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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荒年,我靠修仙无敌了by奈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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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前方,一个手握大锤的矮个胖男人,正一脸淫笑着将她上下打量。
陈玉瑾有些不喜这样令人反胃的目光,出声唤出了马车中的另一人。
“小玉,杀了他们。”
她并不是长期居于内宅的柔弱女子,斩杀一些无耻之徒罢了。
“是。”
初次激活,小玉的身体还有些没适应过来,带着些许僵硬,可实力却一点儿也不弱。
她不紧不慢地走到矮胖子面前,在矮胖子想摸上她的脸时,一拳直接捶进了他的胸口,从前面可以看到后面的那种。
矮胖子死不瞑目,倒下去的时候一双眼睛瞪的老大。
周围的十几人见此情景立刻群起而攻之,可却都败在了小玉的手下。
她杀他们就和捏死蚂蚁一样简单。
短短一刻钟的时间,对面只剩下两个身受重伤之人。
这两人眼底一片惊恐,倒在地上挣扎着往前爬,留下一条血路。
“对、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公主饶恕我吧……”
其中一人爬不动了,只能跪在地上不断磕头求饶。
陈玉瑾皱了下眉,并没有被触动分毫。
这些人想抢她东西的时候,怎么就没考虑到会死的结局呢。
不就是欺负她一个弱女子大概率护不住至宝,都想来分一杯羹吗。
没有陈玉瑾叫停,小玉根本没有丝毫的情感,只听得懂命令。
伴随着咔嚓一声脆响,两人的脑袋直接被踩爆。
小玉的衣裙上被喷出的鲜血和脑浆溅了一身。
陈玉瑾心疼地拿出手帕擦拭着她脸上的血迹。
“小玉,下次不必这么残忍,直接拧断脖子就好了,如此溅了一身,白白浪费了一身好衣服。”
小玉自然听不懂陈玉瑾的意思,只能任由她又拿来一身新的衣裙给她换上……
今日小玉露出的一手直接将暗处的宵小都给震慑住了,想来那些人再想来找麻烦,也该掂量一二才是。
一直将和亲队伍送到安全地方,陈玉瑾这才避开众人偷偷离开。
未免引起别人的怀疑,她的身边只带了小玉,旁人一个都没带。
离开西凉之前,乔柒远远地去看了眼苗金花一家。
一家三口之前一直生活在莫塞城。
莫塞城的土地不适合种植,产量极少。
如今他们换了个城市,在一个不算冷清的小镇上,拥有一座不算大也不算小的青砖瓦房,一家三口住下绰绰有余。
房子前面是一个大院子,平日里种种菜养养鸡鸭,后面隔着一条河就是他们的田地……
乔柒并未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彼此双方的情谊已经点到为止。
离开西凉,她直奔琴国。
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就横跨了大半个琴国来到了琴国京城。
段刃风等人现在正在一个偏僻的山村找东西,距离京城并不算远。
不到两日的时间估计就能到。
乔柒就在京城停了下来,并未选择去那个小山村。
原本她是想去皇宫找殷九州,让御厨给她做饭来着。
毕竟在莫塞城的这些日子,她的胃着实受了天大的委屈。
没想到人刚转过御花园……
(下一章迟一些更新哈~)

第236章 后宫算计
没想到人刚转过御花园,就见湖中一女子正在不断挣扎,双手在水中胡乱地扑腾着。
明显是个不会游泳的。
这会儿琴国早已经是数九寒天,人人都穿上了厚衣,一见水就沉的要命。
且湖中还结了一层不算薄的冰,就算淹不死,再过不久都得冻死。
四周一个宫人都没有,女子呼救的声音越来越弱。
乔柒手掌轻挥,一道灵气就将女子从湖中卷起丢在了地上。
似乎是在湖中泡了太久,女子躺在地上浑身颤抖个不停,意识都已经开始模糊。
乔柒正要将她身上的水除去,就见她的衣摆上渐渐氲起红色的血迹,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也随之传来。
她皱了皱眉,目光扫过她的小腹,一股微弱的生命气息渐渐溢染。
她流产了。
“娘娘!”
惊呼声传来,一个宫女连忙跑过来将女子扶起来,又将手中抱着的披风披在她的身上。
接着又一个宫女也跑了过来,手中的暖手炉砸在了地上。
当两人看到女子衣服上的血迹时,一个个都慌了,当即放声喊起来。
没一会儿,不少宫人还有负责巡逻的侍卫都跑了过来,喊太医的喊太医,还有要带女子回宫的,场面顿时乱作一团。
旁人都来了,乔柒自然不会再在这里停留。
只是她想走,女子身旁的那个宫女却没放过她。
刷地站起来,厉声质问。
“站住!你是哪个宫里的人?为何要害我家静嫔娘娘?”
张口就是她要害人,并非询问,而是肯定,说的和她亲眼见过一样。
许久没被人这般对待过,乔柒略一挑眉,心中忽地来了兴趣。
“你为何要说是我害了你家娘娘?”
这个宫女就是手捧暖手炉跑来的第二个宫女,她甚至并未看见第一案发现场。
“奴婢赶来时,此处只有你和娘娘,不是你害的还有何人?”
“来人,把这个贱婢抓起来!留待皇上赶来审问!”
或许是她身上其貌不扬的衣服惹得这些人误会了什么。
乔柒目光环视四周,在人群中发现了一个身着灰色宫女服、鬼鬼祟祟的宫女。
灰衣宫女面色有些惨白,急切地想要挤到手捧暖手炉宫女的身边。
可这时候手捧暖手炉宫女已经和乔柒对峙了起来,她压根就不敢在这时候上前。
乔柒呵呵笑了一声,冲着围上来的侍卫首领甩出了自己的国师令牌。
待看清令牌,侍卫首领面色骤然一变,即刻下跪行礼。
“微臣参见国师大人……”
周围的侍卫跪了一地,乔柒伸手一勾,手捧香炉的宫女已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拽到了她面前。
“你刚才骂本国师什么?”
手捧香炉的宫女被迫和乔柒平视,一张小脸早已经吓得惨白,却因被掐着,呼吸都有些费劲,又由白变红。
她努力伸长脖子,好半晌才从嗓子里挤出一句话。
“奴……奴婢不知是……是国师大人,国师……大人恕……恕罪……”
“不知?”
乔柒轻笑一声,将人甩在地上。
“查清楚此人的家人都有谁,亲近的人都有谁,通通抓起来,杀了。”
话毕,手捧香炉的宫女脸色再次急转而下,原本憋红的脸惨白如纸。
豆大的汗珠从她额头涌下,她想也没想,爬起来就跪在地上拼命磕起了头,直磕的头破血流依旧没停。
“国师大人饶命啊,奴婢万不该冲撞了您,奴婢一条贱命您要杀要剐都可以,可奴婢的家人无罪啊,还请您饶过奴婢的家人啊……”
乔柒没理会她,又隔空将那个鬼鬼祟祟的宫女也给抓了起来,将人扔到前一个宫女身边。
“还有这个,查清楚她都同何人亲近,全部抓起来,杀了。”
此话一出,全场都静了下来。
灰衣宫女更是呆若木鸡愣在当场。
她明明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
刹那间,她猛地回过神来,跪在地上膝行至乔柒身旁,痛哭流涕。
“国师大人饶命,国师大人饶命啊,奴婢说,奴婢什么都说!还请国师大人不要伤害奴婢的家人,奴婢真的是被迫的啊……”
就在这时,两个太医匆匆地赶过来。
乔柒挥了挥手,让人将静嫔抬到最近的偏殿诊治。
静嫔前脚刚被抬走,殷九州也带着人赶了过来。
当看到站在人群中的乔柒时,他先是一愣,紧接着脸色瞬间巨变,一脚踹向了一旁的太监总管。
“狗东西!国师来了怎么无人禀报朕!”
“哎呦,皇上,奴才也就几息前也才刚刚收到消息啊,奴才皮糙肉厚地不打紧,可千万别踹疼了您的脚……”
殷九州想到刚刚来的路上,他的小徒弟和他耳语了几句话,想来就是在那时候他才知道。
他收敛了神色,让太监总管将事情事无巨细地告知他后,这才神色如常地走到乔柒身旁。
“国师,谁人惹您不快,直接杀了就是,不必因此动怒。”
乔柒瞥了他一眼:“谁说我动怒了?怎么,在你这里,我就是个不讲理的杀人狂魔?”
殷九州:“……”
杀人狂魔不至于,不讲理倒是真的,他才刚说了一句话。
就被骂了……
(。??︿??。)
众人见皇上对待国师的态度,跪在地上的两个宫女更慌了。
特别是听到侍卫禀报,已经在派人去抓他们的家人时,磕头磕地更凶了。
宫里的事,只有皇上想查和不想查。
只要皇上想查,即便他们的家人藏在天涯海角也逃不过。
两人立刻就把事情交代地一清二楚。
灰衣宫女是浣衣局最下等的宫女,却因为得了病命不久矣。
若非是因为静嫔,她也不会沦落到浣衣局,最终导致长时间劳累,又没有银子买药,逐渐拖垮了身体。
因而她恨极了静嫔,在良贵人给了她一笔银子答应厚待她的家人后,她心甘情愿地同意了加害静嫔。
并且把此事推到澜妃身上。
而静嫔身旁手捧香炉的宫女名叫香荷,是她身边的一等宫女。
她因受到静嫔的苛待,心中生出怨恨,答应和灰衣宫女里应外合。
不过香荷并不知灰衣宫女的身后站着良贵人。
就在二人痛哭流涕地交代完时,静嫔毫无血色地被宫人搀扶着出来,满脸的绝望地悲恸,哑着声音质问香荷。
“本宫自问待你不薄,你为何如此害我,如此害我腹中的孩儿?”

“呵,自问待奴婢不薄?哈哈哈,真是可笑!”
香荷笑的癫狂,一把将一旁的灰衣宫女抓了过来。
“静嫔娘娘,还请你睁开眼看看她,她犯了什么错被你贬到浣衣局?你忘了吗?”
香荷咬牙切齿,恨不能当场杀了静嫔。
“她原是在御花园当差,就因为皇上多瞧了她一眼,你便心生嫉妒,随便寻了个错处将她贬到了浣衣局。”
“您再看看奴婢,奴婢已经过了二十五了!您早就答应过的,等奴婢年过二十五就放奴婢出宫,奴婢家中还有郎君一一直再等着奴婢,等着奴婢回去成亲……”
“呵呵呵,就因为奴婢伺候您伺候的好,样貌又不出众,您一句不习惯旁人伺候,便强行将奴婢留了下来。”
她在静嫔手里待了那么多年,深知静嫔的心性,故而格外小心翼翼。
可没想到,这份小心翼翼到最后却害了她,害得她出不了宫。
香荷仰着头,随意地擦拭掉脸上的泪水,眼底满是怨恨和嘲讽。
“前不久,奴婢家中传了信来,郎君已经另娶她人。”
“奴婢不恨他,他已经等了奴婢那么多年,该道歉的是奴婢啊,让他空等了那么多年……”
“奴婢和家中的郎君再无可能,可你千不该万不该,要将奴婢许配给一个太监!”
“凭什么!凭什么奴婢要去配给一个太监!明明我本该能嫁给心爱的郎君!这一切都被你给毁了!毁了啊,哈哈哈,所以我也要毁了你……”
她出不了宫,嫁不了心爱的郎君,甚至要被许配给一个太监。
而静嫔不仅颇受皇上的宠爱,甚至还怀上了龙种。
凭什么啊。
静嫔身子一软,狠狠地往后退了一步,被身旁的宫女给扶住。
她眼里的泪水不要钱的洒落下来。
“香荷,我不知你竟如此怨恨我,我一直以为你是愿意留在我身边……”
“不知?你不知!明明我早就和你说过,我的家中还有郎君在等我,就等着我满二十五被放出宫!你是真的不知还是心里龌龊,见不得旁人幸福!”
香荷怒吼出声,将心底的怨恨不甘通通吼出来。
反正她谋害了皇子,已经是死路一条,临死前能将这些平日里不敢说的话都说出来,她死了也能舒畅些。
静嫔眼底的泪水未停,眼眶更是通红,她手中拿着帕子擦拭着泪水,无比哽咽。
“香荷,你真的误会我了,皇上,臣妾从未这样想过,若臣妾早知道她在宫外已经许了人家,万不会将她留在宫里……”
静嫔的脸色苍白,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好不可怜。
殷九州冷冷地看着这一幕,心中厌烦到了极致。
后宫争宠的这些事放在平日里,他压根不会放在心上。
毕竟对他来说,后宫就是他用来制衡前朝的手段。
可现在这事竟闹到了国师面前,他的里子面子全都没了。
且他并不知国师会偏向哪一方。
“国师,此事您觉得该如何处理?”
殷九州走到乔柒身旁低声询问。
乔柒瞥了他一眼:“你的家事,你来问我做什么?”
此话一出,他心里也就知道该怎么处置了。
先是命人调查清楚事情的真相。
事关三个后妃,他自然不可能仅听两个宫女的一言之词就将罪名定下。
不到半日的功夫,真相就被呈到殷九州面前。
事情和两个宫女说的基本一致。
最终静嫔因为失德,被贬为静贵人,迁居偏殿。
良贵人指使宫人谋害皇嗣,贬为庶人,赐自尽。
两个宫女谋害皇嗣,杖毙。
“此事也是内务府的失责,此次我便赦免了其家人。”
御书房中,殷九州颇为无奈地翻看着手中的奏折,好半晌才又憋出一句话。
“其实我的后宫还是挺和谐的……”
乔柒正站在书架前翻看着民间的禁书,闻言只是呵了声,并未多言。
‘和谐’的后宫,这话说出来狗都不信。
“你的后宫和我无关,让宫人把这些菜送去御膳房,晚膳我吃这些。”
乔柒并不想关注他的后宫,一挥手,十几筐各色食材出现在地上。
不仅有灵米灵面,还有各色蔬菜水果肉类海鲜……
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全都新鲜无比。
殷九州早就没有当初的那种震惊,让太监总管进来将这些食材送去御膳房。
“这些食材珍贵无比,若是让朕知晓谁敢以次充好,朕绝不轻饶!”
太监总管临走前,他交代了一句。
这些食材他自然都吃过,即便是皇宫里最珍馐的食材都难以比拟。
“是。”
太监总管连忙应是。
御书房里再次恢复安静。
乔柒没有丝毫的不自在,躺在软榻上一页一页翻看着朝廷明令禁止的禁书。
一时间,御书房里只剩下翻看书页和宫女磨墨的声音。
直到殷九州将一份奏折反复看了无数遍,这才试探出声。
“国师,这份奏折,有些许不同……”
他让宫女将奏折递过来。
乔柒接过来扫了一眼,一时之间也来了兴趣。
上面记录的不是别的事,而是沧州知府竟举荐了一位奇女子。
该女子力大无穷,计谋一绝……
“沧州知府回家探亲却被寇匪偷袭,是该女子从寇匪手中救下的他,她什么都不要,只想去边疆杀敌挣军功……”
琴国史上可并没有女子上阵杀敌的先例。
沧州知府自然做不了这个主,可承了女子的情,就替她上了奏折问询一二。
“国师以为如何?”
乔柒微眯了眯眼,嘴边带着笑,眼底的情绪却令人看不清。
“我以为,你这琴国之主该换个人做了。”
乔柒抬手轻挥,整个琴国京城上空瞬间被黑压压的乌云遮盖。
电闪雷鸣间,一道紫色的闪电劈开御书房的屋顶,将地面劈开一道深深的裂缝。
“你觉得,区区皇帝的位置,我会稀罕?”
殷九州心底极为看重的皇帝之位,在她心里却什么也不是。
既能遨游九霄,又怎会盯上人间皇帝的位置。
殷九州瞳孔缩了缩,终究是无奈地笑出了声。
“国师,您误会我了。”
今日还有一章~

误会不误会的,彼此心照不宣。
殷九州呵退了外面严阵以待的御前侍卫,又将话题转移到了那女子的身上。
“女子上战场,也未尝不可。”
乔柒默声了片刻这才出声。
这个时代对于女子的约束太多了,那女子既愿意主动跳出,给她些许便利也未尝不可。
“那就听国师的。”
殷九州呵呵笑着,很快就在奏折上落下了批注。
以往女子不可进入军营,一旦被发现,那就是杀头的大罪。
可现在,就在殷九州说笑间,一切都将被改变。
只是想要实施,还得跨越不少的艰难险阻,特别是皇帝,在其中得承受不小的压力。
所有想要在史书上留下浓墨重彩的皇帝,基本都得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
这皇帝,忒惨。
御书房中间的裂缝还在,太监总管从外进来,小心翼翼地绕过裂缝,在殷九州身旁禀报。
“皇上,澜妃娘娘在外求见,娘娘想亲自感谢国师大人……”
殷九州扭头看向乔柒。
“这澜妃平日里不争不抢,倒是个好的,此次若非你将静贵人救上来,她难免要被冤枉,你要不要见一见?”
“不见。”
乔柒直接回绝。
她并不打算和这些后妃有任何交集。
说句不好听的,她前脚称赞一条狗长得好看,后脚殷九州就能将那条狗高高捧起。
太监总管又看了眼殷九州,得到他的示意后这才恭敬退下。
只是没一会儿,外面却响起了小声的争吵声。
殷九州的眉瞬间皱起。
“何人在外喧哗!”
太监总管连忙从外跑进来,即便天气冷,他的额头还是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回禀皇上,澜妃娘娘她不愿离开,坚称要在这里等国师大人出来……”
太监总管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一颗心紧紧地提了起来。
这澜妃娘娘也真是,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
往常皇上一个人的时候,或许还能纵容她一二。
可现在国师还在这呢,她倔个什么劲啊。
听完太监总管的禀报,殷九州也冷了脸。
“既不愿离开,那就在外面跪着。什么时候想通了再离开!”
“是。”
澜妃这一跪就是一个时辰,而御膳房的菜也开始呈上来。
御书房一旁有一个小的膳房,御膳房的菜陆续呈上来。
乔柒并未顾及殷九州,自己就坐在餐桌上吃起来。
许久没吃到这一口,竟然怪想念的,还是一如既往的美味。
且琴国的厨子和月国的厨子在处理食材上也有些不同,又给这些菜增加了一些独属于琴国的风味。
殷九州被饭菜的香味吸引,也坐在了桌前。
“国师,可方便我一起同食?”
乔柒微微一笑:“你人都坐下来,筷子都拿在了手里,你和我说这个?”
殷九州并未有丝毫的尴尬,直接就夹起了饭菜开始享用。
一顿饭毕,乔柒率先走出御书房。
屋外不知何时飘起了鹅毛大雪,厚厚的一层,将整个皇宫都遮的严严实实的。
却见澜妃依旧没起,还跪在御书房的门口。
她的脸颊和双手被冻得通红,头上和身上被一层薄薄的雪覆盖,就连睫毛上都落了一层雪。
她的身体已经开始摇摇欲坠,明显的体力不支,却仍旧不死心地跪在这。
一旁的贴身宫女站在一旁撑着伞,心疼地想要扶起她,却被她拂开。
见乔柒从御书房中走出,澜妃勉强一笑,竟给乔柒磕了一个头。
“国师大人,您终于肯见我了,这次多、多谢您帮了我……”
“娘娘,您先起来吧,您的双腿本就受了伤,再这样跪下去可如何是好啊……”
贴身宫女心疼地低声开口。
澜妃却摇了摇头,转而真挚地看着乔柒。
“国师大人,你虽帮了我,只是静贵人她实在无辜啊,好端端地被推入了湖里,还丢了孩子。”
“她受了这样天大的委屈却被降了位分,更是被禁了足,这让她以后的日子还如何过下去啊……”
“还请国师大人通融一二,和皇上求个情,放过静贵人吧……”
说罢,澜妃又冲着她磕了几个头。
乔柒扭头看向身后的殷九州,给了他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
殷九州这人脑子挺聪明的啊,他不是说澜妃不争不抢是个好的吗。
这是不争不抢?
算盘珠子都快蹦她脸上了。
琴国后宫的事,她一个后妃和她这个国师求情?
这是把殷九州的脸面放在地上踩,离间两人的关系啊。
殷九州这会儿也黑了脸,乔柒能想到的事,他自然也能想到。
他之前才在国师面前夸了她,结果她却给他搞这搞那,非要在御书房前跪下去,显得他多么不近人情似的。
现在又在这里说那些挑拨离间的话。
静贵人那个蠢货,只怕被人利用了还念着她的好呢。
“哼,既然你如此可怜她,那就和她一起作伴去吧,来人!贬澜妃为澜贵人,今日迁居偏殿,和静贵人同住!”
澜贵人一下子傻眼了,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往这个方向发展。
不应该啊,不该是这样啊。
皇上不该因此憎恶国师吗?
“皇、皇上,臣妾不知做错了什么,竟让皇上如此动怒,皇上…”
“拖下去。”
殷九州一挥手就让人将澜贵人拖下去。
澜贵人拼命想要挣扎开太监的桎梏,见自己真的要被拖走,当即哭诉起来。
“皇上,您和臣妾往日的情分都忘了吗?可臣妾还记得,您说过会永远宠着臣妾,事到如今,臣妾终究是错付了,皇上……”
澜贵人被拖了下去,雪地上留下两条痕迹。
乔柒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殷九州,身形一闪,再出现已经是在宫外的国师府中。
国师府中下人都齐全,她的院子也日日打扫,甚至地龙也是日日烧着。
管家此前收到了皇宫传来的消息,这会儿见她院子里亮灯并未前来打扰,只是让人更加尽心地伺候着。
修炼了一整夜,乔柒的精神却格外充沛。
体内的暗伤到现在也算好的七七八八了。
只是院门刚打开,就见国师府管家站在外面一脸的焦急。
“国师大人,出事了,静贵人母家十几口人,一夕之间全部被杀,现在外面都在传,是因为静贵人得罪了您,此事是您做的,今早朝堂上已经有御史参了您一本……”
乔柒懒洋洋地掀开眼皮,并不以为意。

“老奴也不清楚……”
朝堂上的事哪里是这么快就能传出来的,他能知道今日发生的事已经是不容易了。
“不必理会,传早膳。”
“是、是。”
管家嘴上应是,心里却一点也不平静,头上豆大的汗珠冒出来。
毕竟事关人命,万一真查到国师府,阖府上下肯定都要被牵连。
就在管家忧心忡忡时,皇上身旁的太监总管忽然来宣旨。
管家又急忙过来禀报。
“主子,皇上命人传了旨意来……”
“嗯。”
乔柒依旧没什么表示,坐在餐桌前用着早膳。
胖乎乎的韭菜肉水饺,每一个水饺里面都包了一个虾仁,味道极鲜美。
琴国这边的国师府她是第一次来,管家一时之间也不该怎么办,只能小声提醒道。
“主子,皇上派人前来宣旨,您是否要前去迎接?”
“不必,你出去等着吧。”
“是。”
管家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立马恭敬退下。
作为国师府的管家,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国师,完全摸不清她的性子。
仅仅知道的一些,还都是被派来之前,内务府的人和他所说。
管家正匆匆地往大门口赶去,就见皇上身旁的太监总管已经往院子里走了进来。
他的身后还跟着十几个太监,一个个手上都捧着或大或小的盒子。
直到这时,管家才后知后觉地惊觉,或许皇上不是派人来训斥国师的,而是来给国师送礼、安抚国师?
“鱼管家,不知国师大人何在?老奴奉皇上之意,来给国师大人送礼,今日朝堂上发生的事着实是让国师大人受了委屈……”
今日朝堂上的事着实让一大堆官员惊掉了眼球。
他们明明是在弹劾国师,结果皇上转头就让人送了一堆礼物去安抚国师,免得此事惹得国师不快。
相反,娘家人都死光的静贵人却没得到丝毫的安慰。
御史自然不干,继续在朝堂上弹劾,结果下一刻就被皇上下令给斩了,还是即刻处斩。
直到下朝,已经有两个御史被砍了脑袋。
朝堂上人心惶惶,再没人敢多嘴提一个字。
“国师大人,这些都是皇上特意命人在库房中挑选的……”
太监总管小心卑微地命人将礼物呈上来。
乔柒略一点头,让管家将这些东西送去库房收着。
“行了,你回去吧,这件事只要别闹到我面前就行。”
这事显然并不是殷九州的手笔,他还没那么蠢,将此事栽赃到她的头上。
那么就是有人故意想要利用她来搞事了。
背后的人她暂时不清楚,那个蹦跶的小虾米她却能猜到。
十有八九和那个澜贵人脱不了干系。
或许之前的良贵人和静贵人之间的矛盾,也是澜贵人在背后所挑拨。
乔柒对这些并不关心,她现在比较期待段刃风的到来。
之前两人通过话,据无名所说,有他在,段刃风收集物品的速度快了不止一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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