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追兵 冯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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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可,但刘总管说什么也不愿让他如此委屈,硬说这样才能显出公孙家的财力,才能让那铺子的管理人口服心
服;所以,这次离开苏州,可以说是浩浩荡荡的,船上除了他们两人,还有不下十位的奴仆在打点。
“小玥,我问你……”魏缺小心翼翼的开口,“二王爷去哪里了?”
公孙玥脸色一沉,过了半晌才很勉强的开口,“不知道。”
谁知道那家伙去哪了,一声不响的就走,骗子!
“怎么会不知道?你和他不是……”魏缺原本想挑些较好的用词,但搔着脑袋想了一下,他还是直接问出口,
“你和他不是那种关系?他对你那么好,怎么会连去哪了都不告诉你?”
好?哪里好了?他患了重病躺在床榻时,他可曾出现过?这一走,连个音讯也不留,摆明了只是玩玩罢了!
公孙明瞪了魏缺一眼,烦躁的玷起身来,“我不想谈这些。我累了,先进房休息。”
夜里,公孙玥胸口烦闷得睡不着觉,起了身,踱到案桌前。
公孙玥之前的朝气,都让这几日下来的苦涩所掩盖,明日船就要停靠在长安城郊,他百无聊赖地收拾一些要用
到的随身之物。
江面平静无波,什么声音也没有,空洞得让人心酸,更让他的心紧紧揪着放不开。
上午,魏缺有意的问起,逼得他不得不去想起。
独孤颺,那个犹如利针般不断戳刺着他心头的名字……如果只是玩玩,为什么偏要找上他?一而再的被欺骗玩
弄,至亲和最爱,都是他心中抹灭不了的痛!
翻涌而上的怒气让公孙玥手下一个用力,不小心将包袱扯散了开,里头的东西全都散了一地,一本浅蓝色的书
掉了出来。
这是……
公孙玥将它拾起,踱回床沿,思索着他是何时将它也放进包袱中的。
翻开书,回忆一如江水,不断拍打入他的脑海之中。
独孤颺若有似无地挑逗着他的笑意、紧锁住他目光的魅人桃花眼、慵懒优雅的神态,在那一晚中,狂热的目光
和激狂的拥抱……
公孙玥脸上红潮忽现,一股止不住的热流飞窜至四肢百骸,看着书中人物鲜明的情潮,每一个人的脸,都变成
独孤颺那张惑人的俊颜;每一张微启的唇,都像是在呼唤着一声又一声的玥儿。充满情欲的目光赤裸裸地望着
他,还有那双不懂温柔的手……
公孙玥不自觉的将手深入自己的衣襟中,想象着那是独孤颺的抚触,手指往下滑去,攫住强烈的渴望,“颺…
…啊……”
欲浪澎湃袭来,夹杂着隐忍不住的思念,完全释放。
“呼……呼……”疲累感升起,公孙玥无力的软倒在床上,张着小口急促地喘着气,泪水更是决堤似得狂流。
空虚、寂寞……还有什么能形容他的感受?是独孤颺让他初识情爱的滋味,却不说原因,立刻狠狠地收手,让
他跌个满身伤痛,一个人尝着苦果。
爱他却又恨他,独孤颺是他的第一次,而他对独孤颺而言,不过是这段时间内取乐的对象而已,他对独孤颺来
说……什么都不是!
公孙玥懊恼地一挥手,那本书被碰落在床下。
此时门外响起一阵呼唤:“小玥,你睡着了吗?”
是魏缺!公孙玥坐起身,想着要不要让他进来。
今晚,独孤颺不知是在哪个女人的床上度过?他的日子还真是风流又快活啊!想想自己,为什么要无时无刻将
他放在心中惦着?自己没必要为了独孤颺而这般消沉下去,他能,自己也能。
“进来。”公孙玥唇角泛起一抹报复的笑容。开口唤道,而门也应声而开。
“我让人炖了碗燕窝给你补补身子,你趁热喝。”魏缺一面低头捧着那碗冒着白烟的燕窝,一面小心翼翼的踏
向前去。
蓦地,他脚步一顿,视线对上摊落在地上的那本书。良久,他抬起头来,不敢置信地看向公孙玥,却在一抬眼
,就牢牢的定住而舍不得移开目光。
只见公孙玥衣裳半褪坐在床上,眼眸里春潮未退,勾得人心荡神驰。
“魏缺……”公孙玥伸出手臂朝他张了开,“你想抱我吗?”他冶艳一笑。
这是什么情形?莫非是他的用心终于感动公孙玥,让他愿意投入他怀抱?
魏缺咽了咽口水,却想起他曾签下的契约,上头写着若自己敢动公孙玥半根寒毛,就自断双手、自剜双目;他
该不该冒此生命危险?
“快啊!我好想要……”
呢喃似的低语如一道暖暖春流窜入魏缺耳中……
魏缺克制不住浑身一颤,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扔下手中的碗,一把就拥住公孙玥,狠狠将他压在床上,开始抚摸
这具让他渴望已久的身子。
是公孙玥开口想要的,他可不算违约。
“唔!”
魏缺猴急的动作让公孙玥身子一缩,一股不适感在他的爱抚下逐渐升起。当那双手试图探入他的下身,公孙玥
用力的挣扎起来。
“不要,住手!”他用力推开魏缺。
好恶心,恶心得让他想要吐。
公孙玥呼吸还未平复,魏缺又欺身上来。
“是你自己应允的不是吗?”魏缺完全失了理智,也不管公孙玥的挣扎,用力褪下他的衣服。
开玩笑,机会难得,他怎能让到手的美味飞了!
魏缺强大的力量让公孙玥无法挣扎,只能任由魏缺的手在他身上游移却无力抵抗。
是他自作孽的不是吗?公孙玥绝望的闭上双眼,难过后悔的泪水流了下来,他无助的哭出声音来。
“独孤颺……”公孙玥喃喃唤着无法替代的名字,哭喊出声,“呜……停下来,魏缺,我不要!我不要!独孤
颺,救我……”他不断喊着,仿佛只要这样,他就会再次出现,可是并没有。
但见魏缺身子僵了僵,最后,他叹息一声,不再抓住公孙玥。
在床上听着心爱的人喊着另一人的名字,实在是难受得紧。又见公孙玥一脸受辱的表情,更让他下不了手。
唉!这可是公孙玥要求他做的耶,为什么还一副很委屈的模样?
算了,大概是他最近几日都未曾做过坏事,也习惯压下对公孙玥的欲望,所以,就当是他洗心革面的开始吧!
禁锢他的力道松开,公孙玥这才睁开眼,满脸讶异地望向一脸懊恼的魏缺。
“你……”公孙玥小声问出口,也知道他的任性对魏缺而言,是很不公平的,但他没想到他竟会就此停手。
“把衣服穿好,要不然我可能会马上反悔。”魏缺别过脸,不去看公孙玥。
拜托!美丽的公孙玥半裸地坐在床上,这是任何人都抗拒不了的诱惑!
扯过床上的锦被覆住自己,公孙玥低声对魏缺说出心中的歉意,“对不起,还有……谢谢你。”
“咳……”头一次让人道谢,魏缺非常不习惯的清清喉咙掩饰他的尴尬,“如你所说,我们当朋友就好,要不
然,听着床上的人喊另外一个人的名字,实在有损我的男性自尊。”
闻言,公孙玥笑出声来,但旋及泪水也无声滑落。
没听到公孙玥的回话,魏缺疑惑的转身看个究竟,却在一回头慌了手脚。
“别哭啊。”他连忙用衣袖拭去公孙玥颊边的泪,“看你是要生气还是要笑,全都可以,就是别一个人偷偷地
哭,“
“你很温柔……”公孙玥哽咽地道。
“当然!”魏缺自豪一笑,“要不怎么骗到我那十个小妾?”
“我还以为你都是用抢的!”
这太过分了吧?他也是因为得不到公孙玥,无法可想才打算来硬的啊。罢了,他在公孙玥心中的形象,怕已这
么定形了。谁教他好色,看见美色就想据为己有,完全失了分寸呢?
见魏缺不回话,公孙玥好奇地一抬头,却看见他哀怨的脸,“你生气了?”他小心问道,“对不起,我不太会
说话……”可是他一直以为是这样的。
“没这回事。”魏缺拍拍他的头,要他别想太多,“我才该道歉,之前那样对你,真是不应该。”
“是啊,到现在一想起来,我还是很生气。”
“没办法,谁教你这么难靠近,得不到的总是让人分外垂涎,只好尽想些下流手段。”魏缺自我解嘲,“好了
,不管如何,咱们今晚算尽释前嫌了。”
“是啊,魏大哥。”公孙玥率先改了称呼,开心一笑。
“是了,你就是要笑才好看。”魏缺真心赞美道,“还有,虽然我不知道你和二王爷是怎么了,不过……”看
向那本摊在地上的春宫书,魏缺好心的建议,“这种书看多了只会更添空虚,要的话还是找本人比较好。”
他话一说完,就忍不住大笑地走出门外,留下公孙玥独自在房内涨红了一张俏脸,完全说不出话来。
当公孙玥一群人抵达长安,就先到客栈卸下行李,这才出门处理正事。
公孙玥按照刘总管的吩咐,将长安城公孙家名下或有合作关系的店家都集合起来,打算尽早解决,以稳定他们
的心情。
夜晚,众人在一家酒楼里头宽敞的包厢内坐定,等着公孙家的新当家现身。
“没问题吧?”魏缺在他们要踏入包厢前低声问道。
虽说这是件再简单不过的事,但他还是会怕出什么乱子。商人凡事利字先摆前头,不知是否会趁此机会做些不
合理的要求。
“应该吧!”公孙玥自己也没有把握。
这种与人斡旋之事,向来都是长袖善舞的姐姐一手包办,他则是乐得到处逍遥,哪来这麻烦事上身呢?
“如果他们有什么不合理的要求,到时你就看我的眼色行事。”要比奸诈,他魏缺可是不遑多让。
“嗯。”公孙玥点头表示同意,便推开门踏入房内。
在房内议论纷纷的众人听到开门声,便立刻将注意力放在进来的两人身上。
一男一女?哪一个才是公孙家的新当家?
承接众人疑惑的目光,公孙玥以着不太自然的脚步,走向主位坐定。
公孙家不是只有一个大小姐,从哪又冒出个二小姐?众人狐疑地面面相觑。
“咳……”清清喉咙,公孙玥照着刘总管的吩咐,先绽出一抹微笑。
好……好美!所有人都让这笑容一震,呆了似的盯着他猛瞧。和公孙家做生意真好,总是有这样赏心悦目的美
景可看。
之前公孙芳华比较不苟言笑,可这回这个二小姐,真让人看得心旷神怡。
坐在一边的魏缺瞧见大伙儿呆了似的神情,而公孙玥还是不明就里地猛笑,只好出声提醒他。
“小玥!营收,给他们看营收。”他低声提醒。
“哦。”公孙玥这时才恍然想起,拿出几本帐册让众人传下去。
“这是家姐过世后几个月的营收,请诸位看看。”
略沉的嗓音,让大家又好奇心大起。这人,该不会是个男的吧?
“对了!”公孙玥想到他还末自我介绍,“在下公孙玥,是公孙芳华的弟弟,也是公孙家的新当家。”
咦?弟弟?众人的嘴巴有志一同地张得老大,完全合不上来。
唉……魏缺只能摇摇头叹口气。大家的反应和先前的他可真是如出一辙啊!
“想不到,大家居然都没刁难我。”走在长安大街上,公孙玥开心地向魏缺说道。
“原来,这些商人也不那么讨厌嘛。”
那是因为让你那一笑给震得都失了魂。魏缺本想如此对公孙明说,可想起他不爱人拿他的长相作文章,到口的
话便吞了回去。也罢,也许这样他会比较愿意接管公孙家那庞大的产业。
倒是这长安不愧是京畿所在,夜晚比苏州城更加热闹非凡。
两人走走看看,待一回神已停在一幢十分华丽的朱楼前面。
“迷燕楼……”魏缺看着牌区念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