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佐樱黑穿越成小樱by白梁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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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她的查克拉消耗完,起爆符爆炸的声音跟着消失。
烟雾缭绕的森林,有一种被摧残过的凄凉感。又在这种凄凉中,透露着一股肃杀的气氛。
春野樱靠着树干,嘴里含着血腥气,呼吸急促。感觉血液都是烫的,在血管里流动的时候,带来撕心裂肺的疼痛。
训练自己还不觉得,真跟强者对战,她才发现斑老头天天嫌弃她体质烂是什么原因。
一个禁术,就能将她搞死,她体质能不烂吗?
要不是九尾大爷“好心赠送”的那点查克拉顶着,就她这样乱用水门爸爸给的忍术,刚才就被通灵出来的起爆符抽干力量直接归西。
可还真没有一个术,在对付大蛇丸的时候这么实用。
写轮眼不算,她没有。
春野樱费力握住颈间的樱花吊坠,先找一下他们到哪里了,再努力走过去寻找他们。
查克拉……呢?
春野樱有不好的预感,努力沉下心去搜索。细微又平稳,是鸣人的查克拉,他深度昏厥中。
那佐助呢?为什么他查克拉变化那么厉害?如开水在火上翻滚尖叫。
她骤然松手,手心被烙印出一个淤痕。
突然有点心灰意冷,这就是设定的威力吗?就算她将大蛇丸拖死在这里,他们依旧走上了原作里的剧情。
一个被封印昏厥,一个已经被咒印改变查克拉性质。
大蛇丸身边还有谁能干这事?几个音忍?
“你是在找你的同伴吗?”身后一个声音,低沉沙哑地响起。
她呼吸一顿,身体本能快速反应回来,脚一旋,直接往后踢过去。
一只黏腻冰冷的手,抓住她有些失力的攻击。
“飞雷神,互乘起爆符,还有下手从不犹豫的决心,你给我很多意外的惊喜。”
不死王者,苟界第一的男人(?),他又又又活过来。
大蛇丸将手里那截破烂的袖子,放到她面前,那个烂得不成样子的签名。
“一开始就写在我身上的印记,我竟然是一点都没有发现。”
太普通的笔画,完全看不出这其实个时空忍术的坐标。
春野樱伸手撑着树,想要将脚抽回来,发现对方竟然死攥着不放。
“还有起爆符吗?”大蛇丸有些苦恼地咧嘴笑起来,那条不听话的舌头,随着他的笑又给伸出来。
“你刚才,可是逼得我将二代跟四代通灵出来挡爆炸,他们本不该浪费在这里。”
连秽土转生能无限重生的尸体,都挡不住这么厉害的爆炸。如果继续让他们重生,就太耗费他的精力,只能放弃这两个棺材。
他轻声细语,仿佛对她有无限的耐心。
明明他想杀她,又表现得依依不舍。
春野樱手脚都在抖,体力跟不上,脑子里有再多的忍术都很难使用出来。连基本的体术,都跟不上敌人的速度。
而且,她那么温柔的四代爸爸竟然就这样被炸没了。
大蛇丸笑着说:“是到极限了吧,你这么小竟然能天才到这种地步。会让不是天才的孩子很嫉妒你的,小樱。”
春野樱面无表情:“不熟,叫我春野。”
感觉她的名字脏了,糊满了唾液太可怕了。而且不经过本人同意,随便叫名字很不礼貌。
大蛇丸:“可惜啊,早逝的天才如破碎的樱花那般,落入泥土里就不值一提。”
说完,他手里出现的一把草薙剑,刺穿了春野樱的身体。
面带悲悯的大蛇丸,“死在这么好的剑下,也不算辱没你的天才资质。”
春野樱:……嘿,真别说,他人还怪好的。
然后她抢走他手里的剑,拎着剑就跑。
而站在原地的大蛇丸,正对着一棵树深情款款。
她最后一点查克拉,全用来使用幻术,他刚才跟她对视的瞬间就进入她的幻术世界里。
不知道幻术能撑住多久,幻术里,大蛇丸估计对着她的尸体桀桀桀怪笑着吧。
但是这么简单的幻术他都能中,果然是灵魂破烂到没眼看。
系统:“死亡通知解除。”
春野樱:“你别出来说话了,我一剑捅死你信不信。”
终于她看到了家人啊,红豆考官带着一堆暗部的人,拼了命跑来。
刚才的大爆炸将他们吸引来的。
春野樱大喊:“那里有个换脸皮的变态,用蛇在杀人。”
说完,她跟红豆考官擦肩而过,飞速往前跳跃。
红豆本来要拦住她,听到她的话,毫不犹豫就往前冲过去。那个像是大蛇丸的男人,对她来说太重要了。
春野樱跑一段时间,休息一段时间。不是她不想去救人,而是实力不允许。
等到她颤颤巍巍地拄着剑,来到两个男孩子的位置。
就看白发大龄青年兜,正伸手要去碰蜷缩在树边,几乎失去意识的佐助。
兜也是骂骂咧咧的,他现在的身份不能轻易暴露,结果大蛇丸就派个影分身,过来给佐助打咒印。
对付两个下忍,大蛇丸的影分身的实力是足够的。加上他在后面拿着通灵术兜底,怎么也能完成任务。
结果大蛇丸的分身突然碎开,要不是在最后一刻,他亲自动手将咒印用医药针刺入佐助的肩膀处,这任务就失败了。
还有这个漩涡鸣人也是可怕,竟然硬生生将他们通灵出来的龙地洞仙蛇给杀了。
幸好大蛇丸分身消失前,给这个闹腾的家伙一个封印,让他安静过去。
当兜的手伸过去,要将佐助抓过来的瞬间,整个人猛然后退。
一把剑,插在他刚才站立的地方。他要是慢一步,整个人都被劈开了。
这是……草薙剑?
不是大蛇丸大人的吗?
兜不敢置信地抬头看过去,就看到剑旁边,已经站着一个比他矮的孩子。
破旧脏污的裙子,被残血覆面而看不清楚五官的脸,还有那双冷到可怕的绿眸,带着还没有褪去的凶性。
仿佛他敢动一下,那把剑就能砍下他的头。
兜向来识时务,而且任务也完成了,带佐助出村的任务并不由他负责。
他立刻举手投降,装疯卖傻说:“啊抱歉抱歉,我只是个医疗者,看到他们倒下去忍不住过来看看而已。我没有恶意。大家都是木叶的考生,我并不会对木叶的人出手的。”
他说完,立刻转身就跑。他的本能提醒他,如果再不跑就要留下来给森林当肥料。
春野樱手撑着剑站了好一会,确定没人跑回来,才弯身,将失去意识满脸痛苦的佐助抱起来。
鸣人还挂在树上,她伸手将他拖下来。
就这样,背着一个拖着一个,就跟搬家公司的劳工一样,春野樱将两个人弄到一个山洞里。
麻的,她坐山洞门口,烧起篝火。对着大蛇丸的祖宗十八代口吐芬芳半个钟头,其中大蛇丸本人的家庭伦理关系又着重强调一个钟。
夜色将落,比起第一夜的悠闲,第二夜他们明显残的残,晕的晕,凶险得可以。
春野樱脸上的血根本来不及清理,她将草薙剑插在身边。
这把剑很好,锋利得要命。她现在没有查克拉能使用忍术,勉强恢复点体力,用体术加上这把剑,应该足以将所有来参赛的下忍砍瓜切菜一次。
大蛇丸也不用担心,红豆考官一来,他不跑也得跑。
唯一有威胁的……只有黑眼圈的红发小狸猫。
刚刚这么想,春野樱察觉到声响抬头一看,就看到前面路过三只砂隐村的下忍。
黄头发的背扇子公主,黑漆漆的背木偶的村二代,还有未来风影此刻癫子的红发我爱罗。
春野樱:“……”
三个人:“……”
双方没有说话,也没有喊打喊杀,而是互相看着对方无比安静。
春野樱面无表情,坐在长剑边,火光熊熊将她的脸映照得格外凶残。
终于,三个来自砂隐村的少年们,很冷漠很平静地走过去,就当作路过。
春野樱见到他们走远,才疲惫地低下头,“幸好没过来,不然我真要跟他们同归于尽了。”
小狸猫别的不说,防御是真的厚,起爆符炸不死的那种。
要弄死他,对现在的她来说太难了。如果我爱罗刚才真要冲过来对他们又打又踢,她只能进入鸣人的羁绊大门里,逼着九尾出来跟一尾叙叙旧。
而走远的三人,手鞠终于狠狠松一口气。
“太可怕了,怎么遇到她。”
刚才她跟人打架的时候,那阵仗残暴到他们目瞪口呆。
这就是木叶的下忍吗?勘九郎突然觉得自家弟弟也不算恐怖了。
手鞠被一阵热风扇脸,觉得要是她在现场,尸骨无存妥妥的。
而小熊猫我爱罗,冷酷依旧,只是自言自语一句:“春野樱吗?”
“原作里的咒印有这么复杂吗?”
春野樱给佐助检查咬伤的地方,发现他脖子上的咒印除了最里面的三个逗号,外面还围着一圈叶子交缠的纹路。
大蛇丸的玩意实属她的盲区,都是新型自制的东西,想帮忙都不知道怎么帮。
她只好给佐助灌半瓶眼药水,说是眼药水,更像是生命力补充水。哪里不行,就补哪里。
然后也给鸣人来一点,太多就浪费了,鸣人的恢复能力强悍得可怕。
最后一人塞一颗营养丸子,就算打发完了。
明天再看看佐助的状态,要是咒印暴走,就只能扒拉些封印术帮他压抑一下。
死亡通知已经经历过一次,短时间内这玩意是不会触发的。
所以春野樱也算能休息一下,靠在山洞石头边,半眯着眼守夜。
感觉她忘记什么?是什么呢?
一件她念念不忘好多年的事情,需要现在做,疲惫到脑子空白的春野樱死活想不起来。
而她身后,守护着的目标。
佐助正在轻微颤抖着,脖子上的咒印出现隐约的红色光芒。
那是一种粘稠的欲念,在逐渐侵蚀他本来就脆弱的理智。
“你知道吗?我区区一个分身就能杀了你,而你最喜欢的人,却能几次打败我的本体。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佐助。你是个弱者啊,一直被你的同伴保护的可怜孩子。”
“这样的你,怎么复仇?”
“还是就凭借着你这么孱弱的实力,就妄想能在复仇后,得到你想要的一切,例如比强你太多的春野樱?”
一句一句,无法逃脱的恶梦都成为现实。
他很弱,哪怕研究遍宇智波仅剩下的卷轴,甚至小樱时常会拿些只属于宇智波,他却从来没有看过的特殊能力,帮他一起研究。
可是他在她面前,完全没有一点胜算。
浓烈的爱意包裹下的同伴之情,其实是他逐渐增大,拉着他堕入黑暗的疯狂欲望。
他想要,她只看着他。
用看着强者的目光,永远只看着他。也要她将所有注意力所有爱意所有的一切,都投到他身上。
“弱者不配拥有任何东西,复仇也要她帮你吗?还是以后你能得到她那唯一的青睐?”
“你这种人,怎么可能得到想要的一切。就连你另一个同伴,漩涡鸣人都比你强呢,佐助。”
他明明知道眼前这个蛇瞳的变态不安好心。
可是他为什么能窥视他的心,扒开他隐藏得极深,从不敢外露的污秽心思。
“你要伪装自己多久,伪装自己的不在意,明明很在意。”
“在意无法凭借自己一个人杀死哥哥。”
闭嘴闭嘴。
“在意不能显露自己的感情,因为你是个没有未来的复仇者,真可怜呢。”
闭嘴闭嘴闭嘴。
“连说一句喜欢她,都不敢啊哈哈哈。”
啊啊啊啊啊啊!
佐助痛苦不堪地睁开眼,双手抱着头,剧烈的疼痛让他无法呼吸。
而伴随着痛苦的,是另一种无法压抑的灼热情感,与好像能掌握一切的力量在不断生长。
只要有力量,就能获得一切……
刚刚想起要干什么的小樱,庆幸自己能想起来。这么多年,这头碍眼的头发终于能给剪短。
由于美貌诅咒的缘故,她怎么剪,这头发就怎么疯长。
长得要死,打理也麻烦,而且以后跟强敌对战,对方打不过扯她头发怎么办?
原作设定能短时间压抑一下美貌诅咒,只要在死亡森林里将头发剪短,她的头发就不会长。
要不剃光头吧。
春野樱认真思考,她握着大蛇丸赠送的草薙剑,这剑够锋利能替代剪刀。
另一只手握着一大把头发,剑刚要落下,手腕就被人用力握住。
“佐助?”春野樱疑惑,“你醒过来了?”
他站在她身后,黑色的眼瞳有红色的光在流转,黑色的花纹一点点吞噬着他。
他碰到她手腕上的皮肤,指尖缓缓,用平时绝对不敢的暧昧力度,一点点摩挲着。
想要……
所有藏着的压着的情感,在他手指尖处,汹涌而灼热地倾泄出来。
“小樱,你在干什么?”
他轻声问,他甚至想抓住她的手锁住,就如抓住笼子的小鸟那样,将她抱到怀里来。
很多次她毫无防备地沉睡着,他都在想,就这样抱走她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春野樱沉默一下,才实话实说。
“剪头发。”
佐助贴近她,握住她粉色的长发,颤抖的语气拼了命压抑着什么。
“不要剪可以吗?”
所有关不住的疯狂情感与渴求,最终化为一句无比委屈的恳求。
“我喜欢你长头发的样子,能为了我不要剪好吗?”
他从来不敢像是鸣人那样,大方明亮显露出自己的可怕的感情。
就连这句恳求,都显得那么卑微而阴暗。
因为他的手,依旧那么用力地禁锢着她的动作。
好像在表示,此刻的他不接受她的拒绝。
第49章
春野樱没有回头, 她的手腕被用力扣住的时候,能轻易就感受到佐助手指传来的不自然灼热。
手里的剑有一刻紧攥,是一种准备战斗的快速的反应, 却又在最后一刻松懈开。
不是敌人, 没法用对付敌人的招式, 对自己的朋友。
春野樱努力思考, 咒印这玩意为什们会这样, 他醒来后竟然那么喜欢长头发?
她刚才在跟大蛇丸打架的时候, 就一直怀疑了。
怀疑此刻终于确定, 大蛇丸那家伙就是长发控吧。给佐助弄的咒印里,竟然还让他贪恋长发?真够变态。
佐助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力气多大,他只觉得有源源不断,让他无比渴求的力气在产生。肌肉骨骼都有一种鼓胀起来的错觉,大量的查克拉从未如此丰沛地存在于他的身体里。
这种增长速度, 是非人而可怕的,也是他日夜渴望的东西。
他伸手, 握住小樱手里的那把剑,想要将这把碍眼的玩意拿走。
很喜欢她的长发, 落到他身体上的触感。
那是一种柔软无比的安全感,也是一把开启他对美的认知的钥匙。
他不愿意这种美丽, 就这样消失在这把剑下面。
所以佐助加大力气, 一点点将剑拉向他这边,拉到一半却僵住。
因为小樱回头了,绿色的眼眸里倒影着一张如同怪物的脸。黑色的花纹布满他的皮肤, 从肩膀处枝蔓缭绕而上。
更重要的是, 她的脸上还没有洗干净的血污,衣服破损得很严重, 连忍具袋都失去了。
这是战斗过,并且死里逃生的模样。
佐助骤然松开她手里的剑,伸手按住自己的脸,又再下一瞬间意识到自己的脸不重要,而是她……
他来到她身前,双手捧住她的脸仔细看着。
“谁伤害你?”他要杀了那个家伙。
春野樱的视线落入他敞开的高领衣下,很严重的咒印反应,不止脖子跟脸有。
“没事。”她拨开他的手,将要断发的剑随手插到土里。
然后伸手抓住他的衣服,扒开,努力观察。
咬的不是脖子,而是肩膀,如果不脱衣服很难观察到咒印中心。
佐助现在的状态很暴躁,那种疯狂的渴求一直在折磨他,。才失去理智的时候,他顺应本心想要用这种力量去获得一切。
可是当她的手,顺着他的脖子皮肤一点点往下探索。
平时很简单,很自然,甚至很熟稔的接触,此刻却是沾了油的火,落到他的身体里。
对佐助来说,这些平时他显得很匮乏很迟钝的常识,却在此刻非常敏感就察觉到代表着什么意思。
他的身体里除了力量,还有另一种东西,在逼迫他去面对这些情感。
所以他第一时间就往后退开,刚才冲动下而产生的攻击欲被他狠狠压抑下去。不能再接近了,他又要控制不住。
可是他都这么狼狈而压抑了,掌握他一切情绪起伏的人,根本不给他逃离的机会。
春野樱的手用力攥住他的衣服,将他重新拉回来。
“逃什么?”春野樱要确定他被咒纹侵蚀到哪个地方,要是全身覆盖就很麻烦。
面积太大,就凭她现在这点查克拉量,根本没法帮他。
佐助再次伸手捂住自己的脸,他红色的写轮眼被不断上涨的力量逼着开启。
那些咒印的花纹到处盛开,那股暴戾无比的攫取渴慕,都要开入他的骨头里扎根不走。
他忍着,忍得好痛苦。
春野樱只觉得他很不听话,摇摇晃晃的,左摇右摆,想逃开又凑过来。凑过来一点,又拼了命往后仰开。
大蛇丸的咒印不是失败半成品吧,把好好的佐助给搞成这个样子,身为一个严谨的科研人员,他到底有没有认真在做科学研究的。
春野樱又将大蛇丸钉在“科学菜鸡”的墓碑上,唾弃了一万遍。
好不容易,她将这个家伙给抓住。
然后嫌他晃来晃去碍事,扯过来一截医疗绷带,将他双手直接捆起来后,揽住他的后背抱到怀里来。
佐助不敢动弹,他像一只被天敌逮住的小毛鸡,浑身僵硬如假死,眼睁睁看着她扯开他的衣服而毫无方法。
“小……小樱,别这样,我会伤害你的。”
他竭尽全力压抑自己,却不敢说出,自己想伤害她哪里。
春野樱非常淡定:“没事,我相信你不会。”
这么多年,这点信任还是有的。刚才他扣住她的手,站在她背后的时候才是最危险的。
因为那个时间内,他是失去理智的状态。
这也是她那一瞬间,为什么会本能产生将手里的剑转个圈,对准他身体的冲动。
现在好多了,至少脑子清醒不少。
一点点检查完他的咒印状态,没有伤痕,黑色的咒印还有花纹都在皮下灼烧。
皮肤滚烫,是高烧。
头发都热烘烘的,就是不发汗不散热。这样下去,不会将人烧傻掉吧。
春野樱有点担心,不知道是咒印产生的自然反应,还是他身体的排异导致这种热度。
有制造冰的忍术吗?
先用水遁,然后极速降温,制造冰块来降温不知道可不可行?就是太费查克拉了。
上半身探索完,下半身呢……
佐助手一用力,手上的绷带轻易碎裂。他整个从她怀里逃出来,两三脚就蹭到石壁上,一只手抓着衣服,一只手按着裤子。
整个人就跟被流氓抓住的良家妇女一样,满脸人生观炸裂。
春野樱:“?”
她有点无语,不是啊,她也没有要脱他裤子,他那么激动干什么。
“小樱,我觉得自己好很多了。”佐助抱着自己,再渴望都不敢贴过去。
春野樱伸出手,“过来。”
佐助磨蹭一会才勉强伸出手,握住她伸过来的手指。
春野樱闭上眼:“尽量不要抵抗我。”
佐助看到她的脸,她异常疲惫,嘴唇都干燥起皮,脸色苍白得可怕。
所有激烈发疯的情绪,都再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对她无法压抑的心疼。
大蛇丸吗?
他想到他们遇到的那个恶心的所谓读者,他跟鸣人掉落的地方,就有一个他的分身等着他们。
小樱是对上他的本体吧。杀了他!绝对要杀了他!
他控制不住力气攥紧手指,却感受到她的颤抖,骤然松开。
细微的查克拉,一旦进入佐助的身体里就被吞噬,这种攻击能力很霸道伤身。
春野樱确定她现在仅剩下的查克拉,确实没法封印这玩意,如果出森林还没找到方法。
只能等到达死亡森林的高塔里,再将事情告诉卡卡西让他来解决。
要是没有大蛇丸这玩意,这趟中忍考试本来能过得很悠闲的。
春野樱探查完,要松开佐助的手指,却被他抓住。
他现在就像是无法自控一样,身体根本不听自己使唤,更听欲望的话。
例如小樱想剪头发,他不想她变成短发,平时他只会难受一会,却会尊重她的选择。
现在是他想尊重她的选择,身体却不愿意。
所以小樱松手,他的手立刻脱离他的控制,非要死死抓着不放。
她会不会已经看出来他的心思,会不会……讨厌他了?
春野樱本来要收回手,却被黏住了,她力气加大点拽回来,佐助直接整个人都倒入她怀里。
佐助不愿意放手,也不愿意被她讨厌,只能……
“小樱,我好痛。”他确实很痛,却不至于痛到喊出来。
春野樱抱着他:“你慢慢呼吸,情绪放缓看能不能将这些玩意收回去。”
佐助浑身蜷缩着颤抖,感受着她的怀抱与温度。不知道过去多久,逐渐平稳下来的他突然低声说:“你想剪短头发,自己用剑太危险了,我帮你好吗?”
他的理智开始占据上风,终于不是看到一点不如意就想发疯的状态。
春野樱疲惫笑了笑,“我还以为你希望我一直留长发呢。”
佐助没有抬起头,肩膀处的咒印力量,在他拼命压抑下一点点收回去。
他的声音因为过度缺水而干哑无比,“我想让你开心。”
如果剪头发能让她开心,他就帮她做。
春野樱对谁来剪发没有执念,只要死亡森林里剪的,头发的长度就不归美貌诅咒管。
而且也没有说剪多长,剪就行,一大截跟一小截都无所谓。以后就是正常人的生长速度,再不用面对疯草一样的长势。
他们折腾太久,光是等咒印花纹平缓压回去都需要大量的时间。
等待重新坐在洞口前,用短刀修剪头发的时候,清晨的光都隐约出现在天边。
佐助握着她的头发,一点点给她修剪发尾。
“为什么要剪掉它呢?”佐助动作如龟速,恨不得每根头发都摸一次。
春野樱眯着眼在打盹,她嘀咕着指挥他:“头发这东西很麻烦,太长碍手碍脚的,打人也麻烦,你看着修吧。”
佐助已经依依不舍地帮她剪到腰上的位置,再剪下去就太短了,实在下不了手。
地上都是细碎的发丝,粉如凋零的樱花瓣。
“已经很短了,剩下的我帮你编辫子好吗?”佐助左思右想,终于想出个折中的法子。
春野樱无语片刻,这家伙还没去蛇窟就被大蛇丸传染成长发控,想到以后他还会被大蛇丸传染成麻绳腰带控,袒胸露背控。
只能说大蛇丸恐怖如斯,就跟病毒一样黏上就会被同化。
春野樱实在困得要命,而且身体也急需休息时间来恢复体力。她就剪个头发,佐助为什么能剪到跟在祭奠的她葬礼一样凄凉。
她伸手往后一捞,捞住一把头发看了眼长度,还行,至少没在大腿边晃了。
这种长度很一般,绑起来后也不碍事。
她松开头发,单手撑着脸颊闭上眼说:“好吧,就这样。”
好不容易等到佐助的咒印逼回去,她抱他抱到手臂发麻。可不想因为长发长度问题,又要抱他两个钟头。
佐助松开短刀,手指穿过她只剩下一半长度的头发,非常细致温柔地将她的头发分开。
他并不会编辫子,无比灵巧的手,在这种陌生的领域显得笨拙起来。
鸣人在梦里跟敌人搏斗了一整夜,终于将敌人打死了,欢呼着要让小樱俩夸奖他,转身却发现小樱跟佐助勾肩搭背去约会了。
咦咦咦?那他呢。
这一吓,将他吓到汗流浃背猛然坐起来。
鸣人慌乱地四处寻找,人呢?余光一瞄,两个人都在洞口。
他本来要松一口气,却发现他们站在鸟语花香的洞边,映着朝阳闪耀的光芒。佐助伸手摸着小樱的头发,小樱亲密地靠在他的身上,宛如一对最亲密的恋人。
不是,他就被敌人打中睡个觉,怎么醒来就看到这么突飞猛进的画面。
以前佐助跟小樱靠再近,也不是这种黏糊暧昧到诡异的状态。
鸣人别的很迟钝,对感情变化却很敏感,特别是他最在乎的人的变化。
他们两个人现在的模样,有一种几乎挤不过去的紧密。
鸣人坐在黑漆漆的洞里,不远处只有灰扑扑熄灭的篝火陪伴着他。
他眼里的光都要被这两个人浓烈而排外的气氛淹没掉,终于他握紧拳头,毫不犹豫爬起来冲过去。
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情,挤不进去,还不能都抱住吗?
鸣人冲到他们面前,刚要说什么,就看到佐助正在给小樱的辫子扎蝴蝶结,绑得不够紧,发辫都松松垮垮的。
他面无表情看了鸣人一眼,才说:“接下去交给你了。”
说完,他直接倒下去。处于高烧状态的人,能熬到现在不倒下,已经耗尽最后一丝意志力。
而春野樱也没法支撑,她跟佐助两个人熬了大半宿,熬到鸣人醒过来终于能倒下去休息。
所以当鸣人过来的时候,他两只手一张,非常顺利就将自己的同伴全抱入怀里。
一个高温生病中,一个身体过度透支。
第三天的第七班,躺平两人,仅剩下满头雾水的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