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史莱姆，三年炼气，五年筑基by寒露夜凉

简鱼在遗蜕四选一和四选二中一直没有选到兑换灵石的选项不代表灵石没用。
“极品灵石好，过去简鱼档有起步资金了，但光是和妙妙解释她怎么来的就够难的了，还要解释这一大笔不明来历的资金……”
简鱼表示心好累，“还是让妙妙挣钱养我吧，这样她自己也放心。”
简鱼：我也想为这个家尽一份力，奈何没有我发挥的空间~
系统：（白眼）
最后是……
“一万份正装，我滴个乖乖，这不是三十万粒灵感抱元丹、一万三星堆挂件和三万粒弱效人道丹吗？”
简鱼说，“我一个人肯定吃不完。”
于是她转身出门去投喂小伙伴。
简鱼飞在厂区内，在她打六周目的时候，化肥厂的招聘工作已经结束了。
化肥厂使用骷髅兵作为劳工，对人类员工的体力要求无限降低，残疾人都没关系，相反需要的是耐心、专注这一类品德，女性应聘者在这方面的优势很大，然后因为招了很多女性员工导致应聘者中的女性数量激增，最后女性员工更多了，几乎没什么男性普工，化肥厂唯一男女比例五五开的部门竟然是魔法师们所在的研究部。
简鱼当时发现这个现象的时候都有点懵了。
简鱼：让我捋捋，诶呀，可不就是女员工多吗！
不需要重体力劳动的工厂，如鞋、纺织、服装、电子等都是女工多。
虽说化肥厂疑似可以归到化工厂的分类，但不需要重体力劳动的工厂必然是女工为主体，这是符合劳动力市场规则的一件事。
由此推论，简鱼给工厂墙壁上的宣传版画定的主题是：巾帼骏马奋蹄疾，勇攀高峰半边天，庆功表模迎三八，高举红旗齐跃进。
苏当时对国际妇女节、红旗等词汇都表示不是很理解。
但简鱼一脸'我抄几句差不多得了''你让我写诗是不是想逼死我'的表情，他在委婉提出自己的意见后便投了赞同票，到冒险者协会挂了委托。
简鱼：很担心这里面有没有一个二战维也纳美院失败，于是挑起二战的落魄画家x
系统：讲道理，有一位考官觉得他在建筑方面的天赋更高，推荐他报考建筑学院而不是在美院上死磕。
简鱼：当土木老哥吗？那还不如掀起二战x
简鱼直接用水镜术向这些落魄画家们描述自己的需要：明眸皓齿落落大方，健康爽朗，朴质勤劳，或短袖或长袖，有的头上戴着一个方巾，有的头上戴着一个布帽，处于工作和学习状态的女性劳动者形象，色彩明亮的油画。
很显然，她给的样板是建国初期的宣传画。
简鱼说，“我的要求是这样的，接下来一段时间你们可以在厂子里采风取材。”
这些被请来的画家冒险者看到水镜术中展示的范例一个个都愣住了。
建国初期宣传画以东方画为基底借助了西方绘画的西式风格，西学中用，根子上依然是东方画的叙事结构。
“嗯？”
简鱼说，“是有什么意见吗？”
她不知道这种与另外一个成熟领域融合后的创新对异界画家们意味着什么。
她作为一名外行人一直觉得这种画对专业人士来说应该不难，因为紧接着，这些画家冒险者一个个都支起画架，挥笔作画。
简鱼：哦哦，是灵感上来了吗？
苏：俺觉得好像不是……
简鱼：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给画家们布置完工作，简鱼捣鼓起了万恶kpi之光荣榜，什么生产标兵、优秀个人、流动小红旗全都给安排上。
简鱼：（磨刀霍霍）我这还没写床上不能放东西、垃圾桶里不能有垃圾和不准带饭进宿舍呢！
系统：看得出你怨念很深了。
至于打开化肥的销路，简鱼使的歪招是蹭热度，给报社供稿，写了好几篇《精灵之森使团对萨尔莫市化肥厂生产的化肥大加赞赏》《化肥是作物的'粮食'，作物增产全靠它》的商业软文。
同步登场的还有她之前就想到的吟游诗人推广和金坷垃知识竞赛。
三管齐下，短时间给化肥这一商品增加了大量的声量和美誉度。
虽然说广大的农民还没动起来，但那些种植经济作物的农场庄园主立刻闻风而来。
棉花、烟草都是对养分和土地肥力要求极高的作物，葡萄不像前两个要的多，但用了化肥，葡萄也能长得更甜更饱满。
此前他们一直苦于堆肥肥力不足而龙粪肥价格又太过高昂，如今化肥的登场，让他们看到了属于自己的曙光。
庄园主：如今化肥就在眼前，我必须考虑这会不会是我此生仅有的机会.jpg
于是乎，化肥厂的经营在短短一段时间内便走上了正轨，简鱼能够放心的当个甩手掌柜和苏一起继续旅行。
简鱼：下次还填，非常简单！
一有心血来潮，她就会立刻翻史莱姆牌监控，看看是哪个小人在蹦跶。
修士在这方面还是挺不讲武德的。
简鱼怀疑高级修士在有关自己的事情上能当预言系魔法师，可能因为是修仙逆天而行，对是不是有人在搞自己特别敏感，所以进化出了心血来潮这样的职业被动。
简鱼：不管，是好技能我就接着。
系统：经典有奶便是娘x
回忆完这段时间做过的事，简鱼也找到了在和滑水蛇史莱姆玩的苏。
简鱼：（盯）
也许是感觉到简鱼锐利的目光带来的沉重压迫感，苏有些不太好意思地把史莱姆推到一边，背上大都督这一沉重偶像包袱，“你来了呀。”
板着脸酝酿完情绪的简鱼瞬间变脸，眉开眼笑，“我刚刚从传承记忆中继承了一笔遗产，你要来看看吗？”
苏的眼睛瞬间变成了'☆-☆'的形状，“好啊好啊！”
简鱼：天见可怜，这画饼中的史莱姆帝国不是跟苏这个唯二成员募资，就是找其他国家级组织政权打秋风，出口产品居然还是自产自销的神道副产物史莱姆粘液！
不过好在简鱼和苏一个比一个能打，虽然是小组织，但也称得上是能车翻整个世界的晓组织了x
关起门来，简鱼给苏展示了一下大约一万枚极品灵石。
苏的大脑直接宕机阿巴阿巴阿巴。
简鱼使用了'饼来！ '，撇嘴，“这不算什么，如果能让我继承到传承记忆中的灵石矿脉，那才是一次真正的财富！”
“对了，这个给你，你看看有没有效果。”
简鱼把一份灵感抱元丹正装递给苏。
虽然她在模拟器中吃了很多灵感抱元丹，但……
简鱼：嘎子，听潘叔一句劝，这里面水很深，你把握不住.jpg
虽然是持有吞噬技能啥都能吞的史莱姆，但简鱼觉得让苏这个先天亡灵圣体帮自己试一下药更好一些。
苏打开丹瓶，看到灵感抱元丹时，他眉头皱起，但看到弱效人道丹后，他的眉头又舒展开。
“这是ab药对吗？”
“对，”简鱼用摄物术捡起三星堆挂件，“数量多的是有副作用的a药，另一个是对应的解药b药，这个是检测你什么时候该吃解药装置，当你看到它会感觉恶心的时候，表示你已经中毒了。”
“合理的设计。”
苏点评完，吃下灵感抱元丹，然后立刻捂住眼睛。
“怎么了？”
简鱼追问，心理想着这不应当，那么多服药者都没这种反应，难不成是模拟器人和异界人体质不同？
“没，没什么……”
苏缓缓放下遮住眼睛的手。
这一放下，简鱼立刻发现，她施加在他身上的幻术被小范围破除了。
白毛还是那个白毛，红眼变回了苏眼睛原本的颜色，但因灵感抱元丹的药效，他的瞳孔变成了沙漏状，其中似乎有某种时间之沙正在不断流逝。
简鱼：白毛沙漏状金眼穿黑袍实力强大，你就是——雷斯林·马哲理！
苏：哈？

第83章
简鱼一脸'你让我想起某个故人'的表情，但苏不可能对她说出那句'我不再需要你了'，简鱼觉得以自己的性格也不大可能说出那句话，于是快乐地问道，“你的眼睛现在能看到法则之力显现吗？”
“比如说能清晰看到时间的流逝，短生种在你眼中都是一具具骨架，长生种才能在你面前保持血肉形态。”
苏：一眼看去满世界都是骨头架子……这么幸福的吗？
简鱼：啊？
苏摇了摇头说，“我对时间法则并无深刻理解。”
简鱼：（失望）复刻兔子雷失败。
“但服药后我能看到一片漆黑的海洋。”
“漆黑……？”
简鱼：讲道理，能看到概念意义上的海洋不应该是混沌色的虚空海吗？怎么会是黑海？
“漆黑的海洋在宇宙中无序扩张，它们拥有集体意识但没有主人，”苏说，“它们刚刚询问我要不要做那片海洋的主人……”
“然后你保持你一贯的风格拒绝了？”
“是的。”
简鱼：友友，你这话说得有点忒离谱了。
“行吧，”简鱼问，“那你有没有灵感得到加强，对怎样修炼更有把握的感觉？”
苏露出有些痴呆的表情：？
苏：那不是双手一拍，啊不，这东西还需要研究吗？魔力不是会自己biubiubiu往上涨吗？
简鱼：你真是够了。
“这药给你真是浪费了。”
简鱼对着苏指指点点，没收他手上剩下的丹药。
“……我解药呢？”
“你不需要那个，”简鱼理直气壮地说，“时间长了，体内的毒素会自然而然被世界排斥出去，休想浪费我一枚弱效人道丹！”
苏：（委屈）
简鱼飞到研究部，把灵感抱元丹放到桌子上，起手就是一套百分百不含一点真话的假话，“前几日，域者大人在星界进行位面旅行的时候，偶然得到一些珍贵魔药，但品级太低，对他没有效果，对我……效果也微乎其微，所以就拿过来给大家当员工福利发了。”
艾丽莎：！
其他人：不是吧艾丽莎，这里福利待遇这么好，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跟我们说！
“但要说明的是，”简鱼装模作样地咳了几声，吸引魔法学徒们的注意力，“由于这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人类炼金术师炼制的魔药，这个药量对他们来说可能刚刚好，你们的话，第一次少吃一点，免得出现不良反应……”
众人：有道理。
简鱼眯眯眼睛，看着这群连个练气中期都没有的渣渣们，委婉了一点，但没有特别委婉地说，“要不你们一起吃一粒吧，我怕待会儿还要紧急抢救你们……”
众人：（流泪）我知道我们很菜啦。
艾丽莎是第一位入职化肥厂的魔法师。
作为部里资历最深的人，她来替简鱼'切蛋糕'。
艾丽莎先把一粒灵感抱元丹磨成粉末，再把一粒弱效人道丹也磨成粉末，按照10份药:1份解药的比例，把原本一人一粒的灵感抱元丹稀释成十人份，弱效人道丹稀释成一百份，严格控制药量。
简鱼：幸亏大家都是法职，有摄物术也有法师之手，不用担心因为紧张而手抖多甩了几毫克怎么办。
艾丽莎如临大敌地看着摆在面前的'高级魔药粉末'，把检测用的三星堆挂件和解药粉末一起恭恭敬敬摆好，然后狠心把药粉一口闷了。
简鱼一边用摄物术拿起三星堆挂件在艾丽莎面前晃来晃去，一边追问她的服药感受。
“怎么样怎么样？”
“是不是感觉思维开始跳跃，脑海中闪烁着许多灵感？”
“有听到蛊惑你的低语声吗？”
“有看到奇怪的概念象征物吗？”
“你要不要填一份心理状况自测表？”
但服药后的艾丽莎思维清晰，哪怕面对简鱼一连串的问题，也从容镇定地回答，“感觉良好，想通了一些之前没有想通的事情，没有低语声，也没有看到奇怪的概念象征物，自测表的话，可以给我一份。”
“好！”
简鱼也不含糊，拍给她几张自测表格。
这问卷是每个新员工入职都要填的，所以她手边有很多富裕的空白表格。
其实mbti-G量表简鱼也有，但除了她自己的分型她记得很清楚，其他的人格类型包括题目分值，只能是瞎猜和瞎填数值。
系统：（那种眼神）mibt-G~
简鱼：这东西比星座学科学多了，mibt-G军用在民用前面，在2006-2016这大约十年间，军队曾使用mbti-G量表对新兵进行测试。
系统：测试结果？
简鱼：显然更适合军队的是ESJ类型的人。
系统：那有没有军队不招的？
简鱼：没有不招的，只有enfp、intj和istp中某几项得分不正常的才会进行访谈。
系统：那么化肥厂需要什么类型的员工？
简鱼：应当是SJ吧？忠诚的秩序守卫者，专注力较强，讲究标准与结果，思想传统，行事靠谱，我这不是没有全套量表嘛！
艾丽莎不假思索地填完自测表格。
结果显示，她现在一切正常就是有些过于兴奋与欢欣。
简鱼指示，“释放几个魔法。”
艾丽莎双手拇指相对，张开其他手指，一道火焰旋即从她的指尖喷出。
简鱼利用自己在火系法术上的造诣轻而易举泯灭火焰，严肃说道，“办公室内不能随意纵火！”
“为什么用燃烧之手，我记得1级魔法中不是有个神中神塔莎狂笑术吗？”
艾丽莎说，“第一我专攻咒法系和塑能系，对附魔系并无研究，第二塔莎狂笑术为什么是神中神？”
“你搞科研怎么学咒法和塑能，哦对，这两门在物理化学上确实有优势，”简鱼前半句质疑，后半句自己想明白了，回答艾丽莎的问题，“因为在战斗的时候可以用狂笑术打断对方施法使其被反噬啊。”
艾丽莎：还能这样！
简鱼：你知道的，我一直是一名魔法师，后面忘了.jpg
自从有了搜魂术，简鱼一直在等什么时候捡一具魔法师的尸体搜魂，然后就可以测试逍遥丸做塔莎狂笑术的施法材料，是否会对女性特攻？
简鱼：不对，也可以试试对男性效果怎么样。
系统：你这个宿主有点怪可怕的。
由于艾丽莎是专精咒法和塑能的魔法师，掌握的魔法威力都比较大，办公室显然不是一个测试她魔法水平的好地方，于是众人移动到办公楼外的空地上。
一般来说，测试魔法威力应在有塔灵控制的法师塔内，对内置计数能力的靶子狂轰乱炸。
虽然这里只是个普通的化肥厂，但简鱼也有她的解决办法。
简鱼设置了三个稻草人，一个套lv1灵气护盾，另一个套lv2灵气护盾，另一个套lv3灵气护盾。
她推测，艾丽莎应该可以打碎lv1灵气护盾，能不能击穿lv2灵气护盾就比较有悬念了，至于lv3那是用来告诫她不要自满的稻草人靶子。
艾丽莎起手又是一个燃烧之手。
她没有好高骛远打第三个稻草人，但她的脚踏实地也没有多大的魔法加成。
一击只是让lv1灵气护盾摇摇欲坠，直到打到第三下才把护盾打碎。
简鱼：感觉不如……铝热剂手榴弹。
她在心里感叹燃烧之手的菜。
却不知魔法学徒们正在感叹普通护盾术能挡下一发法术就了不得了，她的护盾术居然能挡下三发燃烧之手：老板的护盾术居然能挡三发法术，不愧是老板！
简鱼：我说你们菜，你们说老板英明神武，怪不得你们能找到工作。
身心灵忆丸的持续时间是10分钟，灵感抱元丹是30分钟。
但就像外国人能接受的甜度是20，老中人只有10一样，拥有嗑药习惯的修士的丹药耐受明显高于异界人，十分之一份灵感抱元丹在艾丽莎身上的持续时间达到惊人的一个小时，药效也从灵感+50％更改为全属性+20％。
简鱼：药量降低，药效加倍，先天买药圣体，小钱钱拿来吧你！
简鱼感觉异界人服用灵感抱元丹没有太大的不良反应，便把剩下的丹药给她们分了，末了说了一句，“它是用特殊材料制作的魔药，你们也可以寄一些给自己的导师，没准能水几个论文。”
小韭菜们的眼睛顿时亮了。
在博导评青杰这件事上，她们比自己的导师更上进。
简鱼：去吧去吧，你们把东西寄出去，灵感抱元丹才能在魔法师圈子里扩散起来，我才能带货卖货。
系统：你这又是什么招数？
简鱼：早年绿色消息泡代购。
系统：大龄社畜的年代感油然而生。
简鱼：闭嘴。
虽然说实业兴邦，但偶尔也要换换口味。
做代购或者说社群团购是简鱼下一步想尝试的事情，就在旅行的下一站，就是玛戈姆城！
简鱼：岩浆庆典，出发！
但她在老板椅上阅读自己订阅的报纸时，发现玛戈姆城的岩浆庆典已经结束了。
简鱼：惊恐的眼神.jpg
显然，异世界是唯物的，她在萨尔莫市办厂耽误了时间就会错过玛戈姆城的岩浆庆典。
报道上称这次岩浆庆典是几十年来最热闹的一次，因为他们的城主在庆典前夕死了！
简鱼：纳尼？ ！
简鱼不禁想到一种剧情发展：她和苏踩点到玛戈姆城，正好遇到城主噶掉，她鬼鬼祟祟上去搜魂，知晓事情的来龙去脉和玛戈姆城的内忧外患，眼珠一转，决定用幻术伪装自己披上城主外皮和幕后黑手们斗来斗去，最后从容退场，装把大的。
可惜没如果，她只能在这里翻报纸，通过前线记者的报道捡瓜皮吃。
简鱼：唉。

简鱼翻面，继续阅读记者带来的前线追踪报道。
整件事大概是以'玛戈姆城城主被人骗到小树林遇袭，尸体被扔在荒郊野外'为开端。
简鱼：我就说能被我捡到搜魂，不对，这位是死在萨拉热窝的斐迪南大公啊！
因城主迟迟没有露面，忠于他的幕僚长只能一边把这个消息压下去一边派人寻找城主。
与此同时。
杀害城主的人一边贿赂市政厅官员在庆典道具上做手脚，一边跳反到城主儿子身边，企图伪装从龙之臣最后把黑锅甩到城主儿子头上。
简鱼：请选择你的阵营，忠臣、奸臣还是逆子？
系统：TD
经过几日寻找，幕僚长终于找到已经烂了，但手指上戴有代表身份的珍贵戒指的尸体。
简鱼：按理说，这戒指不该是被贪心路人捡了，到黑市上出手，识货的人注意到戒指的特殊之处，再将消息辗转流传出去，幕僚长找到路人，一番严刑拷打逼问出找到尸体的地方，最后看着尸体被野兽果腹变成一具白骨的城主，跪下唱'雪花飘飘，北风萧萧'吗？
系统：下次模组你来写行吗？
简鱼：凭啥。
幕僚长不想让玛戈姆城因此乱起来，一口咬定这是敌人的阴谋诡计，拒不承认这是城主。
简鱼：要是来个城主亡魂因此怨恨幕僚长就抓马了……不对，你们不是有亡灵法师公务员吗？快救一救啊！
但她转念一想，亡灵法师来了也验不了尸。
搜魂术有时效性，必须是新鲜的、没有丢魂失魂，三魂七魄都还在的人或尸体。
死了好几天的，也就苏那个挂哥能踩一脚把地缚灵或者灵魂残象叫出来问几句。
要简鱼肯定用时光倒流查发生了什么。
还没学，不会时光倒流？
简鱼：（摊手）我已经尽力了。
“不对，异世界就没什么能够鉴定血缘关系的鲜血魔法吗？”
简鱼在自己脑中检索了一下，好像并没有这样的神奇魔法，于是计上心来，“找个吸血鬼啃一口测一下血型，不也能确认身份的真假了吗？”
吸血鬼：我是吸血鬼，不是食尸鬼，谁来替我发声？
面对这样一具难以辨认的尸体。
城主的好大儿，拥有第一顺位继承权的长子表示他可以替父主持这次岩浆庆典。
简鱼：孝。
城主的二女儿则表示无论是不是她的父亲，都不应发生'尸捐不收，骨暴不葬'的事情。
这位无辜的受难者理应得到妥善安葬，以及此时应由城主的配偶也就是她们的母亲来主持这次岩浆庆典。
简鱼：按照文艺作品第一定律，二女儿不是铁好人就是最后的反派BOSS。
系统：第一定律，那是什么？
简鱼：我瞎编的。
系统：……
幕僚长也同意让城主夫人出来主持大局。
简鱼：可不敢让大儿子或者二女儿掌权， 那意味着政治站队，这是为人臣子的大忌，幕僚长肯定选择拥护夫人，而且这也是符合骑士法的x
系统：骑士法又是什么？
简鱼：为领主献上忠诚，为弱者提供武装保护，为贵妇人献上柔情与光荣，前两条可能有假，但第三条永远有效x
下层的平民对上层的交锋云谲波诡毫不关心，唯有一些体面的绅士小姐们对此事表示担忧，担心玛戈姆城将走向怎样的未来。
简鱼：乐。外地游客因岩浆庆典蜂拥而至，半无产阶级和无产阶级忙着工作，没谁关心大儿子还是二女儿谁会上位，也不关心下一任城主是谁，因为和他们关系不大，中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吃穿不愁闲得慌自然有争取政治权利的政治嗅觉。
简鱼：（指指点点）报业，你指责平民，你到底是谁的喉舌？
系统：那当然是钱指挥枪，共.济.会.建立在国会厅上。
简鱼：啧啧。
有一支名为'勇者'的冒险团来到玛戈姆城。
本想在这里度过一段快乐时光的他们敏锐发现，就像是他们曾经历的无数大事件的开头一样，城中的气氛有些不对头。
简鱼以她看过的厕纸发誓：这冒险团少说也是天命之子级的惹事精。
“没和他们没产生交集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勇者冒险团的冒险者们在搜集情报的时候遇到了心地善良的城主二女儿并和她建立了良好的私人关系。
二女儿向冒险者们了发布寻找失踪城主的委托，并表示城主如果已经遭遇不幸，那么请一定找出真凶。
简鱼：大儿子，危！ .jpg
她立刻把报纸往后翻了一页，看最后的胜利者是谁。
经此一事，王国最终裁定，由埃塞尔继承玛戈姆城城主一位。
埃塞尔就是二女儿的名字。
简鱼：哈，我说什么来着！如果埃塞尔是铁好人，那她最后成为城主于公于私都是一件好事，如果埃塞尔是反派，那么她设计除掉挡在自己面前的所有敌人，得偿所愿掌握权力，成为统治者，也是一件合情合理的事情。
系统：那你要不要……
简鱼：不要，豪门水太深，我才不要趟浑水。
在看过谜底后，简鱼把报纸翻回来继续阅读。
冒险者们通过调查发现庆典用品存在疑点，将其锁定为对方露出的马脚，通过模糊的线索拼凑出真相——有人想在祭典上搞个大的。
但大儿子认为埃塞尔是在故意和自己作对，之前不让他掌权是其一，现在挑他毛病是其二。
简鱼：傻儿子笨是笨了点，但是也没有太笨，不对，什么叫针对你，（拍桌）埃塞尔城主想收拾你还用看日子吗！
系统：有的宿主，（目移）现在就开始抱大腿了。
简鱼：我要去她手底下做点小本生意的嘛，挣钱，不寒碜！
接下来就是冒险者闯龙潭虎穴，埃塞尔临危不惧唱空城计，两方合力挫败敌人阴谋，一开始杀害城主的人再度跳反表示这次岩浆庆典要变成一场大型献祭仪式，大儿子惊呆自己居然被手底下的人架空酿成大祸，跪在地上忏悔，进入败方战斗结算画面。
在埃塞尔的英明指导下，正义再一次战胜了邪恶。
简鱼：等等，还有邪神？不是都被苏滴滴打车随叫随到全灭了吗！
系统：不冲突，苏只是把信仰指向自己的教徒灭了，能在岩浆庆典上偷信仰之力的邪神肯定是和火与土、温暖与团结、力量与战争等领域有重叠，和死灵领域八竿子打不着。
“不管怎么说，这位埃塞尔看起来很有能力，和她打交道的话……”
简鱼想到自己和苏的实力，粲然一笑，把报纸放下。
简鱼：你敢踢到我，算是踢到铁板了！
值得一提的是，报纸的载体已经变成添加了适量史莱姆粘液的蔡侯纸。
这件事的起因还是简鱼想清一波粘液库存，问加雷斯要不要便宜量大的史莱姆粘液。
彼时造纸厂已经将第一批大货做好，但销量很差，有点类似于简鱼向教廷、魔法师协会推销化肥大失败的情景再现。
加雷斯面对简鱼的询问，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他，没有购买意向，甚至悲观地在想这个项目是不是要在自己手里黄了。
如果黄了，前期的投资可就全都打水漂了，自己的学术生涯恐怕也要因此告终了（雾）
简鱼：不是，你们怎么这么菜？
她当场质问，“你们有没有拿蔡侯纸给报社免费试用？”
加雷斯困惑，“为什么要给报社？”
“因为报社是用纸大户，是非常值得争取的大客户，而且一旦它率先使用蔡侯纸，很快全城的人都会知道这种新纸，相当于一个免费且持续的宣传广告。”
简鱼这个思路和晨光创始人差不多。
晨光创始人一开始是一位文具销售。
某日他突发奇想，与其忽悠顾客，不如忽悠文具店老板，跑到文具店，约定免费为店面装修制作宣传横幅，但作为合作的一部分，学校集体采购的时候必须推销他代理的文具。
文具店老板一看，卖谁家的文具不是卖，但免费的装修，天上掉馅饼为什么不同意。
然后他就成了销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