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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佐樱黑穿越成小樱by白梁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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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垂着浓密的睫毛,漂亮的眼瞳里,倒影着她的脸。
“跟梦里,有些不一样。”鼬低声自语。
梦里的她,就算受伤多重也从来没有躺下去过。除非他按着她,不让她起来。
又想,梦本来就是虚幻的。她的能力是能入梦,所以梦里的她死再多次都能活过来。
而这里是现实,她死了,就真的死了。
鼬看着她的脸,被纱布贴了一大半,也看不太清楚五官。不过他对她的模样,记得特别清楚。
这些年他也算是看着她长大的。
然后他想到什么,又撩开隔离帘,看向躺在隔壁床上的佐助。
佐助应该是在做恶梦,他呼吸急促,额头都是冷汗,哪怕喝了安神药也无法安稳地休息。
这是战后的应激反应,再告诉自己没事了。
神经也无法放松下去。
鼬走到他身边,安静凝视他一会,才伸出手指,轻轻碰了下他的眉间。
一股查克拉进入到他的身体里,安稳他的心神。
与春野樱一样,他也陷入深层的梦乡,明天就会好很多。
“长大了,佐助。”
在梦里一直听着春野樱唠叨,他过得多惨,多可怜,多痛苦。
吃残羹剩饭,睡纸板桥洞,还跟野狗打架。
都是他这个病得不轻的哥的错误,毁了他的一生……虽然知道不可能有这种事情,鼬还是很不放心。
现在看起来,不止大了,还胖了,脸色也不是那种多凄惨的面相。
“离开宇智波后,有人给你一个家了吧,佐助。”
幸福的日子,是他渴望给佐助的。可是他已经没有时间,一旦他死去。
沉浸在幸福里的佐助,会跟着他去死。
在幸福与快速强大起来之间,身为宇智波的一员,他们从来没有选择的资格。
鼬站在他们中间,风吹过放在窗边的斗笠,吊在斗笠上的小铃铛再次发出碎响。
他将斗笠拿起来,手指上的戒指在灯光下,发出一种温润的光泽。
刚才还温和的眼神,在戴上这顶帽子后,红色的写轮眼被阴影覆盖。
温热的情感被黑暗遮掩,剩下的只有无尽的冷意。
先去见团藏吧。
三代目濒死,那家伙应该很开心吧。
一阵风吹过,窗户重新被关起来。而他们中间的桌子上,插在花瓶里的鲜花中,多了几株颜色亮丽的太阳花。
鸣人快步奔跑在医院走廊上,他看到半开着的病房门,一愣,又立刻反应回来。
有人进入小樱他们的病房里。
他用力拉开门,压着嗓子说:“谁?”
开着的灯,放在桌子上的花,一篮子水果,还有一个葫芦小子。
我爱罗回过头,却看到鸣人速度非常快冲进来,挡在他面前,阻止他接近病床。
“你想干什么?”鸣人怕吵到小樱他们,声音非常低沉,眼神如被刺激到的野兽,有一股尖锐的戾气。
我爱罗额头还有淤伤,他淡青色的眼里,失去了先前想要杀人的暴躁,而是一种迷茫的困惑。
他看着眼前的少年,低头沉思片刻,才努力表达自己的想法。
“我们投降了。”
鸣人一愣,不知道他跑来他们的病房说这个干什么。
风影被大蛇丸害死,砂隐村那边非常快速反应回来,带队的上忍马基与手鞠,立刻阻止战争继续。
并且第一时间投降,还反击了音忍村的忍者。
这也很大程度,减缓了被攻击的木叶的压力。
我爱罗看着床上的佐助,而她的病床隔着帘子,看不清楚。
他刚才来了好一会,结果站在这里迟迟动弹不了。
我爱罗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害怕只是一场梦,还是害怕她厌恶的目光?
如果不是自己身体上出现的封印,并且亲眼看到身体里的守鹤,只能待在巨大的笼子里,怎么锤那些栅栏都无法逃出来,他根本不敢相信。
曾经有人站在他身边,对他说。
想跟他当朋友。
我爱罗看着眼前这个家伙,黄头发,胡须脸。
“你……”
鸣人也很疑惑看着眼前这个奇怪的家伙,明明搞出那么大的事情,却突然变了。
他一瞬间就察觉到葫芦小子,没有先前的杀气。
好像变得……很老实?
我爱罗终于问出声:“你是怪物吗?”
鸣人收回他老实的评价,握拳忍着大嗓门对他挥舞着,“你说谁怪物啊,会不会说话的,是不是想找我打架。我能锤你一次,就能锤你第二次。”
我爱罗无语了会,又问:“你喜欢喝牛奶吗?”
鸣人:“你怎么知道的?你还调查我们啊。”
我爱罗:“你喝牛奶会拉肚子?”
鸣人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哈哈哈谁知道牛奶也会过期的,我还以为一直放在冰箱里,会没事呢。”
当然那是小时候的事情了,自从成为春野家的常客。
他就很少会喝到过期牛奶。
我爱罗:“你拉不死。”
鸣人气死了:“你怎么说话的,谁拉死,不,我是说谁会因为喝个牛奶就拉死的。”
我爱罗又看向佐助,“他是个精神病吧。”
鸣人一脸震惊看着他,这个葫芦小子,敢不敢在清醒的佐助面前说?
会被佐助追杀到世界尽头的对吧。
看到鸣人的表情,我爱罗终于松一口气,看来她是真实的,对他说的话全部都是对的。
最后他还要确认一次。
“你的老师卡卡西,喜欢别人的屁股?”
靠在病房外墙壁边的卡卡西,单手拿着一本书,他探头出现在病房里。
“我不喜欢别人的屁股,别乱说。”
鸣人面无表情指着他手里的书爆料:“他不止喜欢屁股,他还喜欢变态书。”
卡卡西:“……”
我爱罗:都是对的。
“哦,你早说啊,你先前那么凶恶,谁知道你是来认输的。”
鸣人跟我爱罗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
毕竟病人都还睡着,他们也不适合在病房里说话。
我爱罗没有眨眼,直白白盯着鸣人看。好像在看什么奇怪的生物。
鸣人被他看到有点发毛,他皱眉问:“所以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总觉得这家伙,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他特别熟悉的气息。
我爱罗转头看向病房关起的门,似乎能透过这扇门板,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人那样专注。
“所以她一直都是这样吗?”
鸣人:“?”
“喜欢跟所有人交朋友?”
鸣人懂了,他摇头:“没有啊,小樱只会跟自己喜欢的人交朋友。”
我爱罗呆住,接着他才反应回来什么,看向漩涡鸣人。
“你也跟我一样对吧。”
漩涡鸣人皱起眉头,再一次,他清楚地感受那股熟悉到让人心悸的东西,在他内心蠢蠢欲动起来。
啊,突然他知道是什么了。
是眼神呢。
这家伙的眼神……好孤独。
鸣人大大咧咧的表情消失,他轻笑了下,有点悲伤。
“对啊,我跟你一样。”
他像是在对自己说,或者是在对自己的过去说。
“我以前就是一个怪物,没有人愿意接近我,我不知道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是谁。”
鸣人表情从悲伤,转为温柔。
“可是有人冲着我跑来了,如果这个世界是海洋,我是条看不到同类的鱼,小樱就是那个渔网。她将我捞起来,放到她的鱼缸里。”
鸣人笑起来,“她让我看到,原来我不是异类,只要我愿意往前走就能认识新的同伴,新的朋友,新的家人。”
小樱、佐助、伊鲁卡老师、卡卡西老师、一乐拉面大叔,鹿丸他们等等好多好多人。
他们的距离,竟然只是一面鱼缸的玻璃墙壁。
小樱将他从那面不值一提的透明玻璃后拉出来,拖着他不断往前跑。
从此以后,他以为空无一人的道路上,充满了热闹与关心。
“她给了我一个木叶那么大的家。”鸣人张开手臂,比划给我爱罗看。
我爱罗愣愣看他,就像是在看什么不可思议的奇迹般。
鸣人笑容逐渐灿烂起来,他伸出大拇指对他说:“我的愿望是成为火影,我以前想着要得到所有人的认可,让所有看不起我漩涡鸣人的人,都知道我是最厉害的。”
我爱罗迟疑问:“现在呢?”
他说的是以前。
鸣人:“现在啊,我的愿望是成为火影,然后保护所有人。”
我爱罗心脏紧缩,却不是熟悉的疼痛,而是一种他不理解的情绪,温暖地要冒出来般悸动。
鸣人又不好意思起来,“当然我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护小樱跟佐助。等以后我变得厉害了,就再保护所有人。”
我爱罗想说什么,却又在情感表达方面很生疏。
鸣人仿佛看到他的窘迫,他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头,当然只拍到我爱罗自动防御的沙子。
“所以你也别害怕,小樱说了要跟你做朋友,就是真的要跟你做朋友。”
我爱罗没发现自己露出的表情,是一种多么渴望又迟疑的挣扎。
鸣人的手,依旧按在他的防御之沙上,完全不在意他的抵抗。
“你只要愿意,我们也是朋友了。”
鸣人笑着说。
“孤单一人很痛苦,我们可以一起往前走,我带你去看,小樱带我看的风景好不好。”
我爱罗睁着眼,嘴唇颤抖了下。
“你们都是这样的吗?”
毫无顾忌就这样闯入别人的心里,要跟伤害过自己的人交朋友。
鸣人手里的沙消失了,他的手落到我爱罗的肩膀上。
我爱罗垂下眼皮,不再说话,却也没有躲避。
只是跟着漩涡鸣人,一同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就如同病房里的家人般,默默地守护着他们。
卡卡西看着书,偶尔撩起眼皮看了一眼他们。
在心里轻叹,不管是小樱还是鸣人,某种特质真是出奇的相似。
在感染他人这方面,都异常的熟稔而可怕。
要是佐助哪天也放下仇恨,在他们日夜的感染下,估计就是下一个小太阳。
希望能放下吧。
卡卡西有点忧郁地想。

春野樱睡到无比暴躁,做的恶梦也跟中邪一样可怕。
一堆该死的乌鸦,睁着密密麻麻的红眼睛, 每一只都大得跟老鹰般, 拼了命啄她的头跟身体。
整个世界都是乌鸦的巢穴, 她想将这些乌鸦的毛都拔了, 却发现手里没有工具。
想将乌鸦抓下来埋了, 又发现自己的力气不见了。
她抓狂无比地大骂:“宇智波鼬, 将你养的乌鸦关起来, 你个该死的王八蛋,就会养这些破玩意。你认乌鸦当你祖宗供起来都成,就别飞出来惹人嫌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第一眼看到乌鸦,就会想到宇智波鼬。
也许那家伙长得像乌鸦吧,整天都黑着一张苦大仇深的脸。
刚刚喊完, 乌鸦们的嘎嘎声消失,铺天盖地的黑色羽毛消失, 一个逆光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伸手按在她的额头上。
“为什么连睡个觉, 你都能这么不安分,继续睡吧。”
他话语刚落下, 春野樱一嘴咬住他的手指。
“啊啊啊啊啊!”
惨叫声, 直接将她吓醒过来。
春野樱睁眼一瞪,就看到鸣人那张扭曲的脸,他痛到变形:“手手手, 小樱我的手指被你吃了。”
她反应迟钝几秒, 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死死咬着鸣人的手指。
春野樱立刻松开嘴,鸣人蹦起来抓着自己差点没断掉的无名指, 拼命用嘴给手指吹气。
她疑惑:“你的手怎么在我的嘴里?”
刚才好像做了个很难受的梦,一回想就头痛欲裂,看来这场战斗是真将自己压榨到极致,后遗症实在太严重了。
鸣人吹着手:“我看你睡得难受,想帮你翻个身而已。”
卡卡西单手提着早餐走进来,听到鸣人的狡辩,忍不住嘀咕:“翻身也不能将手指放到小樱嘴里吧。”
虽然没有看到,但也能猜测鸣人一定是想对小樱干点什么坏事,才会被小樱咬。
例如,会出现用手指去卷小樱的头发,去碰小樱的脸等等渴慕的小动作。
唉,少年的心思,真是单纯直白又炙热阴暗。
春野樱倒是没有想那么多,她头也没有脑震荡才对,怎么一觉醒来,天旋地转,太阳穴疼得直抽。
这都是大蛇丸的错,不是他的逼迫,她也不会豁出命去打斗。
她能起床后,一定要将大蛇丸跟兜的名字都记在欠债小本子里。
医药费、护理费、误工费、疑似残疾后续疗养费、营养食补费、还有最大头的精神损失费。
大蛇丸:倾家荡产赔她全部身家外加他所有命。
药师兜:全家财产外加给她免费打工一百年。
哪怕现在赔不了,等鸣人跟佐助将六道那老头的挂骗到手,谁都别想跑。
全部身家都拿来吧你。
鸣人看到小樱脸上突然出现阴森的笑容,倒退三步,不会吧,小樱不会发现他偷偷摸了她的脸吧。
春野樱:“佐助呢?”
唰,隔离帘拉开,佐助坐在床上,手指扯着帘子对她哑着声音说:“我没事,小樱。”
刚才就醒了,被鸣人的叫声吵醒。
他的状态比小樱好很多,因为更多是药物影响,只要药效过去了,身体就在开始恢复。
而春野樱,还直板板躺着。
骨头断裂,没有鸣人的超强愈合能力,不多躺几天是不可能起来的。
卡卡西将食物放在桌子上,笑眯眯说:“好了,先吃饭吧,吃饱了才能好好恢复。”
佐助运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迟钝的反应,酸痛的四肢,都让他不满意地皱着脸。
鸣人捧着白粥,乐颠颠跑到小樱身边。
“来来,小樱我喂你啊。”
鸣人一脸热情过度的亲昵,拿起勺子,要给她喂饭。
春野樱一脸嫌弃,夺过他手里的碗。“我手又没残废,你帮卡卡西老师喂饭吧。”
他们几个,手伤最严重是卡卡西。
卡卡西淡定拒绝:“我还有左手,我两只手都没有分别。”
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左撇子右撇子之分,必要时脚都能当手用。
所以不用喂饭,真的不用。
佐助:“没有更好的医师吗?小樱需要躺几天?”
卡卡西看了他一眼,想说有,却想到这个人还在村子外流浪。并且要寻找她的人,很快就要来带走鸣人了。
只能回答:“人没生命危险就好,伤口会愈合的,别担心,佐助。”
佐助冷漠地看他一样,眼神里的阴暗,吞噬了他眼里明亮的光。
似乎在对卡卡西不满。
然后他虚弱下了床,来到小樱身边,伸出双手轻捧住她的脸。
柔软的脸颊肉,在他的手指下,有一种温度过高的触感。
春野樱一手拿着勺子,一手拿着碗,有几秒没有反应回来他在干什么。
佐助专注凝视着她,确认了她眼里没有经受重创后,产生精神方面的后遗症。
“抱歉。”他声音低而压抑,“没有保护好你。”
春野樱弯了弯眼,“没事,我会保护好我自己的。”
佐助眼底黑沉,如见不到底的深海,他没有赞同也没有反驳,手指也从她的脸轻柔滑过,穿过她凌乱无比的长发。
“待会,我帮你编辫子吧。”
都乱了,他想。
鸣人刚才没有帮她收拢好头发,还用手指卷到更乱,要重新整理收拾一下才行。
在外人看来,他的动作有一种很怪异的亲密感。
有一种纠缠过度,呼吸困难的气氛在四周围绕着。
卡卡西有点担心看向佐助,小樱受伤倒是很精神,反而佐助……
看起来比鸣人还要害怕。
就是鸣人会表现出来,会闹腾会生气会跳起来到处嚷嚷,发泄出来就不用担心。
佐助却死死压着,只能通过这些接触的小动作,来确认自己想保护的人还存在这个事实。
春野樱平静地用勺子,舀着粥递到佐助嘴边。
“好的,吃点东西恢复精神,不要太担心我,佐助。”
她也看出他的愧疚,只能让他先转移开注意力。
鸣人不解抓狂:“为什么小樱给佐助喂饭,还不如我来喂呢。”
佐助跟听不到背景杂音一样,眼睛没有移开她的脸,然后非常听话的,轻含住汤勺,将她给的一切都吞咽下去。
鸣人:“我也要。”
佐助的脸,突然贴着另一张胡须脸。
两张脸贴得太近,就跟连体婴差不多。
佐助青筋暴突,胡须,他那几根该死的猫须都蹭到他的脸上来,好想杀人。
春野樱侧身,避开他们两个的脸,继续吃她的粥。
不好好吃饭,怎么好好恢复。
然后鸣人被佐助一个拳头,给打飞到他的病床上。
“不要对谁都这么没有距离感,鸣人,你长大了。”
又不是小时候,天天对着谁都能贴贴,恶不恶心。
鸣人躺在床上,对他发出声音洪亮的谴责:“那你也长大了啊,不要对小樱乱贴贴啊。”
佐助眼里的阴沉,被暴躁取代,他脸色涨红捏紧拳头。“鸣人,我刚好你非要气到我重新躺回去是不是?”
春野樱非常淡定地听着鸡飞狗叫声,吃着自己的早餐。
卡卡西已经吃完,正坐在椅子上,看自己的书。
这一通闹腾,佐助确实是状态好起来,没有刚醒过来的阴恻恻,鬼火四散的压抑感。
等到医护人员来,一顿吼,才将过度热闹的第七班给压制下去。
佐助的身体状态恢复良好,药物只要代谢出去,很快就能恢复行动力。
只有春野樱自己安详地躺着,他们快点出院吧,就让她一个人好好休息。
这个年纪的男孩往那里一站,就自带讨打气质。
没说话,都会让人觉得吵。
非要跟她这个病患挤在同一个病房里干什么,这不是妨碍她休息吗?
这不,医疗人员刚走,这两个家伙又要互扯头花。
所以她一人一个枕头,将这两个家伙给砸飞出去。
很好,全世界安静了。
卡卡西不受任何影响,情绪稳定地继续看书,守着躺回去睡觉的小樱。
而一人抱着个枕头,靠在门边的两个人一脸无语。可能也是觉得太幼稚了,他们互瞪一眼,才垂头丧气地同步叹气起来。
“佐助,你不要太担心了,小樱会没事的。”
鸣人也不想这么闹腾,还不是佐助这家伙一醒来,就一副要死要活,好似要跟谁去殉情的抑郁样。
他实在看不惯。
佐助无语看了他一眼,靠着墙,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开口。
“你那股力量,是什么?”
九尾吗?他知道九尾,可是他从来没有觉得鸣人等于九尾,甚至在他眼里,别人因为这个莫名其妙的称号,就厌恶排斥鸣人,是一件无比可笑的事情。
因为鸣人就是鸣人,他除了脸上有几根猫须,跟他们有什么不同吗?
结果在他没意识的时候,鸣人却突然爆发出这么大的力量。
这种力量,第一次让他感受到绝望。
他太清楚这不是人力能拥有的,也不是努力能达到的。
佐助转头,看向身旁他无比熟悉的少年。
鸣人也搞不懂,他挠了挠头发,“啊,好像是吧。我看到身体里,有一个栅栏的东西,关着一头狐狸,它拥有很多的查克拉。当我激动的时候,就能从那只狐狸那里拿到我要的力量。”
他非常坦白,也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他们三个人,从小到大都对彼此没有藏私,有什么好东西也会拿出来分享。
只是分享不代表对方就能用得上。
例如小樱给的很多忍术,就因为过于复杂,而很难理解。
特别是里面一些关于时空忍术的计算,她也在他们面前就从来没有遮遮掩掩过。
问题是,看不懂就是看不懂。
而鸣人的回答,也像是面对她那些算不出来的时空忍术一样。
一个不懂,一个是懂了也没有。
佐助突然轻笑了笑,原来只有他落后最多吗?
从小到大,他一直追着小樱跑。他以为,他们三个人,至少还有个鸣人来给他垫底。
结果现在才发现,他竟然三个人里真正的拖油瓶,吊车尾?
佐助伸手按住自己的左侧肩膀,刺痛感传出来。
停住这种丑陋可恶的想法,他冰冷警告自己,就算暂时的掉队,也能追上去。
他不可能嫉妒鸣人跟小樱。
也不能像是个废物一样,因为暂时的虚弱而否认自己的能力。
毕竟他可是宇智波,他只要不断追逐力量,一定会更强大。
刺痛剧烈,但是佐助却一点点压制自己黑暗的想法,要将所有脆弱的动摇都驱除出去。
鸣人伸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哪里不舒服?”
佐助摇摇头:“没事,待会就会好。”
偶尔的疼痛,只要好好消化完负能量,就会过去的。
而且他发现只有一种负能量,才会让封印动摇,那就是想到小樱的时候。
想到鸣人或者别人,封印并没有任何感觉。
这有点头疼,因为让他不去想小樱的事情,太过为难他的定力了。
佐助疲惫地轻声说:“我们回病房吧,小樱应该睡了。”
说完,没有听到鸣人的回答。
佐助转头,就看到鸣人嘴里塞着布,浑身上下被一头白发捆绑着,被人堂而皇之扛着走。
他:“?”
因为太过快速无声,还过于诡异,让人竟然无法立刻反应回来。
对方速度快得惊人,一下就跑到医院外。
佐助快速跟着冲出来,拦在他们面前。
“你要带他去哪里?”
是自来也,先前教导鸣人的老师。
自来也上下扫了他一眼,“小子,你的同伴看起来也没有缺胳膊少腿的,这么大了也能照顾自己才对,怎么需要你守着了。”
鸣人如蚕蛹一样努力蠕动着,他好不容易呸出那块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布,都是该死的医药味道。
“你放我下来啊,有变态拐小孩啊啊啊。”
自来也伸手拍了他了一下,让他疼嗷嗷叫。
“他还有任务,所以鸣人我带走了,不用担心。”自来也实在不想将场面搞得特别难看,而且他也没空任由的鸣人继续任性。
已经给够他跟同伴告别的时间,也算是仁至义尽。
“自来也大人,鸣人看起来很不情愿做这个任务,要不这个任务我来做吧。”
佐助身边突然出现的卡卡西出声说,他听到响动连书都没有拿就跑过来。
自来也笑了下,“你现在的实力,做不了这个任务。”
任务是寻找纲手,保护鸣人。
纲手他自己寻找,鸣人他也不放心交给卡卡西。
毕竟这次的敌人,可不是受伤的卡卡西自己就能搞定的。
如果他不需要寻找纲手,也想让鸣人待在自己的同伴身边,可是这个村子里真的没有人比他能更快速寻找到她。
而老头子那边,也等不了。
自来也脸色沉下去:“如果再妨碍我,我就不管你的伤了,卡卡西。”
作为一个忍者,竟然任由鸣人这样胡闹。
也太纵容溺爱他了。
鸣人嘴一张,咬住了自来也的肩头。
自来也立刻也哇哇跳起来,“你是狗吗,松开松开。”
鸣人含糊咬着他的肉说:“你个拐骗仙人,才给我松开。”
他的长发就跟沾胶水的刺似的,包裹上完全没法动弹,那些发丝都要往他皮肤里扎,阻止他往外爬的动作。
自来也突然说:“你就不想变强吗?”
鸣人:“?”
自来也无比自信:“你想保护同伴,跟着我就对了,我一定教导你怎么变强。我有个绝技,哪怕是不用结印的笨蛋也绝对能学会。”
鸣人顿住了,突然咬不动。
变强,绝对是他一个执念,毕竟谁会嫌绝技多。
自来也:“真正保护同伴的方法,不是一直跟在她身边,而是自身变得无比强大,这样才能保护到她。”
他非常清楚地察觉到鸣人的心思。
保护同伴,呵,开什么玩笑,哪有对同伴执着成这个样子。
就是恋爱了吧,这小子。
想当年他也是很早就懂得这种滋味,虽然纲手不喜欢他,他也很想保护她。
所以他快狠准,直接戳中鸣人的弱点。
“不然你像是个废物一样,一直跟在她身边有什么用,难道要再一次眼睁睁看着她重伤躺在医院里。连我都能轻易抓住你,如果我是敌人,我在你眼前将她杀了,你又能怎么样。”
自来也冷笑着说。
“啊,难道你的保护,就是以弱者的姿态,跟随在你要保护的人身边,给她拖后腿吗?”
现场所有人都安静下去了。
鸣人动了动嘴,觉得自来也的肉可真硬,竟然咬不破皮。
所以他要是真的敌人,打败他确实是一件特别困难的事情。
佐助也突然呼吸困难起来,这些话将他心里最不堪的东西撬出来曝晒。
弱者,连保护她都不配。
卡卡西无语,这说得太狠了,连他都内心隐隐作痛。
不愧是自来也,话语都能拿来杀人。
不过这些话虽然听着疼痛,也不是将孩子说抓走就抓走的理由。
这是两码事。
卡卡西动了动受伤严重的手,确实不灵活。
只能用左手了。
“自来也大人,虽然你说的都对,可是还是要尊重鸣人的意见吧。”
“哦,鸣人你想跟我走吗?”
“不愿意我不愿意,我就不能等到小樱好了以后再变强吗?你非要将我带走干什么,你这个变态仙人不会是有什么诡异的目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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