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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棋子 冷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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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的坎坷命运--

  「二少爷的生母是老爷最宠爱的五夫人,五夫人原是渔家女,因家贫卖身至寒家为婢,老爷因爱她的

美貌将她纳为侧室,对她百般宠爱,在得知五夫人怀了他的第二个儿子后,更是加倍疼爱,但五夫人的心

并不在老爷身上,而是和一位当时甫进庄担任护院的武师暗渡陈仓,并在产下二少爷的第三天狠心弃子不

顾,和情郎趁夜私奔。老爷当然大为震怒,想报官抓人又怕失了颜面,崔海新的武艺又不弱,老爷也没办

法自己去逮人,便把所有的怨气出在甫出生数天的二少爷身上,任凭毫无能力的小娃娃,因饥饿、失温而

在床上哇哇啼哭。

  「那时,女儿一出生便夭折的三夫人,看了不忍便把二少爷抱过哺喂奶水,视如己出般的抚育,并取

名雨若,二少爷一天天地长大,可爱又漂亮,也许是爱之深也恨之深,老爷一次在三夫人处看见了二少爷

,竟毫无预警地出手重掴当时年仅五岁的二少爷,此后三夫人每次见到老爷前去,便要贴身侍婢秋荭把二

少爷藏起来。

  「二少爷七岁那年,那个护院武师闯出了名号,在黄岗开设了家镳局,夫人田兰玉艳名远播,两人还

生了个二岁大的儿子,老爷得知后气得差点吐血,就想把稚龄的亲骨肉赶出家门,用以报复逃妾,后来是

三夫人苦苦哀求才没这么做。三夫人为了让二少爷平安长大,带着贴身侍婢秋荭,三人搬到寒家最偏僻、

破旧的小偏院,开始过着远离富裕,吃野菜度日的清苦生活。

  「从那年开始,大夫人、二夫人和四夫人相继病逝,老爷也在二少爷十岁那年因病逝世,从此庞大的

家产由不学无术的大少爷继承,在短短的五年内挥霍殆尽。

  「二少爷十四岁时已是长得俊丽无双,一天独自到后花园为三夫人摘采桂花时,被酒后到后花园闲逛

的大少爷给碰见了,大少爷惊艳于二少爷的绝世姿容又见他年幼可欺,竟起了邪念,把二少爷给『欺负』

了,这种事不知发生了几次后才在家仆口中传开,当我得知后十分震怒,也顾不得身分前去责问大少爷为

何做出如此的兽行和乱伦之事,岂知不知羞耻为何的大少爷竟认为这根本没什么,甚至还想把二少爷带去

给喜好燮男的狐群狗党们狎淫,所幸未久大少爷迷上了青楼红妓,才将此事抛之脑后。

  「翌年,三夫人病了,但没银子看大夫和吃药治病,那年大少爷败尽家产,在外头欠了无数赌债,结

识了江湖帮派,开始以为三夫人治病为要挟,强迫二少爷为他们所利用来获得钱财,可是大少爷却从未履

行过诺言为三夫人治病,毫不知情又孝顺的二少爷就这样被他们一次又一次地利用了--」

  回想至此,蔺之帆忍不住把昏睡中的爱侣拥得更紧,心口的痛楚一阵又一阵。

  命运之神为何要对他如此的残忍呢?不!对他残忍的是他的生身父母和亲手足,他们根本不配称之为

人,和他的相遇才是命运之神的安排,蔺之帆不由暗暗对天发誓,他一定会好好地待他、爱他,珍惜他一

辈子。

    

  意识像叶小扁舟,在灰蒙的太湖上荡呀荡的,昏昏沉沉的,直到一声破裂声像大雷似的传来,才让那

昏沈的意识逐渐清灵了起来。

  寒雨若睁开双眼,眼前是十分熟悉的景物,耳边传来绫香的娇骂声:「臭小黑儿,你怎么可以把桌上

的杯子给踢下去呢,不要以为我不敢打你哦。」

  寒雨若尚未弄清这一切是梦还是真,一条黑影已掠至面前,一个温暖绒绒的触感在颊侧摩挲着,本能

地抬手去摸它,耳畔传来轻轻的,似撒娇般的喵叫声。

  「公子,您醒了?」绫香走至床边想抱回小黑儿,却看见寒雨若已苏醒,不由惊喜不已转首朝外唤喊

道:「二少爷,公子醒来了!」

  原站在外面廊上望着庭院花树的蔺之帆,听见唤声立刻进到睡房,坐至床边低头柔声问:「有没有觉

得哪里不舒服?」话落伸手轻抚着爱侣的颊侧,深情爱怜地凝着他。「你昏睡了两天一夜,虽然大哥说你

只是累了,可是我还是忍不住担心。」

  寒雨若凝着他,轻语:「这是梦吗?」

  蔺之帆将那犹赖在爱侣身上争宠的小黑儿拎起丢至绫香的怀中,伸臂将爱侣抱起拥在怀里,低头覆上

他的唇。

  良久,四片胶合的唇才分开,寒雨若这才有了真实感,却不敢直视他的脸和眼,因为他背叛了他的爱

,和他们对他的好。

  蔺之帆见他闪躲,自然有些明白,遂将爱侣拥得更紧,柔声道:「过去的事不是你的错,你会这么做

全是为了要尽孝,青衣帮已毁帮灭门,再也没有人可以用邪恶的手段威胁你。老天爷非常厚待我,在危急

时刻让我们找到了你。你失踪后爹娘十分担心你的安危,派人四处探寻你的下落。你回来了,爹娘都十分

安慰和欣喜,所以你什么都不必多想了,安心地留在这个家,成为我们的家人、我的伴侣、我一生的挚爱

。」

  他的字字句句都成了寒雨若羞愧的泪水,更自觉配不上他,和对不起这个家中所有待他好的人。

  蔺之帆见他低头垂泪,只是将他紧拥在怀里,爱怜地轻顺他的发。

    

  日东升,西沈落,挂在天边似微笑般的新月夜夜丰盈了起来,圆成了一轮明月。

  但事实却不像如此圆满,回到彤霞山庄的寒雨若,却像变了个人似的,不论是谁他几乎都沉默以对,

甚至连亲密伴侣蔺之帆也不例外。

  「他病了。」蔺珪笙看着前来向他求教,忧急之情溢于言表的小弟。

  「他的『心』生病了,应该是很久以前就开始了,他把所有人带给他的痛苦,全压积在心底深处,但

心就像个容器,它不大,没办法不停的积存,一旦溃决了,后果难以想象。」

  「那现在该怎么办?」蔺之驱听了不由心忧如焚。

  蔺珪笙暗深吸口气,看着小弟。「他曾放火想烧死自己,这种事有一就有二,甚至会不停地重复,你

要多留心点才行。」

  他要结束自己的生命?!蔺之帆被兄长的话吓愣了好半晌,回神后连叠点头。「我知道,我会多注意

的。」话落便急急起身离去,他怕离开爱侣身边太久,真的出问题。

  蔺珪笙目送小弟离去,心里也担忧寒雨若往后的变化,因为能医治寒雨若心病的心药已不存在了。

  

  这边,蔺之帆怀着忐忑的心回到东院,在他欲踏进外厅的大门时,听见里头传来杯子坠地破碎的声响

,接着是绫香惊慌的急语。

  「公子,你不要捡了,你的手流血了,让小婢来收拾就好了。」

  蔺之帆闻言便快步往内走,一进到内室就被眼见之事吓了一跳,地上有个破裂的杯子和数滴鲜血,而

绫香则手忙脚乱地找东西想帮寒雨若止血、包扎。

  蔺之帆抢上前检视爱侣的伤,柔声问:「痛不痛?」

  寒雨若没有回答也没有抬眼,只是呆呆地注视着渗出鲜血的掌心。

  「之帆--」寒雨若唤了声,未语泪已如断线珍珠般直坠。「我知道大家都对我很好,大家说的每句话

我都听得很清楚,我也想回答,可是就是说不上来,我想回以微笑,可是就是笑不出来。伯母亲手煮了很

好吃的东西给我吃,我吃了,伯母看了很开心,可是--」寒雨若突然双手掩面,泣道:「总在伯母离开后

,我开始想吐,我不敢让别人看见,躲进茅厕里吐……为什么我会这样?我在这里应该很快乐呀,大家对

我那么好,我应该会快乐的,为什么我会快乐不起来?」

  蔺之帆呆愣了,爱侣的情况竟糟到他无法想象的地步,难怪他最近脸色愈见苍白,身子也愈见消瘦,

而朝夕与他相处的他却浑然不觉。

  绫香见他用满是鲜血的手掩面哭泣,过去将布巾浸水拧干,蹲身下来拉开下他的手,用布巾轻柔地擦

干他沾抹在脸上的鲜血,温柔劝道:「公子,您别胡思乱想,您也许只是身体不舒服反胃而已,夫人不会

怪您的,等会我去请大少爷来帮您看看,开个药方服下就会没事了,您别再自责了。」

  寒雨若抬首凝着她,好半晌才颤着双唇吐语道:「是我害死了芷儿,是我害死了她……」

  绫香闻言微愣,接着拿过刀创药和布条,边帮他上药包扎边说:「公子别胡说,芷儿是被坏人杀死的

,跟公子一点关系也没有。」

  寒雨若垂下头。「不,我早就知道芷儿被毒娘子杀死然后易容取代了她,为了想替芷儿讨回公道,我

利用之帆想杀了毒娘子,可是却差点也害死了之帆。」

  蔺之帆愣了,原来事情的真相是这样。

  「你知道吗?」寒雨若哽咽地说:「如果当时不是你的脚受了伤,被杀的人就是你了。」

  绫香听了没有任何惊骇的神情,反而笑意盈盈地说:「就算是这样,绫香也一定不会怪公子的。」

  寒雨若闻言不由抬头看着她。

  绫香用湿布巾轻轻拭去他眼角似欲滴落的泪水,温柔地说:「发生了这样的事并不是公子的错,我和

芷儿都只是下人,能让公子这么在乎我们,为我们报仇讨回公道,芷儿一定也很感激您,只是没有了肉身

无法亲口向您表达谢意,所以请公子不要再自责了。」

  寒雨若再度低下头去,眼泪簌簌直落。

  这时,蔺之帆对绫香使个眼色,绫香会意,迅速地收拾好地上的碎片,悄悄地退了出去。

  蔺之帆蹲下身将垂首啜泣的爱侣拥进怀里,爱怜地安慰道:「你已经尽你最大的心意了,不要再自责

了,好不好?」

  寒雨若只是埋首于他怀里悲泣着。




  一觉醒来,屋内泛着一片晕黄,应是日接西山的时候了,寒雨若撑身坐起,房内一个人也没有,窗外

传来啾啾的鸟鸣声。

  好安静呀!每次只要醒来,不管是什么时候,总会迎上一双关爱的眼贮,有时是葛鸾英、有时是黎燕

贞、有时是蔺珪笙,甚至是蔺亘宇……

  蔺庄主总是用那沈稳的嗓音唤他孩子。坚毅的眸光中闪烁着慈爱,用那温暖的大手抚按他的额头试体

温,这对从未得到过父爱的他,是一种奇妙得难以形容的感觉。

  下方,一声轻轻的喵叫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低头就看见小黑儿在床前仰首轻叫着。

  「你想要我陪你去遛达吗?」寒雨若掀被下床穿了鞋,便笑着说:「我就带你出去随便走走吧。」

  小黑儿听了便灵巧地上前几步,跟在他的脚边。

  早晚秋意已渐浓,凉爽的风令人感到浑身舒畅,寒雨若带着小黑儿随兴而行,隐约中听见有话语声从

凉亭方向传来,好像是骆以行的声音,他便转往那方向定去--

  「……这次因为墨龙血珠和《玄天秘录》的事,官府重新调查了青衣帮,也抓到了几个青衣帮的余党

,一番严刑拷打后,青衣帮的余孽终于招供,这两年来所发生的数个富豪之家被灭门劫财的血案,都是帮

主罗炯翃率帮众所为,听说得到的所有财物,除了暗助朝廷得势官员扩大势力外,也偷养私人军队,意图

造反推翻皇室自立为王。」

  骆以行看着两个甫自京城归来不久的友人。「这是以讹传讹吧,青衣帮只是小头小脸的江湖三流帮派

,帮主罗炯翃绝没那个能耐养军队造反。」

  侯季山见他不信,忙又说:「但皇城内对这个传言十分重视,已派人着手调查。」

  骆以行只是笑了笑,端起茶碗啜了口清茶。「这只是有心人藉此放话,用来打压、排除异己的手段罢

了。」

  「骆兄言之有理。」言景聪点了点头,啜了口茶一转话题:「若是所有的灭门惨案全是青衣帮干的,

那下手还真是狠呢,打劫也就算了,竟连一个活口都不留。」

  「是啊,我还听说只要稍具姿色的女眷都被先奸后杀,真是人神共愤,天理不容,所以才会遭到灭门

毁帮的恶报,据说帮主罗炯翃被霍山双妖所杀,死状极惨。」侯季山说。

  言景聪却惊咦一声。「不是被洪山五怪乱刀分尸吗?」

  侯季山一耸肩。「众说纷纭,谁晓得哪个消息是真,哪个消息是假啊?」

  听着两个好友的对谈,骆以行实在很想制止他们,因为当事人就在这彤霞山庄里,虽然不会被他听见

,但总是不太好,正当他想开口转移话题时,身后传来一声轻轻的猫叫声,他没由来的心头一惊下意识一

转首,却见寒雨若惨白着一张俊颜,双眸含泪,呆愣地看着三人。

  骆以行愣了一愣,心里暗叫声糟!旋即慌急地站起转过身无措地说:「雨若,你……你出来散步啊,

那个……风很大,有点凉了,我陪你回房间吧。」话落上前伸手就想扶他回东院的住处。

  寒雨若凝着他,用最大的力气却只能发出蚊蚋般的细音:「刚刚说的都是真的吗?他们杀了人家全家

大小,一个活口也不留,是真的吗?」

  「这……」骆以行只是慌急无措地说:「没……没有啦,他们随便乱说的而已。」

  他这欲盖弥彰之语怎能骗得过聪慧的寒雨若?他缓缓地坐倒在地上,低头泣语:「他们骗我,他们说

只是要去偷窃而已,我信以为真,我到底害死了多少人?我到底害死了多少人……」

  此刻,骆以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该让他知道的事全让他给听见了,这该怎么办才好。

  正当他焦急无措时,垂首低泣的寒雨若抬手揪着心口,用力咳了两声,随即地面落下数滴的鲜红,骆

以行见状慌得脑中一片空白,只是扶着他急唤道:「雨若,拜托,不要这样吓我。」

  他尾音才落,寒雨若已昏摊在他的怀里,他低头一看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只见寒雨若嘴角溢流着鲜血

,面如死灰,他却只能慌得急唤:「雨若!雨若……」

  偕同娇妻到花园散步的蔺珪笙,听见了他的急唤声,立刻循声赶来,乍见此情况也不由一愣,但旋即

反应过来,快步街上来从他怀里抱起寒雨若,回头对娇妻急声说:「你快回去拿药!」话落便朝东院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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