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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不良从业者后我带全员从良by2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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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端午节被陆辛夷压了一头,后面又被敬王警告后,荣昌县主很是安分了一段时间。
但背地里对樊楼的关注可没少。
如今听到这个消息,荣昌县主高兴的都多吃了一碗牛乳。
她对身边的丫鬟道“去樊楼订一桌,我们晚上也去看看热闹。”
一旁的周文斌坐在小马扎上给她捏腿,见状有些不赞同“那地方不适合你去,咱们就在家好不好?”
荣昌县主一脚将周文斌蹬的跌倒在地,质问他“你怕什么?还是说你在担心她?不过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贱人而已。”
周文斌捂着被蹬到的胸口,脸色隐晦不明,须臾后才道“我是怕那地方人多,杂的很,万一碰到了你肚子你的孩子可如何是好?”
荣昌县主脸色这才好看点,但还是道“我们就去看看,不往人多的地方去。”
反正她肯定是要去看看那个小贱人是不是真的疯了的。
周文斌见她不听,也没办法,如今他在这个家里是一点地位都没有的。
要说不后悔那是不可能的,尤其是看到樊楼日渐壮大后。
要是他没有悔婚,娶了陆辛夷,那现在樊楼那么大的家产就是他的了,也不用在这里受荣昌县主的气。
荣昌县主到底是县主,就算打他他也是不敢还手的。
但娶个平民就不一样了,作为一家之主,他又是官,偶尔动个手也是没人能管的。
如今那个陆辛夷又疯了,他要是没悔婚,那樊楼的财产还不都是他的?他还可以明目张胆的纳妾了。
不像如今,纳妾纳不得,花楼也去不得,荣昌县主怀孕他又彭不要的。
就算能碰,周文斌现在看着荣昌县主逐渐丰盈的身体,是真的没什么性趣。
后悔,后悔的周文斌饭都吃不下了。
当天晚上,来樊楼看热闹的人可不少。
除了荣昌县主,还有钱二他们。以及西市这边其他的一些商户。
这些人当中有的是来打听消息的,有的是来关心的,还有一部分是来看笑话的。
桂姨面对每一波来打听消息的人,都一律否认,只说陆辛夷是去乡下了,过几天就回来。
她越这样那些人就越笃定陆辛夷疯了。
荣昌县主听到丫鬟的汇报后心里十分舒服,找茬的指着一盘菜说不干净,让丫鬟把桂姨喊上来。
所谓的不干净,就是里面有头发丝。
荣昌县主身边的大丫鬟狐假虎威“我们县主是什么身份?来你们樊楼吃饭那是给你们面子,结果你们就是这么招待贵客的?要是伤到了县主肚子里的小主子,你们整个樊楼都得陪葬。”
桂姨“县主见谅,我们后厨所有女人工作的时候都用布巾包了头发的,这根头发到底是怎么出现在这一盘菜里还真不好……”
桂姨话还没说完,就被荣昌县主打了一巴掌,她甩了甩自己的手,傲慢地道“你的意思是我故意陷害你们?就你们这狗都不来的地方,值得本县主陷害?”
桂姨被打偏了脸,她看了一眼旁边的周文斌一眼,继而又看着荣昌县主“县主,民间有一句俗语,叫话要想着说不要抢着说,你说我们樊楼狗都不来,那你今天来了算什么?”
桂姨很想问你又算是什么品种的狗?
但到底是忍住了。
荣昌脸一沉又给了桂姨一个巴掌“还敢骂本县主?你算个什么东西?”
她要好好出一出这段时间的憋屈气,打不到那个小贱人,就打她身边这个老婆子。
桂姨脸上的巴掌印很明显,但她没怂,继续道“草民可没那个胆子骂人,是县主你自己骂你自己,我只是提醒你一下。
而且我们开张那天敬王跟秦大人可是都来了的,这话要是传到敬王那边,你说敬王会如何?”
一高兴把这一茬给忘记了。
荣昌县主感觉刚释放出去的气又被这么一堵给堵回来了。
她还想她,但桂姨这次躲了“您虽然贵为县主,但草民也不是您家的奴仆,县主要是再动手,我少不得要去开封府劳烦秦大人一趟了。”
荣昌县主哼了一声“今天就饶了你一次,回去看好你那个疯子主子,可别哪天没看好跑到大街上咬人。”
说完一伸手,周文斌赶紧起身来扶,一行人就下了楼,结果也不打算结账,就要走。
桂姨立刻拦住“您贵为荣昌县主,总不至于这一顿饭的五两银子都要赖吧?”
她看了周文斌一眼,继续道“县主府难道被某些吃软饭的人给吃穷了?大力,去,让厨房再准备一份点心给县主带回去,别饿着县主了。”

周文斌闻言气得怒视桂姨,这个贱婢,确实该打,居然还敢说他。
荣昌县主很生气,抬手就还要打,桂姨没闪,她这么说就是为了激怒他们。
所以她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桂姨挨了一巴掌后立刻跪下“县主饶命,周大人饶命,草民眼拙,再也不敢胡说了。”
荣昌县主见她这般卑微,表情这才舒缓了不少,一条狗就要有狗的觉悟,怎么敢在她面前叫嚣的?
阿柴夏紫薇等人见状立刻就要上来理论,被桂姨给拦住了,“她是荣昌县主,我们得罪不起的。”
荣昌县主吃饭不给钱还打人家掌柜的一幕,楼下的食客也都看见了。
又听到桂姨这般“委屈”劝阻自己人,立刻就有人说道“第一次见到吃饭不给钱还打人的,真是岂有此理。”
“就这还县主呢?县主连吃饭的三两银子都付不起?怕不是故意赖账的。”
桂姨跪在那火上浇油“大家别说了,我们小本经营得罪不起啊,大家别说了,回头县主要是大怒,我们一介草民可承担不起贵人一怒啊。”
荣昌县主根本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你知道就好,还不滚开。”
周文斌见状有些担心,扯了下她的袖子“这么多人你注意点。”
没想到荣昌县主更生气了“你怕什么?那个小贱人都疯了,这些狗奴才又能掀起什么风浪来?”
周文斌只好闭嘴了。
听到她还在那骂人嚣张,有几个学生站了出来“桂掌柜你别,这样的人就该去开封府告她去,我们都是你的证人,县主怎么了?县主就可以吃饭不给钱还打人?”
“对,我们作为国子监的学生,就要敢于抨击这些不良行为。”
其中一个憨憨还过来将桂姨拽了起来。
桂姨顺势就站了起来,面对众人眼里都是感激。
于是这些人就很自然的看到她两边脸上都有巴掌印,对方一看立刻怒道“她之前还打你了?”
桂姨一副害怕的样子,将他拉开还给他使眼色示意他别说了。
随即对荣昌县主道“荣昌县主,周大人,之前是我不懂事了,求求你们饶过我们吧,这钱我不要了,点心再多给你们几份。”
荣昌县主看到有学生出头,也懒得跟他们掰扯,迈步就要走。
但那几个学生拦着不让“不许走,你身为县主,不但吃饭不给钱,还带头殴打贫民,这是什么道理?”
荣昌县主不想跟这几个学生扯皮,但不代表她把这几个人放在眼里了。
她昂着下巴蔑视这几个人。“你们又算什么东西?敢拦本县主?”
她身边的丫鬟站出来道“诸位郎君有所不知,是因为他们饭菜里有头发,很不干净,我们县主还怀有身孕呢,要是小主子有个什么闪失,我们跟他们没完。”
丫鬟这话提醒了荣昌县主,她赶紧捂着肚子哎哟了起来“周文斌,我肚子疼,快,送我去看大夫。”
她来这么一出,那几个学生反倒不敢拦了,也怕出事。
他们可以口头主持正义,但要真出事也是怕的。
桂姨的本意也不是要拦着他们给钱,只是让大家看看荣昌县主的德行,再把自己放在弱的一面就行了。
等荣昌县主一行人耀武扬威的走了后,桂姨对那几个学生道“多谢几位郎君仗义执言,你们也是常来的熟客,我们东家心善,给后厨那些女人一条活路,但每个人都是带着头巾的……
哎,贵人要找茬,我们也是无可奈何。不说那些了,今晚的一桌就算我樊楼宴请你们了。阿柴,再给这几位上一壶酒。”
那几个书生也没拒绝,其中一人问“桂掌柜,陆东家她真的……?”
眼里的担心不言而喻。
桂姨眼神有些回避,底气不足地道“我们东家只是身体有些不舒服,大家别多想了。”
几个书生松了一口气,但在二楼看戏的钱二等人更加确信,陆辛夷肯定是疯了。
要是她真疯了,那她种的那些辣椒,他可就要全部笑纳了。
荣昌县主在樊楼闹了这么一出的事,晚上陆辛夷疯了这个消息就传到了崔家。
崔老夫人只觉得有些荒唐“一个人怎么好好的就疯了?”
云禾道“奴婢这几天一直在打听呢,也派人一直盯着呢,今日荣昌县主去闹,我才听人说那个周文斌,之前跟陆辛夷关系匪浅,两人是写过婚书的,但周文斌嫌弃她身份卑微,转头攀附上了荣昌县主。”
崔老夫人冷哼一声“不过是一个花钱买来的头衔罢了,也敢在我们崔家的地盘上耀武扬威。”
“那个周文斌又是什么来头?”
“不过是走了狗屎运考上来的寒门罢了。”云禾道“他家里已经没人了,如今任翰林院修撰,从六品。”
崔老夫人冷哼一声“一个寒门都敢欺负上门了,你去把胜儿叫来。”
云禾让二等丫鬟去把崔胜叫来,崔老夫人让他出面去把陆辛夷接回来。
老夫人道“那到底是你大哥唯一的血脉,以前流落在外我们不知道就算了,如今知道了,还知道她被人打上门的欺负,我们怎么能坐视不管?你是她叔叔,你出面再合适不过了。”
崔胜闻言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那天秦砚找他,崔胜才知道他娘派了身边的云禾嬷嬷已经去找过陆辛夷了,还知道了二人的谈话。
面对秦砚的目光,崔胜只觉得脸颊火辣辣的。
他回来就跟他娘沟通过了,目前还没证据证明那位陆东家就是大哥的孩子,就这么贸然上门,真的很尴尬的。
但老太太十分固执的认为那就是他大哥的孩子,固执的认为自己这么做没错。
能嫁到清河崔氏的女子,哪怕只是庶出,那也不是一般人家能攀得上的。
崔胜他娘虽然不是世家出身,但娘家也是从四品知府家的嫡出二小姐,她从小也是锦衣玉食奴仆环绕长大的
如今他外祖虽然去世了,但他舅舅也是官拜从四品的闽南知府,所以哪怕父兄都没了,他们这一房在崔家也没人敢小瞧了。

第184章 崔家登场
因为他爹是清河崔氏二房庶出的,他娘是嫡出,所以平时家里什么事都是他娘做主。
他爹在的时候什么都听他娘的,他爹没了后,他娘就让他哥什么都听她的。
他哥小事基本都听她娘的,但涉及到重大决策,他还是很有主见的。
见他哥不听话,他娘也无可奈何,这就导致他娘开始让他听话,他要是有别的意见,他娘就开始哭天抹泪。
一开始他娘控制欲还没这么强,直到他大哥不听他娘的话,执意要娶一个花楼女子后跟家里决裂后,他娘对他的控制欲上升到了极点,连他跟什么同窗交好他娘都要过问,身边的小厮都是她娘的眼线,他跟谁家小娘子多说一句话回来都要被询问对话内容。
所以崔胜算是从小在他娘控制下长大的可怜崽。
他大哥跟家里决裂到死亡的那段期间里,崔胜都在书院读书,具体发生什么的他不清楚,他只知道那天他被家里的总管从书院带回家,就看到了大哥冰冷的尸体,而他娘已经哭晕过去了。
才十七岁的崔胜被迫担任起崔家重担。
后来他问过他娘,他哥是怎么没的,但他娘什么都不肯说。
大哥去世后,崔老夫人立即带着崔胜回到了清河,远离了京城,说京城是个不祥之地。
回到清河后崔老夫人对崔胜的控制并没有减弱。
她亲手打理崔胜的一切,什么时辰起床什么时辰看书,什么时辰吃饭什么时候活动等等,都要按照她的要求来。
痛失兄长又离开熟悉环境的崔胜断了所有的社交,他整天闷头苦读。
三年后高中举人,第二年直接参加会试,但结果没中。
他很是颓废了一段时间,他觉得这样的日子很无聊,他觉得自己不能呼吸了,他甚至不想读书了,觉得做个货郎也挺好的,走街串巷,想去哪里去哪里。
他也就是随口跟身边的书童一说,回去后他娘就开始寻死觅活。
崔胜是个孝子,不得不压抑自己的情绪继续苦读。
期间他娘想给他选了个媳妇,但崔胜拒绝了。
结果第二次就高中了,高中后的崔胜也没回清河,留下等着放官。
别人外放都要去好的地方,但崔胜只想去清苦的地方,只有这样的地方他娘享受了一辈子的贵女才不会跟着来。
所以崔胜去了青浦,成了这里的父母官。
果然,他娘一看这地方这么远还这么苦,就没有跟来,只派了心腹过来照顾他。
但就这崔胜也已经很满足了。
崔胜觉得永远留在这里也没什么关系的,于是他开始用心当父母官,结果三年后就把这贫穷落后的下等县奋斗成了中等县。
期间他娘给他选了个媳妇儿,让他回去相看。
崔胜听话的回去了。
当时供他挑选的有三人,崔胜选了个脾气最温和的但父亲只是县丞的杜氏月娥为妻。
崔老夫人不满意他选了个最差的,但也满意她是个性子温和的。她自己强势,可不希望有个强势的儿媳妇。
成亲后的崔胜丢下媳妇去了任地继续发光发热,他善于观察心思细腻,破了好几个案子。
三年期满,崔胜并不想走,只想继续留任。
于是瞒着他娘又留任了一期。
他在青浦待了六年,得离开了,于是他还想选个贫穷的地方继续窝着,结果忽然就接到了吏部的文书,于是一纸调令,崔胜回到京城,成了开封府的推官。
他这边刚回来没多久,他娘紧跟着就带着所有人从清河搬来了京城的老宅。
崔胜还以为自己的苦日子又要来了,结果并没有。
或许是崔胜当了几年的主官,气质不一样了,稳重了不少,或许是因为崔老夫人年纪也大了,也想放权了。
反正重新一起过日子的母子俩相处的都还不错,府里人际往来都让崔胜的妻子杜氏处理。
但大事上,崔老夫人固执己见的很。
“娘,这事不妥。”崔胜道“先不说我们没有证据证明那位陆东家就是大哥的血脉,退一万步来说,就算她是大哥的血脉,但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人家愿不愿意认祖归宗还两说呢,我们就这么贸然插手,实在很不礼貌。”
“还轮得到她不愿意?”崔老夫人冷哼一声“她能投胎成为我儿的后代清河崔氏的血脉,那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崔胜感觉有点说不通。
他也派人打听过陆辛夷,知道她是个能干有主见且不拘小节的人,这样的人要是回到崔家,他可以预想到她跟母亲之间的鸡飞狗跳。
崔胜不跟她辩解这个话题,只问“娘,那您想过没有,把她认回来后,您要怎么做?”
“当然是给她找个人家嫁了啊。”崔夫人道“她都十八了,马上就十九了,已经是老姑娘了,就算有清河崔氏的这层身份,但到底不是从小培养的,想找个好人家肯定是不能够的。”
说到这里她作沉思状“你舅家那边不是有个庶出的小子吗,我去跟你舅舅说,你舅舅肯定能同意的。”
崔胜“娘,不是我要给您泼冷水,我可是听说了,她跟敬王的关系还算不错,端午节她跟敬王同坐一桌,逗得敬王哈哈大笑,她那酒楼开张,敬王还亲自过去送了日进斗金的墨宝。这样的人,母亲真的觉得她愿意听话的嫁人吗?”
崔老夫人听到敬王二字后,整张脸都黑了,阴沉沉的能滴出水来。
说完崔胜看着云禾“云嬷嬷,那天她说的话你还记得的吧。”
云禾尴尬的扯了下嘴角。
“娘,这位陆辛夷,一看就是性格强势之人,您这样做,只怕会引起她更大的反感,有敬王做靠山在,您想强迫她什么,怕也是不能够的。”
崔老夫人脸都黑了,她怒气冲冲拍了一下桌子“她还想嫁给敬王做妾不成?她难道不知道那就是害死她爹的凶手吗?”

崔老夫人瞪着儿子“当年要不是他逼迫……”
“娘……”崔胜大声打断了崔老夫人后面的话“娘,这话你切不可乱说,如今我们家好不容易顺遂了,难道您想看到我们这一脉就此断绝吗?”
崔老夫人压着眼里的恨意,什么都没说。
崔胜心里也难受,他道“娘,这事就交给儿来处理,您就别插手了,行吗?”
崔老夫人看着儿子“胜儿,不是娘不相信你,而是如今咱家就只有你一个顶着,你那俩个孩子想要成才还要等个十来年呢。如今那个陆辛夷,就是你最好的助力。”
“把她嫁到你舅舅家去,这样我们两家的关系就更牢固了,还有她手里的樊楼……”
看着儿子看着她的眼神,崔老夫人的话顿住了,她面上有几分不自在,但还是梗着脖子道“你也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崔老夫人道“我们顶着清河崔氏的名头,可日子过的苦巴巴的谁又知道?
你祖父还在的时候,大房那边有什么好东西,还会分一些给我们,你大哥争气的时候,我们家也很风光,风光到都能压大房一头,可如今呢?”
“别看我们家依旧呼奴唤婢的,摆出来的东西也很讲究,都是古董,可是儿啊,咱们家也就这些东西能拿的出手了。”
“如今的清河崔氏谁把我们这一房当回事了?哪怕你已经是从五品的判官了,族长那边有给我们任何助力吗?
我原来还以为你能调到京城是他们背后使了力气,走的还去看了大房那边。
后来才知道你能调到京城,那全是你自己的功劳,我还听说当初大房那边还想把你这份功劳给占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没成。
儿啊,这个家族里,只有咱们才是一家人,想要把日子过好,没有钱是不可能的,只要樊楼到了我们手里,那你就有更多的钱应酬走动了。”
“如今大房那边最高的也就是个国子监祭酒,只要你超过他,咱们家还能风光起来的。”
崔胜没有打断他娘的话,等她全部说完了后才道“娘,你觉得那位陆东家是个傻子吗?就任由你摆布?你是没调查她是怎么把西市市令徐敏拉下来的吧?
这样一个女子,她能听你的话?就算你用家族用祖母的身份压着她嫁到了舅舅家,您觉得她是能安分下来的主儿?别到时候把舅舅家折腾的鸡飞狗跳都算好的了。”
崔夫人白了儿子一眼“她不是疯了吗?”
“这种话也就你信。”
“我信不信不重要的,重要的是我能利用这件事做什么。儿啊,你真当你娘老了?傻了?”
崔老夫人得意的看了他儿子一眼道“既然有人说她疯了,那我就先去做这个恶人,一个疯子还不随便家族处理?但要是真如你所说她是装的,这个恶人我当了,你再去收尾,她应该是能记得你个好的。
到时候她恨的只是我这个老太婆而已,我已经是黄土埋到脖子的人了,她恨不恨的我无所谓,但你需要她这个助力。”
崔胜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他叹息一声“娘,我们是一家人,不需要搞这些的,我直接去跟她说……”
“她从小没有在崔家长大,你指望她对崔家有什么情分?”崔老夫人道“你别管了,也别去找她说什么,不然你就等着给你娘送终吧。”
说完这些崔老夫人不耐烦的将崔胜赶走了。
然后对云禾道“明天你就大张旗鼓的去樊楼,看看她是真疯还是假疯。”
要是真疯,那她就直接将樊楼接手,要是假疯,那我就给她当儆猴的鸡,只要她能记住我儿的一份情,也不亏。
云禾“是。”
崔老夫人叹息一声“云禾啊,你说当初要是我没阻拦,行之是不是就还活着啊。”
云禾看了一眼老夫人道“娘子,往事不可追,各人有各人的命数。”
“呵呵,命数?”崔老夫人不屑地道“那宋家的命数什么时候到头呢?”
吓得云禾赶紧去看周围。
“当年我儿为了他而死,结果呢?”崔老夫人愤恨地道“他这个闲散王爷一辈子过的逍遥。
不过也是遭了报应,这辈子都没子女送终,每每想到这里,我就高兴的想多活一日,看到他无人祭祀的下场。”
云禾一句话都不敢说。
崔家老婆子算计陆辛夷的时候,陆辛夷也在算计她。
能在京城混的就没有谁是傻子,有的人落下风,只不过是因为站的不够高手里的权力不够大。
陆辛夷知道自己的短板,所以也不敢小觑,就怕一个不慎自己跟樊楼都没个好下场。
所以等桂姨回来把荣昌县主来闹的事一说后,陆辛夷道“她这么一顿闹,明后天崔家估计就要上门了,咱们先把崔家上门认亲这事解决了,李奕不过是个跳梁小丑,咱把她当个屁就行了。”
桂姨点头“到时候崔家硬来我们如何应对?”
桂姨一直担心这点,要是崔家拿出证据证明小娘子就是崔家大郎的孩子,那他们就被动了。
“她说是就是啊。”陆辛夷翻个白眼道“要是他们拿出证据来,那我们就直接给他们扣帽子,目的就是看中樊楼,要侵占樊楼,不然怎么那十几年消失无踪,等我有钱了他们就冒出来了?”
“明早你早点去找幺爷,让他带着几个小子到时候再人群里散播这个话题,就说清河崔氏不要脸皮,想侵占孤女家产,把我说的有多可怜就多可怜。”
“他们清河崔氏不是要脸吗?我就不信这个帽子一扣,清河崔氏的嫡系还不出面,她想做我祖母,想以孝道来压我,那我就将清河崔氏的嫡系给炸出来。”
桂姨不解“他们都是一家人,难道还帮我们不成?”
陆辛夷“这个我也不敢保证,但秦大人说过,清河崔氏的嫡系是国子监祭酒,搞学问的人大部分都是清高自傲死要面子的,表面上不屑跟铜臭为伍的,我们说他们想侵占孤女的家产,看中樊楼能挣钱,那就等于往他们脸上丢大粪,你说他们气不气?”
桂姨点头,能不气吗?估计得气疯了!

第186章 只要不死人随便她闹
陆辛夷继续道“我们干不过那老婆子,但清河崔氏的嫡系能啊。一个庶出的,忽然得到一个能持续下蛋的金母鸡,有源源不断的财富,朝中也有当官的,嫡系能看着他们壮大?
清河崔氏再厉害,资源也就那么多,给了庶出的,那嫡系这边肯定就少了,只要双方有利益冲突,那必然是要有一方牺牲的。”
“享受过优待的人,又怎么会愿意看到别人取代自己享受自己的福利呢?”
“可那嫡系也不傻啊,到时候那两边要是达成统一,同时对我们出手,我们要怎么办?”桂姨担忧的道。
陆辛夷点头“谁都不傻,但他们两边的矛盾肯定由来已久。所以我们要在两边还没通气的时候,把他们的矛盾给放大,放到明面上,让他们一时之间想和好一致对我也不行。”
之前秦大人说过,因为她那个便宜爹很厉害,族长差点让她那个便宜爹取代嫡系。
所以嫡系那一支对便宜爹那一脉,肯定是没什么好感的。
陆辛夷继续道“我们又不知道他们清河崔氏分那么细,结看热闹的人也不知道,在我们的眼里,清河崔氏就是一体的,才不分什么嫡系庶出呢。
所以我们先泼他们一身污水,让他们内部狗咬狗去,反正我们要统一口径就是清河崔氏看中我这个孤女手里的钱了,想趁着我病要我的命。”
“对了,明天还要让幺爷去办一件事,就是要找人,要找个人打扮的要像地主家的傻儿子,再找个看着精明的扮演狗腿子,再去雇佣轿夫跟吹吹打打的,还有媒婆来上门提亲,就说是崔家让他们来的。
先准备好,要是局面僵住或者对我们不利后,就让铁锤去通知,到时候让他们把动静搞大一点,让他们一路上吆喝着要是来娶清河崔氏的姑娘。
看热闹的老百姓才不管这些人是不是真的清河崔氏的人,他们就看个热闹而已。动静闹的越大,清河崔氏越被动。”
至于此举会不会影响到清河崔氏其他未出嫁的姑娘,陆辛夷才不管呢。
清河崔氏嫌弃她才最好,到时候直接否认她不是就行,既能保住清河崔氏其他姑娘们的名声,也不会再来骚扰她,一举两得。
陆辛夷心道,我把崔氏所有的手段先一步直接摊开在众人面前,我先走那个老婆子的路,让她无路可走。
陆辛夷可以预见,崔家认她只是第一步,到时候所有的纠纷都成了家事,她一旦被冠上崔家的姓氏,后面就是抢占樊楼再把她嫁的远远的。
这些手段那些宅斗剧都这么演的,她没吃过猪肉好歹看过很多猪在那跑,所以先防一手。
桂姨瞪大眼睛“这可不行,要是坏了小娘子的名声可如何是好。”
“我都要被算计死了还管什么名声不名声的?”陆辛夷盘腿坐在床上“你就按照我说的去做。”
桂姨只好点头。
忽然,外面传来芸娘的说话声。
陆辛夷赶紧重新躺下。
芸娘带着几个人走了进来。
几个人都面露担忧。
“桂姨,东家怎么样了?”翠凤担心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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