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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可以爱上我的替身by佛心与凡情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03-10

“房子写的是我和夜樱的名字,户口都转到这里来了,你这是趁我病得迷糊时,强行将我与这套房子绑定下来了。我,可以给你转钱吗?当我买下它了,这样,我心里能好受一点。”我愧疚地望着谢朗清回道。
“又跟我提钱!你下一步是不是就要撵我走了?!”谢朗清气得泪眼汪汪,克制着情绪,幽怨地望着我问道,说完,他就抬手捂着胸口哭了起来。
我看着他被我气哭了捶胸顿足的模样,慌张地看着他轻声说道:“你别这样,我不提了。你别哭啊,我心疼……”
“心疼我?”谢朗清瞬间冷静了些许,泪眼婆娑地望着我娇嗔道,“你会心疼我么?我心里难受,要你现在立刻马上亲我一下!”
我抬手捧住他的脸,轻轻踮起脚尖,把吻扣在了他的唇上。他一哄便好,他的泪水一下就止住了,一脸狂喜,一把将我从地上抱起。
他抱着我来到了主卧的大床上,激动地吻着我,情动难捱地轻声说:“试试,试试新床好不好用……”
新床试过了,很好用,不管他多疯狂,床垫都不会发出一点异响,这样楼下的邻居就不会那么遭罪了。
事后,我得出一个结论,我不能再对谢朗清说那些客气的话,不然很容易激惹他对我“拔枪”……这次是试新床,下次可能就要试新沙发、新书桌、新茶几、新椅子、新墙、新地板……没有他不想试的,只有我想不到的……

第105章 他的爱来势凶猛
在谢朗清无微不至地照顾下,我的生活和学习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转眼到了学校一年一度的迎新晚会时节,我被学生会推选到了院系宣传部的交椅上,为了筹备院系里的迎新晚会,忙得像个陀螺,转个不停,差点分不清东南西北。
为了凑个节目,我还自己上场,客串了一个小品里的男性角色,在晚会上,为了节目效果,我梳起长发,戴上谢朗清平时用的鸭舌帽,将头发藏进帽子里,穿上男士衬衫和西裤,还给自己画了两撇胡子。
演男人,我是有师父的,像鬼阿清、陈牧清就是演艺界的“翘楚”。
一场表演下来,台下的学弟学妹们纷纷夸我:“哇,学姐好飒,演的男人,入木三分呐!”
我的这点演技,应付一下单纯的学弟学妹们,自然是不在话下。谢朗清抱着孩子坐在观众席里,带着孩子不停给我鼓掌,他们的笑眼,让我觉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一个高高壮壮的新生学弟跑到我跟前,一脸灿烂欣喜的笑,望着我问道:“学姐!你还记得我么?”
“有点眼熟……原谅学姐最近太忙了,真记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你呢。你是谁呀?”我恍惚看着新学弟笑着问道。
“我叫夏泽琛,去年春天,樱花园旁边的湖岸,你和一位学长救了我的命,后来你们请我吃火锅,我当时高三,说要考到学姐的学校来,跟学姐当校友,去年我没考上,差三十多分,复读了一年,今年总算考上啦。学姐,你记起我来了吗?”夏泽琛欢喜地笑着望着我问道。
“想起来了,是你呀,难怪我说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呢。恭喜你呀,终于如愿考上理想中的大学。”我客道地伸出手与新学弟握手笑道。
夏泽琛握住我的手,竟一时握紧了,不肯撒手了,他满眼闪着光亮,羞涩地笑道:“学姐,你真好看。”
我顿时读懂了夏泽琛眼底的痴意,试着用力将手从他的手心里抽离,可他握得实在太紧……
“干什么呢,这是?握个手,不知道撒手啊?”谢朗清抱着小夜樱走过来,冷眼瞟着夏泽清呵斥道,“撒手啊!别吓着你们学姐了!”
夏泽琛尴尬地松开了我的手。我强作淡定,抬起手摸了摸谢朗清怀里的小夜樱,笑着问她:“看见妈妈表演节目了吗?妈妈棒不棒呀?”
“妈妈棒棒~”小夜樱抬起一对小胖手,边给我鼓掌边笑着对我回道。
夏泽琛惊讶地看着这一幕,面部表情变化极为复杂,先是尴尬低头,后又落寞抬眼,最后笑着感叹道:“想不到学姐都有孩子了呀。”
“是呀。”我笑着对夏泽琛回道。
“你快去忙吧,那边有人叫你呢。”谢朗清指着晚会后台的地方对我提醒道。
“是呢,接下来还有别的节目呢,后台还有一些工作要忙,我先走啦。”我取下头上的帽子,将帽子还给了谢朗清,笑着对他回道。
“这两撇小胡子,还挺性感。”谢朗清抬手摸了摸我画在唇上边的胡子,宠溺地笑道,“去忙吧,别太累了,忙完了早点回家。这里闷热,时间不早了,我先带孩子回家给她洗澡哄她睡觉了。”
“夜宁啊,主持人脚扭伤了,临时也找不到合适的人顶替了,你熟悉流程,能力越强,责任越大,你上吧……”学生会文艺部部长忙得焦头烂额,着急忙慌对我恳求道,“帮帮忙啊,不然要乱套了。”
“好吧……”我点头应道,被文艺部长拉到后勤部化妆间,换上主持人礼服,快速化妆,做发型已经来不及了,他们给我匆匆扎了一个高高的丸子头。
我穿着抹胸晚礼服,踩着有点大的高跟鞋,拿着话筒,就被文艺部长推到了台上……
对于我来说,这已经算是小场面了,轻松拿捏。到了晚会闭幕时,所有晚会的演职人员都走到了台上,齐唱校歌。
人群退散时,我放下话筒,走下舞台的台阶时,由于鞋不合脚,灯光昏暗,脚下不小心踩空了,整个身体瞬间失衡,朝着舞台底下跌去……
摔下去的瞬间,感觉脸会先着地,心里恐慌地想:完了,要破相了。
一个陌生的身影嗖地速移到我身前,稳稳地抱住了我,慌乱中我看着他的脸,他一头中碎盖的发型,额前细碎的刘海下一双浓密的剑眉若隐若现,一双看狗都深情的大桃花眼,**的驼峰鼻,苍白的脸,清晰的下颚线,和紧闭的薄唇……
他穿着贴身白衬衫和深灰色西裤,粗臂细腰,身材极好。好陌生的一张脸,好熟悉的眼神,不需要他开口说话,我就已经猜到了他是谁,可我不想再跟他相认了,他的爱来势凶猛,去时山呼海啸,我受不了。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他抱着我,用忧郁而深情的眼神盯着我,轻声问道。这陌生的声音像低音炮一般,魅惑人心。
我强作淡漠,没有搭理他,心里想着:“又换了副绝色皮囊来靠近我勾引我呢?我已经长大啦,对美色免疫啦。不吃你这一套啦!”
“放我下来,谢谢。”我冷眼瞟着他,用命令的语气对他说道。
他个头很高,把我放在地上时,还需要为了照顾我的身高而弯腰……像大人为了稳当地将怀里孩子放在地上,而刻意弓下身子。只是他站得离我太近,我穿的是抹胸礼服,从他的角度,他能看到太多“春光”,我本能地后退了几步,保持社交安全距离。
“你好,我是你们院系研一学长,我叫宫宴清,祝贺你们的迎新晚会圆满落幕。”他伸出手白皙纤长的手,想跟我握手。
我伸出手,又赶紧收回手,并未抬眼看他,主要是他海拔太高,看他的脸需要仰起头,我想保持我的高冷,目视前方,强作淡漠,对他说:“你好,谢谢你刚才救了我。很晚了,我老公和孩子还在家等着我呢,再见。”
说完,我走进后台的化妆间,换掉身上的晚礼服,脱掉不合脚的高跟鞋,换上自己的衣服和鞋,挎起包走出化妆间。
来到教学楼外时,看见不远处的树下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那是我回家的必经之路,想绕路都没办法绕路,我硬着头皮走了过去,走过树下时,努力保持平视前方,警告自己决不向树下瞟一眼。
“夜宁学姐!”树下的人影突然冲到我面前,双手奉上一本书。
吓我一愣,定睛一看,原来是夏泽琛学弟,我深吸一口气,调整心绪,看着这本书问:“这是?”
夏泽琛紧张地看着我说:“我一直记得你的救命之恩,这是我为你写的一本散文诗,我整理出来打印成了一本书,希望你有空读一下这个作品,里面有很多我想对你说的话。”
我瞥了一眼散文诗集的封面书名:《致命之恋》,书的封面底图是血迹和红玫瑰,我顿时心慌,这我怎么敢收……
我冷漠地对夏泽琛婉拒道:“你自己的东西,你自己留着品读吧,学姐我最近学业太忙了,回家还要照顾孩子,根本没有时间读这些啊。”
说完,我绕开夏泽琛,快步将他甩在身后,心里不停地默念:“不要追上来啊,不要追上来!”
“夜宁!”快走到新家楼下时,我看见七楼的窗户开着,谢朗清站在窗户口,对着我高声喊道。
我快步走进单元楼,坐电梯来到家门口,心慌意乱地脱鞋,换鞋进门,关上门后,看着谢朗清温柔的脸,低声叹道:“我是跑着回家的。”
“我在主卧卫生间的窗户口能看到你的身影,有人在你身后跟着你,你知道吗?”谢朗清拉着我的手,轻蹙眉头,忧虑地望着我说道,“所以我才故意大声叫你,想震慑一下跟在你身后的那个人。”
“我身上都是汗,我去洗澡了,一会儿跟你说……”我放下书包,走进了主卧的浴室。
谢朗清紧跟着我来到浴室门口,却被我强行关在了浴室门外,我实在累了,只想快些将身上的疲惫洗干净。
洗完澡,我坐在梳妆台前吹头发,谢朗清走到我身后,拿起吹风机帮我吹头发,忧心忡忡地对我说:“以后晚上你回家晚的话,我抱着孩子去接你,不然,我实在不放心。”
我默然思索着该如何跟谢朗清说这些事,还是,我应该沉默或者敷衍着随便提一嘴……
吹干头发后,他关掉了吹风机,我缓缓站起身来,面对着他,望着他深沉的眼眸,轻声说:“他,好像回来了……”
谢朗清眼底突然生出浓重的危机感,紧蹙眉头盯着我问道:“是你的鬼阿清吗?酆都九爷又回人间了?!”
“应该是。尽管他换了一副完全陌生的皮囊,可我看一眼他的眼神,就能认出他。这次他叫宫宴清,跟我介绍说他是我们院系研一的学长。我没理会。装作不认识他。”我倦怠又惶恐地望着谢朗清低声问,“我好怕啊,怎么办?”

第106章 “你们结婚多久了?”……
谢朗清阴幽地望着我,捧起我的脸,轻吻着我的唇瓣,低声问道:“怕什么呢?怕他打乱你的节奏,还是怕他扰乱你的学习和生活,还是怕你自己会离开我而选择跟他走?怕我会伤心?”
我黯然凝望他的眼眸,发现他太懂我了,一眼就看穿了我所有的顾虑和恐慌,每一句话都点在我的心坎上。
“我对不起你,我心里一直有他。”我难过地望着谢朗清满含深情的眼眸,低声说道。
“不用跟我道歉。不是因为他,你也不可能爱上我。院系里明恋暗恋你的男生有好几个呢,你一个都没看上他们。你为什么偏偏会对我有感觉呢?我自己心里清楚原因。”谢朗清阴郁地望着我轻声说,“你不用怕,跟着你的心走就行。我不会怪你。我不敢保证我不会难过不会心碎,但再怎样痛苦,我都不会怨你,我会认命……”
说着,两行泪从谢朗清眼底猛然滚落。
“对不起……”我无助地望着谢朗清泪眼里无尽的苦痛,奔溃地哭道,“我做好了他不会再回来的心理准备。但其实在心底,我一直幻想着他会回来,可他真回来了,我却慌了,我也不知道
我这是怎么了……”
“我懂你……”谢朗清哭着吻着我,情绪越来越激动……
“不要。”我按住了他的手。
“为什么不要?是因为他回来了,你的心又跟他走了,是吗?”谢朗清难过地望着我问道,他眼底的爱欲和苦痛交织在一起,让人看了满心都是疼痛。
“你都知道,你还要问我……”我痛苦地看着他哽咽道,“真的很抱歉,我们本就不该在一起的……我一开始就不该爱上你。”
“爱上我怎么了?我不配吗?我才过了几天好日子,他就回来了……”谢朗清不想强迫我,他松开了我,一拳头狠狠砸在了墙上,咬牙哭道,“他为什么要回来啊?!宫宴清是吧?!名字又特意带一个‘清’字,又是生怕你认不出他是吧?!他本就死到酆都去了,还回来干嘛啊?!”
我不知该怎样安慰谢朗清,我深刻地理解他的苦痛,可我不会因为愧疚而跟他在一起。以前的每次跟他交欢,都是出于本心的动情。今夜的心太乱,我真的没有办法继续跟他同床共枕,我拿起一个枕头,默然哭着走出了卧室,走向儿童房……
他没有追出来,或许他也想给我留出时间和空间,让我自己想清楚,再做出自己的抉择。
这种莫名产生巨大隔阂的日子,我们共同度过了近四个月,这期间,我再也没有见到过宫宴清,我也从未刻意再去打听过这个人,直到元旦过后,学校放寒假,我考完试,回到家,发现家里来了客人。
“你怎么把他找来了?”我关起房门,在卧室里,困惑又躁郁地问谢朗清。
谢朗清神情黯然,对我低声说:“自从他出现后,你就不再让我碰你了。你每天跟孩子睡在一起。我们之间好像隔着一堵无形的高墙。我一直试着解决问题,可总像是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白费力气。今天,我把这堵墙,摆在了你我面前。有什么问题,当面说清和解决吧。我不想看你这么痛苦地生活下去。”
“他怎么跟你说的?”我靠在墙边,沉声问道。
“我今天找到他时,问他到底是不是鬼阿清,他根本不承认。他说他并不认识我们,他只是在迎新晚会上见过你一次,凑巧救了你一下。”谢朗清神色抑郁,轻声对我回道。
“是吗?我去问问他。”我心中猛地升起一股恨意,我知道自己不可能认错人,我打开房门,走到客厅的沙发前,看见宫宴清正在陪着小夜樱玩耍,直接让孩子骑在了他的背上,他趴在地上,背着孩子满地爬……
我家夜樱从来不让陌生人这样背她,可她却竟愿意跟初次见面的宫宴清,这般亲近,这就是血脉亲情的神奇之处。
他故意暴露,又大胆登门,眼下却嘴硬不承认,他到底是在发什么疯……
我径直走到他身前,一把抱起孩子,将孩子递给一旁的谢朗清,对谢朗清说:“怎么可以让孩子骑在陌生男人的背上呢?”
宫宴清默然站起身来,伸出手,想跟我握手,温声对我说:“是孩子她爸请我过来做客的,说我很像你们的一位故人,所以我就过来了,跟你们澄清一下,你们其实认错人了。”
我没有抬手跟他握手,而是偏过脸去看着落地窗前那盆茂盛的天堂鸟,强忍纷乱的情绪,冷声对宫宴清回道:“没事,是我老公太冲动了,不该冒昧去打扰你。既然确定是认错人了,那就请你赶紧离开吧。我们家向来不欢迎陌生人。”
“好。”他低声回道,朝着门口走去。
“宫学长,请留步。我饭都做好了。你来都来了,吃顿便饭再走吧。”谢朗清急声挽留宫宴清。
“好。”宫宴清竟答应了,还径直走到餐桌旁坐下了。
这顿饭,就这样尴尬地吃上了。
“你们结婚多久了?最近流行拍婚纱照,你们怎么没拍点婚纱照挂在家里呢?”吃饭时,宫宴清客道地微笑着问谢朗清。
“我们其实没结婚呢。”谢朗清一脸阴郁,面无表情对宫宴清回道。
“没结婚吗?那她叫你老公?”宫宴清厚着脸皮继续追问道。
“学校里追她的人太多了,她烦得很,就习惯在外人面前喊我老公,拿我替她挡桃花。”谢朗清冷着脸,阴声对宫宴清回道。
“哦,这样啊。你们,为什么同居了还不结婚呢?孩子还喊你爸爸……”宫宴清放下筷子,端坐着,望着谢朗清问道。
“她心里放不下她死去的男人,不愿意嫁我呗。”谢朗清将手里的筷子拍在桌上,冷戾地瞟着宫宴清说,“你问这么多,是在查户口吗?那我就告诉你,这个家的户口上只有夜宁和夜樱两个人的名字,户主婚姻信息一栏是丧偶,用不用我把户口本拿出来再给你确认一下呢……”
“有酒吗?我想喝点……”宫宴清阴郁而快速地扫了我一眼,转而望着谢朗清低声问道。
“有啊,威士忌,你喝么?”谢朗清伸手打开一旁的酒柜,将他珍藏的一排排威士忌展示给宫宴清看。
“喝啊。”宫宴清淡淡地回道。
我压着脾气,见孩子吃饭吃困了,抱起孩子走进了儿童房,关上房门,躺在儿童床上哄孩子睡觉。
几分钟后,孩子睡着了,我坐在儿童房里,隔着门能听见他们在餐厅里喝酒聊天。
“九爷什么时候再回酆都啊?”谢朗清用幽愤的语气问宫宴清。
“百年以后。上次回酆都,我参加除魔大战,九死一生,斩杀了魔头,立了战功,酆都大帝特批我回人间待一百年。”宫宴清轻声回道。
“原来你是回去打仗去了啊?那魔头太菜了吧?怎么没把你打死呢?他真没用啊,竟然被你这样一个游手好闲的纨绔杀了头。一百年?那我这辈子岂不是都没有机会了?”谢朗清骂骂咧咧地呛道。
“有机会呢,你没看出来她恨着我吗,她还没原谅我呢,你随时都有机会。”宫宴清沉声对谢朗清回道。
“没机会啊,自从你在迎新晚会上跟她碰面,从那晚起,她就不让我碰她了,四个月了,她天天晚上去儿童房抱孩子睡。我这辈子完了,注定要打光棍到死啦……我还盼着你永远都不要回人间呢,你干嘛又回来呀,卧草,我真想打你啊!”谢朗清唉声叹气。
“她对你这么狠的么?同在屋檐下,却不让你碰她?我离开这么久,你都没有得到过她么?”宫宴清阴声问道。
“我记得很清楚,今年8月15号,她的病刚好,认出了我,那天我靠着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本事,终于第一次碰了她的身子,之后每天都能得到她的爱,直到今年迎新晚会,她看见你以后,她就开始躲着我了。我上吊也没有用的,她会认为我在荡秋千。”谢朗清的语气里满是辛酸和无奈。
“其实我早就回来了,我上过猫咪悟心的身,看见过你们交欢的画面,猫哭了,你们没发现。”宫宴清压抑地说道,“我当时就犹豫了,要不要成全你们。”
“你还上悟心的身啊,难怪有一阵子,这只猫老是扇我的脸,我去,原来是你呀!”谢朗清气得不轻,对宫宴清骂道,“你还真是个畜生啊,你直接成全我们多好,你还回来干嘛啊?!”
“她每次叫。床时喊的都是阿清,难道你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吗?”宫宴清躁郁地问谢朗清。
“什么阿清,难道不是‘啊,轻点’吗?你别自作多情了,她爱我爱得紧,我心里有数……”谢朗清阴声对宫宴清回道。
“你跟她在一起这些日子,她对你发过脾气吗?”宫宴清淡然问道。
“没有啊,她很温柔,从来不会对我发脾气,更不曾凶我,反倒是动不动就爱跟我道歉,被我狠狠‘鞭策’过几次后,她好像知道那样会激起我的欲望,就不敢再轻易跟我致歉了……”谢朗清沉声回道。
“她是不忍心凶你吧,她在我面前,爱哭爱闹,活泼又欢脱,凶我的时候,像只暴躁发狂的小狐狸。她对
你更多的是歉疚,所以也不好意思对你凶。你自己感觉不出来吗?她这段日子,过得并不开心,包括她知道我回来之前那些时间里,她虽然每天跟你睡在一起,但她也是时常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哎~“宫宴清深深叹了一口气。

第107章 “酆都九爷,你听见没……
“你是观察得细致入微哦,你上了老五的身,你挺兽啊,我跟她在一起的那些画面,岂不是都被你看得一清二楚?你不知道害臊啊?!畜生啊!”谢朗清气得又骂骂咧咧起来。
“其实,没看几次,我也不爱看,光听着,我都想发疯,后来我就没上猫的身了,找到了这副皮囊,他得了白血病,在医院被宣布脑死亡,他家里人拔了他的氧气管,我看见阴差来到病床边,准备带走他的魂魄,我特意问他能不能把身体借我用段时间,他答应了,我就上了他的身,目送阴差将他的阴魂带离人间。”宫宴清哀伤地感慨道,“夜宁她其实一直想念我,我每日都能感受到她对我的思念,她只是不曾说出口罢了。”
“别说了,我承认,她爱你!接下来怎么办呢?那我走?!”谢朗清痛苦地高声问宫宴清。
“这是她的家,让她自己做决定吧。我们说的这些话,她估计都听见了。我来了,她不可能睡得着,只是在儿童房里躲起来了,可能还在偷偷哭呢……”宫宴清轻声说道。
我赶紧抬手使劲擦干了脸上的泪水,心里骂道:“就你聪明,就你料事如神,我这次,偏不搭理你,谁出去看你,谁就是小狗!”
“你说的有道理,我得去看看她,我不能让她躲着一直哭,好不容易才让她的病好起来,别又被你折磨病了……”谢朗清边对宫宴清说道,边快步走到了儿童房门口,轻轻推开了房门,看着我哭红双眼的模样,他呆立在门口,与我四目相对。
我将手指立在唇前,对着谢朗清不停摇头,示意他不要揭穿我。
“她睡着了……”谢朗清眼底闪过一丝泪光,轻轻帮我将房门关上,走到餐厅里,对宫宴清轻声说道,“你看你,又自作聪明了吧?她抱着孩子,睡得可香了。”
“不可能。”宫宴清沉声说道,紧接着,他的脚步声就来到了儿童房门外,趁他打开门之前,我钻到被窝里背对着房门口装睡着了。
“你干什么呢?你这样礼貌吗?虽然你是酆都九爷,可你换了新皮囊,对于我们人类来说,你就是一个陌生人。你这样打开别人家卧室的门,合适吗?”谢朗清来到房门口,对宫宴清阴阳怪气阻止道。
“夜宁,我知道你没睡着,我明白你还恨着我,我不求你能原谅我,酆都有很多规矩,许多事不能让阳间的人知晓,有些事我刻意瞒着你,只是为了保护你和孩子,你们知道得越多,就越危险。我回来不是来破坏你的生活,我是来给你一个交代,我是回来守护你和孩子的。哪怕只能以一个陌生人的身份,远远地观望着你们,我也甘愿。”宫宴清在房门口处,对着我黯然轻声说道。
“酆都九爷,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了,你陌生的样子,让我感到害怕,我怕生人。”我强忍哭声,背对着我宫宴清,低声回道。
“既然决定来这里,我就没打算走了。我欠你和夜樱太多,我要留下来补偿你们。你现在怕我,我能理解,人都是慢慢从陌生变得熟悉起来的。”宫宴清温声对我回道。
“你不走了?你脸皮这么厚的吗?”谢朗清惊诧地问宫宴清。
“你现在打电话号去查一下你的银行卡余额,我早就把这套房子的钱打进你的银行卡里了,而且是原价十倍的价格。我们一家三口,不想欠你太多。”宫宴清沉声对谢朗清说道。
“那是你打的钱啊?查不到汇款人,我以为是我哪个爹偷偷给我打生活费呢。我的银行卡都被我锁起来了,连夜宁都找不到我的银行卡,我就是为了防着她给我打钱。你是怎么知道我银行卡卡号的?”谢朗清压低声音,愤懑地问道。
“我是酆都九爷,想查你的银行卡,太容易了。”宫宴清轻声说道。
“行啊,酆都九爷你了不起啊,我左右是斗不过你。十倍的价格啊!我把我们家这栋房产,卖出了天价呢!我那两个爹,岂不是要把我夸到天上去呢。想不到啊,我对夜宁的情意值这么多钱呢,呵~”谢朗清疯癫抑郁地嘲讽道,说着说着就开始抽泣起来,哽咽道,“你一回来,就是绝杀啊。我就像一个小丑一样,拼尽所有力气去奉上我所有真心给她,却不及你一个眼神,能让她心潮跌宕……”
我轻悄坐起身来,默然下床,走到门口,将孩子房间的门关上,不想打扰到孩子睡觉。我走到情绪失控的谢朗清面前,当着宫宴清的面,我抱住了在忍声痛哭的谢朗清,心痛地对他说:“你不要哭,你不是小丑,你的爱,救了我和孩子。我病糊涂了那么久,全靠着你对我和孩子不离不弃,我才能好起来……”
“快五个月了,你终于又肯抱我了……”谢朗清紧紧地抱着我,在我耳边忍声痛哭道。
“我对不起你。”我哭着对谢朗清轻声回道。
“没有,你没有对不起我。我知道你是爱我的,只是你的这份爱被割裂开了,所以你很痛。”谢朗清一手搂紧我的腰,一手捧着我的脸,落着泪,将吻扣在了我的唇瓣上,痛苦又慌张地呜噎道,“这怕是今生最后一次吻你了……”
我双唇紧闭,他哭着用力想吻开我的唇瓣。
宫宴清伸手一把推开了强吻着我的谢朗清,揪着他的衣领口,冷声道:“你是在挑战我的忍耐力么?非要当着我的面吻她?!”
“呵,我都当着你的面要过她了,还怕当着你的面吻她么?你这个畜生!她在我怀里销魂的模样,你那些时日,都看清了吗?她到底爱不爱我,你心里不清楚吗?你为什么要回来啊?!”谢朗清绝望地哭着,瞪着宫宴清骂道,可能是考虑到孩子在睡觉,他连骂人都是克制着压低了声音。
“她能爱你,只是因为你身上有我的影子,每次你们在床上交欢时,她叫的都是阿清,只有那样,她才能把身心完整地交出来给你,她才会得到片刻的欢愉。这是事实。我回来,就是不想看着她继续在你面前割裂她的心。”宫宴清幽愤地沉声对谢朗清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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