧的大门上，颜承怀着满心期待缓缓推开这扇门。
仿佛踏入了一个时光隧道。一进门，一股浓郁的怀旧气息便扑面而来，他想象不到那么精彩的动画片，竟然在这么破烂的厂里，纯粹是用手工画出来的！
只见厂里的各个角落都摆放着一些陈旧的设备，它们身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有的甚至还残留着些许颜料和纸张的碎屑。
这些设备虽然已经过时，但却见证了无数优秀动画片的诞生历程。
沿着走廊向前走去，颜承发现两侧的墙壁上挂满了一幅幅色彩鲜艳、充满童趣的经典动画海报。
《大闹天宫》里孙悟空手持金箍棒，威风凛凛；《葫芦兄弟》中的七个小娃娃各具特色，俏皮可爱……每一幅海报都像是一扇通往童年回忆的窗户，让颜承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就在这时，徐厂长满面笑容地迎了上来，并热情地向颜承伸出手说道：“欢迎您来到我们泸市动画片厂！”
随后，徐厂长亲自当起向导，颜承也不是无礼之人，赶紧说道：“厂长太客气了，我可是看咱们厂的动画片，长大的孩子。”
听到这话，徐厂长眼睛都笑出皱纹来了：“对对对，你们这一批孩子长大了。都长大了呀…”
“快来让我看一看咱们厂里的动画片到底是怎么制作的，我小时候就特别好奇，现在也很好奇。”
颜承超兴奋，他身后跟着的很多年轻保镖，其实对于动画片制作也很好奇。
大家跟随着厂长的脚步，一间间工作室映入眼帘。
工作台上堆满了各种绘画工具和尚未完成的动画手稿，画师们正专心致志地勾勒着线条、填充着颜色。
而当颜承看到那些曾经熟悉无比的动画手稿时，他的心情愈发激动起来。
原来动画片真的是让画师一张一张的画出来，小的时候，因为看了动画片，他也想画动画片，买了彩笔和本子，看着自己画的四不像，毫无天赋可言。
在很小的时候，颜承就确定了自己吃不了这口饭。所以看到这么有才能的很多画师，他真的是觉得‘这都是人才啊’！
他被一个个精彩绝伦的故事所吸引。如今再次见到这些手稿，颜承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感慨——还好自己当年没选择这条路，还是看别人画比较爽……
“我这次来，其实是想收购一些经典动画版权，将它们推广到国外。”颜承说道，但是他还想要‘模型’，这个海报他要带走，这个孙悟空的小模型要带走。
徐厂长先是一愣，随后眼中露出惊喜，“这可是好事啊，如果能走向国际，也是我们这些老动画人的骄傲。”
“其实我内心中这次来还是要跟你们算账的，好多动画片都画了上半部，下半部呢？在哪里，你们都不知道，憋了我多少年！可憋死我了。”
颜承皱着眉，语气都委屈巴巴，真心觉得小时候的自己太可怜了，等了好长时间。
这次来他发誓要把那些拖更的画师作者导演关进小黑屋，给他画画画！赶紧画出来结尾。
徐厂长尴尬了，有一点摸摸鼻子，他发现这年轻人可能真是看他们动画片长大的孩子，人家不说虚话，人家就是过来算账的。
“哈哈哈……如今市场竞争激烈，手工动画成本太高。制作一分钟的手工动画，从绘制原画、上色到拍摄，耗费的人力物力难以想象，而且周期长……”
徐厂长也很尴尬，但知道很多年轻人对于动画片是有感情的，厂里又分配来了好几个年轻人呢。
但是现在都不往经济上靠拢，工资低，工作强度大，光靠爱是不行的。
因为人不能靠爱活着，人得吃东西，得有地方住。
颜承点点头，他也看国外的动画片，什么迪士尼动画片，迪士尼公司可是全世界最大的娱乐公司之一，里面的人物个个都申请专利。
“不知道徐厂长了不了解迪士尼动画，同样都是动画片，他们的赚钱模式就非常的牛，而且迪士尼拥有着全世界公认的律师团队！
其实动画片行业发展好了，百亿或者千亿的市场，咱们厂里有自己的特色，编剧又好，还有咱们自己的文化。”
看着徐厂长若有所思的样子，颜承觉得多想想，千万别荒废了，有些东西落下了就是落下了，再想捡起来就很难了。
午餐时，颜承很热情的邀请大家一起去吃饭，就是最豪华的酒店，早早的就已经定下了饭菜。
徐厂长其实也已经定好了饭店，实在是盛情难却，于是又找回来几个白头发老人，有男有女，头发很文雅的老太太是编剧，还有精湛的老画师。
颜承可算是找到那些年骗自己眼泪的人，好一顿埋怨呀。
老人们哈哈大笑：“看我们制作动画片的那些年轻人长大了呀，真的是长大了。”
双方之间距离直接拉进，所有人都有一种感觉，大家都不陌生。
酒足饭饱之后，最终还是要谈正事了。
颜承最终说出自己的目的：“在丑国收购了第九电影娱乐公司，我是第二大股东。我准备收购画质比较好的动画片，拿到国外去播放。
有两种合作模式，第一我自负盈亏，按照在国内的销售情况，有的动画片30万美金一部，有的动画片50万美金一部，按照质量定价。
第2种就是分成，按照国外的分成就是，还有我负责在运行，我需要占6成或者更多，亏了就是亏了。
第九电影娱乐公司并不出名，而且目前被其他八大娱乐公司压制。所以到底能不能分成分多少钱我也无法保证。
你们可以先把以前的老动画片让我买断，你们直接可以拿钱。在制作动画片，新的动画片咱们就按照分成的合同。”
徐厂长等人就按照30万美金一部动画片，10部也就是300万美金，那可都是以前制作完的动画片，现在再卖出去赚外汇，纯粹就跟白捡钱似的。
而且人家说的也很实在，第九电影娱乐公司确实是没听说过名字。
不要以为徐厂长什么都不知道，徐厂长对于国外尤其是好莱坞的一些娱乐公司发行商都了解过，毕竟国内引进了一些好莱坞大片，也想出售自己国家的电影。
动画片也是电影，也在引进范围中，只不过比不过电影罢了。
“这件事我们回去商量一下，明日给你答复。颜先生还望海涵。”徐厂长说话都带着一股子客套话。
颜承可是始终记着自己的‘目的’，那就是把断更的作者，扔进小黑屋给自己画！
“泸市动画片厂，有什么计划吗？今年出什么动画片，明年出什么动画片？接受资助嘛，多少资助……”
颜承就觉得他有钱，第一次感觉有钱，可以为所欲为，都关小黑屋都给我画。
“……！！”
徐厂长等人终于意识到了眼前这些人是真有钱，他也真是过来报仇的。
真的碰到现实中在催更了，还被有钱的人催更，倒是想答应。
理智告诉徐厂长，千万不要贪多，容易出现差错。
泸市动画片厂，晚上经过了一系列的讨论之后，决定先买断。
而且现在各个厂都在自寻出路，泸市动画片厂已经不太好过，虽然是国企，但是没钱是真没钱。
第2天，泸市动画片厂和第九电影娱乐公司签订买断合同，一共是12部动画片，6部30万美金，5部50万美金，还有一部是新动画片，全国内国外共同上映，则是接受分成。
徐厂长直接收到了430万美金，同时明确的拒绝了颜承要求，作为国产资产，不接受任何注资。
颜承很痛苦，有钱都花不出去的感觉，太憋屈了，所以离开之前再三握住徐厂长的手：“要不我成立一个动画片公司吧，等更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
“哈哈哈～可以，很多年轻人都很不错呢。”
徐厂长很开心的笑了，有了这笔外汇，给员工们多多的发奖金，大家都有版权，
颜承最近心情颇为烦闷，原因无他，手中虽有着大把的资金，但却难以花销出去。
那些经验丰富的老画师们每日都辛勤地工作着，他们甚至连稍稍过分一些的休息时间都未曾给自己安排。
和负责任的人合作就值得庆幸，徐厂长展现出了高度的责任心。
既然如今大家通过制作动画赚取了额外的收入，那么就绝对不能让外国人轻视华夏的动画片产业！
为此，徐厂长托关系，招募了一批专业的翻译界精英人士。
这些翻译大佬们将负责把动画片翻译成各种外语版本，以确保它们能够顺利走向国际市场。
而且按照计划，每个月至少要完成一部动画片的翻译与配音工作，每月交付一部动画片。
泸市动画片厂彻底的火了起来，从上到下大家都获得了奖金，尤其是一些老画师，甚至是一些退休的老画师也得到了奖金。
因为这个版权是所有人的版权，赚的钱就要给大家一起分了。
其中最老的画师70多岁了，在家里突然间收到了10多万美金的奖金。
老画师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激情喊道：让我画，我还能接着画！
泸市动画片厂再创辉煌，老一代的画师还想再努力一下，新一代的画师都是进了这个行能赚钱也不亏。
一股新的势力注入，给动画产业注入了新的血液，倒不至于动画产业后继无人。
就在同一时刻，远在大洋彼岸的丑国第九电影娱乐公司已经开始紧锣密鼓地行动起来，积极投入到了一场声势浩大的宣传活动之中。
第九电影娱乐公司毫不掩饰他们的雄心壮志，向外界高调宣布，从现在起，每一个月都将隆重推出一部崭新的、充满创意和惊喜的动画片。
第九媒体：展现出狗仔队的能力，开始大肆的宣传。
《东方古国，古国文化的魅力！》
《不一样的传统，不一样的神话系统！》
《东方古国教育孩子的动画片》
第九媒体也开始发挥媒体的宣传的力量，已经开始在不停的宣传。
要的就是独家独门，别人家没有，而且以后月月都有新的动画片。
本来其实是其他八大家娱乐公司在围堵第九电影娱乐公司，现在成了第九电影娱乐公司独家的特色。
‘别人家没有，就我们家有，涨价是不是应该的事情！’
‘价格涨得越高’很多年轻人就想‘我到底要看看你为啥卖的这么贵！’
年轻人的想法，让其他的娱乐公司根本摸不透，就是有反骨了。
第九电影娱乐公司信誓旦旦地表示：这些动画片将会拥有一系列令人瞩目的特点。
毫无疑问，这样的消息一经传出，立刻引起了广大观众的强烈关注和热切期待。
毕竟，能够每月都享受到如此独特且引人入胜的动画片盛宴，对任何人来说都是难以抗拒的诱惑。
可以预见，这个别出心裁的策划必将成为一个极其出色的营销噱头，吸引无数目光。
进而推动第九电影娱乐公司在竞争激烈的市场中脱颖而出，以‘奇’初盛。
很多广告商，就发现怎么他们这种专门搞宣传的公司，愣是比不过颜承，每次搞事情都搞得特别大。
很多时候坏事到人家手里都变成了好事了。
想要围剿第九电影娱乐公司的八大娱乐公司，本来以为碾死第九电影娱乐公司，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现在他们的感觉就好像是一群大汉被一个小孩拿着玩具枪给威胁了。
拿着玩具枪的小孩，气势十分嚣张威胁道：“你们被我包围了！赶紧投降，不投降就打死你们。”
八大娱乐公司就有一种搞笑的感觉，全世界都知道动画片，是迪士尼公司的专利，人家是第1名！就不怕这个动画片的威胁。
每次推出动画作品想要挑战迪士尼的时候，迪士尼内部就像是在看一场小丑表演。
迪士尼内部高层们围坐在一起，看着对手的宣传预告片，时不时发出一阵哄笑。
他们深知自家在动画领域多年的沉淀，无论是技术还是创意都是首屈一指的。
“该死的东方人又在碰瓷儿，这不就是故意的蹭迪士尼的热度吗？越搭理他，他们越得意！”
“不搭理他们，他们继续蹭热度。”
“臭不要脸！”
迪士尼娱乐公司的内部高管们没有一个看得起第九电影娱乐公司的宣传，甚至觉得他们的宣传简直是虚假的可怕。
制作动漫的能力，迪士尼从来不畏惧任何人，迪士尼的律师团队已经摩拳擦掌，等着随时教训一番第九电影娱乐公司。
到底让全世界的人瞧一瞧，迪士尼的律师团队是全世界最牛的律师团队，只要是专利方面的事情，就请迪士尼的律师团，绝对是告的对方倾家荡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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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来无事，也不愿意到处乱走，颜承准备玩上一个月再离开，至少要带走一部动画片。
颜承在泸市小洋楼地下室，搭建了一个私人影视厅，想要回顾一下自己小时候的快乐，自己放片子，就放动画片。
他作为老板，可以悠闲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张娟助理也跟着一起回来，只不过她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做
将半成品食品工厂到底建在哪个地方最好，运输的方便与否，食品材料是否便宜？
张娟寻找了很多地方，打探了不少信息，毕竟国内的一些产业区还是比较聚集。
第一个地方靠近海边码头，运输海产品极为便利，海鲜类食材成本较低。往外运输产品也比较方便，直接海运。
第二个地点处于几座城市中间的枢纽位置，陆运发达，当地就有最大的农贸市场，南来北往各种货物，都在此地停留，能在这个最大的农贸市场，能找到最齐全的材料。
第三个则在农业大县附近，食品原料丰富又廉价，如果当地能修一段路，然后运输就会方便很多。
这三个地方各有好处，各有坏处，具体的情况要具体分析。
张娟特意向老板，报告了此次出差的计划。
颜承很喜欢这种负责任的工作态度，不仅给予鼓励：“张娟好好的干，把这生意当做自己的生意在干，干得好，明年给你股份，1%的股份。”
老板的大饼，画的是真圆。似乎都能够让人闻到香味。
张娟是真喜欢，立刻信心满满的说道：“老板请放心，这件事情交给我。绝对给您一个最好的结果！”
张娟的精力真的是很旺盛，可能做大事的人，精力都要旺盛一些，她就是想做出一番事业。
比起结婚生孩子，张娟更喜欢在职场上叱咤风云。
张娟决定实地考察这三个地方。带上保镖他们一起行动了。
第1个地点就是在海边码头处，她看到忙碌的船只装卸货物，嗅到空气中咸湿的海味，但想到内陆运输不便还是有些犹豫。
到了中部枢纽地区，感受着这里四通八达的交通网络，思考着原料供应的解决办法。
最后来到农业大县，望着大片的农田果园，想着第要是改善交通状况或许能节省不少成本。
每到一处张娟就记录当地的各种事情，都在脑海当中计算的成本。
然而这样到处走走散散，还会去政府咨询各种政策的张娟一行人，只有在农业大县得到了重视。
当地县政府知道张娟索来是为了什么事情之后，立刻派来专人帮忙沟通。
张娟甚至还下到了村里去看看农民们在种什么地，有什么副食。
光寿县的政府，在80年代，开始尝试大棚蔬菜种植技术，目前县里的蔬菜已经开始供应各大城市。
当地政府希望能够成为全国最大的蔬菜基地，如果家禽之类的再形成规模，绝对差不了。
张娟在政府工作人员的带领下下乡巡查，咨询一下各个村庄的村支书都说可以按照工厂的要求进行种植蔬菜，种植各种东西，甚至还可以鸡鸭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