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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穿成纯爱文女配byTJ追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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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时刻注意着防水防潮,以免炮制好的药材被水汽浸染,失去了原本的药效。
就在杂役们忙碌于手头杂事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七-八个管事有说有笑地走进仓库,目标明确地寻了陈壮。
“陈壮,快把那株千年份的清月幽昙拿出来,宋副堂主和杨堂主他们要一同品鉴药材。”一个管事吩咐道。
陈壮面带笑容,客气地高声应下:“唉,来了!”
他腰间挂着一长串的钥匙,开了好几道锁才抵达了存放清月幽昙的位置。
在管事们看不到的地方,陈壮的手有些微不可见地发抖,心脏因为紧张而扑通扑通直跳,背后也汗淋淋的。
但想到少女那张国色天香的芙蓉面,想到最近错过的那些倒买倒卖灰色收入,他狠心咬牙,用力地吐出了一口气。
最后一道锁被开启,陈壮紧紧地攥着拿钥匙的手,神色乍变,满是慌乱和焦急。
本该放着清月幽昙的抽屉空荡荡的,只剩下一层浅浅的浮灰。
“清月幽昙呢?”管事的脸色难看得快要滴水。
陈壮猛地回身,恶狠狠地看向了阮棠的方向,质问道:“阮棠,前几天仓库的钥匙都在你手上,清月幽昙被你放到哪里去了?”
七|八个管事顺着陈壮视线的方向看了过去,眉头都不自觉地拧起来。
看见阮棠的样貌时,他们先是惊艳意外。
杂役里什么时候竟然来了这样一位出挑的绝色佳人?他们一点儿也没听说消息。
但转而,色心被压制下去,想到不翼而飞的清月幽昙,管事们的心脏都沉甸甸的。
现在可不是贪色的时候。
清月幽昙事关重大,是宋副堂主和杨堂主点明要的,极为珍稀罕见,价值高昂得难以估计。
要是真出了什么问题,别说整个仓库的杂役了,就算是他们这些管事,也只能吃不了兜着走!
阮棠成了众人视线集聚的中心,但她的表情却十分坦然,蹙眉迎上陈壮质问的眼神。
“陈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推卸责任也不是这么
推的!“阮棠冷静地提醒。
“仓库钥匙是你亲手交给我的,也只是让我保管了很短的时间,第二天便还给你了。”
“我从头到尾都没接触过清月幽昙,连这株药材放在哪里都不知道,又何谈故意贪污?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嫌疑更大。”
“就是。”姜露虽然不清楚其中内情,也明白这件事情的严重性,绝对不能让这盆脏水泼到了阮棠的头上。
她口齿清晰地帮腔补充:“从我和棠棠进仓库开始,你就一直看我们不顺眼,这是准备直接排除异己,还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可真是打了个好算盘!”
阮棠和姜露都是口齿伶俐之人,陈壮栽赃陷害的事情又没和其他杂役们商量,一时孤立无援,竟然被两人说得哑口无言,落入了下风。
但管事们心焦气躁的,根本没心思在这里听他们耍嘴皮子功夫,冷声呵斥道:“够了,都闭嘴!”
“我不管到底是怎么回事,清月幽昙是在仓库里不见的,要是真的找不到的话,你们所有人都得吃不了兜着走,几条命都赔不起!”
管事脸色严肃,显然说的不是什么玩笑的吓唬话,而是认真的。
整个仓库的杂役们都被镇住了,害怕得瑟瑟发抖,双腿都软成了面条。
“管事,我是冤枉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清月幽昙那么珍贵的药材,我连远远看一眼都不敢,怎么可能下手偷!”
“管事,你是知道我的,我一向老实本分,怎么敢干这样的事情!”
仓库里的哀嚎哭诉声不绝,众人惊慌失措,失声痛哭。
熙熙攘攘的混乱声音吵得管事们头痛欲裂。
一个管事厉声怒骂几句,骂得其他人都老实地闭上了嘴巴,他才开口道:“杂役们都住在分堂宿舍,进出都得登记。”
“这才短短几天,市面上没听说过有这等珍稀的药材售卖,再加上清月幽昙药性爆裂,第三境炼骨以下的武者都不能服用。”
“也就是说,没猜错的话,清月幽昙一定还被藏在某个杂役的行李里,只要控制住他们,再派人去宿舍搜一搜,一切也就水落石出了。”
其他几个管事想了想,纷纷赞同地点头。
这是最好的办法。
没一会儿,管事们便喊来了护卫,押送着这些嫌疑犯杂役去宿舍逐个搜寻。
先搜的男杂役宿舍,倒是查出了一些不堪入目的龌龊东西,但是没有清月幽昙的任何踪迹。
接着是女杂役宿舍,阮棠和姜露是最后一批新来的,排在最后一间。
眼见着面前的宿舍越来越少,管事们的心情越来越沉重。
陈壮的眼睛里泄露出些许得意,偶尔看向阮棠的视线里,掺杂着令人作呕的恶心情|欲。
“棠棠,好像有点不对劲。”姜露抓住了阮棠的衣服,压低了声音,声线有些颤抖:“我们恐怕是被人算计了。”
到了这个时候,她也发现了,陈壮这是故意做了局,设了圈套让她们往里面钻。
只怕此时此刻,她们的行李里面已经被偷偷地塞了东西。
如果从她们箱子里搜出来清月幽昙,她们就是百嘴莫辩,长了一千只嘴巴也说不清楚。
当真是好歹毒的心思!这是要彻底置她们于死地!
阮棠不动声色地敛眸,轻轻地拍了拍姜露的手背以作安抚:“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别慌,要冷静,做好最坏的打算。”
“这些管事也不是全部都站在陈壮那一边的,陈壮到底只是个杂役,不可能在分堂一手遮天,我们也不是没有任何翻盘的希望。”
“嗯!”姜露贝齿紧咬下唇,尝到了嘴巴里的血腥味,重重地点头。
最后一间房门被推开,姜露的箱子被护卫们翻得乱七八糟,但里面除了衣服便是些碎银子,干干净净的。
姜露悄然松了口气,但瞧见护卫们开始翻阮棠行李的时候,又骤然提起了心。
难道,那株药材在棠棠的箱子里面,陈壮要算计的人是棠棠?
“啪”一声闷沉的声音,阮棠的箱子被打开,里面的衣物被胡乱地丢了出来,却并无众人想看到的东西。
“怎么会没有?”陈壮脸色骤变,意识到自己的反应不对劲,他连忙急急补充道:
“所有人的行李都找遍了,怎么可能没找到清月幽昙,它难道是被人吃了不成!”
尽管弥补得及时,陈壮的五官仍是克制不住的扭曲,显得格外狰狞可怖。
“陈壮,你说胡话也不打草稿,那可是千年份的清月幽昙,要是真吃了,那人哪里还有命在!”
知道自己和阮棠平安度过危机,姜露放下了悬在空中的心脏,嘴巴又恢复了原有的利索。
“而且,清月幽昙可是用专门的沉金木盒子封装的,没有钥匙,至少得要第二境巅峰强者才能打开盒子。”另一个管事黑着脸补充。
不得不说,目前看众人反应,陈壮的嫌疑最大,露出了不少破绽。
还真是胆大包天!
竟然敢拿清月幽昙算计别人,还故意利用他们,把他们当成工具!
管事压抑着怒火道:“陈壮,清月幽昙到底在哪里?你主动拿出来,我还能饶你一条命,不然的话,你万死难辞其咎!”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陈壮的额头上全是冷汗,慌得不行。
他记得,他明明派人将清月幽昙藏在阮棠的衣服里了,怎么会不在?怎么可能不在!
陈壮喉咙沙哑得说不出话来,胡乱地颤着手乱翻阮棠的行李。
忽然,他摸到了一个坚硬的木盒子,眼睛一亮,像是抓住了什么最后的救命稻草。
“这个!是这个!”
陈壮急忙打开盒子,入目的不是清月幽昙,而是十来瓶密封的丸药、一个鎏金色的五足药炉,还有一块天青色的上等药玉。
“阮棠……阮棠肯定是把药材卖了,不然她一个杂役,怎么可能买得起这些东西!”

第45章 瑾玉竟是少宗主?!轮椅大佬主角攻的……
管事们也瞧见了盒子里的东西,眉头不自觉地皱在了一起。
这里虽然是药宗陶镇分堂,但能炼制丸药的药师数量着实不多,丸药的售卖价格也相当的不便宜。
阮棠一个没有身家背景的杂役,从外地逃荒来的,身无分文,哪里来的这么多丸药?
除此以外,那个鎏金色的药炉,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寻常物件。
流光溢彩的,使用的恐怕是价值高昂的特殊合金矿石。
就是一些正儿八经的药师,都不一定能用得上这么上等的高级药炉,阮棠是怎么得到的?
还有最后那块天青色的药玉,质感温润细腻,玉质顶尖。
管事们都有几分眼力在,一眼便能看得出来,那块药玉绝对是珍稀的顶级药玉,市面上都很难看见。
偶尔在拍卖场上看见一块,必然是有价无市,引得许多大人物纷纷争抢。
这样多的好东西放在一起,即使这些管事个个家财不菲,都忍不住有些眼红。
这可是金银都不一定能买得到的好东西,还得托上不少人脉关系。
就是那块天青色的药玉,不知道为什么,管事们见着总是觉得有几分眼熟,好像是在哪里曾经看见过似的。
到底是哪里呢?
管事们认真去想,却是在回忆中搜索不到,只得将眉头皱得更紧些。
“阮棠,你有什么话说?”
管事们对阮棠的第一印象还是非常不错的,没有直接盖棺定论,将罪责全部推到她的身上,而是给了她辩解的机会。
“这些东西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另一个管事补充问:“难道真和陈壮说的一样,是你偷了那株清月幽昙换来的?”
“并非如此,是陈壮血口喷人,空口白牙地诬陷。“阮棠拱了拱手,冷静地解释。
“这个药炉以及这块药玉,都是我认识的一位朋友送给我的。”
“至于这些丸药,最里面的几瓶是逃荒路上,一名好心的药师赠与我保命,剩下的那些,则是我自己亲手炼制的。”
“朋友?我怎么没有这么慷慨大方的朋友!”陈壮面色扭曲狰狞,声音尖锐地道:“有本事,你将他拉过来和你对质!”
“那些丸药的来源就更离谱了,阮棠你以为你是谁?一个没本事的杂役而已,要是真能炼制出这些丸药,何必在这里受苦,早便升级做了药师去了!”
陈壮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事情的发展大大地出乎了他的预料,完全没有按照他的计划来。
虽然色迷心窍,但是再怎么说,还是自己的性命最重要。
不把失窃的黑锅全部扣在阮棠的头上,陈壮自己的生命安全都快保不住了,只能竭尽所能,丑态毕露。
陈壮满面慌张,阮棠却没有被他带节奏,身姿笔直地站在那里,宛若一株亭亭玉立的菡萏。
她的语调不疾不徐:“他叫瑾玉,是宋副堂主的徒孙,帮了我许多。”
“还有这些丸药,如果你们不相信的话,大可以给我一些时间,我当场炼制一炉,便可以彻底地水落石出。”
阮棠神情坦然笃定,底气十足。
陈壮却是满头大汗,急躁不安,忐忑慌乱。
两人站在那里,对比鲜明,谁身上的嫌疑更大,简直是一目了然。
只是,瑾玉,这个名字听起来似乎有些陌生,宋副堂主有这样一位徒孙吗?
“你认识学徒瑾玉吗?”
“这个名字好像有几分耳熟,还挺好听的。”
“宋副堂主桃李满天下,收下的徒弟实在太多了,徒孙就更多了,很难全部记住名字。”
管事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转而面面相觑,都有些打不定主意。
站在中央的那个管事苦笑着道:“清月幽昙还没找到,这么大的事情,不是我们能兜得住的。”
“这边已经闹哄哄地查了这么久,肯定是没办法瞒过几位堂主的,还是差遣个人去禀告堂主一声,究竟谁是谁非,也只有等堂主过来再下决定。”
“也只能这样了。”
“唉,一个差事不利的评价是少不了的。”
“只希望堂主能宽容些,不然咱们恐怕都得要被扫地出门,半辈子的辛苦白干了。”
其余几个管事们长声叹息,满心无奈。
药宗分堂的管事,比杂役的地位和待遇都高上一层,是个既体面又实惠的工作。
他们能走到这一步,都是花了许多的心血和努力,如今眼见着要被牵连,怎么能不心生埋怨?
陈壮露出的破绽实在太多,管事们的不忿和恨意大都朝着他去了。
要是眼神能杀人,陈壮恐怕早就被千刀万剐。
药宗茶室,碧绿的茶叶沉沉浮浮,清淡的茶香氤氲在空气中,微苦中沁着清新淡雅的香,令人神清气爽。
萧怀瑾和宋副堂主面对面而坐,小桌上沸腾的茶水咕嘟咕嘟冒着泡,袅袅热气蒸腾而上。
因为最近一直忙着调查妖魔动乱的缘故,萧怀瑾休息得不算好,眼下有很淡的青影,但丝毫没有影响其气质。
仍是面如冠玉,丰神俊朗,风度翩翩,给人一种芝兰玉树之感。
宋副堂主须发皆白,却是精神矍铄,拎起青碧色的茶壶,给萧怀瑾添了一杯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正经事已经说得差不多了,宋副堂主和萧怀瑾私交不错,便也能说些亲近的私事。
“少宗主似乎换了块药玉佩戴?”宋副堂主的视线落在了青年腰间的那块水蓝色药玉上,话语里带着几分好奇。
“怎么,是之前的那块天青色药玉损坏了,或者不怎么讨少宗主的喜欢,所以被更换了?”
在药宗,药玉是一种身份的象征,特别是地位不菲之人。
萧怀瑾之前佩戴的那块天青色药玉,用的是药宗主宗特供的顶级玉髓,选了手艺最好的大师雕琢而成。
不仅冬暖夏凉,还有强身健体、延长寿命、滋润筋脉、加快炼体速度等诸多功效。
除此以外,见玉如见人,药玉代表着萧怀瑾的少宗主身份,能调用一部分属于他的权利。
从某种角度来说,相当于是萧怀瑾的私章,应当是片刻不离身才是。
但萧怀瑾身上现在佩戴的这块水蓝色药玉,虽然也是上等玉石,却远远不如之前那块,只是单纯的装点作用。
萧怀瑾眉目温润,抿了一口澄澈的茶水,将茶杯搁在小桌上,才温声道:“没有更换,是送人了。”
“送人了?”宋副堂主心中一惊,十分意外,打趣道:“难道是送了心上人不成?”
“我记得那块药玉,从您担任少宗主身份以来便一直随身佩戴,至今也有十多年了,不说别的,光是意义便非同一般。”
萧怀瑾又是个念旧的人,对那块药玉也有着相当深厚的感情,竟然就这么送人了?
宋副堂主本就是惊讶地随口一说。
毕竟陶镇这样犄角旮沓的地方,出挑的人物屈指可数。
萧怀瑾虽然表面看起来清润如玉,但是到底是三宗之一药宗的少宗主,身居高位,眼光挑剔至极。
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喜欢上偏僻陶镇的一个小人物?
但是,让宋副堂主万万没想到的是,萧怀瑾微怔片刻,转而展眉一笑,清隽的面容上添了温软的柔意。
“确实是心上人。”萧怀瑾声音柔软地说:“是我想要与之共度一生的人。”
宋副堂主:“???”
宋副堂主:“!!!”
宋副堂主震惊地站了起来,一时失声,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竟然是真的!少宗主竟然有了喜欢的人!
这……这怎么可能!
得是怎样优秀出色的人,才能入得了少宗主的眼!
他竟然被瞒得严严实实的,一点儿也没听说。
宋副堂主恍然,忽的回想起什么:“少宗主,你之前特意从器宗主宗求来的那个药炉……”
当时,宋副堂主还有幸见过药炉一眼,羡慕得眼睛都快红了。
那药炉用的是萧怀瑾珍藏的顶级材料,动手炼制的是器宗数得上名号的大师。
最终炼制出来的成品,表面看起来稍显一般,实则内里精巧无比,比宋副堂主库藏的最珍贵的药炉还要好上一等。
宋副堂主一生醉心炼药,见猎心喜,看到这样的好东西,即使阅历颇深,仍是挠心挠肺地渴望着。
之前还准备鼓足勇气,切实地立上一个大功,拉近和少宗主的距离,然后厚着脸皮开口讨要。
只可惜,还没等宋副堂主开口,那个药炉便被萧怀瑾送出去了。
宋副堂主还为此懊恼了许久,连着好几晚没睡好觉,心心念念的都是那个药炉。
陶镇地方小,厉害的药师就那么几个,除了他便是杨堂主和王副堂主。
但是据宋副堂主所知,那个药炉并不在他们三人手中,显然是被萧怀瑾送给了其他人。
药炉和其他东西不一样,被送到不合适的人手里,便如同明珠蒙尘,让人忍不住扼腕叹息。
老小孩,老小孩,真正上了年纪,其实性格和小孩便也差不了多少。
宋副堂主专心炼药,心思纯粹,是标准的心无旁骛的研究人员。
因此他虽然眼角布满褶皱,一双眼睛却并不显得浑浊,反而明亮透彻。
对上他的眼神,萧怀瑾没有隐瞒,而是颔首道:“确实是特意为她定做的。”
担心宋副堂主多想,对阮棠产生了误会,萧怀瑾细心地多解释了一句:“只是,她并不知晓药炉的珍贵,只以为是普通药炉。”
“唉,我可怜的宝贝药炉啊!是我没用,对不起你!是上天注定,你和我没有缘分!”
面前的茶水已经从滚烫变成温热,宋副堂主一口饮尽。
明明喝的是茶水,他却像是咕嘟咕嘟灌了一大壶的美酒一样,脸上都染上了醉色,长吁短叹的。
“少宗主,我知道我冒昧了,但是我是憋不住话的人,还是很想追问一句。”
宋副堂主提着心,眼巴巴地问道:“那位姑娘,她对药炉好吗?”
要是那姑娘只是单纯地
看中了药炉的外观颜值,即使她是少宗主的心上人,就算是冒着得罪少宗主的风险,宋副堂主也得大胆一次。
明抢是万万不敢的,但是用一个更漂亮的药炉和那姑娘交换,还是可以商量看看。
宋副堂主的想法全部写在了脸上,萧怀瑾不由失笑,认真地回答说:“药炉赠予她,便如同宝剑赠英雄,鲜花赠美人,再合适不过。”
“她是我见过的炼药天赋最厉害的人,哪怕是曾经的我,也只能退出一射之地,在她面前,自愧弗如。”
那姑娘竟然这般厉害吗?
宋副堂主的眼睛“噌”得一下亮起来,瞬间将什么药炉之类抛在了脑后。
萧怀瑾不是纠结于小情小爱之人,骨子里的傲气十足,能让他给出这样高的评价,必然是极度的惊才艳艳之人。
这样的天才,是他们药宗陶镇分堂的人吗?宋副堂主之前竟然从来没听说过。
亏了!当真是亏大了!
药炉虽好,但是良才美玉更加难得!
宋副堂主挤出一抹笑,搓了搓手,试探性地问:“少宗主,不知道那姑娘有没有师承?”
“并无。”萧怀瑾摇头。
他看出了宋副堂主的打算,却没想过阻拦。
宋副堂主的炼药能力,就算是在药宗主宗,能与他相比之人也不超过一手之数。
之所以被发配到这么偏远的地方,一是因为宋副堂主为人耿直,直来直往的,得罪了不少人。
二是因为宋副堂主自己不屑于复杂的人际环境,厌恶勾心斗角,所以主动选择了被“流放”。
对现在的阮棠来说,宋副堂主的确是十分合适的良师。
萧怀瑾是乐见其成的态度,宋副堂主也发现了,心头的火热更甚。
他正要继续追问那姑娘的身份,却听见了外面闹哄哄的杂乱声音。
“小柯,你去外面瞧瞧,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么吵闹,自然没办法再交谈下去,宋副堂主高声吩咐一句,带着些不耐烦的不悦之色。
“唉,师父我这就去!”宋柯在隔壁的药房炮制药材,听到宋副堂主的声音,急忙应了,匆匆地推开门去看。
没一会儿,他便一路小跑回来,气喘吁吁地汇报道:“师父,听说是杂役房那边闹出了事情。”
“仓库里的那株千年份的清月幽昙不见了,管事们找堂主求处理方式,杨堂主心情不好,懒得去管这些,全权交予王副堂主负责,王副堂主正在往杂役房赶。”
宋柯三言两语地讲明白其中缘由。
宋副堂主也不喜欢这种算计阴谋,摆了摆手:“行了,继续去学习吧,没咱们的事儿。”
他不打算插手这些,反正也与他无关。
左不过又是些栽赃陷害的龌龊事宜,王副堂主会调查清楚的。
宋柯正要应声,萧怀瑾却沉眸站了起来。
宋副堂主和宋柯都是讶异,疑惑地看向了萧怀瑾。
作为药宗少宗主,萧怀瑾似乎将“温润君子”四个字刻在了骨髓里,翠竹松柏般的优雅风骨浸透在言行细节中。
他总是清润含笑的,如同朗朗清风拂面,翩然雅致,卓然不群。
这还是宋副堂主第一次看见萧怀瑾变了脸色。
清隽的眉眼间压着沉沉的怒意和担忧,像是清雅的画中人突然活了过来,多了愤怒的绮艳色彩。
“少宗主?”宋副堂主不解地问,下意识放轻了声音。
时间紧急,萧怀瑾没有详说的意思,起身便往外走,去的是杂役房的方向。
宋副堂主立马改变了原先的主意,拎着宋柯便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宋柯满头雾水,踉跄着被师父拽着走,小声嘟囔道:“师父,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瞧着少宗主,好像是冲冠一怒为红颜似的。”
但是,“冲冠一怒为红颜”,这七个字怎么想,也很难和少宗主扯上关系。
宋副堂主给了宋柯一个隐含深意的眼神。
说不定宋柯误打误撞,还真的猜对了真实情况。
可不就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吗!
看少宗主行为,莫非那姑娘竟然是杂役房的杂役不成?
老杂役里面没什么格外出挑的,那就是前不久新收的那些杂役,里面竟然隐没了一颗光华璀璨的明珠?
萧怀瑾、宋副堂主和宋柯慢了一步出发,比王副堂主晚一些抵达。
王副堂主到的时候,杂役房里泾渭分明。
陈壮一方,管事们一方,阮棠和姜露一方,还有其他的杂役一方。
气氛沉默得令人窒息,无比的压抑低沉。
见王副堂主到了,陈壮像是瞧见了什么大救星一般,用力地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嘴巴像是机关枪一样“叭叭叭”告状。
“王堂主,阮棠偷了清月幽昙换了这些稀罕东西,到了这个时候还在狡辩,你可要明察分毫,为我做主啊!”
陈壮心中的慌乱憋得太久,如今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最后一句都快破音,尖锐得快要掀翻屋顶。
他五官扭曲,满身是汗,狼狈万分,像是只哀嚎的落水狗。
王副堂主挑了挑眉,眼中添了嫌恶之色,下意识后退了几步。
这杂役是谁?实在太没眼色了些!
“怎么回事?”王副堂主权当没听见,随手点了个管事询问。
那管事是中立态度,上前几步,不偏不倚地介绍了一遍,没有任何偏向。
王副堂主颔首,看了看箱子里的那些东西,蓦地眼神一动。
等等,这块药玉……
“阮棠口口声声说是她的朋友送给她的,什么宋副堂主的徒孙瑾玉。”
“王副堂主您是知道的,咱们分堂根本就没有这一号人物,完全就是阮棠胡编乱造,信口雌黄!”
陈壮抓紧了时间开口,狰狞的脸上淬着怨毒的光芒。
王副堂主拧眉沉吟:“瑾玉……”
这个名字听起来着实陌生,但却好像又有几分熟悉。
真相近在咫尺,偏偏隔着一层朦朦胧胧的薄雾,让人根本看不清楚。
王副堂主低头,仔细地打量着那块天青色的药玉,绞尽脑汁也没抓住那一瞬的灵感。
他索性拿起那块药玉认真检查。
陈壮还在嘶哑地吼叫:“王副堂主,证据确凿,这就是赃物!”
“我倒是不知道,我亲手送出去的东西,什么时候竟然成了赃物?”
正在此时,一个清凌凌如珠击玉石的声音响了起来,好似清澈碎冰流过汩汩冷泉,清幽淡雅。
王副堂主也终于戳破了最后一层薄雾,他摸到了药玉左下角镌刻的那个“瑾”字。
“瑾”……
他终于认出了这块药玉!
哪里是什么宋副堂主的徒孙瑾玉,明明是……

——少宗主!那是少宗主的身份玉牌!
王副堂主脑子木木的,任他再不敢相信,也只能接受这个事实。
杂役房门口,身着月白色长衫的青年不紧不慢地走了进来。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他眉眼清雅,温润如玉,脸上却压抑着沉沉的怒色,平静地看着房间里的混乱场景。
少宗主!是
药宗主宗的少宗主——萧怀瑾!
这张脸实在是太熟悉了,普通杂役们认不出来,王副堂主和管事们却是绝对不可能认错的。
像他们这种人,心里都有着一笔账。
什么人可以得罪,什么人千万不能冒犯半点,他们都记得牢牢的,时刻不敢遗漏。
毫无疑问,少宗主萧怀瑾便是不能冒犯之人的榜首。
那可是主宗来的大佬级别人物!
就算是分堂的杨副堂主,也只有小心讨好的份。
萧怀瑾随随便便的几句话,便极可能影响着他们的未来前途。
王副堂主的手心都在往外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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