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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童话世界,我的小酒馆爆火了/我的酒馆开在童话世界by婉若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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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前不久遇见了一个歪门邪道的药剂师,她专门收集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制作药剂。”
医师颇有同感的点点头。
“我最近在跟着老师学习一些常见的药剂解法,偶尔会和他们打交道,说实在的,有些药剂师实在是太奇怪了,身上长满了红色疙瘩,也看不出年纪,即使只是从旁边路过也很容易沾上一些古怪的东西,防不胜防。”
姜姜呆住了:“大部分吗?”
医师摇摇头:“一半一半吧,世界上的事情大多是这样的,不过我可以肯定泥巴巷里面绝对没有好人。”
姜姜没心没肺道:“确实,我迷路的时候不小心进去过,里面的人看我的眼神像看食材一样。”
吃过早饭,时间来到了早上七点,因为昨天闹得太晚的缘故,清晨的山庄格外的安静。
医师给姜姜量了量体温,见没发烧,便催促她会回床上休息。
姜姜洗了把脸,听话的躺了回去。
“海诺去补觉了吗?”
医师把捣好的草药放在姜姜额头上,又给她换上新的膏药。
“应该没有吧,早上的时候我好像看见少爷和殿下在一起。”
姜姜可怜巴巴的咳嗽几声,软软道:“那如果你一会遇见他,可以帮我提醒他回房间休息一会吗?”
医师笑了起来:“当然可以了小姐,现在请您好好休息一会吧,我保证下午的订婚仪式举办时您一定好多了。”
姜姜疲惫的笑了,很快陷入了睡梦之中。
一阵悠扬的钢琴声响起,随后是翅膀扇动的声音,还有细细碎碎的铃铛声,像是教堂正在庆祝盛大的节日。
姜姜咳嗽两声,撑着无力的身子坐了起来。
“呼,呼。”
因为轻微鼻塞的原因,她可以很清楚的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医师没有骗她,原本嗡嗡作响的脑子好了起来,嗓子也舒服了很多,只要不大声说话就好。
唉,以后玩雪的时候还是不要太嚣张了,加上她骑着马在大雪天到处乱窜,简直就是作死中的作死。
楼下又响起了活泼的笛子声,姜姜拿起床边的怀表看了一眼,见已经快三点钟,连忙翻身下床。
拧开浴缸上的水龙头放水,姜姜打了个冷颤,到洗手台前把脸上的膏药洗干净,又扯掉了身上的膏药。
等水一放好,她立刻躺了进去,泡了十五分钟。
穿着睡裙走出浴室,姜姜擦干水珠,坐在壁炉边梳着边烘干头发。
海诺推开房门,看见的就是这幅美人出浴图,阳光般的金色发丝垂落在她瓷白的小脸上,仿佛镶着圣光。
姜姜抬起头,看清来人以后,眼睛亮了亮。
“咳咳,你,咳咳,你休息了吗?”
海诺关上房门走了过来,伸手去摸她的额头,触手温温凉凉,没再退烧了。
姜姜任由海诺动作,笑眯眯的眼睛像月牙一般。
海诺挑挑眉,伸手捏住她的脖子,语气有些恐吓。
“你在开心什么呢?”
姜姜咳嗽一声:“我看见你手里的珍珠贝壳手袋了,好看。”
海诺故意道:“这是我的。”
姜姜瞅了他一眼,拿着梳子梳了梳头发。
“好吧,那你自己拿着吧。”
海诺恨恨的捏了捏她的脸,把珍珠手袋塞在她手里。
“给我的,你就是我的。”

第431章 神奇的珍珠贝壳手袋
姜姜喜滋滋的拿了起来,上头的珍珠圆润冰凉,大小一致,最中间有两颗稍微大一点的珍珠,轻轻一扭就打开了。
好奇的看了看里面,姜姜直接把手伸了进去,结果把整只手塞进去也没碰到底。
“咦?”姜姜迷茫的眨眨眼,提起手袋看了眼底部,“怎么跟瑞吉塔的袋子似的。”
海诺有些想笑:“别找了,这个手袋大概有我手臂这么长,你这小短手是摸不到的底的。”
姜姜假装没听见,兴奋的拍了拍海诺的胳膊,伸手指向梳妆台,使唤道:“我的针织包包放在梳妆台上面了,帮我拿一下,我要把东西放进来。”
海诺伸手擦掉了她下巴上的水珠,起身朝梳妆台走了过去。
这边的姜姜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拿起放在一边的玫瑰精油,丢进去巴掌大的手袋里面,然后举起来晃了晃。
里面有非常弱的“哗啦~哗啦”声,不仔细听的话很难注意到,有点像是海水涨潮落潮的声音。
海诺提着针织包包回来,在姜姜身边坐下。
“原来你这的包包这么重,你在里面塞了什么?”
“很多东西啊。”
姜姜往旁边挪了挪,伸手在里面扒拉不知道去哪了的玫瑰精油,“咦,哪里去了,你可以打开来看看。”
海诺提醒道:“你晃一下试试。”
姜姜提起手袋摇了摇,再次伸手时果然在里面摸到了玫瑰精油圆形的瓶身。
海诺打开姜姜的针织包包,拿出了一个烟斗。
海诺疑惑的皱眉:“为什么会有烟斗?”
姜姜把玫瑰精油放在一边,解释道:“这是好梦烟斗,只要朝人吹一口,就可以让他睡一个小时,如果胖的话就要多吹几口。”
海诺了然的点点头,把烟斗递给姜姜,又拿出三个小小的玻璃瓶。
姜姜没等他发问,自觉的解释起来。
“从左边开始,分别是痒痒粉、臭臭粉和糖粉。”
海诺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前面这两个就算了,怎么还有糖粉。”
姜姜理直气壮道:“因为我带了年糕啊,蘸红糖很好吃的,在包包里面。”
海诺把手伸进包包里,果然摸出了一小袋年糕,然后是一根亮晶晶的魔杖、一袋橙子软糖、他送给她的小刀、一瓶香水,还有一张碎花手帕、女巫石和一小袋颜色各异的水晶。
姜姜把东西都塞进手提袋里,对上海诺带着笑意的眼神,顿时有些警惕。
“干嘛?我没有爆炸瓶了哦。”
海诺挑挑眉,张开手心,里面放着一个灯泡大小的玻璃瓶,瓶子有着沉沉的雾气,仿佛要凝为实质。
“这是什么?”
姜姜有些心虚的摸摸鼻子:“如果我说是普通的瓶子你会信吗?”
海诺冷笑。
姜姜瞬间垮了下来:“好啦好啦,这是个云雾瓶,我和瑞吉塔在一个大雾天收集来的,一点也不危险啊,就是打碎会起大雾,还不如雷雨瓶一半的威力呢。”
海诺原本也没觉得有啥,只是不想她太得瑟,问了一句以后就把瓶子递给了她:“小心些,别弄伤自己了。”
姜姜接了过来,慌慌张张的塞进手袋里,卖乖道:“等下次有好天气的时候我给你做一个。”
海诺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温柔:“嗯,快去换衣服吧,一会艾米丽该派人来找你了。”
“对哦!”姜姜一骨碌站了起来,抓起挂在架子上的白色高腰裙就往浴室跑。
“完蛋了,都快四点了。”
海诺跟着转过身:“还早呢,不用着急。”
换好裙子从浴室出来,姜姜又坐在梳妆镜前面,简单的梳了一个半扎发,然后嘴唇上面抹了一点口脂就算完事。
海诺拿起挂在衣架上面的斗篷给姜姜披上:“一会在外面的时候要把兜帽带起来,病还没好齐全呢。”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
菲列尔的房间在艾米丽的对面,姜姜朝海诺摆摆手,一头扎进了艾米丽的房间。
海诺看着她进去,转身推开房门。
“下午好啊,为什么各位起来这么没精神呢?”
埃尔文没好气道:“还说呢,一整天都看不见你人影。”
艾米丽正坐在梳妆镜前,她的头上梳了一个小臂高的发髻,周围簇拥着女仆们在用金灿灿的鲜花装点它。
顶着这么一坨东西难免会脖子发酸,艾米丽忍耐的叹了一口气,听见动静后微微侧了侧头,见是姜姜,高兴的朝她招招手。
姜姜礼貌的和坐在沙发上的梅萨莉娜夫人打了声招呼,这才溜到了艾米丽身边。
艾米丽握住她的手,仔细的打量了一会,让她在旁边坐下。
“听海诺说你昨天熬夜打牌,跑雪地里面去撒欢把自己折腾发烧了?”
“哪有熬。”
正想反驳的姜姜突然意识到自己干了件见不得人的事,梗着脖子把后半句咽下肚。
“哪有熬夜这么夸张,就是弄得晚了一点,现在已经没啥事了。”
艾米丽下意识想点头,结果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嘴角无奈的抽了抽。
“嗯,我看你脸色确实还行。”
姜姜目光跟着女佣插花的手移动着:“看起来好重啊,这是真花还是假花。”
女佣笑呵呵的介绍道:“这是普罗米娜玫瑰,是真的花,价格非常的昂贵,一个月前我们夫人从南部专门运过来的,在温室里面养了一个多月。”
姜姜想去摸摸的手立刻缩了回来。
“对了,辛迪去哪里了。”
艾米丽拿着手帕擦了擦脸上的面霜:“她换衣服去了,你吃午饭了吗,桌上有点心可以垫垫肚子,一会估计要错过晚饭的点了。”
姜姜摇了摇头:“我不太饿,对了,我骑的那匹马可以改名字吗,它原本的名字实在是太可怜了。”
“可以啊。”艾米丽挑挑眉,“不过我有点好奇,到底是什么名字才会到可怜的地步。”
姜姜叹了口气:“叫鼻屎,我想给它改成追风。”
艾米丽哑然:“这名字,也真是的。”
闲聊了一会,艾米丽被女佣们带着换礼服去了,姜姜见实在帮不上忙,在旁边还碍手碍脚,便打开房门找辛迪去了。

四点半左右,宾客们陆陆续续往教堂去了。
为了能清静些,辛迪带着姜姜早早的下了楼,在人流高峰期前坐上了马车。
通往教堂的路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和路两边的雪堆形成鲜明的对比,为了防止一会天黑了看不清路,还在地上钉了根树桩,上面放着蜡烛,用正方形的玻璃罩着。
辛迪把手里的曲奇饼干掰开,递给看着窗外发呆的姜姜。
“好些了吗?”
姜姜接了过来,一口啃掉大半:“好多了,已经没啥事了。”
辛迪微笑起来:“那就好,我还是第一次参加订婚仪式,没想到会这么隆重,连艾米丽自己都不太清楚。”
姜姜挤在辛迪身边,鬼鬼祟祟道:“我总感觉菲列尔怪怪的,有种不上不下的感觉,你说他到底是想怎么样啊?”
辛迪想了想:“我也不太清楚,其实菲列尔以前是一个非常专情的人,他和初恋情人在一场舞会上认识的,两个人一见钟情,菲列尔爱她就像爱自己的生命,可不知道为什么,凯特琳夫人怎么也不允许菲列尔娶她。”
姜姜听得认真:“然后他们就被拆散了吗?”
辛迪伸手揽住姜姜,摸了摸她的额头。
“菲列尔一直很坚持,为了和她在一起,甚至做好了一辈子不结婚的准备,是那位叫做黛芙妮的小姐先退缩了,她嫁给了南部的富商,听说非常英俊帅气,并且有着不输给菲列尔的财富。”
姜姜蹙着眉头:“凯特琳夫人收走了菲列尔的钱财吗?”
辛迪摇摇头:“并没有,除了否决的态度,她并没有做任何事情,后来啊,菲列尔怎么也不肯放弃,便追到了南部,亲眼见证了黛芙妮的婚礼。”
姜姜低下头,突然有些替他难过了。
辛迪轻叹:“听殿下说,黛芙妮当时并不承认她错了,她坚持是菲列尔无法给予她婚姻才会导致她过度伤心,做出了这样冲动的决定,菲列尔痛彻心扉,回到中心城以后大病一场,然后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姜姜有些茫然:“这样的痛苦,一定摧毁了一颗鲜活的心脏。”
辛迪也有些不是滋味:“嗯,所以说,他们其实很合适的,艾米丽需要一个自由的空间,菲列尔恰好能够给她,而菲列尔经历过这样的痛苦,无法再面对感情上的索求,艾米丽就是最好的选择。”
姜姜沉默着点点头。
辛迪语气又轻快起来,驱散掉了沉闷的氛围。
“不过,听说黛芙妮的爱有很大的水分,凯特琳夫人一直在怀疑她会控制人的思想,所以说,艾米丽一直很嫌弃他,觉得他就是被欺骗以后的自我陶醉。”
姜姜抱着脑袋晃了晃:“爱来爱去的,好复杂啊,都过去了的事情就该丢掉啊,背着一大堆东西哪里走得动。”
辛迪颇有同感:“就是说啊,唉。”
马车嘎吱一声停了下来,姜姜率先下了马车,扶着裙子有些长的辛迪下来了。
教堂门口铺着一段长长的红毯,需要再走一小段路,姜姜瞅见花园里面的天使喷泉还没有被冻住,有些惊奇的瞪大了眼睛。
教堂门口站着一个穿着黑色袍子的修女,她笑呵呵的站在门口,在姜姜手腕上戴了一个花环。
姜姜礼貌微笑,挽着辛迪走入了这座辉煌的教堂。
非要说的话,这实在是太豪华了,屋顶繁复神秘的纹饰,一整面的金墙,镀金的骑士雕像,尖供、飞扶壁,还有巨大的彩色玻璃。
各种各样的珍稀鲜花争奇斗艳的怒放着,仿佛春日一般。
这好在就是小一些,要是再大一点,要花费多少钱简直不敢想。
姜姜晃了晃,有些头疼的捏了捏太阳穴。
辛迪伸手扶住她:“不舒服吗?”
姜姜做了个深呼吸:“不是,我有点晕钱。”
教堂中间有两排座椅,辛迪和安德烈被安排到了第一排的位置,姜姜则被安排在了第二排,索性坐在了最里面,反正这边也有过道,离开时很方便,不用起来给人让座。
过了十五分钟,海诺和埃尔文过来了,三个人坐在了一起。
姜姜到处乱看的时候,还和昨晚那个被她踩了一脚的倒霉蛋对上了眼。
眼看着他似乎有些愤慨,姜姜平静的挪开了眼神,假装没认出来,反正她脸盲的确挺严重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教堂里面逐渐坐满了人,大家都安静的交谈着,等待着仪式的开始。
五点三十二分,夕阳从天窗照了下来,乐队奏响了圣歌,大门缓慢的打开了,穿着一身洁白礼服的艾米丽挽着菲列尔,在所有人目光中走了进来。
艾米丽美得惊心动魄,仿佛仙女落入凡尘,菲列尔一身白金长袍,俊美无双。
两人站在一起,美好得天造地设,众人纷纷赞叹起来。
两人站在天窗照进的金光下,像是在接受来自天神的祝福。
音乐声渐渐变得和缓温柔,神父站在台上,朗诵着圣经,赞美并祝福着,他的音调抑扬顿挫,像是在歌唱一般。
姜姜看得很认真,看着两人互相交换戒指,然后拿起羽毛笔,在众人的见证下,他们在订婚书上签订了彼此的名字。
光线渐渐暗了下来,在圣光消失的最后一刻,菲列尔捧起艾米丽的脸,在她的嘴唇上落下了一个吻。
至此仪式完美结束,所有人都欢呼起来。
姜姜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在所有人一起庆祝的瞬间,她突然觉得非常的难过,扁着嘴巴小声哭了起来。
她哭得实在是太可爱了,像是个红彤彤的小兔子,被她的哭声吸引了视线的人们都宽容的笑了笑,并不觉得她有什么恶意。
她们甚至十分的动容,觉得这位哭鼻子的女孩是舍不得艾米丽,感叹着两人之间珍贵的友谊。
梅萨莉雅夫人吸吸鼻子,眼眶也跟着红了。
她如珠如宝的女儿啊,愿上帝赐予她几分垂爱。

姜姜抬起头,看了菲列尔一眼,随后哭得更大声了。
海诺又是心疼又是好笑,蹲在她身前耐心的哄她。
姜姜哭得无比的伤心,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但她又觉得这样有些不好,于是把头埋在海诺的肩膀上偷偷的哭。
海诺的衣领很快就被打湿了,他毫不在意,半哄半恐吓道:
“不哭了,你看,艾米丽要担心了,在这么好的日子里面哭可能会沾染上霉运哦。”
姜姜的哭声停了一瞬,她抽抽嗒嗒的抬起头,不可置信道:“还能比,比,现在更倒霉?她,她都被狗给啃了。”
海诺实在是忍不住了,他笑出了声。
“我现在都有点替他难过了,他就这么不讨我们姜姜喜欢啊。”
在旁边听了一嘴的埃尔文慌忙用手捂住嘴,无声的狂笑起来。
塞德里克坐在凯特琳夫人身边,身边是他的夫人,两人正在礼貌的互相奉承着。
他嘴角微勾,看似听得非常的认真,语气却有些敷衍。
和所有人一样,他很难不注意到那个正在哭的小姑娘,她锁骨间的蓝珍珠幽深明亮,让他回忆起了曾经淹没过他的那片海,还有那个,美得惊心动魄,仿佛造物主杰作的女孩。
时间过得真快,那些痛苦和快乐远得像是上个辈子的事情,可即使记忆再微弱,带来的痛苦却没有减少半分,它们就像深扎在心里的大树,挤压着他的心脏,夺走了赖以生存的氧气。
在这个瞬间,似乎有密密麻麻的痛苦从心脏蔓延上来,他低下头,不堪重负的叹了一口气。
姜姜艰难的做了几个深呼吸,抬起头,朝满脸担忧频频往这里看的艾米丽挤出了一个滑稽的笑容。
艾米丽眼眶微红,朝姜姜眨了眨眼,两人相视而笑。
海诺摸了摸姜姜的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姜姜有些悲切的吐出一口气,所谓婚姻又或者是社会制度,他人的期待,是横在所有人身上的一座大山,要是想要生存,想要过得好,就得学会取舍,就得像这样,顽强如同杂草,永远打不倒。
耽搁了一会,画师提着画箱进来了。
艾米丽和菲列尔站在中间,梅萨莉雅夫人和凯特夫人和旁边的贵族们挤成了一团,站位乱七八糟,一时之间热闹非凡。
不是这个人被踩脚的哎哟声,就是那个人在大声埋怨自己被挤得无法呼吸了。
菲列尔的老姑妈更是固执的站在最右边,不管谁来说她也不肯动,敢靠过来她就拿起拐杖打过去。
“哎哟,你们是在欺负我这把老骨头吗!要知道你小时候我还给你换过尿布呢。”
海诺实在是看不下去,跟姜姜说了一声,扯着埃尔文过去帮忙了。
姜姜坐在座位上,静静的低着头,调整着自己乱成一团的呼吸。
她的鼻子和眼睛都红彤彤的,看着可怜又可爱特别的招人疼。
塞德里克鬼使神差的停下脚步,拿出兜里的手帕,递了过去。
姜姜有些惊讶的抬起头,和他对视片刻,摇了摇头,随即移开了视线。
塞德里克自嘲笑笑,收回了手帕。
在刚才那一瞬间,他居然无比希望她能够收过这张手帕,仿佛面前这个女孩的谅解,代表着她也能够原谅他的过错。
“咦,她是参加过我们婚礼的那个女孩。”
夫人娇软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塞德里克笑了笑,牵着她的手走向勉强找到在自己位置的众人。
等他们转过身以后,姜姜抬起了头,看着他的背影,愣愣的发了一会呆。
晚上还有一个舞会,大部分人已经回去准备了,教堂里面安静些许,不再吵得人头疼。
艾米丽接过捧花,笑着挽住辛迪的手,又看向正在座位上发懵的姜姜。
“姜姜,别在那里发呆了,快来!”
姜姜应了一声,把手帕塞进手袋里,朝两人走了过去。
艾米丽伸手理了理姜姜的头发,辛迪拿出一个精致的铁盒,蘸了点粉色的口脂涂在姜姜的嘴唇上。
“好像有点太素了。
艾米丽左右看了看,从旁边的花篮里面抽出一朵白色的玫瑰,折掉多余的枝干以后戴在了姜姜的发间上。
辛迪笑起来:“还是你脑子转得快,这样好多了。”
姜姜茫然道:“现在是做什么呢?”
艾米丽伸手抓了抓姜姜的发尾:“画画像啊,差不多了,就这样吧,海诺,帮忙把那几个花篮搬过来。”
海诺回过头,笑着应了。
艾米丽扯了扯裙摆,又谨慎的理了理头发,辛迪站在了左边的位置,姜姜便站在了右边,三个人被鲜花簇拥着,朝画师露出了笑容。
站在画板后面的画师举起一个奇怪的木圈,像是取掉了网兜的扑虫网。
“非常好,就保持这样不要动。”
姜姜刚才一直在走神,还真没看见他刚才是怎么画画像的,这会见他拿出一个稀奇古怪的道具,有些疑惑的皱了皱眉。
艾米丽低声提醒道:“注意表情。”
姜姜打了个激灵,立刻切换出一个无比标准的微笑,眼睛弯弯的看着画师。
画师挥了挥手中的木圈,一个巨大的泡泡飘了出来,笼罩在几人身上,并没有带来什么奇怪的感觉,被一阵微风吹过。
泡泡渐渐缩小,变成苹果大小的时候转了几圈,然后噗呲一声在画纸上炸开
画师笑眯眯的看了过来:“非常好。”
艾米丽又招呼站在旁边的几个人:“快来,我们一起。”
辛迪给菲列尔腾出了位置,伸手挽住了安德烈,姜姜探头看了一眼,伸手握住海诺的手,埃尔文左右看了看,伸手揽住海诺的肩膀,大家看着画师,露出了轻快又幸福的笑容。
梅萨莉娜夫人笑呵呵的看着几人:“真好,看看这些年轻的小家伙们。”
凯特琳夫人也满脸笑意:“是啊,正是最好的时候呢。”
姜姜松开海诺的手,径直跑到画师身边,伸着头去看画板上的画像,随后瞪大了眼睛。
我的妈?一秒就变成油画了,这跟照相机有什么区别。
画师疑惑的笑笑:“有什么问题吗小姐?”
姜姜琥珀色的眼睛睁得滚圆,热情的夸赞道:“哇,你的照相机,不是,你的木圈好厉害啊,这是魔法吗?”
画师讪讪一笑:“谢谢。”
埃尔文颇为自得的抬起下巴:“还不错。”
海诺凑了过来,摸了摸姜姜毛茸茸的脑袋,看向画师:“能麻烦您再帮我们画一张吗?”
姜姜举起手:“两张,我也要。”
画师欣然同意,一枚金贝一张呢,有钱不赚是傻子。
姜姜伸手挽住海诺的胳膊,笑眯眯的靠在他肩膀上,艾米丽揶揄的目光看了过来,姜姜害羞的坐直了身体,海诺侧过头,出其不意的在姜姜的侧脸上亲了一口。
画师兴奋的抬起头:“完美,一张充满爱意的画像。”

第434章 邦妮的新生
第二天清晨,因为几个人昨晚报复性的熬夜打牌,原定早上回程的计划顺其自然的推迟到了中午。
姜姜因为身体不舒服的原因早早回了房间睡觉,非常荣幸的成为了起得最早的那个人。
整个餐厅空空荡荡,三四个女仆围在一起看着她喝一碗无比清淡的麦片粥。
姜姜嘴角抽了抽,板着一张脸把她们都赶走了。
等她开始喝第二杯牛奶的时候,时间已经来到了十点钟,辛迪和艾米丽率先出现在了餐厅里。
姜姜眯起眼睛:“你们昨天晚上偷鸡摸狗去了?”
辛迪打了个哈欠:“昨晚起风了,吵得我睡不着,干脆起来看了会书。”
艾米丽愣愣的看着桌面,扯了一块吐司塞在嘴里。
“昨晚斗地主斗得上瘾了,凌晨两点才睡。”
夹起培根放在艾米丽盘子里,姜姜有些纳闷道:“昨晚我没去睡觉前你们不是说不打了吗,怎么突然就上瘾了。”
艾米丽咬了一口油香油香的培根,疲惫的叹了口气。
“你不在的时候没人能一直赢,瞬间就有意思多了,我们几个笨蛋正好凑一桌,除了辛迪,她会算牌。”
辛迪端着咖啡,朝艾米丽礼貌微笑。
“说实在的,这完全没有难度不是吗?”
十点四十分,海诺、埃尔文和安德烈也起来了,女仆又端着托盘忙碌起来,整个餐厅都飘着咖啡苦苦的香气。
埃尔文戳了戳面前的煎吐司,感觉有些没胃口,过了一会,他灵机一动,抬头看向正在和草药汁死啃的姜姜。
“不是说下雪天要饺子吗?我看今天就挺不错的。”
姜姜抬头看向窗外飘扬的雪花:“可以啊,只要大家有空就可以。”
艾米丽匆忙咽下嘴里的甜粥:“好呀好呀,我想喝热乎乎的饺子汤了。”
这边聊得热火朝天,准备完早餐的厨房里面却是一片寂静。
满脸严肃的主厨把所有人聚集在了一起,盘问着胖厨师的去处。
邦妮低着头站在人群中,神色淡漠。
主厨见怎么问都问不出来,有些烦躁的啧了一声。
“该不是又喝了酒乱跑,冻死在外边了吧,这要是被管家知道了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居然敢在这么重要的时候出岔子。”
一个瘦弱的女仆颤颤巍巍的提起头,鼓起勇气指向邦妮。
“我,我昨晚看见邦妮去备用厨房炖汤,然后,厨师说担心她把汤熬坏了,就出门去了,也许是跟过去备用厨房了呢。”
邦妮不敢置信的抬起头,没想到第一个出来指认自己的居然是她曾经帮助过的女孩,如果不是她总在前面拦着,想必她早就遭到了胖厨师的魔爪了。
主厨阴狠的目光看了过来:“说吧,怎么回事?”
邦妮按下心中的悲痛,表情木讷愚蠢。
“我不知道,我一个人在厨房里面炖好了汤,后面又去宴会厅里面忙活了,没看见他。”
主厨仔细的看着邦妮的邦妮的表情,试图从她的表情中寻找到一丝披露。
眼前的女仆看起来蠢的不像话,这样的蠢猪能干出害人的事?怎么可能。
邦妮呆呆的看着地面,尽力让自己看起来愚蠢又天真,不管主厨怎么逼问她,她只摇头说不知道。
主厨焦虑的来回踱步,有时候人逼急了就会想到一些馊主意,现在的他就是,他犹豫的想,要不就把这个事情推给邦妮好了,至于她为什么这么做,只要随便找个借口就行,反正有证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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