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娱同人）重回南韩当编剧by三川墨

小情侣就是这么黏糊。
甚至作家去上厕所，权至龙都要陪着，有工作人员不止一次看见权至龙站在厕所外面等成作家。
他也不上厕所，他就单纯在外面站着，这不是等作家是干什么！！！！
啊啊啊啊啊！
工作人员们全体化身嗑药鸡，工作都多了几分动力。
本来这部剧就是小甜剧，戏里戏外两位主演打打闹闹，看着金童玉女就无比般配，这下子又来了一对重量级的现实情侣，大家的糖可以说从头到尾就没停过。
金瑞加也是头脑灵活，知道权至龙每天都来，就在剧组有花絮老师的前提下，又安排了一位摄像老师。
这位摄像老师没别的活，就是专门过来跟拍成珍珠和权至龙的。
金瑞加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务必把两人相处的画面原原本本记录下来，这些可都是将来电视剧播出后的宣传热点啊！
成珍珠自然看见了始终环绕在自己周边的花絮拍摄老师，但是她并没有阻止。
拍就拍吧。
她和权至龙现在，对镜头的看法已经和从前截然不同了。
从前还想着躲避，现在觉得记录下来也没什么不好的，说不定会成为美好的回忆。
有人愿意免费帮拍，那就拍着呗。

十二月是《鬼怪》的天下。
这部剧播出后，不仅仅是韩国，整个亚洲地区乃至世界范围内，都掀起了一股观剧热潮。
欧洲viki电视剧排行榜第一名，美国drama fever排名第一，中国微博实时搜索排名第一……无数个第一托举着《鬼怪》，孔浏和金高因一跃成为当下讨论度最高的演员。
而成珍珠，她作为这部剧背后的女人，自然也是一个绕不开的存在，一时间她的家世，她的人际关系网，甚至她的过往战绩，都开始被各大营销号反复盘点。
#惊，这些耳熟能详的电视剧竟然也是出自《鬼怪》作家之手#
#成珍珠家庭关系大盘点：韩国围棋圣手原来是她哥哥#
#戏剧又抓马的恋爱曝光方式，成珍珠的人生甚至比她的剧本还要精彩#
因为权至龙在世界范围内的影响力，成珍珠此前在外网最广为人知的身份，实际上是权至龙的女朋友。
然而这次《鬼怪》的全球热映，将她的名字也一并带到了观众面前，大家这才发现，原来‘权至龙女朋友’才是她身上最不值一提的标签。
她的实力才是她的通行证。
也因此，回顾她的来时路，顿时狠狠震惊了一波外网网民。
【《鬼怪》我愿称之为韩剧的神。】
【《来自星星的你》我看过，是我看过最好看的韩剧之一，OMG，这部剧居然也是出自成成珍珠之手，她简直是天才？！！！】
【她写出了《孤独而又灿烂的神：鬼怪》，她还写出了《来自星星的你》，甚至我童年的第一部韩剧启蒙《是美男啊》都是她写的……vocal！！！！！！】
【这姐的人生没有短板，幸福且富有的家境、一帆风顺的写作事业，还有一个名声遍天下的男朋友。】
【还有谁不知道，《请回答1988》是根据真是故事改编的么，作家家里就没有一个是简单人物。】
【啊这开了挂一样的人生……】
【啊啊啊啊啊啊啊姐姐的才华简直比天上的星星还多！】
【本来想说我是看着你的剧长大的，结果突然发现姐姐今年不过三十出头，也就是说，她写出《是美男啊》的时候，才25岁吗？！！！！！】
【震撼我全家。】
【关于珍珠的盘点，即使看了好多遍，每次看见还是忍不住点进来，像是再看爽文一样，酸爽！】
【我也是。】
成珍珠最近的风头正盛，权至龙也不遑多让。
他十月份回国时候录制的综艺，在这个月底播出了，综艺名叫《黄金渔场》。
节目播出后，收视率和话题度立刻就爆了。
实在是bigbang组合太敢说了，恋爱在别的偶像团队那都是禁忌话题，在这里，却成为了彼此爆料兼吐槽的大会。
尤其是权至龙，他作为组合现在唯一一个有公开女友的人，理所当然成为最受调侃的对象。
甚至队友们有什么不好答的问题，来一招祸水东引就好了。
权至龙也是毫不避讳，对于跟成珍珠有关的话题也不再推诿，能说的都愿意说了。
总而言之，这期节目可谓是全程精彩高潮不断。
成珍珠更是被网友们戏称为bigbang第六人，她人虽然不在演播室，但是演播室关于她的话题却是一点也没少。
节目里，率先提到成珍珠得是主持人自己。
金久拉对着权至龙，突然就开口问道：“GD和成作家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权至龙抓了抓头发：“这么突然吗？”
话题跳转的有点快。
“内，这就是我的节奏啊，早点适应吧少年”，金久拉一脸不要大惊小怪的模样，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随即他又正色道：“我翻看了一下相关的报道，你们好像从来没有仔细聊过相识的过程，目前的说法都很模糊。”
另外两位主持人跟着附和。
权至龙答道：“我们是在厕所门口遇见的。”
“！！！”
曹硅贤震惊。
他瞪大眼睛追问道：“真的假的？！我在某些娱乐小报里看到过这种说法，我一直以为是媒体胡编乱造，不是经常有这样的情况出现么，媒体为了哗众取宠，刻意给艺人编造各种离谱的故事，你这个居然是真的吗？！”
权至龙点点头，他从前好像确实开玩笑似的，说过自己跟珍珠是在厕所门口遇见的，也不怪大家半信半疑，听着确实有点儿戏。
“真的，哥真的是在厕所遇见的怒那，而且据说当时的场景还很狼狈。”
有故事。
金久拉立刻探头问道：“谁，谁比较狼狈？”
“怒那。”
主持人集体震惊。
“啊？”
“我还以为会是GD。”
“我也，没想到会是成作家，有点想象不到会是什么场景……”
作家在大家心中一直是才气和优雅的代表。
现场的大眼睛都盯在了权至龙身上，他解释道：“是这样的，珍珠当时扶着自己醉酒的姐姐出了厕所，哦对了，那个姐姐你们也都知道，就是德善姐。”
“德善啊”，众人恍然大悟，顿时露出一脸溺爱的笑意：“确实是德善的风格。”
《请回答1988》的播出，让德善一下子成为了大家的心头宝，尽管现实生活中大家早就是中年人了，可是在看剧的观众心中，德善他们永远十八岁啊。
“所以珍珠和德善在喝酒？”
话题一下子就歪掉了，主持人的注意力开始放在了成珍珠和德善身上，已经完全忘记了开始的问题。
权至龙失笑一声：“内，不仅仅是德善姐，还有宝拉姐和三位阿姨，总是那天是巷子里的女性聚会。”
“哦~~~~”
演播室发出激动的声音。
“宝拉呢，她也喝醉了吗？”
“大家看起来关系还是那么好啊！”
【有点想哭，我的德善啊】
【平凡的幸福】
【谁还记得主持人是在问两人的相遇过程kkkkkkk】
【很明显大家对双门洞的女性聚会更感兴趣哈哈哈哈哈哈】
权至龙被主持人问来问去，就是不问相遇过程。
他佯装恼羞成怒：“你们到底还想不想知道了，再不问我就不说了！”
曹硅贤一时嘴快抢答了。
“不想知道。”
权至龙一脸震惊加无语：“呀，还录不录了，知不知道今天的主角是谁？！”
哈哈哈哈哈，现场哄堂大笑。
笑完，主持人又开始哄他：“别生气别生气，我们想听，GD你快说，”
权至龙傲娇地哼了一声，嘀咕了一句这还差不多，才接着道：“德善姐喝醉了，珍珠扶着她从厕所出来，我当时也恰好从男厕所出来，就跟在她们后面，也不敢靠近。”
曹硅贤疑惑：“为什么不敢靠近？”
权至龙一脸的理直气壮：“当然是因为是陌生人了，还是两个醉鬼，我一个大明星，靠近她们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
离谱又合理。
主持人们忍俊不禁：“内内内，然后呢。”
“喝醉酒的人其实是很重的，这点大家都知道吧，珍珠当时就有点扶不住德善姐，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后面更是一不小心直接栽倒了……”
权至龙说到这里，主持人之一的尹中信立刻惊呼道：“啊，wuli德善没事吧？”
权至龙顿时闭上嘴，死鱼眼望过去：“……”
是该关心德善的时候吗？！
其他人：“哈哈哈哈哈哈！”
“哥你放心吧，有珍珠在下面垫着，你的德善没什么事，有事得是我的珍珠”，权至龙一脸死气沉沉说完，突然开始抱怨道，“不是，你们能不能先让我把话说完，我说到现在，我和珍珠还没开始遇见呢！”
众人强忍着笑意：“好好好，你说你说，我们保证不插话了。”
权至龙环视众人一圈，目光所到之处，众人纷纷紧闭嘴巴，他这才满意。
“珍珠她们俩不是摔倒了么，发出了好大的声响，一听就摔得不轻，我当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赶紧就上去查看。”
他说着，自己突然低头笑了起来。
众人一脸莫名，到目前为止，有什么好笑的么？
金久拉抽抽嘴角：“你在笑什么，还说我们打断你说话，你自己不也是，正分享着故事，自己莫名其妙就笑起来了？！”
他越说声音越大，最后甚至是喊出来的，谁让权至龙刚才那么说他们。
哈哈哈哈哈，演播室简直要笑翻了，就连前面负责拍摄的工作人员都忍不住跟着一起笑得难以自抑。
权至龙更是趴在桌子上，笑得脸都红了，半天抬不起头来。
半晌，等他止住了笑意，他才正色道：“我笑是因为我接下来做了一件事，现在想想，当初举动好像很突兀。”
曹硅贤好奇：“什么举动？”
“珍珠的头发一直都很长，那时候也是，她摔倒后长发就糊在了脸上，我走过蹲下来一看她脸上都是头发，就伸出手慢慢地把她脸上的头发给拨开了。”
众脸迷惑。
“珍珠好像也被我的行为给吓到了，一句话也没说，然后我们俩就四目相对，定住了。”
金久拉吐槽：“听起来确实很像娱乐小报编的故事，正常人家谁撩陌生人的头发啊？！”
圭贤忍不住追问后续：“然后呢，然后呢？”
权至龙一摊手：“然后珍珠就说话了，她说，请问能扶我起来一下吗？”
尹中信立马对着GD摇头：“这我可要批评你了，撩了人家姑娘的头发，又看了人家好半天，居然还不赶紧给人扶起来，还要人家主动开口？！”
“听着确实有点离谱”，一旁的大声插话，“哥后来跟我们说的时候，我一度不相信，以为他在随便敷衍我们，我还以为他们第一次相遇是在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
权至龙扶着额头，笑得一脸无奈。
金久拉调侃道：“GD啊，反思一下你自己，为什么在弟弟心中留下了这样的印象。”
曹硅贤看着大声：“那后来是怎么相信了呢？”
“因为见到了怒那，怒那的说辞和哥一模一样。”
曹硅贤提出质疑：“那就不能是他们串通好了吗？”
大声摇头笃定道：“不会，怒那的脸一看就不会撒谎。”
成珍珠确实长了张高冷的脸，这张脸一看就不屑说谎，她一定是那种只要开口就是真话的人。
尹中信抓住了大声的漏洞：“所以你是说GD会撒谎吗？”
GD扭头：“……关我什么事？！”
众人：“啊哈哈哈哈哈！”

演播室里，话题又回到了正轨。
金久拉问道：“接下来呢，作家都开口了，这下你总该把人扶起来了吧？”
权至龙笑着点点头：“当然，我把人扶起来，然后就送回了包厢。”
“没要联系方式吗？”
队友抢答：“肯定要了，不要的话就没有以后的事了哈哈哈！”
权至龙肯定：“内，要了。”
曹硅贤好奇道：“怎么要的，就直接开口说请给我你的电话号码么，是不是太直白了？”
权至龙摇头。
“珍珠不是在厕所门口摔倒了么，而且当时德善姐摔在了她身上，所以她扭到了腰，我就跟她说我知道有家按摩店特别专业，可以推荐给她，之后两个人就很自然地互换了联系方式。”
“哇哦！”
这也太会了。
队友们也是第一次听他说这么细节的事，一个个张大嘴巴，发出各种怪叫。
作为权至龙的竹马，太阳率先提出了质疑：“你去过什么按摩店吗，我好像从来没听你提起过？！”
感觉他不是常去这些地方的样子啊。
权至龙抿了抿唇，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当时完全没去过，就是为了要联系方式而已。”
“大发！”
七脸震惊。
屏幕特效的炸雷一下又一下，在其余人脸上轮流炸了个遍。
【GD你……活该你有对象】
【为了要联系方式真是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哈哈哈哈】
【他是一见钟情吧，绝对是一见钟情，不然怎么会想着要联系方式】
【厕所门口一见钟情，有点好笑是怎么回事】
【我就想知道，他后面要怎么把这个谎给圆回来】
网友们好奇权至龙要如何凭空编出一家按摩店出来，巧了，主持人们也好奇，就连队友也眼巴巴望着他。
身为队友，他们确实比其他人知道得多一点，但是也仅限于事情的大概轮廓，这么细节的东西权至龙还从没说过。
曹硅贤代表众人提出问题。
“但是GD啊，你用这样的借口要到了联系方式，后面要如何收场，总不能给她胡乱报一个地址过去吧？”
大声附和：“对呀对呀，要是随便说一个按摩店的地址，怒那去过后觉得不行，岂不是连带着对你的印象也不好了？”
权至龙看笨蛋似的看向大声。
“我当然不是随便找的借口，我是没去过按摩店，但是我知道苏荷去过，而且他还给我推荐过一家店，所以我才敢找这个借口啊，因为信任苏荷。”
【原来是有的放矢】
【苏荷就是靠谱】
【我就说他不能干这么一戳就破的蠢事】
【这么看来，他俩能成还有苏荷的功劳啊，要不是他推荐的按摩店靠谱，说不定都没GD后面的事了kkkkk】
【苏荷也不亏，现在推荐一家店帮兄弟追女朋友，未来兄弟女友就能给他一个剧本让他当男主，简直不要太划算】
【哈哈哈笑死了，这是真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绝了这三个人……】
哈哈哈哈。
演播室里，众人对着权至龙竖起大拇指。
“遇见喜欢的人就要大胆才行啊，确实是很特别的相遇，应该会记一辈子吧”，曹硅贤感慨，“不过GD，我有件事很好奇，不知道你能不能给我解答一下？”
权至龙扭头：“什么？”
“就是你和作家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按理来说再怎么热恋也应该慢慢冷却变得平淡了吧，这是一般人恋爱的铁律啊铁律，但是你们每次被媒体拍到，基本都是很甜蜜的画面，就连最近JTBC发出来的花絮里，你们两个也在撒狗粮。”
“我想知道，你们会不会有演戏的成分在？”
“哦~~~~~~~”
“这个问题够犀利！”
队友们看热闹不嫌事大，完全不管权至龙的死活。
“我不是说你们在故意演戏”，曹硅贤连忙摆手解释：“我也是爱豆，所以我知道，身为娱乐圈从业者，我们面对公众时总是不自觉想要表现出好的一面。”
“我在想你们恋爱会不会也是这样，当着外人的面情不自禁就释放出甜蜜的信号，其实私下里也会有争执？”
金久拉跟着补充：“艺人的职业特性确实如此，要在公众面前放大自己的某些特性。”
尹中信也接话道：“确实，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不吵架的情侣吧？GD你们私下里的相处是不是也差不多，会不会经常闹矛盾？”
“嗯，我和珍珠其实很少吵架……”
权至龙没说谎，他和珍珠这么多年闹过的矛盾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然而他话音未落，大声的声音就响起来了。
“说谎！！！”
众人的目光顿时集中在大声身上，权至龙难以置信地探头：“我说什么谎了？！”
“哥你忘了你在群里发的疯了么？”
什么，权至龙表情空白了一瞬，随即才意识到大声在说什么。
十月份他得知孔浏喜欢成珍珠的那一晚，他纠结了一晚上，不能跟珍珠说，就只能在群里跟兄弟们发发疯了。
见权至龙若有所思，一副确有其事的模样，主持人开始起哄。
“看来真有事情啊，大声你快说，待会这些礼物你先挑！”
演播室的主持人和嘉宾分别准备了一份礼物放在前面，大家可以根据爆料获得礼物的优先选择权。
大声仿佛得到了某种肯定。
他神秘兮兮道：“以前我是不太清楚，但是前不久刚吵过架我还是知道的……”
众人聚精会神等着下文，只有权至龙盯着大声轻笑了一声。
他状似随意般舒展自己的十指：“大声啊，想清楚你是哪边的，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自己心里有数吧！”
他玩笑似地警告大声，就是担心他说话没分寸，把人给暴露出去那就不好了。
“呀，GD你别说话”，金久拉给大声撑腰，“大声别怕，我是前辈啊，现在前辈允许你说话。”
“内”，大声甜甜道，随即朝着权至龙露出了近似挑衅的笑容。
好啊，权至龙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金九拉赶紧指着他道：“GD，现在前辈命令你不能说话！”
权至龙：“……”
话都梗在了嗓子眼。
看着权至龙一脸欲言又不能言的模样，大声嘿嘿直笑。
权至龙一看他欠揍的模样，顿时忍不住了，他一个眼刀飞过去：“好好说啊。”
金久拉立马又指着他：“不许说话！”
权至龙抿了抿嘴，比划了个拉链的动作。
好好好，他闭嘴。
他也是脑子有病，前段时间和珍珠吵架，为什么要往群里库库消息。
没有了权至龙的阻碍，大声开始娓娓道来。
“大概是十月份的时候……”
只这个开头，权至龙就绷不住了。
他猛地趴在桌子上，无语笑道：“大声啊，时间不用这么具体吧？”
哈哈哈哈哈，现场铺天盖地的笑声。
曹硅贤咧着嘴：“哦，十月份啊，那不是才过去没多久吗，就是两个月前的事情啊！”
金久拉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就要这样才对啊，大声，不要怕，赶紧说！”
权至龙不再说话，但是他的目光犹如实质般落在大声身上，让人坐立不安。
大声朝着自家队长讨好地笑了笑，又接着大胆开麦。
“哥那天晚上突然变得很郁闷，在群里说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问怒那，我就问他到底什么事，结果哥说，他发现怒那身边有人喜欢她。”
主持人精神一振，这种八卦他们最感兴趣了。
“有人追求成作家？”
“谁啊，我们认识吗，是圈子里的人吗？”
大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主持人急了：“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我确实是不知道，我也很好奇来着，但是哥死活不说”，大声一脸无辜，“他一晚上都在纠结要不要质问怒那，听说第二天还是问出口了。”
“没想到怒那居然早就知道了，这下可把哥给气坏了，两人于是就吵了一架。”
“吵得很激烈吗？”
大声再次摇头：“我不知道。”
“那具体过程呢？”
“我也不知道。”
金久拉嫌弃：“你怎么一问三不知。”
大声委屈但理直气壮。
“还不是因为哥他只在群里发牢骚，什么我好烦啊睡不着之类的，没一句有用的话，我又不能整天趴他们床底下监视他们，能知道他们吵过架就不错了。”
金久拉无言以对：“……”
【哈哈哈哈哈】
【金久拉也有失语的时候啊】
【还有人不知道成珍珠和权至龙是一对吗，怎么还有人喜欢她】
【就算是知道，但是凭借怒那的魅力，有人喜欢她也很正常吧】
【所以GD这是吃醋了吧kkkkk】
【确实怪生气的，珍珠知道有人喜欢自己都不跟他说，换我我也会生气的。。。】
“算了，还是我来说吧，大声其实也不知道事情具体是怎么回事”，权至龙大发慈悲，决定好好解释一下前因后果，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好好好，你来说。”
“其实事情很简单，就是我偶然间发现有人喜欢珍珠，我就开始纠结要不要问她，那个人是怎么回事。”
“这有什么好纠结的，直接问啊？”
主持人不理解。
“因为我不知道珍珠知不知道，万一她都不知道有个人喜欢她，那我说了岂不是给他创造机会，白白让珍珠注意到他嘛！”
额……神一样的逻辑。
“你说的好像也有道理，但是一般人都不会像你这样想吧？”
“没错，GD你怎么看起来不太自信的样子，难道对方很优秀吗？”
“别想套我的话”，权至龙不上当，接着往下叙述，“我憋了一晚上，第二天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结果我一问才发现，珍珠早就知道了，我一下子心情就不好了。”
曹硅贤感同身受：“确实，你犹豫了一晚上才敢问出口，结果人家早就知道了。”
“所以我们就小小吵了一架，真的是很小的一架，而且吵着吵着就和好了。”
曹硅贤挠头：“怎么感觉这架吵得好草率？”
吵着吵着就和好了，这还是吵架么，这分明是在侮辱吵架吧？
“你们不是在吵架是在调情吧？”
金久拉呵呵一声，小嘴淬了毒一样：“真是莫名其妙的吵架，莫名其妙的和好。。。”
他作为一个老年人，表示深刻的不理解。
权至龙扶着额，忍不住笑了。
笑罢，他才解释道：“不是，我们本来就没什么大矛盾啊，珍珠又没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她说句好听的哄哄我，我不就不生气了吗！”
“说句好听话的哄哄你你就不生气了”，曹硅贤顿时有些恨铁不成钢，他语重心长道，“GD啊，男人有时候也没必要这么好哄，你好歹让她多说点啊，一句话就行了么？！”
“哈哈哈哈哈”，众人笑得前仰后合。
权至龙双手贴着脸给自己降温，呼，都给他笑热了。
曹硅贤犹在不服气：“所以她说了什么好听的话，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好打发。”
“我们结婚吧。”
？！！！！
此话一出，众人顿时脖子往前一勾，瞪大了眼睛。
权至龙在大家震惊的目光中又重复了一遍：“珍珠说，我们结婚吧。”
啊啊啊啊啊啊，幕后的工作人员都忍不住尖叫起来，演播室的屋顶差点要被掀翻了。
曹硅贤坐在位置上，神情呆滞：“大发……”
【卧槽】
【一句话杀死比赛】
【他俩是不是反了，感觉一般这是男生会说的话吧】
【不想解决问题的时候就用我们结婚吧来堵对方的嘴是吗kkkkk】
【权至龙敏感多虑，成珍珠大刀阔斧】
【哈哈哈哈好好笑怎么办】
【疯了疯了，要是珍珠对我说这句话，我立马就能自己把自己哄好了送上去hhhhh】

第122章 男人也是够善变的
十二月的最后一周，《黄金渔场》播出后，热搜瞬间就被bigbang组合霸占了。
这期综艺全程高能，组合成员各种爆料和笑料不断，看得人颧骨就没下来过。
成珍珠还没来得及看。
昨晚得知综艺即将开播，她一回到家就特意打开电视机调到了MBC频道，然后才开始做饭、吃饭，顺便等着节目开始。
但是，权至龙不知道突然抽哪门子疯，吃完饭在沙发上没坐一会，就跟身上长了虱子似的，非要去洗澡。
结果让他去他又扭扭捏捏迟迟不去。
奇奇怪怪的。
成珍珠见他在沙发上跟扭麻花一样，动来动去，坐立不安，只觉得好笑：“想去洗就去洗呗，我又不拦着你。”
她难道看个电视还需要人陪着？
“咱俩一起。”
成珍珠立刻摇了摇头：“我不去，我待会再洗，综艺一会就开播了，我现在去洗就赶不上开头了。”
那就更要去洗了，权至龙心道，就是不想让你看综艺啊。
他在节目里可是又把她给好好爆料了一顿，现在有点心虚，不太想让她看见。
虽然迟早会看见，但是能拖一会是一会。
“一起去嘛，咱俩都好久没一起洗澡了……”
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我们前两天才一起洗过”，成珍珠转头瞥了权至龙一眼，“你是跟《鬼怪》的女主一样，失忆了吗？”
权至龙睁大眼睛，有些震惊道：“失忆，池恩倬失忆了吗，没有啊？！”
现在电视剧才刚播完六集，故事不过刚刚开始，远没到女主失忆的时候。
“是后面的故事。”
“哦，我就说么，我可是一点快进都没有，认认真真地看完了全部。”
成珍珠诧异：“不是不喜欢孔浏么，怎么还看得这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