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警惕蜘蛛头子连吃带拿by谷雨穆

她的头发被库洛洛缠绕在指尖，男人用漆黑的眼眸将她淹没。
“所以帮我联系猎人协会除念师的事，就拜托你了。”
“……”
兰希：“可是你还在生气。”
目前为止，一个吻都没有。
单纯是欲望与渴求的交织，爱意是无比奢侈的东西，以至于无法被当作佐料。
“重要吗？我已经答应跟你回去了。”
“重要。我不想老是被拷起来做。”
库洛洛看着她这副无比可怜的委屈模样。
说的他好像目前为止的不满都在无理取闹。
这不是兰希道歉就能解决的简单问题，他内心的欲望告诉他，就是想要全部的，没有杂质的，奋不顾身的爱。
原本以为离开她，这份感情迟早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被消磨，但兰希却从未真正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被商业合作的人觊觎，出现在自己同伴的身边，连他去取西装时都能碰见兰希穿着婚纱的模样。
他故意让揍敌客打出去的电话，在看到兰希突然出现的那一刻，库洛洛才发觉，只要自己内心的欲望只要一日无法被满足，就会被持续积攒着对她更加疯狂的夺取与渴望
一开始……只是想得到而已。
他从不觉得渴望某些事物是令人痛苦的，相反，库洛洛感谢这份渴望，将他带到了如今的位置。
只是人心，为什么不能像金银财宝一般唾手可得呢。
既然这是个无解的命题，那库洛洛就只能选择暂时占有她的其他部分。
他轻轻俯下身，怀抱着身下的女人，将头埋在兰希的颈窝，学着她一开始的样子。
“抱歉，下次不用这个了。”
兰希动了动自己的手腕，那个金属物现在还在自己手上。
“你太不真诚了点。”
“是吗，你刚刚也是这么对我的。”
“……”
库洛洛在指责她的道歉同样不真诚。
那还能怎么办呢，兰希此时也没有办法如库洛洛所愿。
他的不满兰希心知肚明，尽管如此——
“你不觉得……你对我有些太苛刻了吗？”
都说人论迹不论心，兰希认为自己就算一开始对库洛洛的放纵是出于怜悯，到目前也不能说一点爱也没有。
但他就是不满意，库洛洛非要连她内心最深处的东西也要剖出来看个明白才行。
“啊，那抱歉。”
又是这样，两个人都无法妥协，只能在表面上说着毫无感情的道歉。
不过，库洛洛总算是把她的手铐解开了。
兰希终于能活动起有些麻木的手臂，她将胳膊搭在身前人的脖颈两侧，贴着他的上身，凑过去吻他的嘴角。
“……我爱你。”
仿佛奖励一般的爱语在耳边回荡，回过神来自己早已被湿润的唇吻上。
将她再次困于被褥与身躯之间，库洛洛捏着她的下巴，轻咬她的舌尖。
“说谎。别学那些坏习惯。”
“呃唔……真的……”
即使只有一点点偏爱与不舍，那不也是爱情的温床吗
唇齿交缠，肌肤相贴。
她想推开对方暂时呼吸新鲜空气，却被库洛洛拉着手腕再次贴近。男人有些凶狠地舔咬着她的唇瓣。
“骗子……我很清楚你是否在说谎……包括你用一部分谎言掩饰的真实。”
库洛洛太熟悉她的那些小把戏。
她能给自己的东西太少了，实在不足以填满内心的空虚。
“是你要的太多了……”
或许只能从身体上的亲密来确认对方眼里的世界。

行政套房里的圆形浴缸很大, 塞下两个成年人绰绰有余。
感觉库洛洛脸上的伤口不能碰水，所以兰希贴心地给他贴了满脸的大型防水创可贴。
并且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再凶狠莫测深沉的男人在被贴了满脸创可贴之后看起来变得非常无害。
库洛洛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的，毕竟他刚刚也在兰希身上留下了很多痕迹, 比起随时能被摘掉的创可贴，那些在她身体上布满的指痕和吻痕更加吸引人。
尤其是因为热水而变得更加明显的现在。
“完蛋。”
原本轻靠在他胸前打着瞌睡的女人突然想到了什么, 支起脑袋。
“怎么。”
层层叠叠的泡沫之下，库洛洛的手在水里轻轻裹着她的腰, 另一只手正在将绵密的泡沫堆在她肩头。
“明天那件裙子肯定穿不了。”
兰希的手轻轻从水里抬起来，五指朝着身后的男人分开, 将带着泡沫的水珠洒在对方脸上表达自己的不满：
“都是你的错。”
“难道不应该怪西索？”
细碎的吻落在她的颈侧。
“如果他不留给你那个手铐, 你也不至于跑不掉。”
兰希发现库洛洛推卸责任真是一把好手。
“照你这么说你被封念也是怪西索了。”
如果西索不和酷拉皮卡在背后偷摸交易，篡改预言诗将旅团留下，库洛洛也不会被抓走，派克诺妲也不会死……
想到这里, 兰希的目光有些沉了下来。
脑袋上传来重量，库洛洛将自己的下巴埋在她的头发里, 顺势在水里将她抱得更近了些：
“嗯，都怪西索。”
当然，这只是顺着她说的一句玩笑话, 整件事责任具体在谁，库洛洛心里有很明确的判断。
“不过……你就这么让他做你的sugar daddy？有一个亲生父亲不够你头疼的？”
“你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说醋话。”
兰希在水下掐了一把某人的大腿，结果那人将她的腰箍的更紧了些。
“要不是你们幻影旅团吞我那二十二亿, 也不会让西索有机可乘啊。”
库洛洛：“……”
他低头, 再次咬上女人的肩膀。
兰希感到他湿润的头发蹭着她的脸：“那你把那二十二亿还给我, 我还给西索咯。”
“唔……拍卖会赃款的卡在侠客那，我没有钱。”
“……一分都没有？”
“一分都没有。”
怎么感觉自己好像摊上了一个小白脸呢。
温热的水汽蒸的她脸有些发红，不过兰希感觉自己的感冒大概是好多了。
“有个问题……你真的认为单独泡在液体里的眼球, 符合世俗传统意义上的美丽？”
良久，她问出这个问题。
库洛洛没有正面回答她，因为她大概不会喜欢那个答案。
“大部分还是因为物以稀为贵吧。”
窟卢塔族在被灭族之前就有一些火红眼流落到黑市上了，数量稀少，更是深受人体收藏家的喜爱。
有人需要就有市场，对象不管是活物还是死物都能被明码标价，如果没有足够强大的能力自保，谁都有可能成为他人餐桌上的食物。
兰希偶尔会觉得这个世界的运行机制有些太过原始，连人的欲望都带着仿佛未被开化的恐怖。
同样，她没有过多询问关于窟卢塔族被灭族的事情，只是对库洛洛表示：
“我还是觉得酷拉皮卡没杀了你这件事很令人震撼。”
灭族的仇人近在眼前，为了复仇走到了这一步，却在最后给人留下了一条生路。
一边是原始的欲望，一边是高度的自制。酷拉皮卡作为后者，明显是受前者迫害的对象。
他明明可以遵从自己的欲望，用力量向前者报仇——尽管他也会成为自己最讨厌人的模样。
库洛洛：“你就这么希望我死掉？”
兰希：“你不是活的好好的。”
如果她真的希望库洛洛死，也不会在知道他被揍敌客暗杀的时候跑去告诉他了。
这仅仅是出于私人感情。
毕竟窟卢塔族被灭族和她本质上没有关系……但如果库洛洛真的被酷拉皮卡杀了，也只能说是他应得的。
还好他的生命力足够顽强。
“我只是觉得……面对仇人还能做到这一步，他的善良正直到了有些反人性的地步……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其实挺可怕的。”
“呵呵……”
身后的男人突然伸手摸上她的下巴，像逗弄小猫那样轻挠着。兰希抬头，看着头顶的人。
“我倒是觉得，他所做的一切都有迹可循，并没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
“在抓到我之前，锁链手已经为了‘复仇’做出了许多努力，这反而是正常人选择复仇的行动。只是他最后受到同伴们的影响，没有做出让自己无法回头的选择罢了。”
兰希：“就是这种临门一脚改变个人意志的举动才让人感到可怕啊。”
如果是她，她会毫不犹豫在交换人质的途中就杀掉罪魁祸首，再让人质自己逃跑。
任何人都没有理由不这么做，除了酷拉皮卡。
“因为他的人格底色本就和你我不同。”
不觉得在背后夸赞这位差点使幻影旅团分崩离析的罪魁祸首有什么不妥，库洛洛只是发表自己最确切的评价：
“冷静的内心，孤注一掷的意志。最重要的是……”
“围绕在他身边正直善良的同伴。”
话音落下，兰希也明白了什么。
酷拉皮卡能坚持的本心的最大原因，除了强大的内心之外，他遇到的人同样是能支撑他远离深渊的原因。
“但是你，兰希。”
他话锋一转，将话题转回明显问题更大的主角身上：
“即使知道了谁是导致自己母亲死亡背后的凶手，也不想着主动复仇——你不觉得你的反应才是反人类的吗？”
她用呼吸掩饰自己慌乱的心跳。
可能是泡的有些救，兰希觉得自己的头有些晕。
良久，她说：
“并不是。”
“只是，安格尔不希望我过那种与复仇相伴的日子。”
看酷拉皮卡的人生就明白了，仇恨推动着他，若不是遇见了同伴，与复仇相伴的人生注定满是痛苦。
“违背内心去过平静的日子……自欺欺人的生活难道就不痛苦？”
库洛洛很清楚她不可能做到真正的无动于衷。
“放心，我和酷拉皮卡不一样，如果我遇见林简，我是真的会杀了他。”
她只是不主动去寻找林简的踪迹，比起寻找杀母仇人的下落，兰希认为完成母亲的遗愿更有意义。
【虽然安格尔被上
层人视为眼中钉很久……但是敢真的下手的也就一个人，我只是帮手而已。】
半年前在巴托齐亚共和国被杀死的凯里安让兰希摸到了母亲死亡事件的线索。
和凯里安一样，作为萨黑尔塔的参议员，手里同样拥有着不小的政治权力，而往往那些人之间产生的纠纷也会以某种不光彩的办法解决。
兰希知道他的相貌，常驻地，家庭人员构成，人物关系网，一切的一切，只要她想，她能马上深入林简的生活，将他的性命一并带走。
但她并没有真正去做，只因为这大概不是母亲想看到的场面。
“不然她也不会给我下那条制约……因为安格尔认为杀人并不能解决根本问题。”
“很像是没见过人间炼狱的人讲出的话。”
“哼……杀害他人是没有任何权力之人所能做的最差选择。”
兰希捏了捏他的手臂，理智让她能保持原本的生活到现在，但是在遇到林简的那一刻，就算真的出手杀了他，兰希也不会责怪自己。
人之常情，安格尔也会理解的。
库洛洛：“是啊，你们总有能力达成目的……我们除了杀人就没有别的办法。”
环境导致的现状，总是让有选择的人更有余地，困难的人变得更加困难。
在库洛洛看来，他们杀人之所以不会产生任何道德谴责，是因为对他们来说，并没有任何其他更有效的方式。
或许现状已经不同了，但既然已经从血路上走到现在，再捡起某些可笑的道德感，想回归正常人的道路上会有些可笑。
就让他们按照自己最舒服的方式走下去吧，他们都对自己的归途有清晰的认知。
这是兰希不会理解的，好在对方并不会因此而谴责他。
兰希：“不过，你应该不知道我说的林简是谁？”
“能推测出来，你跟我讲过导致安格尔死亡的事件。”
准确来说，库洛洛是在扮成露西娅的时候早就知晓了一切。
兰希还不知道这件事，至于要不要坦白……他认为没有那个必要。
水早已没有那么热了，女人拍了拍他，想从浴缸里站起来。
库洛洛没有动作，将脸蹭着她的头发，伸手将兰希的脸微微转过来，唇齿再次相贴。
他的动作比方才轻柔许多，舌尖带着水汽钻入对方的唇里，轻轻搅动着。
“一晚上没睡觉我要补觉……”
怀里的人婉拒他的邀请。
此时还没天黑，兰希第二天白天要早起帮助新娘进行婚礼事宜，不能再晚睡了。
“明天……我也要去。”
库洛洛轻咬她的下唇。
“你自己买套正装来好了……”
“我没钱。”
“我把卡给你……”
兰希有些晕，已经分不清楚是水温还是库洛洛将自己口中的氧气全部夺走的原因。
突然，门外传来关门和明显的脚步声。
兰希睁大双眼，顿时清醒了一半。
“哼哼～☆”
即使很微弱，她也能听见，属于西索的独特强调。
他怎么又回来了——！
本能想和身前的人拉开距离，库洛洛却控制着她一动不动，顺便还咬了她一口。
“喂！”
她不相信库洛洛没听见浴室外西索的声音。
果不其然，下一秒浴室的门就被打开，穿着暗红色西装的男人提着刚从正装店买来的新款衣物，脸上笑眯眯的。
很快，当西索看到浴缸里相拥的两人时，他的表情变得很精彩。
“甜心……怎么背着daddy偷吃？☆”
库洛洛转过头，看着站在门口的男人，丝毫没有被人撞破的尴尬。
“20岁已经是能自由恋爱的年纪了，岳父大人。”
西索：“……？”
兰希：“喂、说什么呢。”
越说越背德！？
西索没想到自己竟然能被人摆了一道，明明是自己和甜心的情趣玩法，竟然被团长故意曲解成这样……行，既然这样，他不介意就这么陪他们玩。
领带很快被解开，西装外套也是被随手扔掉地上，兰希的表情随着他一件一件将衣服褪去变得更加惊恐。
“不是，等等！？你干什么？”
“洗澡～☆”
西索表示，自己是花了钱的，和自己的甜心糖宝一起泡澡简直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浴缸塞下两个人绰绰有余, 塞下三个人就显得有些挤了。
尤其第三个人还是一位180斤的大奶肌肉男。
大量的水带着泡沫溢到缸外。
兰希：“没有别的意思，我有点好奇……你是不是长胖了？”
西索没想到她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咦，有吗？☆”
库洛洛：“那张照片上看着的确比现在要瘦一些。”
兰希：“嗯？什么照片？”
她抬头, 去看自己头顶上方的男人。
库洛洛平淡地告诉她：“就是你在天空竞技场里的候机室外亲他的那张照片。”
兰希的眼睛飞速地眨着。
西索完全不在意对方根本不知道照片的事：“可能是在天空竞技场那段时间运动量多一点～☆”
“所以到底是什么照片啊！？”
库洛洛：“主动亲他的事情已经忘了吗？”
话音落，黑发男人在她的嘴角落下一吻。
“就是我说帮你拖住伊尔迷, 你给我一个吻的时候～☆”
西索很贴心地帮她回忆，不过想来兰希应该也不是忘记, 她只是单纯不知道那个吻被人拍下了照片。
“当时小杰和奇犽偷偷跟着我们……以你当时的水准的确很难发现被人偷拍了呢。☆”
兰希：？
那两个小孩？怎么哪都有他们？
“原来你早就认识那两个小鬼，西索。”
耳边是库洛洛低沉的声音。
“不仅如此, 我同样也认识锁链手呢～☆”
已经脱离蜘蛛身份的红发男人早已没有隐瞒的必要。
库洛洛眯了眯眼睛, 还真是……被西索摆了一道。
好在怀里柔软温热的人紧贴着他，他相信兰希对他的爱就算少，也是另外两个人所没有的东西。
兰希此时只是想跟他算帐：“西索，你当时说帮我拖住伊尔迷半年, 结果他没几个月就找上我了。”
“呀……☆”
库洛洛咬了咬怀里的人耳朵：“他是骗子。说的话不能信。”
兰希用脸蹭了蹭对方。
看这两人仿佛视他如空气的表现，西索挑眉：针对我？
对此, 他不介意将水搅的更浑一些。
“在临走前捧着我的脸亲密喊我daddy的才是玩弄人心的坏女人……☆”
西索成功看到兰希的表情有一瞬间崩盘。
但她并不是因为被戳破对其他男人甜言蜜语而感到羞耻，是因为西索此时在水下用念能力缠绕住了她的小腿。
从小腿往上，套住膝盖, 再到大腿。
“我是说了办完事以后会联系你的但不是现在——”
库洛洛只觉得怀里的人贴的他更紧了，不用他特意伸手去捞，兰希往后不停地挪动着。
“唔, 别蹭我了。”
她的脊背一僵。
西索：“可是看你们两个太亲密了我好嫉妒, 人家也想吃嘛。☆”
腿上猛地传来一阵拉力, 兰希因惯性向后倒去，仰面落入水中。
“不许捣乱，不许破坏婚礼流程, 不许偷东西，不许败坏我的名声，尤其是你，西索。就算遇见目标也不允许直接在婚礼现场开打。”
用粉底液将裙子领口漏出来的部分痕迹盖住，兰希看了眼时间，尽管还有些昏昏欲睡，但已经是必须要出门的时候了。
好在身后两个男人打理自己的速度很快。
“没遮干净哦？这里～☆”
西索看起来心情很好，对她的话百般应允，也不知道是不是装的。
兰希对着化妆镜转来转去，的确有些地方粉底液很难盖住，遮瑕膏上多了又会显得余粉堆积……
从衣架上抽了一条同色系的丝巾，她裹在脖子上。
看起来好多了。
“我可以用‘轻薄的假面’帮你哦？☆”
“谢谢，但请你不要用你的念能力碰我。”
兰希表示敬谢不敏。
她一边带着嫌弃的眼神警告西索，一边将手里的丝巾系得乱糟糟的。
实话实说，她没什么系丝巾的经验。
但是能遮住某些见不得人的痕迹就足够了，兰希管不了那么多，随便系了一个看起来没那么磕碜的结。
“过来。”
身后的男人刚把额头上的绷带系好，于是轻轻走到她身边，将兰希脖子上分外松散的丝巾解开。
轻薄的布料在库洛洛手中被整齐地翻叠着，重新圈
上她的脖颈，一会就变出一个漂亮稳定的系扣。
“唔，靠谱。”
兰希表示了肯定。
西索：明明我的‘轻薄的假面’更有用……
“而且这种结人家也会系～☆”
“还差一点。”
库洛洛不知道从哪变出一个小型的绿宝石胸针，将它固定在了丝巾的系扣处，这下如果不是特别剧烈的活动，这条丝巾就能老老实实地一直在兰希的脖子上呆着。
兰希：“这种恐怖的细心感觉是你没有的呢……西索。”
西索：“……”
“你不问问他这是哪里来的吗？☆”
这个宝石胸针他见过，是在正装店隔壁的珠宝店的那个牌子。
兰希转头，盯着库洛洛：“你不会又是干起老本行了吧？”
这人怎么没了念能力之后还这么不安生。
“不，这个不是。”
他表示自己可是完全被误会了。
“是刷的你的卡。”
兰希：“哦，不是偷的就行。”
西索偷笑：“刷女人的卡好没品啦。☆”
库洛洛非常自然地搂上兰希的胳膊，微微歪头，没有因为对方的话语产生任何波动：
“准确地说，用的是你转给她的二十二亿。”
西索和他们兵分两路，他的目的本就不是单纯的参加婚礼，而是借婚礼的由头揪出那个躲在暗处的保卫。
兰希作为伴娘要早点去见新娘，帮助杰莲妮教授完成一些流程，库洛洛……今天勉强给他一个体面的名分好了。
一个是为了补偿他，一个是……自己鬼使神差地答应了库洛洛的要求，却忘了临时增加宾客是很不礼貌的。
为此，她提前买了两件价值不菲的首饰给了这两个没有被提前邀请的男人，新娘在看到足够有诚意的礼物时应该不会太过介意。
“对你来说不算值钱东西，不许偷偷私吞。”
库洛洛：“噢……”
打开门见到杰莲妮教授，兰希马上换上专属的社交微笑，和她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
“祝您新婚快乐，教授。”
“我的好孩子，真高兴你能来。”
一些固定化却带着真心的客套话，杰莲妮终于发现了站在兰希身后一直默不作声的男人。
独特而温文尔雅的气质让他在众人中很是吸引人。
“这位是……？”
“啊，不好意思，没有提前跟您打招呼。”兰希轻轻牵上身边男人的手，意思很是明了。
“我……最近交了男朋友。”
“您上周还问过我相关的问题，所以觉得有必要带来让您见见……”
“您好，杰莲妮女士。”
身着暗绿色西装的男人看起来文质彬彬又带着些让人不容忽视的气质，库洛洛伸出手，礼节堪称完美。
“我是库洛洛鲁西鲁。冒昧打扰真的很抱歉，祝您新婚愉快。”
杰莲妮教授轻轻捂住嘴，不仅仅是惊讶兰希在如此短时间就找到一位男朋友，更是为她感到愉快。
兰希的家庭和过早丧母的情况她早已熟知，谈了男朋友还带给她看这个行为，说明这个可怜又有天赋的学生在心里把自己当做了亲人一般。
让她很是感动。
“我真的很高兴……”
在杰莲妮感到感动的同时，完全没发现兰希正站在库洛洛侧身后，用力地掐着男人的左手心。
兰希：礼物赶紧拿出来啊！都说了不许私吞！
库洛洛：……
“非常感谢您不介意我冒昧前来，这是准备的一些小礼物，希望它能一并见证您的幸福。”
兰希心里松了一口气，库洛洛总算是把礼物送出去了。
杰莲妮教授被哄的心花怒放，完全不介意多一个年轻貌美的小帅哥参加婚礼，还允许库洛洛时刻跟在兰希身后。
虽然但是，杰莲妮教授竟然不奇怪她在短短一周内就谈了恋爱这件事……没有多问实在是太好了。
不然她还要再编造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接下来就是一些伴娘帮忙的活动，一起拍照之类的，还好杰莲妮教授有比较亲密的专属伴娘，一些重要繁琐的活轮不到兰希操心。
清爽的草坪婚礼，今天阳光正好，绿荫和湖水相交映，组成了优美的画卷。
兰希站在杰莲妮身边注意着婚礼流程，一边用目光扫视着来宾。
杰莲妮教授和她的丈夫人脉很广泛，来的大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还有一些眼熟的猎人。
不过很好，暂时没看见西索，他应该在找那个保卫。也没看见威洛，但是他可能会随时冒出来……
说起来，威洛找她会说什么？算账？还是别的？自己对他的动机实在是掌握的太少……
兰希只觉得心累，怎么参加个婚礼跟打游击战一样。
不过仪式应该快结束了，接下来的餐会应该不用她再过多履行伴娘的责任。
“关于交换戒指的环节，我们设置了一些小小的惊喜——”
杰莲妮教授的声音将兰希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我们将戒指偷偷藏进了两位来宾的衣服里，如果在身上发现戒指的人，请连我们的祝福一起将戒指带来。”
众宾客们顿时都来了兴趣，纷纷找着自己身上可能会藏有戒指的口袋。
这种趣味的互动环节很受大家喜爱，和抢捧花的环节有异曲同工之处，所有人都希望自己是那个幸运儿，蹭上一些喜气。
兰希今天穿的裙子没有任何口袋，她根本不觉得自己会是这个‘幸运儿’，毕竟戒指藏在伴娘身上也太没惊喜感了，这种活动就是要从没什么特殊关系的宾客身上找出来才够有趣……
她扫视着宾客，半分钟过去了，还没有任何人找到戒指。
时间会不会太长了些？
兰希猛地将视线落到库洛洛身上，这个男人从头到尾只是带着合理的社交微笑站在自己不远处，并且刚刚一点检查身上的意思都没有。
感受到她的视线，库洛洛回望，朝她眨眨眼。
“不在我这里。”
兰希才不信，他连检查都没检查，杰莲妮教授的钻戒那绝对是价值不菲的珍稀玩意儿，这东西要是被偷偷放进库洛洛的口袋，你指望他还能主动拿出来？
这个盗贼老大的习性她可太了解了。
于是兰希伸手就去摸库洛洛的西装口袋。
“快点拿出来，这都一分多钟了怎么可能没人找到。”
“真的不在我这里，兰希。”
话是这么说，他还是敞开怀抱，让兰希将他从头到脚摸了个遍。
可恶，西装外套和裤子口袋都没有，内侧口袋里也没有，难道衬衫有暗袋？
“兰希，光天化日的……不太好吧？”
男人带着轻笑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在别人看来有多么有伤风化。
要不是库洛洛提醒，她差点要解开他的衬衫扣子。
“啊！在我这里！”
不远处传来惊呼，一位年纪不大的女孩掏出一枚戒指，好像是她根本没发现自己的裙子在侧边还有一个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