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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自卑病戾将军后我靠读心杀疯by汪汪充甜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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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已经用金针拔障术帮一个年过七旬的老人试过一次——手术还算成功,等到陈老夫人从石经寺回来,就可以帮她治疗白内障了。
时间一日日,来寻找她帮忙治疗疑难杂症的病人越来越多,算算日子,那场大瘟疫出现在十月初……
今日,来了一个浑身溃烂上吐下泻的病人。
那个病人是由同村的两个乡亲扶过来的,全身的皮肤都被衣料盖住,像是见不得光,一直佝偻着身子在咳嗽呕吐,路过的行人见状,纷纷嫌恶的绕过了他。
沈望舒这些日子有空时自制了不少口罩,许多传染病首先要注意的就是防护措施,除了口罩之外还有一小瓶酒精摆在桌边。
搀扶那病人来的两个乡亲也都用粗布蒙着自己口鼻,接触病人的时候也隔了一层布。
“沈大夫,我们是从同济村来的,您看看能不能救救李叔?”其中一个年轻人说:“我们村许多人都染上了跟李叔一样的怪病,去过的医馆全都闭门不接,大夫们也说没救了只能等死,但是……但是……”
“听闻您这边治好了许多疑难杂症,我们便来碰碰运气,看您能不能救救我们村?”
沈望舒戴着口罩和特制的手套,十分严谨的准备抬李叔的头看,就听见那两个村民十分紧张的说:“您不要直接碰他,这怪病会传染!”
沈望舒让他们放心,顺便给这二人也喷了点酒精杀毒。
“能跟我说说具体的情况吗?”沈望舒开始写病例单:“第一个发病的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你们如何发现这病可以传染,如今村里又有多少人已经被感染?”
李叔便说:“俺,俺是陪媳妇儿走了一趟娘家亲戚,回来便全身开始起疹子,瘙痒不已,一抓挠还溃烂。”
“俺媳妇也是这情况——当然去他们家,好像俺那大舅哥和岳母都是,连脸上都长了疹子,但当时没太注意。”
“回来之后发现家中老小很快全都中了招,这才察觉不对劲。”
“这病一开始先是浑身起疹子发痒难受,第二日便开始发高热,身上的疹子溃烂流脓,上吐下泻。”
“后来俺们村长去打听一番,才发现俺媳妇娘家那个新花村,竟然家家户户都有人染上此病!”
“俺们村的情况能稍微好点,但也有不少人中了招,很多人熬不过第三天的高烧都去了,只有俺的情况稍微好一点,但是也求医无果,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第110章 大瘟疫2
李叔说完长长一段话后,费劲的喘了好半天气才缓过来,那两个带他来的村民补充道:“李叔家中除了他自己,体弱一点的儿子和媳妇儿全没了。
村里已经有很多人身上起了疹子,村里的大夫只让我们不要抓挠……可一旦养起来便是挠心挠肺的难受,尤其是小儿,个个身上溃败腐烂,瞧着很是吓人。”
“沈大夫,”他们目光殷切:“您可否帮忙瞧一瞧,这究竟是什么怪病,有无治疗之法?”
光听他们的描述,这大瘟疫倒是有点像水痘和某种肺炎的结合体,不过具体情况还得再分析,若真的是这二者结合,倒也不是无药可治。
沈望舒给了那两个村民一人一片口罩,肯定他们的做法:“先将村里得病的人隔离起来是对的,你们自己也不能直接与患者接触。”
她让李叔伸出手来给他把脉,又仔细看过了舌苔和眼睛,心中大致有了治疗方案。
“今日我先为你扎一针,等明日上午我便和你同去村里看看。”
听这两个村民的意思,已经不止同济村一个村被大范围感染,病毒源头可能是新花村,或者其他地方。
人传人的话,大瘟疫的蔓延速度是十分快的,若是能将他们遏制在几个村子里,而不传到城里来的话,情况是最好的。
“您要去村里?”李叔有些难以置信:“如今我们村长已经将村口所有的出入道路全都堵上,除了我们三个不许任何人出去,也不让外面的人进来。”
“许多大夫一听这阵势,全都不敢来了。”他苦笑道:“这病听着十分吓人,可怕,您这样年轻,就不担心未找出破解之法,自己也染上吗?”
沈望舒一边为他施针,一边道:“有点,但我觉得我可以试试。”
况且几个村上百条性命,总不能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们都死掉吧。
她怎么说也是经历过现代大瘟疫的人,最危急的时候也去过医院打下手,许多流程和经验都有,应当能起点作用。
“夫……”身后的梧桐有些焦急:“主子,您真的要去同济村冒这个险吗?若是他们的病无人可医,您何必将自己也搭进去呢?”
夫人出来义诊难道不是一时兴起吗?她是什么身份,怎能为了一帮村民而出半点差错?
向来话少的绿柳也不赞同,支支吾吾开口:“主子,不要去,您若是出了事,我们如何向将军和老太太交代啊。”
可她们不知道,沈望舒等的就是这一日。
若是疫病不除,任由它传染到了整个漠云城,到时候外敌兵临城下,一整座城池的病人,怎么能抵挡得了一星半点?
所以她必须得去。
原著里的这个时候,原主已经缠绵病榻,过不了多久就香消玉殒,所以后来究竟是怎样度过这两大灾难的,她也不知晓。
但总要试一试吧。
“你们不用劝我,我一定会去的。”沈望舒说:“放心吧,我会先保护好自己,然后再尽力寻找治病之法。”
虽然有些玄幻,但她一直相信一条铁律——任何毒物,十步之内必有解药。
这大瘟疫的源头究竟来自何处,只要查清楚了,或许会有突破。
李叔被单独安置在了仁和堂的一个病房里,不许任何人靠近,另外两个村民则带回去一大包自制口罩。
有了这个现成的病例,沈望舒当天便开始寻找治疗之法。
她将自己包的严严实实,先后进去为李叔施了好几次针,然后调配出了第一版配方的药浴,治疗他已经流脓的疹子。
所有的对症下药似乎起到一些作用,第二日她早早去了仁和堂时,李叔身上的疹子情况看起来就好了很多,连日不退的高热也下去一些,整个人都看起来精神多了。
沈望舒于是又来了一套组合流程,等到他的情况暂时稳定下来时,雇来马车去了同济村。
梧桐和绿柳都劝不动她,见夫人一副神采奕奕精神十足的模样,也只能无奈跟上。
同济村靠山吃山,相邻的新花村,杨柳村亦是如此,平日人来人往的村口全都被大石头堵了路,农忙时节过去,田地里也没见多少耕作的农人。
看起来几个村的村长已经达成了共识,采取了初步的隔离手段。
大概是屡次进城求医不得,这些刚开始老实淳朴的村民才会乱了章法,不顾一切的从家中跑出来求救,导致大瘟疫肆虐。
只要能将病情控制住,一切都来得及阻止。
因此沈望舒无论如何都会去,也必须去。
她去了同济村的这一日,几个穿衣打扮十分粗犷的男人进了城,找了家酒肆大吃大喝一通后,开始打听起来镇国将军的近况。
“将军大人啊,几个月前大人新婚,那叫一个空前盛景,金叶子银叶子不要钱似的撒,俺都要捡不过来啦!”
“将军夫人是个美人呢……什么?我虽然没见过,但是听说将军和夫人伉俪情深,日日同进同出,感情好的很呢。”
“英雄也难过美人关呐,我见过将军夫人啊,那日她同国公府的陈芷小姐一同来我们店里用饭呢,美的那叫一个绝色倾城。”
“真的假的?”
那几个粗犷大汉在鱼龙混杂的酒肆一番打听,镇国将军陈廷平日深居简出,除了那些英勇战绩,也就剩下新婚夫人可以为人们津津乐道。
几人对视一眼,又各自分开多方探听一通,最终收了懒洋洋的模样,准备就将这些消息带回寨子里。
无懈可击……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无懈可击呢?只要他活在这世上,就必然有所牵挂。
哪怕是战无不胜的大将军也不例外!

第111章 师兄,你也穿了?
沈望舒带着人前去同济村,年迈的老村长佝偻着身子亲自出了村口迎接,见请来的大夫是个女子也并未表现出什么不耐,只下意识站的离她远了些,蒙着布巾的脸虽看不清神色,但语气诚恳的解释:“沈大夫莫怪,我也得了那怪病,现在全村上下除了二根和石柱,都找不出几个完好健康的人呐!”
二根和石柱便是带着李叔进城求医的两个年轻人,各村的青壮还好,老弱妇孺得了病之后很多都撑不了几天,死相凄惨,还不准任何人靠近,以免感染的更厉害,最后甚至不能入土为安,只能一卷草席,一把火烧掉了事。
沈望舒听李村长说了同济村的大致情况,心下其实有些惊讶,因为这里的防护措施比自己想象中好多了,每家每户的人都没有乱跑,等着村里唯一的大夫来发药治疗,除了几个病情格外严重的,控制的都还算可以。
“多亏了有张大夫在,我们村少死了好多人。”村长说:“隔壁新花村的情况才叫惨呢,烧尸体的坑都那么大一个,上次我还能和牛村长见一面商量商量情况,如今算算日子......已经有七日没有得到他的消息了。”
“我实在有些担心,新花村是不是已经叫这怪病弄得全村都......”
方圆百里懂医的人只有张大夫一个,同济村上百口人都要顾不过来,更别说是其他村子。
沈望舒道:“可以让我见见张大夫吗?”
或许这个籍籍无名的张大夫就是原著里解决了大瘟疫的人,既然能做到这种程度,说明他对这病已经有所了解。
“张大夫现在应当正在挨家挨户的发药,我带你去。”石柱悄悄看了一眼隔着口罩看不清脸的沈大夫,自告奋勇。
李村长说:“也好,你路上同沈大夫讲讲村中的情况。”
昨日两个年轻人将李叔的情况带回了村里,听到沈大夫的治疗很有效果,村长觉得十分有希望,自然是无比配合。
同济村算是漠云城外比较富庶的村子,每家每户都分到了很大的地,不但能吃饱,不忙的时候甚至还会将孩子们送到村里的私塾读书识字,十里八方这一大片村子种出来的地,是北境军的重要粮草来源。
若是没有这场突发的疫病,北境军养的兵肥马壮不愁粮草,打起突厥人来都会更有劲。
“张大夫每天都会给俺们发两包药,一包内服,一包外敷,”年轻的小伙子挠着头说:“就跟您昨日的药浴有些像,只是张大夫的是药草敷遍全身,就能稍稍抑制那些疹子溃烂,副作用就是十分刺痛,要么痛,要么痒,总得忍一样。”
“内服的药就是止痛止痒的,发高热死的主要是孩童,大人能能撑得时间久一点,高热退了以后就就是大片疹子,到最后疹子甚至会长到嘴里。”
长到身上尚且能挠来止痒,长到嘴里的实在没法子,很多人就会用刚烧开的烫水往下灌,痛麻了就不会痒了。
这个办法当然被张大夫制止过,但是许多发展到这一步是实在忍受不了,全身都已经烂的不成样子的人,烫坏了整个口腔黏膜,饭吃不下水喝不下,最后在痛苦中活活饿死。
听完石柱说的话,绿柳和梧桐两个年轻小姑娘面上明显出现了畏惧之色——她们见的再多,也不曾直面过这样可怕的病症,实在是......骇人听闻。
“主子,您别去了......这太可怕了。”绿柳小声劝道。
沈望舒问道:“那位张大夫可察觉到了这病的传播途径是什么?”
“传播途径?”石柱一开始没想明白这四个字儿是啥意思,反应了一下后摇摇头:“我不知道这些,一会儿您见了张大夫可以问他。”
张大夫发药是从村尾往村头发,没一会儿二人就看到了一个戴着跟沈望舒同款自制口罩的挺拔男子正匆匆往外走——这位张大夫漏在外面的一双清俊眉眼实在是有些眼熟,甚至连皱眉时眉心的褶子都像极了某个熟人。
“师兄??”沈望舒不太确定的喊了一声。
那张大夫原本低着头匆匆往前走,听到这声音和称呼时愣了愣,脚下步子一拐就过来了。
“张大夫,”石柱恭恭敬敬的同这位年轻的大夫打了招呼,介绍:“这是我们从城里请来的沈大夫,您别看她是个女子,其实......”
“她是男子女子,是个好用的大夫就行了。”张岱打断了他的话,走到沈望舒跟前问:“昨日他们带回来的口罩,是你做的?”
这师出一派的制作手法......张岱心下有些激动,但还没完全失去理智,确认了一遍:“还是你从其他地方得到的?”
沈望舒看到张岱身上四个口袋的自制白大褂,嘴角忍不住上扬:“是自制的,师兄。”
她又叫了一遍师兄,无疑是在确认自己的身份,张岱便问:“你是谁?”
难道真是他乡遇故知了,还是个关系不浅的故知!
“沈望舒。”斗笠被掀开一道缝,底下是一张扣得严严实实的口罩,虽然仍没看清脸,但是那人语气中憋着笑意:“师兄,别来无恙啊。”
张岱是沈望舒的同门师兄,都是国医圣手郭老的学生,当年她还是研究生的时候二人就在同一个实验室,上岸以后才准备大展拳脚呢,转头就穿书了。
不出意外的话......
“师兄你也熬夜看小说了?”
张岱黑着脸:“......嗯。”
沈望舒看小说的时候囫囵吞枣,到最后困得神志不清时更是一目十行,根本没注意那救了全城人的大夫跟自己师兄也是同名同姓,她前脚穿书,后脚张岱就来了。
“我就说这么成熟的隔离手段怎么会是普通大夫做的出来的。”沈望舒道:“别的事先往后稍稍,同济村的传染病到底什么情况,师兄你详细同我说说。”

第112章 工作狂师兄
这张大夫看起来竟然像是同夫人认识,二人还以师兄妹的身份相称,众人面面相觑,但见他们已经熟稔的聊上了,便也没有出声打扰。
“我走访了方圆几里的村子,第一个生这病的人是从山里回来的猎户,那人打死了一头野猪扛回来,带回来之后才发现这竟是一头病猪。”
但是好不容易猎到这么个大家伙,就算是生了病的,卖不出去,自家杀了拿水一煮火一烧,吃进肚子里不能浪费啊。
“之后不知道是没煮熟还是怎么着,卫生处理不到位,那家人第二天便开始全身长疹子。”张岱说:“传播途径我初步断定是通过飞沫经呼吸道感染,是某典和水痘的结合体,发病初期会咳嗽,等到疹子挠破之后,衣服用具也有一定的传染性。”
所以他让每家每户的人都带上口罩,不要随意出门,健康的人和病人不要同住一屋。
沈望舒点点头:“师兄用的外敷药是千里光,艾草,还有金银花?”
“对。”条件实在有限,张岱也只能对症下药,索幸目前的处理方法是有用的,不过病情虽然抑制住了,但他暂时找不到根治方法——他一个人,每日又要研究解药又要照顾全村病人,实在是分身乏术,但凡多个打下手的都能轻松点,可是没有。
“我来了这里不到半年,感觉自己已经老了五岁。”张岱疲劳的抹了把脸。
一开始村里没啥事儿,他既当大夫又当教书先生,尚且还算清闲,又能养得起自己,小日子还算充实。
疫病出现以后就开始整日脚不沾地,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有。
今日的药已经发完了,张岱邀请沈望舒去自己家坐坐,一起吃个午饭,顺便给她看一眼自己手写的研究资料,有了这个师妹的加入,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沈望舒点头说行,梧桐却出声道:“夫人,您怎能同一个外男共处一室,怕是有些不妥。”
“你结婚了?”张岱一挑眉。
沈望舒摆摆手道:“说来话长,回头有空我再同师兄解释。”
“我们也不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是还有你们跟着吗?”张岱直接道:“你们一同来我家吃饭,吃完饭就要开始工作了,我不希望有莫名其妙的事情影响进度。”
穿书之前,师兄妹俩一块吃早午晚饭是常有的事儿,有时候通宵做实验,轮流在实验室外的排椅上对付着睡一晚也不是没有的事儿,到了这里竟也要开始遵守这些奇奇怪怪的规则。
这张大夫说话时虽然语气口吻都并不疾言厉色,可梧桐和绿柳竟从他身上感受到一丝压迫感,对上那目光便情不自禁点了头。
于是半个时辰后,大家一起坐在了村头简陋但收拾的格外干净的小屋里。
张岱从前就是沈望舒见过的异性中最注重生活质量和个人形象的人,单身汉的屋子打扫的一丝不苟,连白大褂的扣子都永远板板正正扣到最上面,随身带着消毒酒精,还会自己做饭,穿了书果然也过得还不错,十分麻利的做了简单的三个素菜出来招待他们。
梧桐和绿柳也没见过亲自下厨房的男子,有些愣住。
“太久没出村子,家里没剩下啥好东西,凑合吃点,我们抓紧干活。”张岱冷酷无情的说:“同济村的死亡病患已经超过二十个,全是体弱的孩子和老人,隔壁新花村和其他村子情况恐怕更不妙,我们得赶紧找到解药。”
师兄还是那个工作狂师兄,沈望舒于是也不废话,迅速吃完饭后找了纸笔,将自己昨日对李叔的治疗方法写下,二人袖子一挽就是对比数据。
张岱的药理知识深厚扎实许多,沈望舒则有一套从小学习锻炼的针灸术,国医圣手的两个得意门生凑到一起,工作效率不知道高了多少倍,第一日快天黑的时候,就出了第一版全面的治疗方案。
“有一药我在后山见过,今天太晚了,你先回去,明天我们看看效果。”张岱说完,道:“你那套针不错,回头给我也弄一套?”
师兄从前很照顾她,如今条件好了,沈望舒一人得道,自然不能忘了山沟沟里的师兄,一口答应下来:“没问题,我回去之后就叫人再打一套,还有一些我钻研不明白的书,明日也一并带过来给你瞅瞅......这边的很多知识还是很奥妙的。”
张岱冲她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就赶人了。
梧桐和绿柳跟了两人一整天,打下手被张大夫指挥的头昏脑涨,自家夫人更是在桌案前没抬过头,别说什么暧昧不明的互动了......她们现在只想回去倒头就睡。
沈望舒看着她们的样子,忍不住偷笑——之前在实验室的时候,师兄就是这么折磨刚进来的研究生学弟学妹的,这工作强度,一般人真受不了,她自己也累得够呛。
但效率是十分令人满意的。
到了国公府,沈望舒刚一进门就碰到个穿着水绿色锦衣的中年美妇——应当是陈家大伯的某个妾室,她不太记得,只是这女人一见到她,却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阴阳怪气起来:“将军这才出去多长时间,这就耐不住屋里寂寞,迫不及待日日往外跑了......我要是二房主母,得气活过来。”
沈望舒停下脚步:“?”
梧桐绿柳也跟着停下脚步,累极了的三个人齐齐盯过去,怨气大的能吓死鬼。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打扮的不伦不类的,这几日谁不知道你天天出府,也不知道是见什么人,大夫人碍着老夫人的面子管不到你头上,你自己也不嫌给国公府丢人!”
沈望舒深吸一口气,朝后伸出手。
梧桐下意识掏出酒精往她手上倒了点。
沈望舒慢条斯理挽起袖子给自己的巴掌消了个毒,然后抡圆了就是一掌:“闭嘴!少污蔑我!”
做了好事还要被这样侮辱,她可忍不了一点,左右脸啪啪两把给那姨娘的脸打对称了,警告道:“我最近挺忙的,没工夫窝里斗,劝你不要随便惹我。”

第113章 吃师兄的醋
那王姨娘大概也是没想到沈望舒会毫不犹豫就对自己动手,难以置信的瞪着她,一时间不知道要捂哪边的脸才不会显得那么狼狈。
“你竟然敢打我......你个小丫头片子还动手教训起长辈来了?”王姨娘一张保养还算得当的脸气的扭曲,想她给老爷生下第一个儿子以后,就是大房主母都要给她几分薄面,现在竟然被这个刚进国公府没多久的新妇教训了,里子外子都过不去:“我今日就要代大夫人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
她扬起巴掌就想还回去,梧桐立刻面无表情挡在自家主子面前,利落的反剪了那王姨娘的手,将她牢牢制住。
沈望舒扇完人后甩了甩手,斜眼睨过去,轻蔑意味十足:“我正儿八经的长辈只有祖母和伯父伯母,你算哪门子长辈?我认得你吗?”
那王姨娘印象中的二房新妇还是温柔小意,胆小腼腆不爱出门的,原以为不轻不重刺她两句也不会怎么样,谁曾想今日一见,竟跟印象中完全不同。
她刺了一句,对方直接就是一巴掌!
王姨娘气得要死,偏生二房主子确实是她明面上得罪不得的......
不远处,路过的大夫人看到这一幕,心里其实是有点爽的——不管是为沈望舒那一句“正儿八经的长辈”,还是王姨娘吃瘪的样子。
她身子骨不好,进了国公府多年都无所出,好不容易有了个陈芷,小心翼翼将养着大了,后头无论怎么努力却都生不出一个儿子,那王姨娘才被纳入府中半年,就给老爷生了个儿子,虽然丈夫和婆母都没有为此事怎么样她,可大夫人自己心中始终哽着。
而王氏借着自己给老爷生下大儿子的光,在后院趾高气扬,有时看着比她这个主母还要威风。
大夫人屡屡想要发作,一想到自己膝下无子,都无奈的忍了,今日看到王氏被怼,心中舒畅,只觉得那二房媳妇真是为自己出了口气,连带着看她整个人都顺眼的不得了。
思及此,便也带人上去,准备好好看看王氏吃瘪的狼狈相。
“这是怎么回事?”大夫人压下了上扬的唇角,假装严肃的问:“谁在府内大声喧闹?叫人看见了成何体统?”
梧桐从前是大夫人身边的大丫鬟,此刻却是看过沈望舒的面色才放了人,跟着主子一道行礼:“见过大夫人。”
“大伯母,”沈望舒赶在王氏开口前先行滑跪认错:“念念知道自己不该擅自教训您院里的人,但是这人着实出言不逊,还妄言要代您实行主母之责,侄媳实在是看不过眼,这才冲动说了几句。”
顺便还打了几下。
大夫人当然不会怪她,若不是场合时机不对,她甚至想夸她打得好,不过表面上功夫还是要做的:“今日是我在此,念在初犯的份上饶过你,下回万不可这么冲动了——传出去于你,于国公府的名声都不好听。”
无人在意的王氏:“......”什么?这事儿影响的只有他们的名声吗?那她实打实挨了两巴掌怎么算?
“大夫人,我......”她刚出声想为自己辩上一辩,却听大夫人身边的心腹婆子开口:“奴听说这几日将军夫人都在外面义诊看病呢,看这忙的样子,应当也是才回府,快些让她回去歇息吧,莫在这里耽搁了。”
“那我呢?”王氏找到个机会,指着自己清晰布着手指印的脸:“那妾身这怎么算?”
大夫人笑盈盈道:“算你嘴贱活该。”
“???”王氏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平日大夫人看在松哥儿的面子上明明待自己很客气的,今日怎的也说出这样的话来?
“母亲说你要去义诊,我原本还不信,没想到你竟真做起来了,你懂医?”大夫人没理她,稀奇的看向沈望舒:“你能看看我这身子骨究竟怎么回事吗?”
大夫人为自己生不出儿子的事儿急的焦头烂额,简直要操碎心,天南海北找了不少大夫,什么偏方都试过了,也一直喝着药调养身子——可就是生不出来。
现在也不管有用无用了,是个大夫她都想问问。
沈望舒点点头:“可以,不过大伯母得等这阵子过后,我这几日在忙别的,回头我有空就帮您瞧瞧。”
大夫人现在心情好,也没管她这阵子要做什么,一口答应下来——但其实她心中也没有当真,自己这毛病这么多大夫瞧了都不好,二房媳妇一个闺阁女子能懂什么。
大夫人领了人回去,沈望舒也回璇玑院。
耽搁这么久,她早就已经饥肠辘辘,一回去,桃红就让小厨房传膳,看着自家主子吃的这么香,感慨道:“夫人一忙起来,感觉胃口都变好了不少呢。”
沈望舒心道,天天累成狗能没胃口吗,再说了她自己也日日调养着身体,胃口比起原主已经好了不少,毕竟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梧桐和绿柳一回来就去休息了,梅雪和桃红伺候着她用过晚膳,洗漱完进了屋,沈望舒就着烛火收拾了一下明日要用的东西和资料,也不知道贴身挂着的龙角何时亮了起来,那头的男人静悄悄听了多久她这边的动静。
夜深人静,沈望舒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准备收拾收拾上榻时,才发现龙角一直散发着淡淡金光——据她这几日观察来看,龙角这样子就是已经接通了。
“夫君?”
她试探性叫了一句。
那头立刻应声:“嗯。”
“......”也不知道接了多久了,这人怎么一点声都不出啊!
沈望舒莫名有点尴尬,小声说:“你怎么一直不说话。”
“我听见你一直在忙......同你师兄一起。”男人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不过沈望舒对这人的了解已经到了隔着电话都能听出来不对劲的程度。
重点已经在他的回答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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