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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厂时髦亲妈by溜溜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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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小乔听张让噼里啪啦的讲这些,由衷的感慨,男人八卦起来,其实也是很八卦的嘛!
一开学,两人就把孩子们接了回来。
房子搞好以后,孩子们还只来看过一次,刚进来的时候还挺新鲜的,尤其是小锦,这里钻一钻,那里看一看,最后跑到他跟小帅的房间里,大声说:“高低床,我要睡上铺!”
本来小帅在后面,听到小锦喊了一声高低床,也跟着跑了进去,一看到高低床简直要乐疯了,这个东西可是个稀罕玩意儿:“我也想睡上铺!”
眼看着两个孩子为了上下铺要吵起来。
眼看着几个孩子要成斗鸡一样了,楼小乔忙着给几个孩子铺床,哪里听的孩子们这会儿吵吵闹闹的:“先过来给我铺床,待会儿再抽签决定谁睡上铺。”
这会儿不用装被子,铺个床单就行。
床单上再铺个麻将席,就很凉快啦。
这样夏天床单都不用怎么洗,每天睡觉前擦一下麻将席,就是干干净净的床铺了。
三个孩子一听要帮忙铺床,呼啦啦的冲进来,都要帮着扯床单,结果越帮越忙,楼小乔很火大的指挥着孩子们一人拉着一个角:“亭亭不要用力了,小帅你扯一下,床单要对称啊,小帅不要玩了,这有什么好玩的。”
孩子们哪里管那么多呢,他们只觉得这样好玩,扯来扯去的跟做游戏一样的。
楼小乔怒了:“再这样搞,上铺谁都别睡了。”
俩皮猴子本来还在较劲呢,听到这话各自吐了下舌头,把床单拉好了。
上铺铺床的时候,楼小乔就死活不要他们搭把手了。
张让拎着行李箱才从楼下爬上来,就听到闹哄哄的一片,于是说:“他们几个在家,你什么都看不了了,我看他们还是给我带单位里去,在那边他们不敢闹。”
毕竟里面还有制服叔叔阿姨,他们还是会害怕的。
楼小乔也觉得这会儿吵的她脑仁儿都疼,严重同意。
小帅说:“弟弟说他要尿尿。”
楼小乔指着厕所:“那边是厕所,你们尿尿得对准点,不许尿到坑边上。”
话还没说完,俩孩子一起去厕所了。
“我先。”
“我也要!”
“我们比一比谁尿的更远。”
楼小乔顿时有些眼晕,赶紧喊张让去厕所教一下规矩。
铺完了床楼小乔叫张让带着男孩子们去食堂买饭,这里离食堂近,好多人也不做饭直接在食堂吃,张让的餐票以前是吃不完的,都送同事了,知道他家几个皮猴子又要回来住以后,同事就又送了他一些餐票,这倒省去了吃饭的钱,这段时间可以在食堂吃。
不过也就早晚两顿饭,中午孩子们跟她都是吃学校食堂的。
亭亭这会儿不凑热闹了,正安静的坐在旁边画画。
楼小乔忍不住要夸她:“我闺女可真有画画的天赋。”
暑假这两个月,刘菊花带着她拜了老师的,每天在老师家里画半天,回家还要画,没想到才两个月时间进步这么大。
亭亭虚心接受了夸奖,继续作画,她是真的能静下来的孩子。
几个孩子一回来,邻居们就知道家里来了孩子们的消息了,先是对面的冯科长送了大袋的雪饼过来,说是送给孩子们吃的,楼下又有几个人过来送了东西,楼小乔看了都是些孩子吃的,便收下了,在心里记好谁送了什么,谁又送了什么,好等张让回来跟他说一声。
再过了一会儿,汤大姐也过来了。
“听说你家孩子们过来了?”
楼小乔赶紧叫了声亭亭的名字,要她过来喊人,汤大姐见亭亭有板有眼正在画画呢,忙说:“不用不用,让奶奶看看你画的什么?”
汤大姐看完:“真是她画的?”
这么小的孩子,画的还挺好。
亭亭画画很认真,沉浸在其中,只抬头喊了一声奶奶,继续画画。
这样的夸奖,她住在奶奶家时就经常遇到,也习惯了。
楼小乔说:“她喜欢画,也静的下来。”
汤大姐亲眼看着她一笔一笔画出来,哪有不信的,只是惊讶于亭亭的天赋:“这孩子喜欢画,又画的好,还是好好培养一下,我看你家亭亭是真的厉害。”
这会儿县城也有不少人给孩子报艺术类的学习了,张让之前就送小锦去学过钢琴,只是这孩子没天赋,还坐不住,回到老家就没坚持下来,最后三个孩子里面,只有亭亭还上着辅导班了。
汤大姐刚想走的时候,张让带着俩儿子回来了,又是一一介绍了一番,她看小帅长得很像楼小乔,一眼就认出来这是楼小乔的儿子,至于亭亭长得不像她妈,应该就是像爸爸了。
见他们全家人要吃饭,汤大姐麻溜就走了。
“我基本上都在家,你以后有什么事情要找人帮忙,只管上我家去找我,我都有空。”汤大姐临走之前说到。
之前楼小乔生病,张让第一时间就是去找汤大姐,楼小乔自然是知道的,于是也点头应下。
吃完饭张让就带着几个孩子出去玩,他也不需要每天都加班的,这样一来楼小乔就有空看看书复习,她冲张让拱手作揖表示感谢,于是晚上又得了两个小时清净时间。
到了大概九点种,遛娃的就回来了,给孩子们洗完澡过后,麻烦事来了。
亭亭说什么都不肯自己一个人睡。
明明之前在奶奶家一个人睡的蛮好,可是只要看到楼小乔,这孩子的依赖心理就上来了,先是磨磨唧唧的表示不想睡,然后就是想跟妈妈一起睡,最后到了床上磨了好久,死活睡不着。
楼小乔知道她这是认床了,只能抱着孩子拍拍哄哄,没想到翻煎饼一样的到了十点多还没睡着,她心里有点火大了。
明天早上她还要早起上学的,结果光哄孩子就哄了这么长时间,听说她第一个晚上去刘菊花那里的时候,是很快就睡着了的啊。
“别翻了。”楼小乔不耐烦的说:“再翻我要发火了。”
亭亭又翻了一下身:“可是我睡不着啊。”
楼小乔更火大:“你不能躺着不翻吗?”
亭亭:“不翻我难受。”
楼小乔:“......”
张让已经洗完澡,去看了一眼俩儿子,那边都安安静静的了,这边还有动静,听到母女两个的对话,无奈的说:“要不你去出去,我哄一会儿?”
楼小乔:“......”
这不好吧,孩子也大了,她要抱着哄的!
张让示意让她出去:“亭亭,爸爸给你讲故事好吗?”
黑暗中,亭亭点了点头。
张让见她没反对,干脆拉了个椅子坐在她床边上,轻声细语的跟她交涉:“爸爸知道你换了个新环境睡不着,但你必须得睡了,明天咱们要去学校,早上起不来就该哭鼻子了,这样吧你把眼睛闭上,爸爸就坐在这里,给你就讲故事,你要听什么故事?”
“灰姑娘。”亭亭又翻了个身。
张让想了想,不知道想起来什么,摸了摸她脑袋,转身出了屋。
他在行李里面翻翻找找了一会儿,总算是找到了一个兔子布娃娃,拿过去给亭亭。
亭亭一下子就抱住这个布娃娃,吸了吸布娃娃身上的味道,是她熟悉的味道,于是抱着娃娃闭上了眼睛。
“从前有个富人的妻子生了病,临死之前,她把自己的女儿叫去床边.......”
张让的声音缓缓从屋内传了来,楼小乔坐在客厅里,翻出一本历史书看着看着,突然觉得屋里没声音了,等她抬起头,见张让蹑手蹑脚的从屋里出来,走到门口时打了个手势,示意亭亭睡着了。
楼小乔哭笑不得:“怎么我哄了个把小时都没用,你讲个故事就睡着了?”
气死她好吧,她还是亲妈!
张让说:“我忘了,我妈说头一天给亭亭买了个兔子,这几天她睡觉都抱着那个兔子睡,以前小锦也有个毛巾,不抱着睡不着觉。”这会儿还抱着睡呢。
有一次张让不知道情况,出差回来看见小帅床上有个破布,是以前给小锦垫枕头的,就拿去给他洗了,结果这孩子几个晚上没睡好,这事儿也让他挨了前丈母娘好几顿骂,后来就长记性了,要不今天亭亭睡不着,他一下子就想到了布娃娃。
第二天张让一起来,就把两个儿子叫起床。
白天他们要上学,但张让也没打算惯着他们。
“早上你们自己去食堂买早餐,一起去。”张让给了饭票给儿子们:“爸爸妈妈早上有自己的事情,以后家里买早餐的活儿就归你们了。”
两个孩子眼睛亮晶晶的,一人接过来一张饭票。
张让想了想:“十个包子,一罐子粥,粥用小桶拎着,小心别撒了。”
楼小乔昨晚上刷题刷到了半夜,这会儿还晕陶陶的,听到张让使唤着儿子们出去了,就开始收拾昨晚上的换洗衣服丢进洗衣机里洗,内衣裤昨晚上洗澡的时候各自顺手搓了,白天还有衣服要洗。
其实昨晚上大家就把衣服都丢进洗衣机里了,早上他起来只用再扫一眼。
早上的活安排下去了,楼小乔就能多睡一会儿,她眯着眼睛又瞌睡了半小时,听到孩子们在楼下叽叽喳喳说话的声音,整个人才清醒过来,赶紧爬起来穿衣服,搞好以后才去床上把亭亭拎起来,趁着她还没醒,赶紧给她把头发梳了。
等亭亭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辫子的时候,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了。
她很不高兴的扁扁嘴:“奶奶给我扎的辫子好看。”
楼小乔早就出门了,张让可以出去晚一点,他留在家里送孩子们。
张让很无奈的说:“可是爸爸不会扎辫子。”他是有自知之明的。
亭亭就小小的叹了一口气:“爸爸的手怎么这么笨呢?”
俩老人回到家当天就传回来消息,大伯家还真把房子给霸占了。
张明远跟刘菊花是在3号早上到的老家,下了火车站,就直奔着老家房子而去。
他家原本也是在村里,但因为这几年老家城市在变大,村里也就变成了城里,这几年城市发展的速度有些快,现在这片已经是城市的次中心地带了。
于是这边的地皮也逐渐值钱起来,早几年就批不到地了。
张让他大伯张明达有三个儿子,一个个结了婚以后,能住的地方也越来越小,其实本来往上面加盖房子,也是够住的,也不知道其中是哪个儿子动了歪心思,把主意打到叔叔家去了,说了句:“反正叔叔也不回家,不如我们去帮他看着房子”。
于是张明远借着给弟弟看守房子的名义,说是老两口搬过去住,其实搬了一半的人过去住。
原本他们家想着,张明远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回,等他几十年以后回来,那房子老了也老了,实际上享受到的是他们家,于是本来商量好的往上加盖楼层的计划搁浅,张明达跟他小儿子一家,就搬到了弟弟家住。
这事儿是去年干的,从去年清明过后,张明远也没回去过,只当是大哥两口子住在那边,那也就算了。
谁知道今天突然传出来要拆迁的消息,这种事情一旦落实,那是要封户口本的,房子加盖也不可能够,拆迁办的人派出来人守在这里,就是盯着村民不让加盖。
于是签拆迁协议的签协议,办拆迁的办拆迁,张明达这个时候才后悔,去年应该听人建议,往上多盖两层的。
这会儿他又怨恨起弟弟来,要当初不是弟弟同意他们住在这里,他们家肯定要往上盖房子,那拆迁能分到的房子跟钱就会成倍增长,于是一不做二不休,把这房子当做他自己的房子,给签了协议,就等着领钱了。
为了能领到钱,张明达是村里第一户签的协议,提的要求没有别的,就是要早点拿到钱。
谁知道弟弟回来的这么快。
要下了火车站,张明远打了个出租车回到了村里,一进村就看到拉着的长长的横幅,拆迁办的人正在村里做工作,这会儿村里还有不少人没签协议,村干部也帮着一起劝,大家都忙自己的事情,张明远回来的事也就没惊动其他人。
但还是有人注意到了。
张明达的小孙子一看到叔爷回来,撒开腿就往家跑去。
“爷爷,叔爷回来了。”
张明达正在家里做饭,听到这话手里的勺子一抖,又问他小孙子:“你说谁,你叔爷爷?”
张舒扬点点头:“就是叔爷爷。”
每次叔爷回来都会带好多好吃的,大大的行李箱,这次回来好像什么都没带,起初他也以为自己看错了呢,不过叔爷跟自己爷爷长得很像,认出来并不难,而且他对叔爷印象深的很,不至于认错。
听到外间的动静,于淑芬从屋里小跑着出来,瞪着眼睛发问:“你弟弟怎么会回来,不是村里拆迁的事情他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
要知道拆迁这种消息一般来的很快,绝不可能提前通知,张明达就是打着注意,一周之内要拿到钱,到时候钱进了他的口袋,二弟就算来闹,那也没有办法,最多打官司,他一个光脚的才不怕穿鞋的,可他二弟在外地有工作,这种官司他可耗不起。
两人既然是存着这个心思,肯定是心虚的,面面相觑一阵,张明达这才开口说:“你先做饭,我出去迎一迎去。”
于淑芬很不高兴,那双眼睛看着就更吓人了。
她是早些年从内陆地区逃荒来这边的,得了甲状腺病,一生气的时候眼睛就鼓的特别厉害,加上脸上总是不笑,两颊深深的两道法令纹,看着就特别严肃,张让小时候都有些怕这个大伯母。
张明达一出去,就碰到了张明远正拉着村干部讲话,村干部脸上也有几分尴尬。
这一任的村干部是张明达的亲家,原本做这种事就要跟村里通气,两家是殷勤关系,张明达得了钱,自然有他闺女的好,他自然是愿意帮的,但如今正主也找上门,村干部就不好说什么了,正在这时张明达过来了。
“老三,你怎么回来了?”
从大姐那里论,张明远是老三。
张明远看了哥哥一眼,又扫向屋里,原本干干净净的一楼,因为住了五六口人,搞的比以前更脏更乱,说什么给他看家,其实是想霸占他家房子,他心里突然有些膈应,一时之间没说出话来,倒是刘菊花反应过来了。
要两兄弟撕破脸只怕难,这个时候只有刘菊花下场了。
刘菊花说:“是我听老家的朋友恭喜我说村里的房子要拆了,叫我也回来看看,所以我这才跟老张买了个火车票就往回走,可我听村长的话头,这事儿好像跟我们也没什么关系,那我就搞不懂了,我们虽说户口不在村里了,可房子还有我们的份,为什么就跟我们没关系了,我搞不懂这个政策,回头找我同学打听打听去。”
她也是本地人,在老家的亲戚朋友也不少了,要糊弄她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过去的。
早些年,户口要随着工作单位迁走,考上大学了要随着学校迁走,档案也要跟着人走,张明远的户口就是那会儿给迁出去了。
但宅基地还在。
哪怕父母不在了,当初分给张明远的宅基地,也不会随着他农村人的身份消失就消失。
除非他家没后人了,房子也塌了,这块地才会收归集体。
并且这会儿宅基地的管理并不严格,早些年张明远重新盖房子,去办《土地使用证》的时候,人家只认人不认户口,哪怕张明远的户口迁走了,手续照样能办,早几年宅基地管控不严格的时候,城里人还能来乡下买地盖房呢。
张明达支吾着说:“这事儿确实是我们帮你们办了,当时村里说先签有奖励,一户奖了五万块钱呢!”
当然,当时这两户就分成了张明达跟他大儿子张治做户主,奖励也是给他二人的。
至于他们家内部要怎么分,现在还没谈到这个。
张明远不赞同的说:“就算这样,你们好歹也要打个电话跟我们说一声,哪能说代表就代表了,拆迁办的人办事也要按照章程来,没有我们的授权书,这个签字就不能生效,而且这么大的事情,你们怎么能不商量一下就替我们决定呢?”
所以,爱咋咋,反正他不认。
当天晚上张明远就在自家屋子里住下来了,也给儿子打了电话。
以前说二楼不让他们住,结果二楼也都被他们霸占了,刘菊花气的连夜叫人把东西搬出去。
她跟于淑芬两人关系素来不慕,当天晚上就大干一场。
张让接到电话的时候,人都是晕晕的,本来他妈还说打算一个人回去,这是打算自己回去干仗的吧!
而这时候,楼小乔刚拿到造纸厂给的一笔分红,看着账户上面多出来的数字。
美滋滋。
造纸厂的抽纸生意已经做到了全省铺货,原本厂里的销售都下到地市去铺货去了,厂里现在光一个月的销售额就破了百万,还有持续增长的趋势。
抽纸是做成功了,把货铺到了全省各大超市,连乡镇上大一点的超市都有他们的影子,接下来是要把货卖去外省。
本省铺渠道相对容易,但对于去外省来说比较难,首先地方上都会保护本省的企业。
楼小乔给他们建议,也不用就近铺货,而是要找一些本省产能不够生产这种纸巾的地方去试试,于是厂里又成立了市场部,专门做市场调研,为的就是要把市场打开,现在已经启动到第二个省份铺货了。
这个时候楼小乔不得不泼他们一点冷水:“我觉得厂里的业务还是太广了,你们应该把一些传统的产品线给裁剪掉,精简出赚钱的部门出来,要有壮士断腕的决心。”
别看厂里现在蒸蒸日上,危机也不少,厂里永远不缺乏想搞事情的人。
造纸厂那边每年会给她一部分分红,是抽纸产线的。
不多,但可以让人躺平了。
楼小乔刚出学校大门,就看见门口摆了个夜市摊子,她刚好也饿了,想到孩子们还在家里等她,于是走到马路对面过去看了一眼,见是卖麻辣烫和炸货的,顿时就没了兴趣。
亭亭很喜欢吃这个,每次看到了就要吃,但她觉得不干净,油炸的那口锅都不知道多久没换油了。
正准备过马路回去时,不小心跟一个女人撞了个正着,楼小乔随口道歉:“抱歉。”
女人手边牵着个七八岁的男孩子,也没撞到她哪里,便也没做计较,两人正好想和平分开,身边的男人不耐烦的咧咧:“走路走路,看着路走,怎么搞的要跑来这种地方。”
“那孩子不是说想吃点东西吗?”
“吃吃吃,这种地方有什么好吃的,家里是没把他喂饱吗?”男人不耐烦的道。
真没素质,楼小乔一般会看几眼这人,不管这人长什么样,在她心里就是个猪猡了,但一抬起头就看到一张熟悉的脸,这男人的脸不知道在哪里见过一样,可叫她想一时之间也想不起来,她还在纠结呢,就被人群给冲散了。
那男人似乎也注意到了她,顿时就不说话了。
楼小乔买了个西瓜拎回了家里。
“有西瓜吃,小锦出来吃西瓜。”小帅冲着外面喊了一声。
小锦还在浴室洗澡,听到这话急的不行,一边穿衣服一边往外头冲,冲到浴室门口,差点一头撞在门框上。
孩子们顿时就笑了,尤其是亭亭笑的眼睛都要眯起来。
楼小乔进厨房拿刀,把西瓜分成两半,让小帅兄妹三个带着西瓜去找汤大姐,把瓜给她送一半去。
这个西瓜太大了,一个也吃不完,碰到汤大姐买西瓜的日子,她也给他们送一半。
小帅抱着装西瓜的盆子,一下楼刚好碰到了从外头回来的汤大姐,她也想着给楼小乔分一半呢,见到几个孩子送西瓜过来,便一手接过了,然后跟他们说:“回去跟你妈妈说,明天就不用买了,奶奶这里有一半,明儿分一半给你们。”
孩子们应下。
到晚上了,楼小乔并不让他们吃太多,也怕张让吃多了发胖,一个西瓜十多斤呢,分一半她都嫌多,两家一分就刚刚好。
楼小乔在楼上待着,还能听到孩子们跟汤大姐唠嗑的声音,这些孩子比大人还能唠。
她嘴角微微勾起,脑海中却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另一张面孔出来,让她一时之间惊讶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今天晚上看到的那个男的,她怎么说越想越眼熟,然后突然她就想明白这人是谁了。
这不是那天晚上跟露露在一起的那男的吗?
这人,难不成是个惯三啊!

第75章
那头,张明远跟刘菊花在老家住下,当天就找到拆迁办的人,要求重新签订《拆迁协议》。
可拆迁办的人看着公文,迟疑了半晌才说:“可是,钱应该都打到张明达的卡上了。”
到底还是来晚了一步。
这几天张明达几乎是天天催着拆迁办打款,拆迁办那边也干脆,为了促使后面的人尽早签字,办手续的速度是麻溜的。
刘菊花赶紧问:“那栋房子又不是他的,你们没有核对产权信息吗?”
拆迁办的人是武术高手:“哪有问题呢,产权证明在这里,上面就是写着张明达啊,户口本跟身份证复印件都是能对得上的,同志你们到底是张明达的什么人啊?”
东西拿出来确实是那些东西,但要伪造也不是那么难,毕竟现在也没有联网,找个□□的做个证明就是了,对外只说是帮弟弟签的,只要拆迁办和村干部的不说,外人哪里知道钱最后打给了谁?
张明远没好气的说:“那房子是我的,跟张明达没什么关系,你回去问问,款子没打的话还是别打了。”
工作人员说:“总不能你说不打款就不打款啊.......”
张明远真的要给他气死,拖拖拉拉的,房子不是他自己的是吧。
于是干脆带齐了资料,去拆迁办自己去问。
他自己好歹也是个领导,又是在烟草这么给力的单位,以前没经历过办事这么心梗的时候,拖拖拉拉的也就算了,问了一圈才找到正经办事的人,看了一眼才慢悠悠的说道:“哎呀,钱上午都去银行汇了,这会儿估计人都回来了,你们家也真是的,不是你自己的房子,怎么能让人家住着呢。”
刘菊花被气的不轻,一秒要从原地弹起来,指着那人鼻子就骂:“你们是怎么办事的,我自己的房子你管我住不住,我倒是想问问你们办事的是不是收了人的礼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就没有别的渠道知道这个消息,无非是想把事情快点办了,好做个成绩出来,告诉你们领导,今儿算是踢到铁板了,老娘也是认识几个正儿八经的领导的,信不信我闹到上头去。”
张明远觉得她闹的动静太大,怕不好看。
他那些同学,别说区里的,市里的都有。
虽说他现在不在本市工作,但好歹这点面子也是有的,只要一个电话打过去,对方派个秘书过来,就能把事情办了。
张明远的态度还算和气,敲了敲桌子说:“我现在就在这里等,你去找找你们管事的领导,这事儿不能这样算完,房子不是谁的,你们也可以通过别的渠道知道,拆迁协议为什么会稀里糊涂的打了,是真欺负我张明远在外地,管不了这事儿了是吧。”
办事人员:“您威胁我也没用啊,我都说了这件事你去找张明达。”
又变成了运动高手了是吧。
无非是经手的收了好处,怕闹上去不好看,一层一层的踢皮球。
拆迁的肯定要说是张明达的主意,等回去了张明达又会说他不知道这事儿,反正他自己也有拆迁款要收,谁知道这一笔是哪一笔呢,反正钱进了他的口袋,想让他吐出来怕是难。
张明远第一次碰到这种软钉子,头一回轮到他被气的七窍生烟。
老两口决定留在这里不走了。
一百多万的拆迁款子,另外还有一套安置房,他大哥说拿走就拿走,真是一点脸面都不要。
刘菊花见老伴的脸色不对,也不敢一味的发脾气了,把人扶到一边坐下,给他顺了顺气,掏出保温杯来给他打开:“你也别上火,要不这事儿咱们先回去问一问大哥,实在不行找找你老同学,我刚才找人问了一圈,安江现在还在区里,找他肯定成。”
安江是张明达的大学同学,现在是区里的二把手。
张明远喝了一口温水,心里的那口气却更不顺了,以前也有人吐槽“有关单位”的办事效率,但真轮到自己身上,他才真觉得难受,顿时也有了主意,关系要用在刀刃上,这会儿应该先去找大哥。
刘菊花看他这样,更是不敢在他面前骂大哥,这会儿要真把人气出个好赖出来,才真是得不偿失,于是一面宽慰老伴,一面用软话哄着他。
怎么办,这个时候自己不能乱起来。
张明达却是第一时间知道款子打过来了,心里头突突的。
一百多万啊,他家那么多人,拆掉拢共也才五十几万外加三套房,那还是加上全家的户口本都在这里,得他们全家去分,可老三一个人就拿到了一百三十几万,外加一套拆迁安置房,总价值顶他们家两倍!
当年老三盖这个房子的时候早,拢共也才花了五万多。
于淑芬说:“咱们打点出去了几万块钱,这钱咱们不能白掏了,总之你家老三回来要这钱,我是坚决不同意的,他户口都迁走了,家里这个宅基地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再说了当年咱爸妈养老,他可是没回来出力,他有什么资格要老家的房?”
这事儿也是于淑芬一直强势运作,加上张明达自己就是受益人,他哪里不清楚自己家是什么情况。
他家就两层楼,赔偿的面积有限,就算加上外面的地,全家十几口人的户口,算在一起分也没多少钱,他除了三个儿子,还有两个闺女,这两闺女可还没有嫁人呢,户口也在老家,这次也分到人头上有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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