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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情热》--水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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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进办公大楼之后,因为温差太大所产生的不适 感让海蓝心悸了一下。

  抚着胸口那个属于心的领域,隐隐痛着的感觉很像他想着景贤的时候。

  又想打电话了!

  每次他有这个欲望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很不争气。

  明明每一、两个礼拜都可以从视讯会议当中看到景贤、跟他说说话,可是他还是每天想打电话给他。他已经拥有安雅这么一个温柔又漂亮的女友了。

  提醒自己也没有用,他的心意一直没有收回来。如果爱情是想收回就收回,世界上就不会有这许多为爱痛苦的人。

  经过秘书室的时候,晓霜看着海蓝,有话半嗄在喉咙当中,想说又犹豫。

  “表哥”

  “今天有发生什么事吗?”海蓝警戒地问。商场上瞬息万变,第一时间知道消息是必要的。

  “没有。”晓霜灿然一笑,低下头看书,拒绝跟海蓝的眼神接触。

  海蓝走进总经理室,想想不对,又走出来问晓霜“你该不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吧?”

  晓霜刚刚笑得太过灿烂,所以让海蓝心生怀疑。

  平日的晚霜是从来不会有这种笑容的。

  “没有!”

  越是快速的否认就越有问题,晓霜不擅说谎,极不自然地拨拔头发,掩饰自己的心虚。

  “快告诉我。”弯下腰把脸凑到晓霜面前,海蓝威胁的笑。

  “好嘛!刚刚景贤大哥打电话来,说他想要放两个星期的假,问你要不要过去一起度假,你对洛杉矾熟,两个人可以一起在附近走走。好啦!话我是传到了,有一句话我不得不说,景贤大哥放假大可跟罗安雅在一起,你去了也只是一个大的发亮电灯泡而已。而且公司里事情堆积如山,下个星期还有一个重要的商品发表会,你不会想要丢下一切就走吧?”

  劈劈啪啪说完了一堆话,晓霜挑衅似把一堆还没有批的公文拿起,堆在表哥手上。

  “还有,这一些两天之内要全部看完。”

  这些动作全没放进海蓝的心里,他的心被景贤邀请他度假这个消息塞得满满的。

  好吧、好吧!这当然是一次友谊的邀约,海蓝没有笨到会膨胀两人之间的情感,但只要能待在景贤身旁,这比什么都让他欢喜。

  公事!会议!这些海蓝才不关心。如果做得不好,他还乐得可以把总经理的职位让人。

  海蓝搭着晓霜的肩膀,搂住她,很亲热地在她耳边低语:“晓霜,机票、护照、还有打包行李,一天之内统统帮我准备好。啊!别忘了通知全体员工,所有会议能延的就延、不能延的就自己解决,就是不要打电话到国外烦我,听到了吗?今天下班时间我就要看到成果。”

  “表哥!你不可以……”

  海蓝快步走入总经理室,晓霜的抗议被他关在门外。

  晓霜的话当然是对的,他有处理不完的公事、见不完的厂商、媒体,但他还是义无反顾地飞到洛杉矶去当他的超级大电灯炮、去守护他心中珍惜的、永远不可能实现的恋情。

  两天之后的傍晚,海蓝提着行李,到达了洛杉矶。

  ***   ***   ***

  两个星期的假,海蓝跟景贤没有去太远的地方,顶多到比佛利山逛逛,都是可一天来回的距离。

  他们大多待在家里,聊天、下棋,一起看电视,晚上找一个高级餐馆享受一顿,或参加城中的艺文活动。

  海蓝觉得自己最了不起的地方在于:他已经学会在景贤向他人介绍安雅时微笑。

  “这是我的女友。”

  每当听到这句话,海蓝就会连忙微笑,以免自己的表情垮下来,形同世界末日状。

  “这是我的好友兼上司。”在景贤介绍自己的时候,海蓝会笑得比较真心,对于这种称谓,虽不满意但可以接受。

  海蓝注意到景贤跟安雅在一起时,总会不时回过头来对自己笑笑,他喜欢把景贤的这种表现膨胀成为喜欢自己。

  景贤在意他胜过女友。

  不是每个活动都是三个人一起参加,有时候安提的邀约景贤不好带海蓝同去。

  “你跟安雅要出去?”看到景贤准备出门,海蓝开口询问。

“是啊,今天在音乐中心有芝加哥管乐五重奏表演,我们要去观赏,你呢?”

  “我在家里就好了,一个人清静得很,刚好可以看看书,天气也暖了,我刚好可以到池子里游几趟。”

  “天气冷你也照游!”景贤啼笑皆非地说。

  海蓝来这边度假的日子,他每天不分早晚,兴致一来便下水游泳,自由式、蛙式,甚至很难的蝶式都极为精通,姿势标准得~如职业选手。

  但他游泳的姿态很舒服,永远不勉强自己,用最悠闲的心态游泳,累了就马上上岸,不多浪费~丝体力。

  景贤很习惯坐在沙发上,透过玻璃看海蓝游泳,充满力与美的肢体如电视上体育频道里的选手,让人百看不腻。

  结实的肌肉与完美的骨架比任何运动员都要赏心悦目。

  每次看到这个充满无数优点的男人,景贤心中都会疑惑。

  他爱的为什么是我?

  被爱的感觉并不难受,只要对方的行动不逾矩,以及忘却心里那一丝歉疚即可。

  他甚至不讨厌海蓝偶尔会用痴迷的眼光看自己,每当他从阅读的书本当中抬起头来,发觉他来不及移开却想隐藏的视线,景贤只觉得有趣。

  晓霜说过:“表哥可是个害羞的人呢。”

  看来一点都不假,每当他被景贤发觉后便板起脸来故作冷漠,景贤便笑自己以前居然把他的冷漠当作骄傲,把他时而亲切时而疏远的态度当作反覆无常。

  其实,他只是害羞。

  边回想两人最近的相处,景贤还是没闲下来,他忙着出门,一会儿找出皮夹放入西装口袋,雕工精美的银制名片盒也没忘记,这是社交场合的必备工具。

  “我过两天就要走了。”景贤停下手边动作,愕然地看海蓝,他正悠闲地翻杂志。

  “啊!这么快!”

  “已经两个多星期了,如果是以前的你,早就骂我荒废公事,收拾好行李叫我早走早好。爱情果然会改变一个人,你终于没有用工作填满你所有的生活。”

  海蓝微笑,细长的眼透着笑意。

  “反正一切都在轨道上,你回去也只是批批公文而已,这么快走,你下一趟又要喝得醉醺醺地过来。”强装作不在意,景贤也笑道,但海蓝要走的事实,让他心里感到没来由的寂寞。

  寂寞原来是这样的滋味!希望有一个人能陪在身旁,了解自己的喜怒哀乐。

  不是因为爱情,而是因为海蓝,景贤尝到了寂寞与孤单的滋味。

  两个人哪里都不去的度假,让景贤眷恋。

  他有安雅啊!

  景贤试图提醒自己,却一点也没办法填满心中的空虚感。

  海蓝拍他一下。“以前那个工作摆中间、感情摆旁边的撒景贤跑哪去了?先交了个女友,然后放假放得乐不思蜀?”

  “别笑我,真正乐不思蜀的不知道是谁。”景贤指指海蓝。

  “如果有时间,我还想转到纽约去,好久没去美术馆……”

  “去美术馆做什么?看那只飘浮在天空中的羊?”

  没有回答,海蓝的眼睛望向远方,像是眺望着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

  刚刚那些话,如果不知道海蓝心中的情感,景贤一定会高兴他们恢复了往日说说笑笑的交情。

  但,他清清楚楚明白海蓝的心事。

  晓霜叫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让时间去冲淡这一切,但自己却一而再地想起。

  想着海蓝到底是用何种心情看着他跟安雅在一起。

  叭--叭--

  门口传来一阵喇叭声音,安雅懒得下车,老是喜欢按喇叭,三长两短、两短三长的催着人出去。

  “安雅来了,你快点出去,不要让她久等。”海蓝坐在沙发上,将头窝在椅背上,看着景贤笑。

  “啊!我还没有打领带。”景贤东张西望地翻找沙发,刚刚那条拿出来的领带不翼而飞。

  跟海蓝聊天聊得太过专心,以致他东西顺手~搁就忘记了了。

  “在这里。”海蓝比景贤手脚快,从沙发的夹缝当中抽出领带,走到景贤身前,“我帮你打!”

  房子里的静默让他们确确实实感受到只有他们两人的存在,海蓝低着头调整景贤的领带,轻轻的呼吸吹在景贤颈上。

  他听见景贤轻声的喘气。

  窗外洛杉矶的落日照着两人的脸一片潮红,掩饰住可能出现的难堪。

  没有忽略海蓝流连在领口的手指,景贤不知道该将眼光放在哪里,只好将焦点移往海蓝胸前的第一颗钮扣。

  注意到海蓝胸口的起伏汹涌,景贤也心浮气躁起 来。

  吐出来的气息一再提高房间中的温度,让景贤有流汗的错觉。

  他拨开海蓝的手,他们之间有了三秒钟的尴尬,海蓝抬起眼睛看他。

  “安雅在等我。”

  景贤若无其事地说,拿起西装外套往外走,没多看海蓝一眼。

  上了安雅的车,她虽然是个性子稍微急一些的女孩,却也没有为了景贤耽搁的事情生气,她用娇俏的眼光看景贤。“怎么这么漫?我都快睡着了。”

  “对不起,找了一下领带。”

  “呵!原来你也会丢三落四?”安雅娇笑,她熟练的转动方向盘倒车,眼光扫过屋子,发现海蓝站在门口目送时,举起手来挥了几下。

  “嗨!海蓝,你~个人看家啊?”

  海蓝没有理会她的招呼,让安雅蹙起眉头。“海蓝有心事吗?连我喊他都没听到。”

  她踩下油门,又加上一句:“看他的眼神,好像很伤心似的。”

  是吗?

  景贤惊讶地回头,再一次气恼自己的迟钝,海蓝的忧郁只有最靠近他的自己从来没发现过。

  而晓霜、安雅这些情感纤细的女子,却总能一眼就发觉。

  海蓝的眼神果真像安雅所说的,充满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伤心,没有太过浓重,淡淡的,像秋风穿过林间的微凉。

  “海蓝是不是有感情上的问题?”

  “我不知道。”

  “他有没有女友?他条件这么好,应该不缺女人吧?”

  “我……我也不知道。”

  “倒是啦!这也难说得,有时候一个人条件再好有什么用?得不到的还是得不到,有些事情是命中注定的。”

  景贤对安雅的发言没有表示任何意见,他靠在右侧,看着后照镜中越来越小感叹又无奈的情绪。

  海蓝的心事是没有办法说出来的,景贤装作不懂,晓霜也选择沉默,每个人都在隐瞒着事实,找寻最好的相处方式。

  所以即使悲伤,这悲伤依然找不到出口。

  依海蓝的条件,什么女孩子追不到?他却投入了一场不可能有回应的爱情。

  现在回想起来,他会以职位名利要求景贤做他的情人也不是没有道理的,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方法可以得到他想要的爱?

  可是连与生俱来的权势都失效时,他的爱将何去何从?

  晓霜说得容易,叫他装作不知道就好,但他待在海蓝身边,怎么可能无知无觉

  每一次海蓝的接近,都让他的心跳莫明其妙的加快、胸口震动。

  海蓝的每一句言语,都会让他反覆思索他话中的含意,就像被制约一样,只要海蓝对他微笑,他就会不由自主地想到爱情。

  想着这些问题,景贤在音乐会上没有听进任何曲子,他心烦意乱地烦恼着自己居然这么在乎海蓝,连安雅的手伸过来与他十指交握时,他也浑然不觉。

  音乐声中,他只想着海蓝的脸。

  ***   ***   ***

  “我不进去了,早点睡,晚安。”

  安雅挥挥手,把车一回转,如风一般地消失在夜色当中。

  景贤后悔刚刚没有交代安雅车子开慢一点。这里的人习惯了宽敞的公路,车速快着让人咋舌,一辆辆呼啸地穿过广大土地,习惯了这种自由,想来再也回不去彼岩那片窄小的土地。

  曾经试探性地问过安雅,她愿不愿意回台湾.安雅不置可否地微笑,已经让景贤明了了她的答案;两人的关系虽然名为男女朋友,但仍然处于混饨不明的阶段,既然安雅不愿意回去,景贤认为,该是提出分手的时刻。

  他对谈恋爱没有兴趣,如果一段感情看来已经不会有结果,他就不想再浪费时间继续下去;安雅如果期待他说出愿意留在美国跟她厮守的话,她就大错特错了。景贤的眼中只有工作,他也知道有一天总是要调回总公司去,只要工作在的地方,就是他的家。

  说起来很无情,但景贤的确就是这种无情的人。

  走进房子,本来预期海蓝会等他回来,但起居室中空无一人,景贤有些失望地转身上楼。

  整栋房子静得没有一丝声响,只有自己的脚步声,这声响让景贤寂寞,过了两个星期两人的生活.也已经很习惯跟海蓝并肩上楼,互道晚安之后安睡。

  走过海蓝房间,景贤特地停了一下,没听到里面有动静。

  海蓝睡了吧?

  景贤正想回房,却听见里面砰一声,玻璃碎裂声传了出来。

  “海蓝……你怎么了?”

  伸手敲门,却没有得到回应,似乎听到海蓝低呼了几声,轻微得像暗夜里的幻觉。

  “海蓝?发生什么事?”

  景贤继续敲门,右手不由自主去转门锁,却发现门没有锁上,他连忙推开房门。

  他发现海蓝躺在床上,嘴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梦话,酒瓶丢了三、四罐在地上,一屋子都是酒味。

  看一看瓶子,都是不一的酒类,把这么多酒混在一起喝,任谁都受不了。

  景贤推一推海蓝,发现他并没有睡熟,只是喝醉了,倒在床上呓语着。

  “海蓝,你换一下衣服再睡。”

  发现海蓝的衣服都是湿的,有着酒味与汗味,景贤拉他起来,轻声地催促他。

  海蓝被他一拉,很温顺地坐起来,睁着迷蒙的眼,怔怔地盯着景贤。

  “你……”

  一句话未完,海蓝突然往前一倒,景贤连忙坐到他身前拦住他,撑着他的身体。

  “我帮你换睡衣。”

  景贤撑着海蓝,帮他脱掉原来穿着的休闲衫与内衣,半湿的衣服被他丢到地上,接着他拉长身子,捡起海蓝挂在不远外的睡衣帮他换上。

  至于下半身,因为海蓝穿的是运动裤,所以景贤决定不去管它。

  帮海蓝换好衣服后,景贤推推他。

  “好啦!可以睡了。”

  但海蓝却环抱住景贤的肩,紧紧地抱着不肯放开。

  “景贤……”

  近乎呻吟的叹息,充满爱欲的呼唤让景贤全身一颤!

  海蓝将全身的力量压在景贤身上,景贤要用尽气力才撑得住他,他摇晃自己的肩膀,想把海蓝从肩上推落。

  “喂!海蓝,你喝醉了。”

  “我没有醉!” 

  “只有醉的人才会说自己没有醉。”

  “清醒的人就不能说自己没有醉吗?”

  海蓝嘟囔着,一颗头还是窝在景贤肩窝处,连头都抬不起来。

  景贤笑:“连喝醉了都不忘反驳我的话。”

  他又摇晃了两下,但海蓝的手硬是不放开。

  “海蓝,你躺一躺,下次别再喝这么多了。”

  景贤想让海蓝平躺下来,但一移动身子,自己却失去重心地被海蓝扑倒在床上。

  海蓝身子紧紧地贴在他身上,四只脚交缠着,他便设法挣扎,想逃开这种尴尬的姿势,但越是挣脱反而被压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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