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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可以爱上我的替身by佛心与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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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了,我了解陈牧清,他的问题绝对没有问题表面上这么简单,说不定问题后面就有一个大坑,我一旦跳下去了,难免就要惹来他对我一顿“教训”。
“等你康复了,我再考虑是否回老家看看。”我斟酌了一番,对陈牧清回道。
“嗯……”陈牧清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瞥着我看恐怖片的样子,沉声说,“其实我的腿已经好了。”
“嗯?”我惊诧地歪着头望着他,难以置信地问,“好了吗?这么快的吗?你真是鬼怪啊?!那,那当时车子压过去的时候,我亲眼看见,你的小腿都被压变形了!这么快就长好了?”
我顿时觉得恐怖片不好看了,合上电脑,掀开被子,看着陈牧清那条打着石膏的腿,脑子快速思考……
陈牧清默默地一把用力拆下了脚上的石膏,并轻松地下床,站在床边,低眼望着我说:“在医院被你哭醒时,就好了,怕吓着你和那些医生护士,才假装着坐上了轮椅。”
“那,那你装得一定很辛苦吧?你妈妈还有你爸爸,知道你是装的吗?”我看着陈牧清自如地在床边走来走去的样子,惊讶地问道。
“出院前,妈妈知道了我已经痊愈了。只是我怕你见我康复了,就想丢下我回老家,所以我才跟妈妈商量好,让她配合我演戏。不过,我考虑了一天,还是决定向你坦白。看你一直挺愧疚,我心里也不好受。我想通了,用愧疚感束缚你,是很卑劣的手段。你应该是自由的。”
陈牧清走到床前,近距离看着我的脸,继续说道:“你如果真的想念故乡,你就回去吧。你也不必企图丢下我自己回去。你知道,我有的是手段找到你。你不如直接带上我,这样我还能保持风度。你若执意一个人走,就莫怪我发疯似的想办法找到你,到那时你又要承受我发疯的后果。”
我忽然回想起,之前在温泉大酒店,我被猫妖花煞攻击,不慎从八楼的阳台上掉了下去,当时陈牧清一跃而下,不仅抱住了我,还抱着我平稳地降落在地面上。
我终于理清头绪,仰面盯着阿清说:“你是鬼阿清,所以你的腿才能这么快痊愈。那晚被车压断腿的人不是你,是真正的陈牧清。”
我停顿了片刻,突然意识到一件让人心碎的真相,咬牙忍泪,望着阿清问:“所以,真正的陈牧清,在车祸那天晚上就死掉了,是不是?”

第32章 ……
将这个问题问出口时,我眼底的泪水骤然决堤,可我不敢眨一下眼睛,我要死死盯着阿清的眼睛,我要从他的眼神里,他微妙的表情里,探求到真相。
“你很心痛吗?“阿清眼神里闪过一丝落寞,盯着我不住落泪的样子,阴声问道,“你爱上他了?”
“他真的死了?再也回不来了吗?”我跪坐在床上,双手抓住陈牧清的胳膊,悲痛地望着他追问道。
“是。”阿清冷脸回道。
“为什么?!为什么那天在学校不辞而别?!这几个月,你都去哪儿了?”我站起身来,幽愤地看着他哭着问道。
“你自己看……”阿清拿出了他以前跟我在一起时,用的那部手机,将里面的短信翻出来给我看……
“老鬼,我们最近让修道的朋友卜卦,算出来我儿子其实已经死了,他的魂魄去了地府,是你借尸还魂,在用我儿子的身体逗留阳间。实不相瞒,我们已经打通了阴阳两界的关系,把我儿子的魂魄从地府捞出来了,我限你五分钟以内来市第一人民医院重症监护室,不然,我向你保证,我会不惜一切毁了你最爱的人。”这是陈牧清母亲发给鬼阿清的短讯,日期正是阿清失踪的那天。
“是她!可她看起来很温柔很善良啊。我去她家时,还问过她关于你失踪的事,她一副很无辜很无奈的模样。难道都是在骗我,在跟我演戏啊?”我惊诧不已,气得手都在发抖。
“是我低估了陈牧清父母的能力。想不到他们背后还有此等高人,卜卦就算出了他们的儿子其实已经死了。我当时根本没时间跟你解释,我带上你的记事簿,赶到医院,见到他们时,原本想跟他们好好沟通,可他们让术法高深的道士偷袭我,在我背后贴了道符,将我的魂魄捉起来,封印进锁魂罐里。我昨晚刚冲破封印逃出来,找到医院去看你时,发现陈牧清的魂魄已经被阴差带走了。”他面无表情,阴声对我解释道。
“所以你醒来后,就一直装自己是真正的陈牧清,装腿瘸,一直在骗我是吗?陈牧清的母亲骗我就算了!你也骗我!骗我很好玩是吗?你不知道我会崩溃会心碎吗?”我彻底失控,悲愤下床,拿出行李箱往客厅快步走去,只想逃离,害怕自己再不逃远一点,恐怕要被这个千年老鬼折磨疯掉。
“我带着你的记事簿去医院见陈母,就是担心我万一出现什么意外,希望他们能看一下你写的日记,能对你心生怜悯,不至于对你做出太狠毒的事。”他站在阴暗的角落里,用一双盈满泪水的眼睛注视着我,轻声解释,绝望又悲凉地问我,“所以,你不爱我了,是吗?你还是希望我是真正的陈牧清,对不对?”
我无法面对这样的事实,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应他,我默然哭着,穿上外套,换上雪地靴,拎着行李箱,决绝地打开门,哭着走在夜晚的校园里。
他追上我的速度快得惊人,像一阵风,嗖地一下就来到我的前路上,像一堵墙一般,挡在了我身前。
“我问你呢,是不是不爱我了?”陈牧清神色肃穆,眼底溢满伤痛,盯着我轻声问道。
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看着他的眉眼,不住痛哭。
“回去吧,外面冷,别冻坏了。”他伸手过来,擦了擦我脸上的泪水,一把夺走我的行李箱,另一手勾住了我的腰,轻而易举将我抱起来,翻转在了肩头上。他一手拎行李箱,一手将我扛在肩上,大步走在校园的小路上,走回了公寓,走进门后,一脚将门踹上。
他把我扛到了床上,帮我脱掉外套和鞋,将被子披在我身上,然后站在床边,像神一样凝视着我,轻声说:“哭吧,哭出来能好受一些。如果觉得光哭不够痛快,你就站起来打我,咬我……”
“我恨你!”我哭着用拳头朝陈牧清的胸口砸去,他轻松擒住我的拳头,用他的大手包住我的拳头,一把将我从床上捞起来,像野兽一样,吸吻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哑声道,“既然你不肯回答我的问题,那我就不问你了,我直接问问你的身子,问她到底还爱不爱我……”
他用很大的力气,不停“叩问”我的身体,直到我不住发抖,在他耳边情不自禁呢喃:“我爱你,我爱你,阿清。”
他还是不肯罢休。
“爱我是吗?”
“唔…爱。”
“还丢下我,一个人跑吗?”
“不丢。”
“要不要跟我生孩子?”
“要……”
夜里我睡着了,又梦见陈牧清在车轮下将我推出鬼门关的场景,哭着从梦中醒来。
“怎么哭了呢?是做噩梦了还是我弄疼你了?”陈牧清睡在我旁边,爱怜地看着我问道。
我不敢说实话,怕他吃醋,低声哽咽道:“嗯,我疼……”
其实光看字面意思,我真没撒谎。我是疼啊,是心疼。
“我错了,下次我轻点。”他温柔地吻着我的眼睛,轻声对我叹道。
“嗯……”我忍声哭着,一时间走不出悲伤,又怕哭狠了被陈牧清察觉出异常,我又赶紧将头埋进他胸口,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夜里,陈家的司机将陈牧清的户口本送了过来,陈牧清安放好户口本,并未像事先说好的那样,着急跟我去领结婚证。他说,他要等一个黄道吉日,向我求婚,再去领证。
“所以,现在,陈牧清的母亲知道你不是他们的儿子了,是吗?那她为什么又接受你附魂在她儿子身上了?还好心撮合我们领证结婚生子……你们,是达成了什么协议吗?!”我思来想去,狐疑地看着他问道。
“她是聪明人,发现斗不过我,只能暂时选择妥协,所以她才会这么积极地配合我……不过陈家父母诡计多端,为了救活儿子,一定会不择手段。这副身躯,我可能用不了多久了。”他阴幽地望着我回道。
“那场车祸,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要再说是什么意外了,不要再骗我了……把真相告诉我,好吗?”我盯着他的眼睛,严声问道。
“那场车祸,是你命中的一次劫难,也是陈牧清的劫数。他一个普通生魂,逃回人间,本就是犯了大忌,是随时要被阴差捉拿回酆都受罚的。就算他没有替你挡下车祸,他也注定随时会死掉。只是他恰巧用他的死亡替你挡掉了一次劫难。你不必觉得自己欠他太多,就算你不出车祸,他也是要死的。”阿清阴郁地看着我解释道。
我心绪复杂,可身体极度疲累,默然闭上眼睛,连哭的气力都没有了,抱着一丝幻想,觉得陈牧清的魂魄一定还能重回人间,我幽幽暗暗地进入了梦乡。
接下来的几天,我像得了一种怪病。正常状态下,我和陈牧清过着平淡又甜蜜的同居生活,散散步,吃吃饭,看看电影。可那次雪夜车祸的画面,总会不合时宜地闯进我的脑海,我原本上一秒还在欢笑,下一秒就情绪低落泪眼朦胧。
我不敢把自己的这件心事告诉阿清,怕他跟真正的陈牧清吃醋,怕他又发疯一样问我到底爱谁。
最荒唐的是,我心底有个很强烈的声音:陈牧清的生魂会再次逃回人间……
我怀疑我可能是被这场畸形又诡异的爱恋折磨成抑郁症了。我不想任由自己被这样奇怪的情绪左右,我想努力拯救自己,想治愈自己。
离开故乡久了,做梦都想回到家乡的山头跑一跑。在一个阳光灿烂的清晨,我估摸着还有半个月就过农历年了,跟阿清商议,想回老家看看,探望一下将我养大的父母,再去山上的小牧场闲住几日。
“你想去哪里都可以,只要带上我就行。”阿清平静地对我说道,并开始忙着收拾我俩的行李,还带着我来到商场买年货。沐浴着冬日的暖阳,阿清开着他的黑色宝马,装着一后备箱的礼品,陪我回老家。
中午时分,车子停在了老家门口,我
坐在车里看着家里的大门是敞开的,听见屋子里有人说话的声音,随即下车,跑进了屋子里,兴奋地喊道:“爸爸妈妈,我回来啦。”
“小宁。”灶房的方向传来母亲呼唤我的声音,我跑进灶房,看见妈妈手里拿着锅铲,身上系着围裙,正朝我走来,她眼里没有惊喜,只有疑惑和警惕。
“爸爸呢?”我四处张望,忽然听见楼上的房间里有男人咳嗽的声音,便即刻跑到了楼上,却看见村里的石大叔睡在我家的床上,我心情瞬间跌落谷底,扭头跑下了楼,看见阿清将年货一箱箱一袋袋搬了进来,堆放在门口的桌子上。
我不想再看妈妈的脸,而是站在大门口,忍着泪水,背对着母亲问:“我爸爸呢?他去哪儿了?”
“在山上。”母亲阴声回道。我便猜想,爸爸多半是病重了,被妈妈抛弃在了山上的小牧场自生自灭。
阿清注意到我脸色不对,他沉默地站在我身旁。
母亲走到门口,看着桌子上堆成山的贵重礼品,陪着笑脸,问我:“小伙子是你男朋友吗?”
“是,阿姨。”阿清客道地勾起嘴角笑着回应我母亲。
“好帅气好精神的小伙子哟,可惜小宁的爸爸没有福气,看不到咯。”母亲苦笑着感叹道。
“看不到了?什么意思?我爸不是在山上吗?我们这就去山上看他!”我忧愤地回头看着母亲说道。
母亲眼含热泪,心酸地望着我说:“傻孩子,在山上,就是在山上的坟头里了,这是老话。你读了那么多书,竟然不懂家乡老话的意思啊……你爸爸走了快半年了,他就埋在你爷爷的旁边。你进城上大学没几天,他就病倒了,送去医院,医生说是晚期,癌细胞都扩散了,没有救了。”
说着,母亲拿着手捂嘴,痛哭流涕道:“我们联系不到你,甚至都不晓得你去哪里上大学了,也是没脸找你,当初是我们要跟你断绝关系的。上个月我差点病死在家里,是你石叔叔来家里探望我,才把我从鬼门关拉回来的。”
我忍着心碎和苦痛,流着泪,从包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一沓钱塞到母亲手里,对她说:“妈,你跟石叔好好过,我走了。这些钱,你留着。从小你就恨我,怪我不是男孩子,不管我多听话,你对我非打即骂。过去的事,我也不想多说,没有意义。可能我们母女就不是善缘。我走了,我去山上看看我爸,以后除非生死大事,我们也不必联系了。”
说完,我哭着从包里拿出便签和笔,将自己的电话号码写下来,递给了母亲。我走出了家门,开车门,坐进了车里。陈牧清也随即进车。
“开车啊。”我忍着哭声,对陈牧清催道。
陈牧清沉默着开车,路过一座庙时,我下车进庙里买了些纸钱、金元宝和香火放在后备箱,没有我的指引,他也顺利将车开到了山脚,接下来的山路格外崎岖,只能步行。这条上山的路,他甚至比我都熟。
来到爷爷和爸爸的坟前,我哭着帮他们清理着坟头草,跪在他们的坟前,焚香烧纸,悲恸地哭道:“这一生你们活得太辛苦,如今解脱了,祈愿你们以后离苦得乐。这些钱,你们拿去用,缺什么就买,别舍不得……”
纸钱上的火光越来越旺,一阵风忽然吹来,将我烧的这堆纸钱吹卷到了半空中,熄灭的纸灰在我身旁飞旋着,徘徊了片刻后,就被风吹响了远方的高空中。
我在坟前叩头,哭着与父亲和爷爷道别。天黑前,我和阿清来到山坳里的小牧场看了一眼,发现这里已经有了新的主人,原本那个给爷爷用来打棺材用的小木屋,也被人拆掉了,这里的一切,都变了。
我站在寒冷的山风中哭泣着,阿清将我抱在怀里,轻声安慰:“我知道这个地方对你有很深的意义,我要租下这里的房屋和田地,雇人修缮这里的房屋,等你厌倦了城市的纷纷扰扰,我们就一起回来,闲时修篱种花,看山看水,过神仙都羡慕的好日子。”
“不用,我不想回来了……这里是我的伤心地,就让它封存在我的记忆里吧。”我悲戚地抽泣道。

第33章 ……
天黑后,阿清开车带我来到了县城里,找了一家酒店住下。我们将行李放进客房后,来到酒店附近的餐厅吃饭。
“好好吃饭。”阿清给我夹菜。
吃过晚饭后,我们回到了酒店客房,他看了看时间,将近晚上九点,他看着我因为白天的事而哭肿了的双眼,温声说:“回家一趟,大哭一场,何苦呢。明天带你去旅行,散散心好不好?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装修公司打来电话了,我们的家一个星期后就要装修好了。以后你终于有自己的家了。”
说完,他抱着我,对我勾起一抹浅笑。。
“谢谢你。”看着阿清脸上温暖的笑,轻声谢道。
“怎么手还这么凉呢?要不,我帮你洗澡啊?”阿清神态松弛,勾着嘴角,看着我问道。
可我今夜真没有那个心情,我已经竭力在克制住自己的悲伤,我忍着泪水,对阿清说:“今晚不想洗澡了,太冷了,也太累了,想简单地洗漱一下就去睡觉。”
“好,我陪你。”说着,阿清跟着我进了洗手间,帮我挤牙膏,给我放热水洗脚,竟还蹲下身来,从热水里摸住我的双脚,一边给我按着脚底的穴位,一边暖暖说道,“别害怕啊,放松下来,我只是想跟你按按脚,疏通一下你的经络,缓解你的情绪,这样你晚上能睡得香一点。”
是呢,他知道我会害怕……怕他突然之间兽性大发。
这一夜,阿清给我当了一回足疗师,是单纯靠手艺的足疗师哦。
洗完脚后,我被他直接抱到床上,他让我枕着他的胳膊靠在他怀里睡觉,说这样睡觉,我从头到脚都是暖的,会容易快速入睡。
我乖顺地照做,果真很快就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很神奇的梦,梦见自己在林子里欢跑,一只雪白的九尾狐在丛林里与我嬉戏玩耍,我们靠着吃林中的野果为生,朝朝暮暮作伴……
一梦千年,我与九尾狐修成人形,结为夫妻,在山中修葺了一处木屋,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浓情蜜意,好不快活。
春日的清晨,狐夫告诉我说:“昨日在林子里偶遇一进京赶考的书生,他向我讲述了京都的繁花似锦。书生说,那些不曾去过那里的人,都等于白活一场。我从来不曾走出过这片山林,突然很向往山外的繁华世界。娘子你可否愿意陪我一同前往?”
我看着狐夫满眼对世外烟火人间的憧憬,原本想将自己有身孕的喜讯告诉他,忽然改变主意,不想用腹中孩儿牵制住他探寻别样人生的脚步……
“夫君你想去就去吧。到了春播的时节,我还想把粮食和蔬菜都种上,暂时不能陪你一起去外面的烟火人间游耍了。我还是喜欢山林里静谧自在的时光。”我摸着小腹,藏着心事,淡然对狐夫回道。
“那好吧,娘子且在山中等我,春播时千万别累着自己,我去往京都领略一下那里的盛景,采办一些绫罗绸缎胭脂水粉带回山里给你享用。”狐夫满眼都是对外面世界的期待,笑着与我道别。
梦境里,我一个人生活在林中木屋,与山野清泉为伴,倒也不觉得有多么孤独落寞。
“怎么哭了?”清晨,阿清吻醒了我,怜爱地望着我问道。
“梦到一只九尾狐。”我轻描淡写地回道,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哭,擦干眼泪,洗漱穿衣。
“一个梦而已,不必放在心上……”阿清轻声安抚我。
“嗯。”我轻轻点头。
下楼吃过早餐后,阿清问我:“想不想去南方看海?冬天南方的海边很舒服,我陪你在海岸线上骑马看落日,你的心情很快就能被美景和温柔的海风治愈。”
“好啊,可我不会骑马。”我抬眼看着他低声回道。
他坏笑着咬了一下嘴唇,宠溺地望着我说:“我教你呀。我还想带你在马背上体验‘飞起来’的感觉……”
我立马听懂了他的
“计划”,羞地躲开他狂热的目光,低声道:“听起来就挺让人……害怕……”
“别怕,我会很小心的。走吧,我们直接开车去机场。”阿清一脸期待的模样,拖着行李拉着我,坐进车里,打电话定了两张机票,驱车直奔机场。
飞机起飞后,阿清握住我的手,在我耳边悄声说:“我们要去的地方很暖和,到地方了,给你买些好看的裙子。我可以想象到你穿着裙子在海边跳舞,一定很美。”
“是你的心里装着光亮,所以眼里看见的都是美好……”我看着他迷人的眉眼,轻声感慨。不得不说阿清真的很懂得在我情绪低落时,不断给我提供情绪价值,当然还有坚实的物质基础。
阿清勾着嘴角浅笑道:“是因为心中有你,是因为你在人间,所以才觉得人间美好。”
就在我与阿清十指紧扣,眼波传情时,飞机突然发生剧烈颠簸,客舱内一片慌乱,广播里发出机长的安全提醒,空姐们不停安抚受惊乘客的情绪。
很快飞机又开始平稳飞行,机舱里总算恢复了平静。坐在我们前排的一对白发苍苍的夫妻,轻声笑道:“咱俩这是又幸运地逃过了阎王点名啦……”
阿清望着始终都一声不吭的我,低声问:“刚才是不是被吓着了?从来没见过你用这么大的力气握的手。”
“没有。”我平复心绪,望着阿清深邃的眼眸,轻声说,“只要握紧你的手,上天入地下九泉,我都不会害怕。”
阿清听着我的回答,难掩心中欢喜,满眼甜蜜的笑意,无所顾忌地突然凑过来吻住了我,在我耳边哑声道:“下九泉,就算了。下飞机后,我带你去海景房体验什么叫‘上天入地’……”
空姐恰巧从我旁边路过,不小心听到了我们的情话,对着我露出羞涩的微笑,我顿觉脸烫得慌,我低垂眉眼,静静地握紧阿清的手。
飞机降落后,我们带着行李乘坐出租车来到了海边附近的酒店。我热得脱掉了外套,由于临时起意来南方看海,行李里根本没有一件夏季的衣服。
我身上的棉衣、毛衣全都被我放弃掉了,直接穿着秋衣秋裤,站在海景房的落地窗前,望着窗外与天相接的蓝色大海,情不自禁吟诵起海子的诗:“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喂马,劈柴,周游世界。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阿清光着膀子从我背后走来,勾住我的腰,与我共吟这首诗。
“很热啊,别穿这些了……”阿清帮我宽衣解暑。
这一次,还真是面朝大海,“春”暖,“花”又开。
海波荡漾下,我的魂被阿清缠绵的爱欲送上了云霄,海风的轻唱声中,我的心又被阿清无处安放的癫狂情欲捉到人间的光影中。
覆雨翻云后,阿清抱着我进了浴室。
洗完澡,阿清帮我吹干头发,看着我慵懒地躺在床上,吻着我的耳垂对我说:“你等我会儿,你没合适的衣服穿出去,我是大男人,穿条裤子,光着膀子出去也无妨,海滩上全是光着膀子的男人。我去附近给你搜罗几身衣裙来,你睡一觉吧,我很快就回来了。”
“嗯,好……”我舒服地躺在床上,吹着海风,确实有些乏了,眨了眨眼,目送着阿清离开。
等我一绝睡醒时,阿清已经回来了,还将那些新买的衣裙全都手洗了一遍,晾晒在了海景房的阳台里。我眯眼看着日光下,阳台里晾晒着的那些粉的,白的,黄的,紫的,青的……各式各样的裙子,恍惚间以为阿清是去了一趟天宫,将天上的彩云和彩虹给我带回了人间做衣裳。
我看着阿清身上的腹肌,故意打趣道:“还是你们男人洒脱自在,天气热的时候,还能省布料……”
“还没看够呢?”阿清勾着坏笑,凑到我跟前,抓起我的手放在他心口,轻声说,“看不够就摸摸吧,一会儿去海滩上,那里全是光着膀子的大男人,还有穿着比基尼的姑娘们,到时候,不得把你看得眼花缭乱的?”
“比基尼?我行李箱好像有一套呢,穿比基尼去海滩玩儿,应该会很凉爽吧?”我斗胆望着阿清问道。
阿清的嘴瞬间被我气得歪了一下,笑不出来,饶是严肃地看着我说:“一会儿阳台上的裙子就都干透了,你穿裙子去海滩吧,别穿比基尼出去了……”
“你刚才不是说了么?别的姑娘们都穿呢,为什么我就不能穿了?”我不太服气地望着阿清问道。
“比基尼,你穿给我看就够了。不要让沙滩上那些男人看你穿比基尼的样子,他们很坏的。”阿清脸色冷了下来,但说话的语气还是很温柔。
“他们坏?还是你更坏啊?”我下床站在阿清身前,仰面盯着他的眼睛,轻声问道。
阿清用闪着兽性的目光盯着我,一把搂住我的腰,让我紧贴着他的身体,盯着我反问道:“我坏不坏,你不清楚么?”

第34章 ……
可我不知哪里来的胆量,竟不顾阿清目光里的“警示”,看了看角落里的行李箱,对他说:“我找找看看,我记得带上了比基尼的,平时都当内衣穿的,好不容易来到海边,当然要入乡随俗,赶一赶潮流……”
“好啊,现在就帮你找一找。”阿清面无表情地答应了,这让我有些意外。
他积极地从行李箱里找出一套比基尼,拿着我面前,对我说:“穿吧。不让你穿它出去,好像显得我多小气似的。”
我还真以为阿清想开了,认真穿上比基尼,走到镜子前看了看,有些不好意思地询问他:“这样穿出去,真的好吗?外面沙滩上的姑娘们都穿这么少吗?”
“真的,我刚回来时路过沙滩,大部分姑娘都这么穿。”阿清表情微妙,对我回道。
“嗯,看来还是我思想太保守,我可是大学生,不能太落伍,我也穿这个去海滩,赶时髦。”我在镜子前,试着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你……你是在说服自己吗?怎么,不好意思了?”阿清站在我身后,双臂环抱住我,吻着我的侧脸,在我耳边轻声问道。
“走吧,人总是要学着突破以前的认知的……”我浑然不知阿清眼底有狼欲在奔腾,拉起他的手,就朝门口走去。
可我发现我拉不动他,反倒被他一把拉回来,被抱到了床边。接下来发生的事,是我咎由自取,是我自找的。
事后,我看着地上被某个野兽用獠牙撕碎的比基尼碎片,脑子里总算长了记性,一边蹲在地上捡比基尼碎片,一边低声感叹:“下次有不同的意见,就好好跟我说嘛。这么好看的比基尼,我都没穿过两次,就被野兽撕碎了,太可惜了。”
阿清嘴角弯着阴鸷的笑,穿上沙滩裤,走去阳台将晒干的裙子收了进来,他舔了舔自己的下嘴唇,看着我说:“哪个野兽能够容忍自己的爱人,在别的动物面前释放最诱人的魅力?这么多裙子,你爱穿哪件就穿哪件,不要再想你的比基尼了。小心你背后的野兽一言不合就开撕。”
“哼,小心哪天我架上一口大锅,将这头野兽炖成一锅肉汤。”我站起身来,将手里的碎布料扔进垃圾桶,用最怂的语气说着最凶狠的话。
“哟,听起来真让人害怕。”阿清张嘴搅动了一下嘴里的舌头,邪笑着望着我叹道。
我从他臂弯里挂着的一套套衣裙里,挑了一件挂脖长裙,将长裙套在身上,看着他凶道:“这下你满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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