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荒年，我靠修仙无敌了by奈奈一

抽了个时间，她去了趟乔十一的住所。
乔十一单独住在一个院落里，除了她之外，春婆婆、小菊、芍药和春巧都住在里面。
“大姐。”
一见她来，乔十一连忙过来行礼。
大半个月时间下来，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称呼。
只是相比较以前在家里时的随意，如今要多了许多拘谨。
“嗯，这些日子怎么样？”
乔柒坐在上首，芍药伤势已经好全了，立刻就端来了茶水。
“一切都挺好的。”
乔十一微微垂着头，耳根有些红。
准确来说，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她以前从没过过这样好的日子。
现在吃穿不愁，还不用去伺候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空闲的时候栽些花喝点茶，她还养了两只猫……
“你以后想随我回月国，还是留在琴国？”
“我想回月国，我想大家了，大家……都还好吗？”
虽然舍不得琴国的朋友亲人，可她更想回去。
“爷奶和乔九都挺好的，至于乔金根，他已经不配父亲这个身份了……”
乔柒让芍药几人出去，这才说起家中的一些事。
当初乔金根拿走乔十一卖了自己换来的一些粮食去贴补那个寡妇，娘因此没了。
小弟在这期间也走丢了。
爷奶和他断绝关系，却被抓进了黑矿洞里，差点也没了命。
最后乔金根娶了寡妇，养着她的几个孩子。
“小九说，她亲眼看见他为了哄那几个孩子，为他们各买了一串糖葫芦……”
乔柒知道怎么说最扎心。
想当初，乔十一心心念念了那么久的糖葫芦，最后乔金根买了一根回来让她们分，一人能分到一颗。
结果分到她的时候，隔壁邻居家的孩子也想吃，他就把那颗糖葫芦送给了那个小孩。
她哭闹之后，却被乔金根一顿打，大骂她不懂事。
这是她心底的一根刺。
乔十一的脸色果然变了，先是娘和小弟，后是爷奶，最后又是扎在她心底的刺。
她眼底的泪水流了满脸，啪嗒啪嗒落在地上。
“回月国的事不急，你先在这里好好休养，有事就来找我。”
乔柒并未久留，留给她消化的时间。
乔十一茫然地抬头，泪水却早已经糊满了眼眶，完全看不清四周，只能任由乔柒离开。
来到屋外，乔柒叮嘱芍药小菊他们好生宽慰乔十一，别让她走进死胡同。
和乔九不同，乔十一是个比较感性的人。
因为老皇帝驾崩一事，肃王爷的生辰宴自然是泡汤了。
乔柒摸黑去了趟肃王府，给殷阎霆下了毒。
既然他是新剧情线的男主，若是他重伤，女主肯定会冒头。
从一开始，她就不太相信杨浅浅会是女主，蒋依云也不太像。
既然玄机门在琴国，说不准和这个肃王爷有关。
能不能引出真正的女主，就看这个肃王爷是不是她的男主了。
她一开始将毒药随意地下在了他每日里喝的粥中，没想到殷阎霆竟然罕见的没喝粥。
“……”
算了，一道灵气将殷阎霆放倒，乔柒将毒丸直接塞进了他的嘴里。
毒丸不会要了他的命，一个月后，毒性会自动解除，说起来这毒丸也算不上什么毒药，不过这世间任何解毒丸对这毒都没用。
包括她之前卖出去的解毒丹也没用。
跑完肃王府，乔柒又去了趟廉国公府。
杨浅浅许是遭遇了什么重大的打击，整个人恹恹的，看着要死不活的样子。
不过也是，在她上辈子，老皇帝并没死，甚至还活了许久。
结果她重生归来后，老皇帝却死了。
一国皇帝都能说死就死，她能不怕吗，生怕是因为自个儿的重生改变了什么。
乔柒给她布置了一个幻术，不到一会儿，杨浅浅就交代了更多的细节出来。
上辈子她和蒋依云都爱慕肃王爷，而肃王爷爱慕的只有蒋依云。
她被蒋依云利用做了不少错事，甚至丢了性命。
在杨浅浅的记忆中，她并没看到肃王爷娶了蒋依云。
这一点和乔柒的猜测基本吻合。
蒋丞相是文臣之首，肃王爷又是琴国战神。
老皇帝不可能让双方结亲。
肃王爷很可能会推出来一只替罪羊。
根据这一点推测，肃王爷爱慕的人应该并不是丞相之女，更不可能是杨浅浅。
可在杨浅浅的回忆中，蒋依云所做的那些事，背后似乎都有人在推动。
能那么频繁地接触她，对方很可能就在丞相府……
撤去幻术，乔柒又去了趟丞相府。
这迷离的月夜啊，她却要跑个不停。
这玄机门藏的倒是深，背后之人的手段肯定不一般，可有时候查出来的消息，又让她觉得怪幼稚。
就跟精神分裂了一样。
夜色如墨，丞相府里一片安静，
当然，除了蒋依云的院子。
那五天的罚跪，让她的腿彻底伤了。
期间又下了一场雨，即便有下人给她遮风挡雨，有大夫随时在旁诊治，可双腿还是受了寒。
整整五天五夜的跪下去，不仅是身体，就连精神都快崩溃了。
第六天的时候，丞相府的人将她抱起来，却发现她的双腿早已经没了知觉。
后面丞相府想方设法地找了神医谷的神医来医治，才算勉强保住了他双腿，在下人的搀扶下勉强能走两步。
可却日夜都要受双腿钻心蚀骨之痛的折磨。
乔柒挥手让她院里的丫鬟昏睡了过去，这才来到蒋依云面前。
持续的被疼痛折磨，蒋依云一双眼睛满是红血丝，脸颊凹陷，看着就跟女鬼一样。
“你、你……”
看到乔柒出现在眼前，蒋依云的脸上满是恐惧和怨毒。
“回答我一些问题，我可以让你的双腿不再疼痛……”
一缕灵气钻入蒋依云的双腿内，本来钻心刻骨的痛立刻减轻了许多。
蒋依云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双手死死攥着乔柒的衣摆。
“你、你问，我不要再这样下去了，你问，我知道我、我都说……”
蒋依云生怕被抛下，越发急切地出声，即便眼前的人就是害她痛不欲生的罪魁祸首。

第180章 我怎么不知我中了毒？
“我去过你名下的几间铺子，让我觉得很是有趣，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想到这些点子的吗？”
蒋依云名下的几间成衣铺子走的路子像是现代的一些高奢品牌。
如果仅是这样就罢了，关键他们成衣铺子不仅卖衣服，还卖包。
卖包也不是不行，可他们将现代那一套品牌效应也拿出来用了。
限量发行，各种炒作……
“是、是蒋依霜告诉我的，都是她和我说的……”
蒋依云呼吸急促了几分，她不敢怨恨乔柒，却将蒋依霜给怨恨上了。
“五年前，蒋依霜见我成衣铺子年年亏损，就给我出了这个主意……”
实则并不是蒋依霜主动给她出主意，而是她在府城过不下去了。
在那之前，蒋依霜的日子很不好过，甚至大冬天的跌进湖里，人都烧糊涂了都没银子请大夫。
在那之后，她就做小伏低讨好她，还给她说了这些法子。
“是吗？可我见她甚是愚笨。”
乔柒微眯着眼，仔细回想着之前见到蒋依霜时的情景。
蒋依霜一副小家子的怯懦模样，完全不像是演的。
若真是如此，只能说她演技高明。
关于蒋依霜是不是玄机门门主一事，暂时还待确认。
她比较好奇，若对方当真是穿越者，为何能提出品牌效应，却不知用白糖肥皂这些去赚钱？
反而要费尽心思地找人去挖矿？
“不、不是这样的，一切都是那个贱人装的……”
蒋依云连忙摇头否认，
“她在我面前伏低做小，说怕母亲发现她和往常那般愚笨不一样，恳求我不要说出去，她只想好好的在家中待到嫁人生子……”
蒋依云见她提出的主意果真赚到了银钱，心中也是嫉妒的。
可见她主动提出这样的话，她自然不会拒绝。
她想在外人面前装傻自然再好不过，那就能衬托出她这个嫡女的不凡。
“你觉得她和以前有什么不同？”
“不同？”
蒋依云仔细回想了许久，双眸骤亮，终于让她想到一件事，
“对了，我想起来了，她原本写的一手极好的簪花小楷，可自从落水高热后，她写出来的字就极……丑。”
蒋依云不知该如何形容。
那般丑的字，就连刚学大字的稚子都不如。
那时她的解释是高热将身体烧坏了，后来又摔断了右手，许久不能练字，她就开始学习用左手练字。
“原本她的规矩学的也很不错，可也是在那次高热后，她的规矩似乎都忘了……”
蒋依云越说眼睛越亮。
“她不是蒋依霜！是的，她一定不是蒋依霜，肯定是那次落水被什么脏东西附了身。”
“你找的是那个脏东西是不是？我、我只是被无辜牵连的人，一定是这样。”
此刻的蒋依云恐惧到了极致，忍不住又激动起来。
她太害怕又回到之前双腿痛不欲生的日子了。
一切都是蒋依霜的错，只要将蒋依霜送出去，乔柒肯定会放过她。
乔柒没回应，只是笑眯眯地继续问自己的问题。
“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殷阎霆，他真的爱你吗？”
此话一出，蒋依云的脸色不由得微微变色，很快又强装镇定地点头。
“这是当然，我和肃王爷青梅竹马……”
“哦，他不是比你大十五岁？还有这样的青梅竹马！”
感情要是真的好，在她跪着的那几天，怎么不见他出现？
“不、不一定要岁数相同才是青梅竹马……”
蒋依云还想辩解，可腿上再次传来的剧痛却让她忍不住惨叫出声。
“啊啊啊，我的腿，我的腿，好疼啊……”
似乎喊叫的声音越大，她的痛苦就越小一样。
“我、我说！肃王爷不喜欢我，他不喜欢我，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啊啊啊……”
蒋依云痛的鼻涕眼泪流了一脸。
直到一缕灵气钻入她的双腿中，惨叫声才逐渐停歇。
她狼狈地趴在床上，鼻涕流到嘴边都已经不在乎了。
“呵呵，肃王爷根本就不喜欢我，一切都是我伪装出来的，一些似是而非的话就能让外人误解，可他也分明没有否认过，既然没有否认，那他就是默认了啊，呵呵呵……”
蒋依云好似痴傻了一样，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
乔柒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这才起身离去。
留在她体内的那缕灵气可以帮她缓解双腿带来的剧痛。
可这只是饮鸩止渴而已，或许在神医谷神医的治疗下，她的双腿还有一丝恢复的可能，即便只是恢复往日功能的三四成。
然而在那缕灵气钻入她的双腿后，她的双腿算是彻底废了。
用不了一年，反噬只会来的更加凶猛。
在这一年的时间，希望她能好好体会，嫁给她口中良配的日子。
乔柒并未急着离开丞相府，转了一圈又来到了蒋依霜的院子，隐匿了身影悄悄藏在了暗处。
蒋依霜还未入睡，此刻正在浴桶中泡着花瓣澡。
周围两个丫鬟正精心地服侍她。
这两个丫鬟，和别的丫鬟并不一样，都有功夫在身，而且还不弱。
从沐浴到涂抹精油再到入睡，蒋依霜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也不对，她的神态和那日初见的时候大相径庭。
那一日的她唯唯诺诺，现在的她却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就好像她凌驾于所有人之上。
真没看出来她的演技这般的好。
一直到她入睡一个时辰后，乔柒这才离开丞相府。
次日，乔柒让人将肃王爷中毒命不久矣的消息传了出去。
正在用午膳的殷阎霆：“……？？？”
乍然听到这个消息，他是不信的。
他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自个儿中了毒，怎滴外界都传的沸沸扬扬了？况且他的身体全无异样。
不过他之前的确是中了世间奇毒，但是已经解了啊。
半信半疑地殷阎霆找来了他的好友——神医谷的谷主。
“白清，正好你来，帮我把个脉，外界都传我中了毒，我这个当事人都不知晓，倒真是稀奇。”
殷阎霆伸出了手，白清本来并未在意，直到将手搁在他的脉上。

第181章 警告，气运值已耗尽
白清愣了愣，神情陡然绷紧，眉头也随着蹙起，把脉认真到了极致。
见他如此，殷阎霆一颗心也不由得悬起来。
他刚把身上的奇毒给解了，那毒不会又反噬了吧？
半刻钟后，白清松开了手，只是脸色并不好看。
“怎么说？难不成我真中了毒？”
在殷阎霆不可思议的目光中，白清僵硬地点了点头。
“你的确中了毒，我暂时也不知这种毒的来历。”
或者说，在这之前，他从未见过这种毒。
“这毒，毒性如何？”
殷阎霆沉了脸。
听白清这话，很显然和他之前所中的奇毒并不是同一种，可他竟然连何时中的毒都不知道。
到底是何人所为？
“我从未见过这种毒，毒性如何也不知晓，不过我观你体内这毒还未发作，可发作也就在这一两日的时间。”
殷阎霆的脸色彻底黑了下来。
好样的，敢给他下毒！
“来人，去查流言自何处传出。”
对方既然传出了这个流言，下毒一事肯定和这人有关。
殷阎霆手底下的人离开不到一刻钟，他的脸色忽地巨变，一口黑血就吐了出来。
四肢百骸竟同时传来一阵阵地剧痛，而且这股痛感还越来越强烈。
在战场上无论受了多重的伤都不吭一声的男人，此刻竟忍不住地想要吼叫出声。
“王爷！”
白清脸色巨变，连忙拿出随身的金针扎在了殷阎霆的几个穴位上。
然而那股痛感不仅没有压下去，在金针的刺激下，更加让他疼的想去死。
“啊啊啊——”
殷阎霆嘶吼着将身上的金针拔掉，在剧烈的痛感之下，他整个人跪在地上，浑身的汗珠如豆般落下。
见金针竟然没用，白清脸色微白，又连忙掏出一颗药丸塞进他的嘴里。
然而痛感却仍旧没有半分的缓解。
剧痛一波一波的袭来，殷阎霆已经开始自残，想昏迷都昏迷不过去。
直到半个时辰后，他身上的剧痛才逐渐减轻。
可当天晚上，他又发作了一次，持续的时间依旧是半个多时辰。
一天两次的发作，殷阎霆那般强壮的一个人，都被折磨地瘫在了床上。
那种生不如死的痛，一次足矣，可他一天却经历了两次。
可按照白清所说，这才只是开始……
殷阎霆的脸皮都不由得抖了起来。
背后的罪魁祸首，必须尽快找出来！
“对方这般迫不及待地爆出我中毒一事，肯定有什么目的，既然如此，我就满足对方……”
殷阎霆几乎咬牙切齿的出声，声音森冷，恨不能将对方大卸八块。
对方想他中毒一事爆出去，那他就借此引蛇出洞！
这两日肃王爷中毒昏迷不醒的事传的沸沸扬扬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丞相府。
蒋依云急的不行，怀疑肃王爷中毒一事是乔柒所为，可她却不敢去质问什么，只能偷偷写信送到肃王府，希望能到肃王爷手中。
若是肃王爷能收到信，说不准真的会因为这件事爱上她。
监视蒋依云的人没发现什么不对劲，这人手用的自然是殷九州的人。
殷九州虽不明白乔柒为何要监视蒋依云，但他没那个胆子去问。
他要是死了，七皇弟可正好等着接他的班呢。
另一边，监视蒋依霜的无名却发现了不同寻常的地方。
琉璃院。
“大小姐，蒋依霜很可能知道了殷阎霆中毒一事。”
乔柒躺在贵妃榻上小憩，无名将查到的消息一一禀来。
殷阎霆中毒的事在京城传的人尽皆知，可唯独瞒着蒋依霜。
因为蒋依云的事，蒋依霜最近都被禁足在自己的院中，就连身边的众多丫鬟都被撤了。
外界传进来的消息也被无名给掐断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蒋依霜应当不知道殷阎霆中毒一事。
“我一直在监视她，就连她沐浴的时候都是如此，她的神态和平日里也并无什么不同，可她昨日和今日却屡次想解除禁足，我怀疑和殷阎霆中毒一事有关……”
乔柒已经将蒋依霜很可能才是殷阎霆真正心上人的事告知了无名。
那么蒋依霜也可能和殷阎霆早就两情相悦。
无名有这样的猜测并不奇怪。
可这就奇怪了，一个人的演技真能好到这种程度？
乔柒捏了捏眉心，忽地想起了当初信鸽死亡的事，心中顿时有了计划。
“莫要旁人解了她的禁足，你继续监视。”
原本到这里应该让人解了她的禁足，不过信鸽能死的那般迅速，无名很可能也早就被对方发现了。
“此外，你再去做一件事，打消她的疑虑……”
当天晚上，无名在蒋依霜的书房和卧房中一阵翻找，却什么都没找到，最终只能无功而返。
“行了，接下来你不要再出现。”
乔柒再次隐匿了身形出现在蒋依霜所在的院子中……
“你确定监视我的人真的走了？”
蒋依霜挥退了身边所有人，待在房间里自言自语。
乔柒沉吟片刻，尝试着甩出一张简易的破幻符。
顷刻间，她听到了另一道声音。
“宿主请放心，监视者已离开。”
“该死的，总算是离开了，要翻东西不知道早点翻，还好我有系统你提醒，提前把东西销毁了，不过就是几张信纸，也值得你大惊小怪的。”
系统没吭声。
信纸……那是普通的信纸吗？
“我师父还有多久到。”
见系统不吭声，蒋依霜又问了另一个问题。
“回宿主，您师父还有一个时辰到达。”
“呼，那就好，那就好……”
蒋依霜长松了一口气，只要她师父到了，一切都能轻而易举地化解。
“系统，我要兑换一颗万能解毒丹。”
一想到殷阎霆中毒昏迷的模样，她就忍不住一阵阵心痛。
若非是为了保护她，他又怎会推出蒋依云这个蠢货挡在她面前？
可这样虽保护了她，却让二人不能再光明正大地见面……
“宿主，一旦兑换万能解毒丹，您的气运值将彻底耗尽。”
“知道了，赶紧兑换，耗尽了再想办法补回来就是，若是让师父知道了，肯定不会再让我兑，”
“是……”
伴随着一阵白光，一个小巧的瓷瓶出现在蒋依霜手中。
可却在拿到丹药的瞬间，蒋依霜脸上唯唯诺诺的神态却瞬间土崩瓦解。
“警告，宿主气运值耗尽，演技（出神入化）已收回。”

第182章 违背人设将被抹杀
确认了蒋依霜就是系统女主，同时也确认了她就是玄机门背后的门主。
此外还有一件事，那便是她身上的系统可以监测周围的情况。
无名对她的监视，从一开始就被系统监测到，蒋依霜也一直都清楚。
至于系统口中所说的气运值，也不知道都是从哪弄到的。
难不成是殷阎霆？
看着不太像。
乔柒并未急着解决蒋依霜，她怀疑她之所以能将玄机门掌控住，背后全赖她师父的缘故。
听她和系统的对话，她师父也是知道她身负系统一事。
难不成她师父是看上了她的系统，想趁机夺走她的系统，所以才在背后一直支持她？
这些事情到现在没一件清楚的，不过不要紧，等她师父来了，一切都清楚了。
系统可是说了，还有不到一个时辰人就来了，正好一锅端。
“该死的，你把我的演技收回，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蒋依霜气急败坏地咒骂出声。
乔柒忍不住又竖起了耳朵。
也是啊，玄机门势力遍布各国各地，她这个门主怎么还窝在丞相府里做一个随时都会受人欺凌的庶女？
“本系统已提前告知，宿主仍旧一意孤行，和系统无关。请宿主尽快积攒气运值，一旦在外人设崩坏，宿主将被抹杀。”
乔柒：“……”
好好好，她说蒋依霜怎么放着好好的玄机门门主不当，一直窝在后院里呢，原来还有系统限制啊。
蒋依霜被气的浑身发抖，发疯一样的摔打着屋内的瓷器。
“警告！宿主违背原有人设，警告！请尽快归正人设，警告！抹杀倒计时，三……”
系统刚喊到三，蒋依霜就停了下来，端坐在桌子边，气的一直发抖的嘴角勉强挂上一抹娴熟而又诡异的怯懦的微笑。
这熟练的一幕，很显然已经经历了不知道多少次。
就在这时，外面的丫鬟敲响了房门。
“二小姐，奴婢听到您屋子里有动静，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是否要奴婢进来？”
蒋依霜深吸了一口气，尽量压低声线，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柔和一些。
“不用进来，我不小心摔了一跤，摔碎了两件瓷器，我自己处理就好，你下去吧。”
丫鬟虽然心中疑惑，却还是老实地退了下去。
直到丫鬟彻底消失在门外，蒋依霜才长松了一口气，眼底满是怨毒。
“系统，难道我要一直这样下去？再这样下去我迟早会疯的。”
要不是为了维持人设，她早就和肃王爷在一起了，又哪里轮得到蒋依云那个贱人挡在她前面。
明明她才是这个世界的女主，蒋依云又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和她相提并论？！
可笑她一个现代人，竟然被这些愚昧的古人欺负，真是窝囊死了。
“宿主，也不是没有办法。”
一直没出声的系统忽然出声。
蒋依霜双眸一亮，急切地站起身：“快说！”
“还记得罚跪你嫡姐的那个女子吗？”
“她？”
蒋依云瞬间皱起了眉，眼底满是厌恶。
那天要不是她演技好，说不准真能被她看出破绽来。
一个没用的古人而已，也配在她面前审视她，要不是不能暴露身份人设，她怎么可能给她下跪！
“当初信鸽被抓，就是此人所为。”
系统透露了一个消息。
当初信鸽被抓，它感受到的些许气息，和那个女子身上的气息基本一致。
“你说真的？！”
蒋依霜再次激动起来。
她师父和她分析过，抓了信鸽的人和灭了明州城玄机门分门的人，以及蒙黑城矿洞一事都是一人。
如此说来，那人竟然到了她的眼皮子底下？
“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我师父马上就到，再有系统你的配合，我就不信弄不死她！”
“宿主，不可直接杀了她。”
系统忽然出声。
蒋依霜脸颊不受控制地扭曲了下，恶狠狠地看向虚空。
“这又是为什么？”
“她身上的气运，连本系统都看不透，定是个气运深厚之人，适合徐徐图之，否则你必会被反噬。”
“此外本系统还发现她拿取物品的时候，有些许空间的波动，具体如何，本系统却探查不出。”
系统能探查到的东西有限。
若非是感受到那两次碰面时，气息基本一致，它也无法知道那人就是当初明州城那人。
蒋依霜听到这话不仅没有沮丧，反而更加兴奋。
“空间波动……那肯定就是空间，我知道了，她一定是个携带空间的穿越者！”
上辈子她看过那么多小说，自然知道空间的意思。
“对了，我师父还说过，肥皂是从月国传来的，和祥运郡主有关，她也在月国，说不定就是她弄出来的肥皂让祥运郡主出售，一定是这样……”
蒋依霜瞬间觉得自己聪明绝顶，把一切都猜了出来。
“她的空间我一定要拿到手！这肯定是为我准备的……”
她是穿越女主，又携带系统，就是这个世界的天命之女。
而那个姓乔的屡屡破坏她的好事，分明就是恶毒女配。
她的空间一定是为她准备！只不过要克服重重困难才能拿到而已。
只是连系统都没有的空间，现在却在一个恶毒女配的手里。
蒋依霜嫉妒的眼睛都红了。
“宿主，若能获得对方的空间，你的气运值必定大涨……”
一人一统开始筹谋如何将乔柒手里的空间夺了去，此外还有如何夺了她的气运。
而一直在外监视的乔柒：“……”
好在这样的情况没有持续太久，蒋依霜的师父来了。
与此同时，他的身边还带了一个男子，只是气息有些萎靡。
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在混乱之城跑掉的欧阳仇。
原本乔柒还想借他的手找出玄机门背后的人。
没想到还没用到他就找到了人。
只是玄机门门主不是一直都保持神秘的身份？外人通通没见过她。
现在蒋依霜的师父把他带来做什么？
没有疑惑太久，蒋依霜就问出了她想知道的。
“师父，你把他带来做什么？”
作为玄机门门主，又是系统拥有者，即便没见过欧阳仇，蒋依霜还是第一时间知道了他的身份。

欧阳仇单膝跪地，只是低垂的眸子中震惊却无法掩去。
他怎么也没想到，一直为之效忠的玄机门门主竟然是个小女娃，而且还是个毫无武功的小女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