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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躲缠郎》--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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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真有趣!”伦常风忽而仰天狂笑。

  此举看在夏子流的眼里,成了一种濒临发疯的前置状态。他如临大敌的警戒着。

  伦常风见状,唇角泛开笑容,手夹着一张支票,缓缓推送到夏子流的面前。

  不知他意图的夏子流,嫌恶的举起手一挥。

  他唇边泛起的笑容蔓延至迷离的眼瞳里。伦常风出手如电,五指一松,指尖上的支票失去了扶持,从指间降落,穿过那被迫曲张而亲密交缠的五指,落在紧贴着彼此、昂藏身躯包裹下相互交错的四足间。

  修长的指尖渗入松软柔顺的发林,毫不温柔的使力,头皮接着传来痛感,已被迫与之紧紧交缠的指尖隐隐泛疼,微启的唇还来不及出声,却被不明之物狠狠的堵上。夏子流的脑袋顿时变得闹烘烘,有各种声音在流窜,他却抓不着半点头绪。

  直到门砰的一声巨响忽地震醒了他,他才回过神来。

  呆愣的他,下意识的抚上还残留余温的唇,傻愣愣地还似未回神般。

  吻,麻麻的……

  就像被麻醉后的感觉……

 


第三章


  旖旎的氛围及充斥着欢爱后气味的房间,健硕的阳刚之躯散发出像太阳一般灼人的热力,冷硬的线条底下那具妖娆的女体,像一条蛇紧紧的缠住、攀附。

  挥洒着淋漓汗水,顺着饱满的天庭濡湿了前发,汗水滴坠在玉圆珠润的娇躯,沿着凝脂的肌肤滑下,最后隐绱迎接男人最强烈、鸷猛撞击的结合处。

  情绪绷到临界点,倏地,男人发出有如野兽般的低吼,在一阵痉挛后,男人静止不动三秒,随后毫不恋栈的离开妖娆的女性身躯,开始着衣。

  “风,你要走了?”女人一点也不觉害羞的在男人面前袒露自己傲人的身材,从口中吟逸出酥软的女音。

  走!当然是要走,目的都完成了,人还留下干嘛!

  利用女人来发泄性欲,不知内情的人也许说他卑鄙、无耻。他不敢说每个女人都是贪婪、拜金的,但他所交往的,十之八九都是为了从他身上捞到好处,若说是互蒙其利,也无可厚非。

  或许有人会觉得奇怪,当牛郎还需要用买的吗?

  其实是因人而异,而他向来不喜么私不分,工作岂能让他随便等闲视之,万一被奸人秦君行发现,还得提防他的小人“步数”,那岂不是整日提心吊胆、疑神疑鬼?不被逼疯才怪。

  女人嘛,也不用花太多心思,只要有钱,还会有买不到的吗?不过——

  破天荒的一遭,男人他倒是踢到一块无敌大铁块,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真是自甘作践。想想,或许他对男人的屁股情有独钟吧!

  人称花花公子的他,在恣游群芳、无往不利之下,终于也栽了一个特大号筋斗,而且还是栽在一个有洁癖、龟毛的男人身上。这下子不免贻笑大方,惟恐自己得了失心疯,变成一头疯狗,见人就咬,那岂是一个惨字了得!

  压根儿陷入自己的思绪中的伦常风,不见女人脸色在那一瞬间变得“青笋笋”,依然故我的神游。

  他的神游看在女人的眼底,变成一种目空一切的狂妄,不过女人碍于不能得罪金主的情势上,不得不讨好一番,好能得到更丰厚的报酬。

  “不要走……”女人变脸的速度极快,即刻换上楚楚可怜的面孔,想要勾起男人天生骨血里头的保护欲。

  不走不行,他已经无故旷了五日班,秦君行不剥了他一层皮才怪。想到这里,伦常风忽感背脊一阵寒冷,打了一下哆嗦。

  莉……她叫什么名字呢?他语气有一丝的迟疑与不确定。

  瞥向袒胸露背也不觉得忸怩的女人,伦常风一时半刻也记不起跟他有一夜之欢的女人究竟是哪号人物。

  “脚长在我身上,我要走你也拦不住,要我走不走也可以,就看你是否有办法拿出令我心动的东西,否则是无法留住我的。不过依我看,你也不是认真想要我留下,你想留下我不过是依着你心中那赤裸裸的欲望,对金钱的渴求,让人性变得贪婪,你也不例外,而我也在这其中深陷,想抽身的时候,却已经来不及了。”无论他在哪个女人身上获得满足,肉体虽餍足,心灵却相对变得空虚。

  爱与性可以分开,纵使他爱的是他人,生理上的需求仍不断鞭策着他出轨。精神与肉体究竟哪方重要,他也分不清,他只能不停依着本能追逐一时的欢愉而逐渐堕落。

  “人生我不愿追究太多,那实在太恼人,追求快乐有什么不对?既然决定陷下去,我亦不悔,能让我后悔的是不能留住你;你说得对,我不能吸引你,但这却不是你最伤人的地方。你口中的‘流’,才能令你飘泊的心驻足。你可能没发现吧,在你高潮的时候,不小心喊出了别的名字,那才令我伤心。”妩媚性感的女人拋了记媚眼给伦常风,唇边隐隐还见着一丝微笑,一点也不像她话中所讲的悲伤。

  一个失了心的男人,就算她耍尽心机,恐怕也只能得到一具空壳。聪明的女人该在最得宜的时机退场;急流勇退才是明智之举,若太过贪心,下场可能会落个人财两失,那不就应了那句赔了夫人又折兵的至理名言吗?

  不可否认的,她对风度翩翩、潇洒帅气的他有一点动心,不过,钱更令她心动;相形之下,他就显得微不足道。对于现在的她,实在应专心扮演一位贪婪、拜金的女人才对;此时此刻,钱才是最重要的。

  男人,只是她获得金钱的附属品,可有可无。

  “我只能说你很聪明,只是这次你似乎将聪明用错了地方,有点脑筋的女人都应该懂得守口如瓶,分辨什么话该说,而什么又是不该拿出来现宝的。现在自以为聪明的你,看在我的眼底变得愚不可及,自作聪明只会让自己死得更快,相信你应该听得懂我在说什么,不用我解释太多。”有吗?他不记得有喊出心底的名字。

  话说完,他更无心注意女人妆点得毫无瑕疵的脸闪过一阵青一阵白、难看到极点的神色,心绪早就飘到十万八千里外的男人身上逗留,完全忘了还有别人存在。脚下一蹬,像幽魂一般的出门外。

  夏子流,这一个普通、平凡的名字,却差点让他人格分裂。

  他的精神方面痴爱着他,肉体却对他毫无反应;换句话说,就是对他的身体产生不了情欲。

  精神与肉体背道而驰,心失去了方向,毫无依归。也难怪他会产生人格分裂,因为他的不忠行为,让他无法拋下一切对自己钟爱之人表白,只好隐藏起爱意。

  虽然不太成功,因为奸诈小人秦君行一眼就看出他的想法,趁火打劫捞了一笔,真是小人。

  他的伪装形同虚设,只要他一出现便会无所遁形,到时弄个人尽皆知的地步,相信正经又拘谨的夏子流,会第一个气得将他活埋。

  为此,他可不能冒险,所以他在五天之内力图将自己无穷无尽的精力榨光,在女人堆里打滚了一圈又一圈,被人当成凯子,他仍继续冲锋陷阵,浸淫在温柔乡。

  他这匹公狼当了五天的散财童子,结果成效不彰,他还是不觉得疲累,像一只活蹦乱跳、到处乱吠的野狗。哦!不是,是活龙。

  再继续下去也不是办法。那到底要怎样,其实他心中也没个底,只好走一步算一步;当务之急应是销假上班,结束他糜烂的行为,然后再看着办。

  等他身心不再背道而驰之时,确定不会有背叛爱人的念头;到时就算他不要,他也会想办法让他要,而且让他连说不的机会都没有。

  呵呵……到那时,他一定会好好的将他爱个够,然后要他对着自己哭着求饶。

  谁教他要让他爱上他,这是他应得的。

  * * *

  “唷!瞧瞧是谁回来了,这不是迷途的羔羊吗?不是死在温柔乡里了,怎还懂得回来呢?”看着来人,秦君行字字带刺的讽道。

  “呵呵!经理你言重了,小的只是贱身微恙,在家中休息几天,无故旷职纯属意外,还望经理手下留人,切勿摒弃小的;小的必定拋头颅、洒狗血为经理尽心尽力,豁出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以上纯属谎言,若有人相信,请自负后果,本人将不负法律责任。伦常风言不由衷的在心中加上但书。

  “把话说得太满,我怕到时有人会圆不了,未免涂炭生灵,我只好吃亏一点,扣你薪资百分之五十外加免费训练新人一个月。”

  “新人——”望向办公室里惟一一片落地的特殊玻璃,伦常风若有所思的将视线定在与女人调笑、却面部僵硬的拘谨男子身上。

  “兔子不吃窝边草,你是吗?”秦君行也随着他的视线,将目光定在夏子流身上。

  “你比喻错误,旋夜是狼窟,而狼是肉食性动物,不吃素的。很抱歉我以下犯上纠正你,相信经理大人大量,有雅量原谅小的一时失言。”伦常风微侧过脸,睨着他冷笑。

  “你确定你不是兔子?”秦君行一语双关。

  “哼!”伦常风努努嘴,“狼只懂得掠夺,而且本性奸猾狡诈,从不会让他的猎物逃离手掌心。”伦常风偏过首,将注意力放在被一群女人包围着猛灌酒的男人,而呈现胶着状态。

  伦常风没察觉自己用热切的视线锁住那颀长的身影,一旁的秦君行倒是看得一清二楚,冷不防的嗤笑出声。

  “希望你的游泳技巧不错。”

  “为什么?”他何出此言?伦常风不懂狡狯的秦君行眼中的那抹戏谑。

  因为有人正陷入爱河中,若稍有不慎,恐有溺毙之虑。这些话秦君行当然没有说出口,因为他的心肠一向很坏,而且很邪恶。

  谁教他恶意旷职五天,这只是他小小的报复,以平复他这五日来的损失,弥补他受伤的小小心灵。

  秦君行缓步踱向办公桌,躺回他舒适的皮革大椅,“一个月可以吗?”秦君行故意转移话题。

  “可以。”伦常风立刻会意并且很快回答。

  不说,没关系。

  他才不希罕,相信总有一天会守得云开见日明,他会稳稳抓住他手中的月亮、一生的情人。

  相信那一天很快就会来到。伦常风对此执念深信不疑。

  * * *

  伦常风在洗手间找了正在呕吐的夏子流。

  他随性轻倚门扉冷眼旁观,一双桃花美目正一瞬也不瞬的盯视着埋首在洗手台剧烈作呕的男人的一举一动。

  恶心的感觉一直没有消退,徘徊在心的悒闷快要将他逼疯。夏子流旋开水头龙,水急速将洗手台里的秽物冲走。

  从来没有喝过酒精浓度超过百分之三十的酒,这五天来他不知被灌了多少酒,被多种不知名的酒给搞胡涂了,混杂着喝下肚反而更快醉倒;反正到最后只有一种下场,那就是他吐得一塌糊涂,而且隔天起来头痛欲裂。

  原本以为会越来越习惯,怎知根本不是如此,反而益发严重,难道他不适合做这行?夏子流兴起了打退堂鼓的念头。

  掬起一把水,往脸上泼洒,冲去恼人的热辣感,微抬首却被映在镜里的那抹高大帅气的身影、桃花乱飞的黑瞳给锁住目光。

  深情对望……

  呸!谁跟他这种无赖、痞子深情对望。天!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夏子流的头便隐隐作痛,忍不住暗自呻吟。老天,他头痛而且又想吐,而想吐的念头让他迫不及待又弯腰埋首呕吐。

  伦常风见状,一个箭步来到他身后,双手搭上他的肩侧,正想开口却被他猛然抬起、写着嫌恶的双眸给堵住,想说的话一古脑儿的咽回肚里。

  “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我!”他冷声说。

  “是、是,不碰就不碰。”伦常风收回手并倒退一步,表示友好的道。

  没想到他那么顺从的夏子流有片刻的可愣,不过他也没细想,掬起清水往脸上泼,再伸手撕张纸巾擦拭脸上残留的水渍。

  无视镜面里那个一言一行都充满从容潇洒的男人,夏子流自顾自的整顿好自己后,转身离开洗手台,迈开步伐,并让自己不去注意紧抵着门旁墙壁的那个男人。虽然他是那么的抢眼,夏子流仍屏气凝神的穿越过他。

  “夏子流,别这么急着走,我有话跟你说。”伦常风对着已经走到门边的他喊着。

  “你有什么话跟我说?”夏子流的心猛然的抽了一下,停顿了下来,并微微侧过身,眼不直视他迷人的黑瞳,而将视线落在脸部以下。

  “经理要我训练你一个月,这是在职训练,你不能不从。”伦常风先声夺人,用意在让他无反驳的余地。

  闻言,夏子流倍觉气愤,“我直接找他谈。”什么人不好找,找他来他?不行,教他跟一个他由衷厌恶之人相处一个月,就算不被逼疯,他也会彻底崩溃,而这两样好象没啥差别。

  “没有用的,你去了也是白费唇舌。”一旦秦君行决定的事,是少有更改的,除非是贿赂他,否则……哼!以他要风是风、要雨是雨的个性,谁也无法撼动半分。

  “那是我的事,你管不着。”不试试看怎么知道,他就不相信一切都如他意。

  “随你,不过若你的最终对象还是我,就必须搬来跟我一起住。”

  “你死了这条心吧!说什么我也不会勉强自己跟一个讨厌的人在一起,何况是一起生活,一天我都受不了,更别说是一个月,那会让我度日如年。”

  “一旦若是你的一年,那一个月便有三十年,那我岂不是赚到了,白白便宜我了。”

  “一个只会占人便宜的小人,那沾沾自喜的脸孔真教人作呕。”

  “我又没有做什么,你怎么会吐呢?难道你有了?”

  “你胡说什么!狗嘴吐不出象牙来,像你这种人,我连看都不想再多看一眼,何况是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打死我也不愿意,我一定会让经理把你撤换。你走着瞧,不是每件事都会顺你的意的。”

  “没办法,谁教我是天之骄子,连天都要如此眷顾我,你怎么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你太狂妄了,总有一天会遭到报应的。”

  “每个人都这么说我,但至今我还是活得好好的。报应!哼!我还看不在眼底,我这个人一向淡泊名利,但若是我心中迫切渴求的,就算忤逆上天,我也在所不惜。”

  “你未免太目中无人了,小心到头来被你心中所渴望的反噬,到时死无葬身之地。”

  “就算因此而死,我也甘之如饴。”

  “要死就死,那是你家的事,我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管不着。”

  “你何必急着撇清关系?你放心,我不会拖着无辜的人下水的,这滩烂泥由我来便是。”而你,是我的陪葬品,就算要下地狱,我也会拉着你一起下去。伦常风忖度着。

  子流,我的心灵渴求着你,但肉体却对你毫无反应,一旦身心合一,引起共鸣,到时你想跑也跑不了。现在时候未到,还不能让你知道我的心意,所以我可以原谅你的无知及出言不逊,不过等到那一天到来,我会让你知道我有多爱你,让你想忘也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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