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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我的心,Un Lockby彦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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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斗?”她低声喃喃着,更接近于自言自语,就算是现在正站在她身边的安室透都只能听到一些模糊的呓语和音节,看到少女的唇瓣轻微的翕动了一下。
她在说什么?安室透尝试着模仿歌呗刚刚的口型,但拼凑起来的是他怎么也联想不到对应词汇的零碎的音节。
一个人名吗……安室透这样想着,注意到歌呗看着匣子里书的残页的目光显得有些过于热切了。他于是顺着少女的视线看了过去,但那一张残页依旧还是空空的,哪怕是安室透都快要把它盯出一朵花来,也没有能够从其中分辨出什么值得关注的不同寻常之处。
然而在歌呗歌呗的眼中,那却诚然是一番另外的景象。
有如一双手打碎扰乱了原本平静的水面,在动荡的涟漪当中逐渐浮现的,是她的兄长、月咏几斗的脸。
几斗看上去在年龄上并没有多大的变化,但是他的眉宇之间却染上了一些阴郁和愁色 ,仿佛有什么事情有如沉重的巨石一样,一直都压在他的心头,让他根本没有办法从这五个世界的存在当中获得任何的快乐。
阿夜跟在他的身边,原本应该活泼而又元气十足的猫咪如今整个尾巴和耳朵都跟着全部耷拉了下来,像是被雨水打湿了全部的皮毛。
显而易见,有什么事情发生在了几斗的身上,让对方的心情极度的压抑和痛苦。
“到底发生了什么……别露出那样的表情来啊,几斗……”
歌呗看着久违的兄长,心头顿时被某种酸涩的情绪给填满了——她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坚强,也已经完全接受了分离、甚至可能永远都回不去原本的世界,见到几斗的事实,然而当对方像是这样又一次的出现在面前的时候,歌呗发现,往日里那些话语都不过只是一种对自己的欺骗。
她想他,很想很想。
因为他们之间不仅仅是少女青涩的恋慕……在那之上还有更加复杂的,自血缘当中诞生与生俱来的亲情,还有在父母失格之后相依为命的多年的依赖。
发生了什么事情,几斗?为什么你看上去这样的痛苦和绝望?
歌呗几乎是无意识的伸出手来,想要去触碰几斗的脸,但就在指尖只差之毫厘的时候,却被另外的一只手给强硬的抓住了——是太宰治。
“放开我,太宰!”这还是自从织田作和Mimic之间的事情结束之后,太宰治少有的、看到歌呗如此失态和愤怒的模样,“不要在这种时候打扰我!”
“歌呗酱……你看到了什么?”太宰治却不可能真的如同歌呗所说的那样放开。
毕竟从太宰治的视角,就是歌呗方才一个人愣愣的盯着书的残页,视线落于一点,小声的喊着谁的名字,面上的表情逐渐变的悲恸,并且就要伸出手真的去触碰到【书】——
一切都彰显着过于的不对劲,太宰治怎么敢真的让歌呗和【书】接触。
然而现在的少女是毫无理智可言的,就算面前站着的是太宰治也是一样 :“放开我,太宰!就算是你也不能来妨碍我!”
“几斗!……那是几斗啊!”
她的声音听上去像是碎裂的镜子,有一种浓的化不开的执着,以至于原本应该清魅的声音听着都变的尖锐了起来。
太宰治的心下一沉:“歌呗酱。”
“几斗,是谁?”
“几斗就是几斗,是我最重要的人——!”
……这可就是太宰治最不愿意接受、同时也是最坏的答案了。
而或许是因为歌呗方才那近乎声嘶力竭的呐喊,【书】的残页上所投影出来的画面当中,原本低着头的月咏几斗像是被什么给惊醒了一眼猛的抬起头来,一双眼如同黑暗当中狩猎的猫一样,警惕的打量着四周。
“喵~怎么了,几斗?”阿夜问。
“我刚刚……听到了歌呗在喊我。”几斗皱紧了眉,垂在身侧的手用力的握成拳,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掌心的软肉当中,留下了半月形的印记。
歌呗是在大概一年前失踪的。
最开始,几斗并不知道这一点——作为和复活社的交换,要求他们放过歌呗,还给她唱歌的自由,几斗揽下了几乎所有的任务,更加拼命的在为复活社做事,没有什么太多的时间。
另一方面,他也在有意避开歌呗,不希望妹妹被重新牵扯入这个泥潭当中。
去唱歌吧。去做你喜欢的、真正想要做的事情吧。
日光之下闪闪发亮的蝴蝶,原本就不应该强行停留在黑暗当中。
去你真正应该去的地方,过幸福的生活——几斗是这样希望的。
然而有一天,亚梦却带着几乎要哭出来的表情拦在了他的面前 。
“几斗你……知道歌呗去哪里了吗?”
“……你说什么?”
于是那时候几斗才知道,在某个大雾的清晨,他原本以为好好生活着的歌呗永远的消失在了迷雾当中。
作为她的朋友,同时也是一个热心而又善良的孩子,亚梦已经和自己的同伴们寻找了很久,但是都没有一点歌呗的线索。
现在已经是实在没有办法了,亚梦才找到了几斗的头上,想要问问他是否知道什么。
只要能够确定歌呗是安全的就好了。
“不……我也已经很久没有见到歌呗了。”
几斗觉得自己的太阳穴一跳一跳的,连带着心脏也都跟着一并抽疼了起来。
这是什么玩笑吧,歌呗怎么可能——!
然而,当几斗用尽了自己所能够使用的所有方法,甚至不惜和复活社彻底的撕破脸,质问他们是否将歌呗给藏了起来,显然得到的都不是他想要的回答。
少年开始一天比一天阴沉。
他比以往更加主动、更加拼命的去完成复活设定任务,第一次对于胚胎的存在如此充满了欲望与渴求——但是,那并不是为了复活社,而是为了他自己的愿望。
如果胚胎真的存在、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那样万能的许愿机的话,他别的什么都不在意,只求把自己的妹妹还回来。
作为从他的心中所诞生、能够与主人心意相通的守护甜心,只有阿夜才知道,在几斗的心头究竟压着多少的悔恨与绝望。
如果能够再关心她一些的话 。
如果能够经常去看她的话。
是不是,那个孩子现在还在他的身边或者舞台上,自由自在的唱歌?
几斗总是会忍不住这样想。
今天原本也是和往常毫无区别的一天,虽然在争夺一颗蛋的时候被亚梦和她的同伴们拦住并且加以干扰,但是如今的几斗绝不会留情。
“我必须要找到胚胎并且得到它。”几斗冷冰冰的说,“歌呗还在等着我去带她回来。”
就像是他们都还很年幼的时候……妹妹会乖乖的等着他去牵起她的手,带她回家。
而现在和那时候,并没有任何的区别。
只可惜,那还是一颗没有任何价值的坏蛋。确认了这一点之后几斗便兴致缺缺的离开了,在解除了变身之后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浊气。
“几斗喵……”阿夜怏怏的甩着尾巴,但是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语来——他们都知道,那是多么苍白无力的东西。
然后,就在这个时候。
几斗听到了歌呗的声音,在喊着他的名字,并且逐渐变的哽咽了起来。
……是歌呗吗?
几斗几乎要以为这是自己的幻觉。
但是他很快就确定了,这并非是虚假的幻象,而真的是歌呗在喊他的声音——他立刻站了起来,但是举目四望,并没有看到歌呗的身影,也没有发现任何不同寻常的地方。
“几斗!几斗……我好想你啊……!”歌呗看着书页上的画面里,那仿佛听到了什么而四处观察的几斗,分明没有想哭的,但是眼泪还是控制不住的迅速蓄积,并最终溢出了眼眶。
或许是兄妹之间来自血缘的羁绊,或许是世界的奇迹与垂怜——有那么一瞬间,几斗抬起眼来,恰好与歌呗对视,他们居然隔着不知道多少的时间与空间的壁垒,看到了彼此。
“……是你吗,歌呗?”几斗的嘴唇近乎是颤抖着询问。
“是我!”歌呗急忙回答,“几斗,你还好吗?你怎么看起来……过的很不好的样子……”
她想到了某种可能,顿时气愤了起来:“是不是复活社又逼你什么了?!”
几斗并没有回话,只是注视着她——比起以前来长高了很多,已经完全是青春靓丽的大姑娘了,有如在枝头盛放的玫瑰;而更令几斗感到欣慰的是,歌呗看起来过的很好,那种从内到外所演绎出来的自信与光彩,明显是在充满爱的环境下才逐渐的生长和培养出来。
“歌呗。”他喊她的名字,或许再不会有比现在语气更为温柔的时候,“等着我。”
他郑重的向着自己的妹妹许诺:“我会找到你,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会找到你。”
不管要为此付出多少的代价,几斗都在所不惜。
“可、可是……”歌呗还想要说什么,却被几斗打断了。
"没有可是,任何东西放在天秤上称量都是不足够的。"
他从不会当着歌呗的面这样说——因为实在是怕了少女的得寸进尺——但是几斗心底清楚的知道,那是他最珍视的妹妹。
而哥哥的存在,就是为了保护妹妹。
“再等等我吧,歌呗。”几斗说,“我很快……就会去到你的身边。”
愿意回家也好,想要留在外面也罢,但是他必须要让人知道,他的妹妹并不是可以被欺辱的,她的身后永远都有依靠,他会成为她的底气。
“我、我知道了!几斗才是的,要照顾好自己啊,你瘦了好多!身上怎么还有那么多伤!”这些年被养的越发受不得委屈的歌呗,都已经开始在内心盘算如果闪击复活社了,“一臣先生的话……甚至是妈妈的话,几斗都不必放在心上!他们不能来左右你的人生!”
这是歌呗这些年逐渐悟出来的道理。
几斗先是一愣,继而咲乐——有如冰雪消融一般,这大概是他很长一段时间以来,少有的发自真心露出的笑容。
“嗯,我知道的。”
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这让几斗心头的巨石稍稍放松了一些。
至少歌呗看起来并不会受到委屈,并且一定得到了很好的对待。
这短暂的奇迹很快就结束了,甚至吝啬到不给歌呗与几斗留下多说几句话的时间。
几斗从原本倚靠着的墙角站起身来,阿夜发现他身上的那种沉重与疲倦都被一扫而空,并且久违的有了笑容。
虽然是几斗的守护甜心,但显然并没有被方才的奇迹囊括其中,因此根本不知道都发生了什么的阿夜只能选择向几斗询问:“几斗,发生了什么好事吗喵?”
“嗯。”几斗从数米高的楼上一跃而下,随后有猫尾猫耳出现在他的身上,他整个人都轻盈的有如猫咪一般在高楼上穿梭而过。
“我见到歌呗了。”
“歌歌歌歌呗喵?!”
“是的。”几斗说。
“而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到带她回家的办法。”
他的妹妹,理应由他亲自接回。
等着我,歌呗。

白日晨星(二十)
那些画面消失了, 就像是它们毫无征兆的出现时一样,这跨越了世界的、有如奇迹一般的联络彻底的断开,几乎要让人以为先前的一切不过都只是自己心头做不得数的臆想, 其实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在场的三个人都朝着歌呗投来了明里暗里的关心的眼神——毕竟一个像是歌呗这样漂亮的小姑娘, 哭的如此的稀里哗啦,任是谁看了都觉得过意不去,会稍微的安慰一二。
只不过就算是三个人, 三种关心,居然也分出了不同的区别来。
贝尔摩德是逢场作戏, 其中可能还含有一两分的同为女性所以生出的对少女的怜惜, 只能说有, 但不多;太宰治是明着担忧和关心,任是谁在看到他的表现之后, 都没有办法质疑他对歌呗的真心。
而安室透, 则是全场最不好受的人了 。
他一方面需要注意自己和歌呗之间的距离,要表现出若无其事浑不在意的样子;但是另一方面, 以自己真正的本心而论, 安室透或许比谁都要来的更加召集和在意,想要知道为什么甚至都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接触,仅仅只是低头看了一会儿, 歌呗的情绪就会突然失控、甚至是泪流满面。
这应该吗?这怎么都不对吧!
安室透已经在心头打定了主意, 等到之后有机会了, 他一定得亲自来看看, 这一张残页当中究竟都拥有着什么样的力量,才会导致歌呗像是这样的失态。
“歌呗酱?歌呗酱?”太宰治丝毫没有距离感的凑到了歌呗的身边去, 抬起手来,指腹轻轻的擦过了少女的脸颊, 帮她抹去那些淌乐满脸的冰冷的泪珠。
“哎呀,怎么突然就哭了啊?”太宰治并没有向歌呗追问她究竟都看到了什么、又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而哭泣——尽管某些人心里其实在意的不得了,但是他深知,现在并不是向歌呗追问这些问题的最好时机。
更何况,太宰治对此也不是完全的毫无线索。
“几斗”——歌呗刚刚发出来的,是这个音节吧。
依琉和绘琉都是毫无心机的孩子,想要从她们的口中套话,实在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情。
落跑的爸,怯懦的妈,相依为命的兄长,努力的她。
——原谅太宰治,他不是故意的,但是这样的印象就是在他的脑中挥之不去。
而与这样的印象相对应而来的,便是太宰治心头的“咯噔”一下。
不妙,这样可就太不妙了。
作为曾经获得过“操心师”这样的称号的太宰治当然不是浪得虚名,尽管还是非常年轻的年龄,暗示对于人性的把控与掌握,太宰治绝对已经是在一个很多人都望尘莫及的高度。
所以,甚至都不需要从依琉和绘琉那里得到太多的、关于歌呗过去究竟是如何同自己的兄长相处的细节,已经足够太宰治多少大概的推测出对于几斗,歌呗究竟是抱有着一种什么样的态度。
依恋的,重视的,甚至是病态的狂热的……已经完全脱离了普通兄妹之间所应该有的亲密程度,将对方像是救命稻草一样的牢牢抓住,试图建立起更加牢不可破的、紧密相连的关系。
是爱慕。
在错误的环境、错误的背景、错误的引导之下,将自己所有的情绪都全部投射,于是从那之上所扭曲的生长而出的爱慕。
太宰治终于感到头疼了起来。
不行啊,这样可完全不行啊。
歌呗的心里有喜欢的人没有关系,太宰治自认他又争又抢,并且有一颗坚持不懈持之以恒的心,不管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这个世界上只有不努力的小三,没有挖不倒的墙角。
但是对于歌呗来说,几斗显然不仅仅只是“喜欢的人”那么简单的关系。
于是这下就轮到太宰治开始头疼了。
他没有办法赌,当被同时放在天秤的两端来进行衡量的话,这个世界,与拥有月咏几斗存在的世界,哪一边的分量对于歌呗来说要更为重要。
以方才的情况来看,【书】的残页显然拥有着能够短暂的让歌呗和她自己原本的世界联通的能力。虽然只是很短的一段时间内,但是也已经很不得了了。
毕竟这还只是残页而已。
那么,如果将真正的、完整的【书】交给歌呗的话,她是不是就能够籍此返回到她自己的世界当中去?
太宰治闭了闭眼睛,觉得自己或许明白了……平行世界的他自己和魔人,都打的是什么样的算盘和主意。
魔人太宰治并不好妄加推测,但是对于自己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德性,太宰治心头门清。
那个“太宰治”的眼中毫无对这个世界的期望,就像是一块儿随波逐流的浮木,无论被水推去哪里都是无所谓的,并不会影响到什么。
所以,他完全可以丢下自己的世界,跟着歌呗去往任何的地方……这可真是让太宰治感到不快的事情。
什么牛皮膏药!就像是黏性过强以至于都会让人觉得恶心的绷带一样!快滚啦快滚啦!
太宰治心头这样的想法犹如阴暗的泥潭一样在不断的翻滚,随时都有溢出来的可能。不过当着歌呗的面,他还是将那种情绪朝着自己的心底压了压,又压了压,面上的笑容无懈可击。
不过歌呗的情绪还是比较稳定的,方才那一瞬也不过自适应因为太久没有见到几斗,所以乍然之下的情绪失控。她很快就已经重新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
“……我没事。”歌呗抬起手来,抹去了自己面上的泪水,她的情绪已经趋于稳定,“抱歉,我失态了。”
后半句话是对着同样在房间里的贝尔摩德和安室透说的。
“没关系哦。”贝尔摩德笑着说,“可爱的孩子,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可以被原谅的。”
她这样说着,伸出手去,似乎想要抚摸一下歌呗的脸颊:“尤其是你这样的女孩子,哭起来就更是只会让人觉得怜爱了……”
她的手并没有能够真的碰到歌呗,因为一旁的太宰治已经及时的伸出手来,将她挡开了。
“说一说就可以了,贝尔摩德,不要对别人的艺人动手动脚啊。”太宰治虽然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但是他的语气当中所透露出来的却是十成十的警告。
贝尔摩德并没有生气,只是从善如流的放下了自己的手;她微微的眯起了那一双好看的眼睛,再开口的时候,语调晦涩不明。
“这样么?”贝尔摩德低笑了一声,“看的真严啊。”
也不知道她究竟只是这样随口一说,还是这话语当中,有着什么另外的、隐藏的深意。
金发的摩登女郎低下头来,摆弄了一下自己的手机,随后复又抬起头来,同太宰治说:“对了,关于这一张书页……”
她的话没有能够说完,便有异变突生——整个船舱都开始剧烈的颠簸和摇晃了起来,就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从外侧寒冬整个船身,以至于产生了这样的飘摇感。
安室透皱着眉站起身,打开了包间门去外面查探和了解情况。
不多时,他就急匆匆的返了回来,面色凝重的同贝尔摩德说:“出事了。”
他分明是在与自己的同伴贝尔摩德对话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歌呗却隐约生出一种奇怪的预感来——他的那些话,似乎也是同时想要传达给自己听的。
……但其实,他们这还是第一次见面吧?
歌呗的心头略有些迷惑,不过她并没有声张,只是默默的将这一点给记了下来。
“游轮的工作人员给出的说法是,泰坦尼克号触礁了,正在全力抢救中……让我们等待后续的安排。”
然而安室透却觉得,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因为能够清楚的感受到,船身现在也还在不断的摇晃——这可不是用一句简简单单的“触礁”就能够糊弄过去的,而更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从外侧不断的拍打、撼动着整艘游轮都在跟着不断的左摇右晃。
这真的只是“触礁”能够解释的吗?反正安室透不信。
“不管怎么说,还是先从这里离开吧。”他提议。
为了引人耳目,拍卖会的会场坐落在整艘泰坦尼克号的最下层。如果游轮真的出了什么意外的话,这里显然是最难以逃脱——同时也是最容易出现意外并且被水淹没的位置。
于情于理,先从这里离开,去更上面的甲板层,显然才是最应该做的事情。
安室透以眼角的余光悄然的打量着歌呗。
少女的安全事关重大,他已经在心头暗自决定,如果事情真的发展到最糟糕的情况的话,那么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一定要以歌呗的安全为重。
只有她,必须安然无恙的平安回到日本境内。
双方在包间门口分道扬镳,至于太宰治先前和酒厂背后的那位BOSS所达成的——无论是什么方面——的合作,那都是之后要去处理的事情。
“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歌呗向太宰治询问。
“嗯——反正不会是单纯的触礁就是了。”
事实证明,太宰治的推测永远都不会出现错误。当他们穿过了数层的甲板、来到了位于最上层的、拥有着大量的对外露天区域的观景甲板上的时候,看到的便是那从海面上时不时的探出来的巨大触手。
这不管怎么都和方才安室透带回来的消息、“触礁”沾不上边吧?!
依琉和绘琉也在甲板上——她们先前因为找不到歌呗的缘故,所以一直都跟在小仲马和涩泽龙彦的身边,眼下终于捡到了自己的主人,顿时眼睛放光一般的朝着歌呗冲了过来。
“歌呗、歌呗——那个东西——”绘琉看上去就差没有抱着歌呗的脖子哭出来了。
显然,孩子有被吓到。
而和她相比,依琉显然就要显得神气和活灵的许多,虽然也同样以乳燕投林之势冲到了歌呗的面前,不过并没有显示绘琉那样哭唧唧的抱着少女撒娇——在她看来这是太过于不成熟的表情——而是给歌呗快速的大致讲解了一下都发生了一些什么。
原来,在先前被歌呗打发去给其他人报告自己的消息与平安之后,依琉和绘琉便照着记忆里面原本应该属于他们的座位飞了过去,并且正好同与太宰治分开了的涩泽龙彦,还有小仲马相遇。
得知了歌呗安然无恙的消息,这两个危险的人形自走武器面上的表情也终于松快了些,至少不再像是之前那样的紧绷,并且带着一种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周围的人全部都宰了的极端凶恶在其中。
“既然是歌呗小姐的意思。”涩泽龙彦慢吞吞的说,“那么……就先看着吧。”
但是显然,如果之后还出现什么别的问题的话,那么他依旧有出手的可能。
拍卖会的过程凡尘可善,无论是对于小仲马还是涩泽龙彦,他们都已经经历过太多类似的事情,因而这样的过程也并不能够让他们提起多少的兴趣。
只是——在某一刻,游轮似乎有片刻的震荡和颠簸,随后是拍卖场的工作人员神色匆匆的朝着这边走来,在小仲马的面前停下,以一种绝对的惶恐与毕恭毕敬向着他请求。
“您是隶属于法国巴黎公社的小仲马先生,是吗?”
并不喜欢对外交际的青年抬起眼来,用那一双阴郁的眼看着对方,苍白的面孔上并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
“有什么事。”小仲马问,“此行并非是公社的对外活动,而是我自己的私人行程。即便泰坦尼克号是以英国作为始发点的游轮,但是也应该并没有法国人不得踏上的要求和道理。”
“瞧您说的哪里话,哪里话。”对方近看呢个的想要在面上挤出一点谄媚的笑容,想要借此能够在小仲马这里讨得一点好,“我们做生意的,当然是来者不拒,欢迎任何的客人。”
他猜到小仲马或许是猜错误会了一些什么,忙开口同他解释:“事实上,我们是为了某件事情,所以才想要来请求您的帮助……”
据他们说,那是在数分钟前,雷达探测的时候发现的不明物体。一大团的、几乎要占据整个屏幕的巨影,尽管那时候还不知晓这究竟是一个什么东西,但光是这样的体型,都已经足够对其升起全部的警惕心理。
而伴随着游轮的前进,那个东西也逐渐的缩短了和游轮之间的距离,直到最后露出了真面目——居然是一只几乎和这一艘足够数层的豪华游轮等大的怪物,生着章鱼一样粗壮繁多的出手,又有着类似于魔鬼鱼的扁平的身形。
它似乎将泰坦尼克号当做了自己的猎物——或者是玩具,笔直且目标明确的就朝着泰坦尼克号而来。
起先还只是用触手拍打,不过很快就已经不满足只局限于这样的行为,转而开始了更加过分的、仿佛要将整艘游轮都给拆解的力道。
这只是一艘普通的游轮,上面根本没有安装什么用于攻击的武器——可是话又说回来,在现代这样大体来说算得上是和平的时代,战争又已经是在十几年前便已经彻底结束,根本没有人预料到一艘普普通通的载客游轮也有需要装备武器的需求。
谁知道这个大海怪究竟是怎么冒出来的?
工作人员一方面以“游轮触礁了,但是请不要担心,我们正在尽力的挽救情况”这样显得有些拙劣了的理由去安抚游客,同时要求他们立刻回到各自的房间中等候;另一方面则是紧急的开始扒拉本次的游客名单,意图从中寻找到什么能救命的人。
作为英国的公司,对于隔壁法国的巴黎公社——以及就算是在巴黎公社当中,也绝对算得上是一颗极为耀眼的星星的小仲马并不陌生。
尽管不知晓对方究竟是一位怎样的异能者,但是事态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当然也就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意求通过这样的方式尽可能的度过这一场危机。
如今整个露天甲板上的所有无关人等都已经被全部清空,能够留在这里的只有为数不多的寥寥几位异能者——歌呗和太宰治应该算是最晚到来的那一批了。
不过,在这里并没有见到首领宰和魔人,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是去了哪里。
歌呗睁大了眼睛,看那有如笼罩下来的、能够将整艘游轮都完全包裹覆盖住的黑影。
这些触手每一根都足有数米长,直径也极为的可观,这样在海面上张牙舞爪、随意挥动的样子,简直会让人联想到那些末世的灾难片当中带来灾难的深海巨妖。
“那是什么东西啊……”除了曾经亲眼目睹过中原中也解放了“门”,一度以荒神的姿态现世的太宰治之外,没有其他任何人有过直面这样的东西的经验。
“是克拉肯。”绫辻行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们的身后,“神话中海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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