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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可以爱上我的替身by佛心与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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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
许邵清被我的傻模样逗得轻笑了一声,对我说:“我是想老实地给你洗澡啊,可我的意志总是不够坚定,这……你不能怪我,谁让你太勾人呢。”
“饿了,走啊,阿清,去吃牛排。”我躲开许邵清灼热的目光,走在前面,对许邵清轻声唤道。
“怎么还这么容易害羞呢?都结婚了……”许邵清走到我身后,轻声感慨道。
“结婚了怎么啦,结婚了就不许不好意思么?哼~”我走在前头,气得快步走出了好几米。
许邵清追上我的脚步,一脸坏笑地看着我说:“呵~可爱,想要……”
我装作没听见,一路走到车边,开门坐进了车里,许邵清开着车带我来到了西餐厅。
吃完西餐后,我们牵着手来到附近的电影院看了部爱情片,看到情深处,我们在幽暗的电影院里情不自禁拥吻起来……
夜里回到庄园,又是一夜痴缠。次日清晨,许邵清开车带我来到附近的花鸟市场,我们选购了很多花花草草,回到庄园,忙着将花草栽种进花坛里。
这种白天在庄园里跟田野和花草打交道,晚上跟着爱人约会看电影的日子,真是逍遥快活又自在。如果可以,我真希望一直这样生活,到老,到死。
半个月后,布偶猫念希的猫宝宝们陆续睁开了眼睛,我将小猫放在太阳底下排排站,数到一,谁先向我走过来,谁就是老大,用这样的方式,定下了老大到老五的名字:稚一、双喜、三月、四月、悟心。
“你这个分出猫宝宝大小的方式,不失为一个很完美的笨办法。”许邵清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被这一幕逗得忍俊不禁。
“她这办法可不笨哦,这几只猫宝宝确实是按照她分出来的这个顺序出生的。”徐伯蹲在地上看着这一窝猫,笑着说道。
“真哒?”我瞪大了眼睛,差点就信了。
“嗯呢,你可是这庄园
的女主人,你指认谁是老大,谁就是咯。“徐伯笑着对我挤了挤眉眼。一旁的许邵清听了这话,笑得更大声了。
盛夏的清晨,我打着赤脚挽起裤腿,在门前的荷塘边摸鱼抓虾,大猫带着五只奶猫在岸上的草丛里喵呜呜地叫,似乎是在给我加油打气。
“夏天的荷塘里有蛇哦,你要小心一点。”在一旁菜畦里的浇水的徐伯笑着温声对我提醒道。
“哎呀,抓到了一条角角鱼,背上有角,会扎人呢,哈哈哈!”我在荷叶底下的水草里摸出了一条手掌那么长的角角鱼,兴奋地将鱼放到了岸上的桶里。
“龙虾,有大龙虾!”我捉鱼时,看见了荷塘的泥洞口有只深红色的龙虾,忍不住又欢叫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抓起龙虾的背部,大龙虾在我手里挥舞着一对大钳子,似乎很生气……
“不要生气,中午把你做成红烧虾尾,你在油锅里翻腾几遍就舒坦啦,嘻嘻!”我对着大龙虾嬉笑道。
约莫抓了半桶的小鱼大虾,我招呼着被鱼腥味馋得一直在嗷嗷叫的六只猫跟我回家吃鱼。
路过菜畦旁的一株大槐树时,见树上的槐花开得正艳,我放下手里的桶,爬到了树上摘槐花,将一串串洁白馨香的槐花摘下,用衣裳兜着,衣服兜不住了,我就将花串的柄部衔在嘴里,不一会儿,我的唇间就衔满了一串串的槐花。
“下来……”许邵清不知何时出现在树下,伸出双手将我从花树上强行“摘”下来,将我捧在怀里,一把撸掉我嘴里衔着的一串串槐花,笑道,“你真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今天是你的生日,你可知道啊?回家吧,看看我给你准备了什么生日礼物……”
“我的槐花,别扔了,可以吃的。槐花煎蛋,能把人香迷糊啦……”我被许邵清横抱在怀里,望着他手里那些从我嘴里撸走的槐花,饶是认真地对他提醒道。
“好,不扔,回家吧,今天你可是小寿星。”许邵清笑着继续抱着我朝小楼大门口走去。
“我的鱼呀,你把我的鱼忘在树下了。”半路上我想起了自己抓的鱼,一回头,看见徐伯拎着我捉鱼的桶,臂弯里抱着那五只奶猫,笑着朝我们走来。
许邵清将我抱到一楼的大卫生间,用热水帮我冲洗干净双脚上的泥渍,抱着光脚丫的我来到客厅坐下,从椅子旁的一堆礼物盒里拿出一双精致的红色高跟鞋,给我穿上鞋,又拿出一件粉白色的连衣裙,牵着我的手进了一楼的一间储藏室里,关上门窗,拉上窗帘,亲自帮我换上新裙子。
再次回到客厅时,许邵清又像变魔术一般,从礼物盒里掏出各种珠宝首饰,一一给我戴上,还给我买了最新款的口红,帮我涂上,拉着我走到镜子前,笑着说:“生日快乐啊,许太太。”
我看着镜子里被他像变魔术一样,变出来的精致小女人,欣然笑道:“谢谢你啊,许先生。”
徐伯给我做了一桌生日宴,特意将我摘的槐花做成了槐花煎蛋,至于我抓的小鱼小虾,被徐伯炸成了香煎鱼虾。这些被油炸过的鱼虾,焦脆干香,透着一股早已离我远去的童年的味道,猫都跟我抢着吃……
白驹过隙,转眼到了初秋,徐伯在麦田里播种的花生丰收了。荷塘里的荷花开败后结出了许多莲蓬。
清晨的一碗鲍鱼莲子粥让我莫名开始干呕,徐伯通晓医理,当即给我把脉,欢喜地对我和许邵清笑道:“恭贺你喜怀麟儿,福运绵长。”
许邵清激动地一把将我抱进怀里,直接抱着我走出餐厅,走上台阶,将我抱回卧室,轻放在床上,宠溺地看着我轻声说:“这会儿你可不能像以前一样上树采花,下水摸鱼了,好好将养着身子,别动了胎气。”
我本来想为自由再争辩几句,可想到自己之前错失胎儿的经历,瞬间沉默了,不敢不听话了。
自从这一早有了孕吐反应后,我接下来两个月的时间里,几乎每天都是在孕吐当中度过的,徐伯坚持每天给我熬保胎的汤药,许邵清日日都在惶恐不安中煎熬着,因为徐伯给我把脉之后告诉他,我的胎气不稳,有随时滑胎的迹象,只能尽量躺在床上养胎到孕中期,才可以随意下地活动。
别说过夫妻生活了,我们连接吻都只是“点到为止”,就生怕我稍微一动情,就会动了胎气。
初冬时节,庄园里的山茶花都开了,洁白的山茶花透着沁人心脾的芬芳,我躺在卧室里,就能闻到空气里弥漫的茶花香。
是夜,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梦见黑白无常大哥了,二位阴差在梦境里明确地告诉我:“小娘子啊,你若想保住你腹中这一胎,你就得赶紧履行你当初包揽下的职责啊,那一百零八位至情至爱至真之人魂的眼泪,你收集齐了吗?”
我惊地从梦中醒来,才想起这档子事,可能是婚后的生活太甜蜜了,我竟忘了我还有任务在身。
醒来后我就开始动脑筋了,要怎样快速顺利地收集起这么多人的眼泪呢……
大清早,我就召集起徐伯和许邵清,开起了紧急家庭会议,将我计划在一个月的时间内集齐眼泪的要务正式提上日程。
徐伯听完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后,主动请缨,胸有成竹地对我说道:“孩子,这事不难办。我会卜卦,只是年纪大了回归田园了,所以不出摊了。从今天开始,我打算重操旧业,在一楼的猫房里摆上桌椅,挂旗算卦。这样每天都会有不少人来找我卜卦,这些人啊,大多信因果,多为善类,找到我求神问卦时,都会哭诉悲苦身世,我正好能收集他们的眼泪……”
“徐伯果然是隐世高人啊,这个法子太妙了。”我忍不住拍手叫好。
“可是他们的要求是要夜宁亲自收集眼泪啊,旁人帮忙收集的眼泪,能作数么?”许邵清忧愁地望着徐伯问道。
“这个好办,我每天给人算命卜卦时,让小夜宁坐在一旁当香童,她负责点香,我负责问卦,遇到合适的眼泪,我就让她拿出黑白方盒收集眼泪。”徐伯信心满满地看着许邵清回道。
“她这身子,胎气未稳固,能长时间坐在你的卦桌前给你当香童吗?”许邵清蹙着眉头,不安地看着徐伯问道。
“来,我再给你把把脉……”徐伯轻轻搭手,查探了一下我的脉象,惊诧地叹道,“胎相比昨日稳固了许多啊,看来是起心动念后,起到了正向积极的作用。看来这个计划必须尽快施行。按照目前的状态,夜宁是可以坐在一旁帮忙问卦的。”
“这办法能保准有用么?”许邵清阴郁地看了看我,转而望着徐伯问道。
“我至少有九成的把握吧,有些事,我们只能尽人事听天命。”徐伯看着许邵清轻声叹道。
“好,那有劳徐伯了。”许邵清点头对徐伯说道。
“客气,能帮到你们俩,我很欢喜。”徐伯沉声回道。
中午时分,一楼的猫房就被徐伯和许邵清改造成问卦的香堂。
徐伯是个雷厉风行的人,吃过午饭就去附近的印刷店打印了一堆宣传卜卦的小卡片,自己骑着自行车,大街小巷地发放他的小卡片。
傍晚时分,就有人按照小卡片上留的电话和地址找上了门。徐伯等候在高墙下的大红门边,将问卦的人引进门。
我坐在香堂里,小奶猫满屋子爬,第一次观摩徐伯用六枚铜钱问卦的场景,很神奇,也很玄妙,虽然我看不懂。
“夜宁,点香。”徐伯问完卦就会招呼我点香。
我在这香堂里看见过鬼上身,还见过山妖现形。不过有徐伯和许邵清镇场,这些小鬼小妖都不敢造次……
坐镇香堂后,我的胎气一日比一日稳固,一个月时间过去后,我一共集齐了一百零五个至情至爱至真之人魂的眼泪。眼看大功告成,徐伯却在初雪天里一个人在田间散步时,不慎滑倒,被许邵清背回家时,已经不省人事。
这些天跟徐伯朝夕相处,看着他为了我和许邵清的小日子忙前忙
后,我早就把徐伯当成了至亲之人。
徐伯病倒后,我坐在他的病床前,难过又自责,忍不住大哭起来。
许邵清冷静地拿着黑白方盒,趁机收集了我的眼泪,低声叹道:“还差两个人的眼泪,下次我被你气哭的时候,你记得收集一下我的眼泪,我的眼泪也很真很纯,就像我爱你的心一样……”
我眨了眨眼,继续哭着,好怕徐伯再也醒不过来。
深夜,徐伯忽然睁开了双眼,还坐起了身,笑着说:“好饿啊,想吃一碗饺子,冰箱里有几十个我前阵子包的牛肉馅大饺子……”
“我去给你煮饺子。”我赶紧站起身来,走向了厨房,开火给徐伯煮饺子。
等我煮好了一大碗饺子来到徐伯的卧房时,我看见许邵清坐在徐伯的床边,神色黯然。
“徐伯,饺子好了……”我端着饺子来到床前,却发现徐伯双眼紧闭,一脸安详躺在床上,我叫他,他也不搭理我。
“徐伯!”我将饺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凑到床边,用手推了推徐伯的胳膊,发现他竟已去世,我顿时情绪失控,坐在床边大哭起来。
“你要节哀,他已经走了。你这样大哭,小心动了胎气。徐伯临走前说了,他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看见我们的孩子出生,你可千万要节哀……”许邵清愁苦地紧蹙眉头,将手里的黑白放进了口袋里,低声叹道,“刚才收集了一滴徐伯临走前落下的眼泪,至此,就差最后一滴眼泪了。等我哪天哭出来了,你这个任务就完成了。”
处理完徐伯的后事以后,整座庄园像是失去了他们真正的主人,在冬日里,陷入一片萧瑟和死寂当中。
徐伯走后,许邵清开始学着徐伯教他的方子,每天给我熬安胎药,还特意雇了一位钟点工,每天定时来家里打扫卫生,其他洗衣做饭的活儿,都是许邵清亲力亲为,包括主卧以及主卧里的套间浴室和衣帽间,他都不让外人涉足。
寒冬时节,我的孕态越来越明显了,许邵清经常摸着我的孕肚,感受着胎动,孩子每动一下,他就笑得格外灿烂。他越来越不敢吻我了,每次贴紧我时,我肚子里的孩子就会隔着肚皮踹他,吓得他赶紧夹着嗓子给孩子道歉:“爸爸不碰妈妈,爸爸只是亲亲妈妈,你别激动啊。”
腊八节时,许邵清开车带我来到城里的一座寺庙前,吃一碗庙里熬的八宝粥,图个平安吉祥。我喝完粥,肚皮上的毛衣忽然鼓起一个小拳包,许邵清恰巧看见了这一幕,遂伸手摸着这个小拳包,欢喜地笑道:“爸爸抓到你啦,哈哈~”
“是谁在叫爸爸啊?”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寺庙的墙后传来,我们循声望去,看见谢朗清穿着一身黑色的长款呢大衣,系着咖色围巾,双手插兜,踩着狂狷的步伐,朝我们大步走来。

第89章 ……
许邵清脸上的笑刹那间就凝固破碎了,他站起身来,挡在我身前,看着谢朗清冷声问道:“哟,出国半年多,腿怎么不瘸了呢?”
“刚刚还瘸着呢,听见你叫爸爸,瞬间就有劲儿了。”谢朗清冷傲地瞟着许邵清,阴阳怪气地回道。
“看来国外的那些强盗、流/氓文化将你腐蚀得不轻啊,你r如今说起话来,比以前粗俗多了。可惜啊,当初多好的一个谦谦君子啊,怎么就变成这副泼皮无赖模样了……”许邵清不屑地勾着嘴角,对谢朗清冷声嘲讽道。
“要说无赖泼皮,谁能比得过你啊,你这副皮囊,问谁借的啊?原主同意了么?就不怕哪天魂魄又被逼出肉身,原主回魂,再多一个像我这样的情敌么?”谢朗清鄙夷地瞥着许邵清嘲讽道,转而侧身弯腰看了看许邵清身后的我,看着我隆起的腹部,轻声叫嚣道,“这不是我的孩子么?快出生了吧?”
许邵清挪了一下脚步,再次挡住谢朗清的视线,二人面对着面,火药味极浓,看起来有随时动手打起来的可能。
“原主自杀坠楼时已魂飞魄散,永远不可能回魂。至于你,只是一个意外。你再这样作闹下去,迟早也会魂飞魄散。夜宁肚子里的孩子,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请你说话干净一点。”许邵清冷声对谢朗清警告道。
谢朗清沉声叹道:“抱歉啊,我现在就是这副德行。一看到夜宁,我身体里每一个细胞就开始躁动起来,有种随时都想发狂,想从你身边抢走她的冲动。可这,不能怪我啊,是你用我的皮囊亲自演习,教会我身上每一个细胞、器官和每一寸肌肤如何爱这个女人的。如今你又想将我爱她的本能和习惯,从我的骨血从我的灵魂里,生生割离。你才是那个最残忍的刽子手,你懂么?”
我在一旁听着,竟悄悄觉得,谢朗清说的还真有点道理。
我心虚地摸了摸隆起的腹部,感受到了胎动,暗自在心底提醒自己:我爱鬼阿清,阿清不是这种人,他有他的苦衷……
“按照阴间生死簿上的时辰,陈牧清早该死了,在我第一次附魂到你身上之前,你的阳寿就尽了。你知道吗?你之所以回魂,是陈家人在背后操作,买通阴阳两道的关系,再用极其阴毒的手段,将我的魂魄逼出陈牧清的皮囊,让他回魂,这些手段,哪一样不卑劣?包括,你现在这副皮囊,这可是你弟弟的身体,他的元魂呢?是被你父母封印起来了,还是被他们狸猫换太子,代替你去阴间受刑了?你清楚么?”许邵清阴声讽刺着谢朗清。
许邵清向身后摸了一下我的胳膊,继续对谢朗清冷声说道:“我附魂,都是在救人,让原主起死回生,至于他们的原魂,只是去了他们该去的地方,或者得到了他们该得到的果报。你呢,你这次从阴间逃回来,借用你弟弟的身体复活,你这是间接害死了你弟弟,你良心不痛么?”
“我没有害死我弟弟!他本来就快死了。因为在美国参加滑板比赛摔断腿的事,他得了很严重的抑郁症,一直在休学,在家里闹自杀。两家人商议好了,才在他最后一次吞药自杀濒死时,让我附魂回来的。他们说了,至少这样,两家人的两个孩子还能有一个是活着的!”谢朗清愤慨地对许邵清大声反驳道。
听完谢朗清的话,我又顿觉一阵心酸,感慨可怜天下父母心。
“可你父母想杀我!那把黑晶短刀就是铁证!你很无辜吗?如果不是为了你,他们能这样疯癫极端吗?”许邵清躁郁地质问谢朗清。
“我不无辜吗?你知道看着挚爱的女人躺在别的男人怀里是什么感觉吗?生不如死啊!死了也不甘心不放心,想回来看着她,守护她!你懂吗?!当初若是死了,身体被火化了,我就不会再有机会认识夜宁,更不可能一发不可收拾地爱上她,我就不会像今天这般狼狈又崩溃……都怪你!至于我父母想杀你,那不是我的本意。我如果想杀你,那天在湖底,你被水怪打得昏死过去时,我就有机会杀死你,你知道吗?!”谢朗清情绪处在失控的边缘。
许邵清沉默了,黯然伤神地转过身,双手将我扶着站起来,将手轻放在我的腹部,低声对眼眶泛红的谢朗清说:“我们或许都不无辜,但夜宁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希望你将来做什么决定,说什么话之前,多替这个孩子考虑考虑……”
谢朗清低眼阴郁地看了看我,转而将目光落到我的腹部,轻声对许邵清回道:“这就是我的孩子,不用你教我该如何疼爱她。”
“阿弥陀佛~”一个七八岁的小沙弥忽然从庙门里轻快地走出来,对着我们作揖行礼,严声道,“二位施主莫要在庙门前争论不休了,我师父在庙门的高墙下扫地,不巧听见你们的谈话,让我出来送你们几句话:前世五百次回眸,方换得今生擦肩而过,前世不相欠,今生不相见,几位的缘劫,并非偶然,是几世姻缘结下的因果。师父劝各位施主,放下心中怨念,早日悟道,离苦得乐。”
“多谢。”我双手合十,对小沙弥致谢道。
“施主慈悲。”小沙弥亦双手合十,看着我的腹部,低声说,“这小女孩一定会平安出生,岁岁安康。”
说完,小沙弥踱步走进了庙门。
“这么说来,你我还有前世的缘分?啊?”谢朗清绕过许邵清,走到我跟前,低眼温柔地望着我,笑着问道。
许邵清看着谢朗清离我越来越近,极不耐烦地捏起他的胳膊,将他推开,冷声道:“别自作多情了,起开。”
“天冷,回家。”许邵清牵着我的手朝我们的车走去。
“你们就是这样对待阔别已久
的老同学的么?“谢朗清在我们身后高声问道。
许邵清没有回头,默然将我护送上车坐好,轻轻帮我系上安全带,然后坐上驾驶座,正准备启动车子。
“嘿!别这样啊!”谢朗清快步走到了车前,双手插兜,一脸痞笑,看着许邵清高声说道,“顺路捎带我一程呗。”
“不顺路。”许邵清冷着脸,对谢朗清拒绝道。
“你们要去哪儿?”谢朗清站在车前,歪着脑袋,瞟着许邵清严声问道。
“我们要回家。”许邵清一脸无奈,瞥着挡在车前的谢朗清,启动车子开始倒退,拐弯……
“真巧呢,我刚好也是想要去你家。”谢朗清疾步追到许邵清的车窗前,厚着脸皮笑道,“别这样啊,好久不见,今日正好是腊八节,咱俩喝点儿呗。我保证我不作妖。”
“呵,你发誓。”许邵清冷笑着看着谢朗清说道。
谢朗清站在庙门前,指天发誓道:“好,我发誓,我如果去你家作妖,我就是小狗。”
“我看你现在就像小狗。”许邵清很明显对这个毒誓不太满意,继续调转车头,准备甩掉谢朗清。
“我发誓,我去你家敢作妖,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谢朗清被逼急了,再次指天发誓了一遍。
“你上车吧,别在庙门前发疯了……”许邵清停下车,对着谢朗清冷声回道。
谢朗清随即快步走到车前,开门上车,坐在后排座上,一副得逞后故作淡定的模样,淡漠地说:“我就知道你会心软的。”
“我是怕你继续大喊大叫,打扰了庙里出家人的清修。事情因我而起,我担不起这罪过。”许邵清开着车,无奈地冷声对谢朗清回道。
“你也承认,你有罪咯?”谢朗清又开始耍嘴皮子了。
“有罪,当初怎么千挑万选,从几个该死的人当中挑中了你上身呢?如今,酿成这种局面,甩都甩不掉。以为你出国了,一时半会儿不能回来了,没想到,这还没过年呢,你又找上门来了。真让人头痛。”许邵清认真地开着车,漫不经心地对谢朗清回道。
“听你的语气,你似乎并不慌张啊,怎么,早料到了我还会找过来吧?”谢朗清轻笑着问许邵清。
“闭着眼睛用脚想,也知道你会找来啊。你多疯狂啊,酆都的鬼门都关不住你这狂躁的灵魂,怎么让你又跑回人间了呢。”许邵清苦笑着轻声感慨道。
“比起你,在人间当鬼,追妻上千年,护她几世轮回。我这点动静,又算什么呢……你不用看不惯我,我将会是另一个你,甚至比你更癫狂。”谢朗清沉声对许邵清回道,语气忽而变得格外严肃。
“你要这样说,我可就要你下车了。我们家不欢迎疯狗。”许邵清躁郁地对谢朗清发出警告。
“别啊,我刚坐上车,我不是在庙门前发过毒誓了么?我去你家,不作妖啊。难不成要我一路上不停地发誓,你才安心将我带回去?我看是你有点疯魔了……”谢朗清卑微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张狂。

第90章 ……
“我可告诉你,夜宁的胎气刚坐稳,你去我家吃饭喝酒,都无妨,你要是胆敢刺激她,让她动了胎气,我就揍你!直接把你扔到墙外边去。”许邵清冷声对谢朗清再次发出警告。
“放心吧,我比你更爱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如果咱俩互换身份,让你在一旁看着我跟她结婚生子,你早就把我捶死了。”谢朗清阴幽地低声叹道。
许邵清并未回应谢朗清,他似乎不屑于在这件事上与谢朗清争论,而是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伸手过来轻轻握住我的手,轻声说:“手有点凉,回去我就把炭火升起来。”
“什么时候的预产期?”谢朗清在后面低声询问。
“预产期是明年立春后一周。”许邵清轻声回道,说着,又不自觉地用手摸了摸胎动,安然地感受着生命的律动。
“很好摸么?是孩子在动?”坐在后排的谢朗清忽然站起身来,弯着腰将头探到前排,看着许邵清一只手摸着胎动的模样,低声笑道,“能让我摸摸么?”
“你下车吧。”许邵清突然停车,冷眼瞟着谢朗清驱逐道。
“开玩笑嘛,不让摸就拉倒呗,干嘛动不动撵人下车……只是想去你家喝顿酒,难不成还要我给你下跪?”谢朗清卑微地坐下,幽怨地低声嘟囔道。
“你若是敢作妖,就算是事后给我下跪求我原谅,我也会打死你。”许邵清双手握稳方向盘,对谢朗清发出死亡警告。
“看来你很怕我啊,这一路都在反复警告我。”谢朗清阴声叹道,随即对许邵清承诺道,“放心吧,我是人,不是僵尸,我不会失控的。”
“但愿吧,但愿你是个人。”许邵清沉声回道,语气里满是无可奈何。
车子开进庄园后,许邵清走到车门前将我扶下车,冬日的暖阳洒满庄园的每一个角落,我们来到小楼前,拿出钥匙开锁进门。
谢朗清站在门前的台阶上,看着山庄里的旷野,不禁感叹道:“田野,荷塘,菜畦,爬满了牵牛花的栅栏,种满了玫瑰、蔷薇的花坛和花墙,你许邵清,果真是个老鬼头,知道只有这样的地方,才留得住夜宁的身心。”
我月份大了,行动明显没以前灵巧了,走进猫房里,将几只猫都放了出来晒太阳。
我抱着稚一,招呼着其他几只猫来到了门口的太阳底下,一抬眼看见谢朗清走到了我跟前,他用温柔又克制的目光注视着我,轻声对我说:“看你过得挺好,我就放心了。”
许邵清搬出靠椅,放在屋檐下的台阶上,扶着我坐在了靠椅上,随即招呼谢朗清:“走吧,咱俩去附近菜市场买些下酒菜回来。”
“你自己去买菜吧,我陪夜宁晒会儿太阳。”谢朗清搬出凳子,坐在我身旁,眯眼看着远处的田野,懒声拒绝道。
说完,他在地上随意捞起一只猫,恰巧将最调皮的四月捞进了怀里,四月不怕生人,直接从他的怀里爬到了他的肩头上,用小粉爪扯起他的头发。
“你看见没,我家猫都在扯你的头发,觉得你欠揍。你还真把自己当客了,我让你跟我出去买菜,不是建议,是命令,你明白吗?”许邵清一脸阴郁,瞟着谢朗清冷声说道。
“是命令啊,那,那我得赶紧服从指挥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我可不敢违抗许大哥的指令……”谢朗清不情不愿阴阳怪气地说道,将头上的四月撸掉,轻放在凳子上,站起身时,还刻意用手指勾了一下我肩旁的长发,装出一副不小心碰到的样子,转身就跟着许邵清出门去买菜了。
他们二人离开后,我慵懒地靠在摇椅上,几只小猫一个个陆续爬到了我怀里,我对他们轻声说:“刚才那位先生,是我们家的客人,不许再对他无礼啊,尤其是你,四月,不能再扯人家头发啦,不然,晚饭扣你一根小鱼干。”
“喵呜喵呜~”四月用圆圆的脑袋轻轻蹭着我的肚子,似乎在撒娇在认错。
我抱着猫在屋檐底下打了个盹,没过多久,许邵清、谢朗清就已经买完菜回来了,他俩刚进高墙的大红门时,我就听见了动静。
“你家别墅这么大地方,给我留间房呗,我愿意在你们庄园当长工,
给我管饭就行,我不要工钱。“谢朗清在低声请求许邵清。
“你还是赶紧回美国上学吧,我这儿池子小,养不下你这么大的王八。”许邵清骂骂咧咧,冷声拒绝谢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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