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心 冰之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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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助腰部的韧力分开那双出奇修长的腿,却引来因矛盾而出现的短暂犹豫;然片刻之后,一切再度被交予自然来安排……
……试着进入那堪称完美的身躯深处,却遭受了肢体出自本能的抵抗……想要再做努力,却因为那下意识咬紧的牙关和开始变得苍白的容颜而终止了内心深处的侵略和破坏意念……
吻,落在微微扭曲的唇齿间,抚去眉宇处的那一片忍耐和僵硬。
“……如果坚持做到最后的话,你明天就只能跳欧吉桑的日本舞而非以帅气利落见长的街舞了。”
眼中犹如婴儿般纯真的困惑在听到这句调侃后下意识地转变为莞尔,“确实超难看。”
哲涵笑了,“所以今天还是算了。”
“但男人的问题不太容易解决。”
观月挑了一下眉,不知是不是错觉,哲涵看到一丝红从他的脸侧飞逝而过。
“你的话,很容易。”大手随着话语行进到观月的男性部位。
似乎又是错觉中的绯色一闪而过,“独乐不如众乐。”
扬眉,哲涵稍稍改变了一下手的位置并再度覆上观月的身躯……片刻后,低低的嗓音同时在充满暧昧的空间里响起……
略微急促的喘息过后,哲涵释放了他给予观月的压迫感,温柔地为他向后抚去微湿的发丝,“我去洗澡。你睡吧,明天还要工作。”
“好。”
即使恋人的离去让些微的寂寥趁虚而入,但秉着对于工作的认真态度,观月仍是闭上眼开始进入睡眠状态。
当哲涵洗去一身情欲褪去的痕迹,以清爽的姿态回到房间时,观月已如他所料的那样熟睡了。
俯下身子,在那一双既纯真又诱人的唇上烙下一吻,哲涵在凝视他睡颜的同时熄灭了薄弱的灯光,还他一个好梦。
06
我讨厌输。
——无论是在怎样的情况下,我都不愿成为一个失败者。
在我十五年的人生里,唯一的失败经历是八岁那年第一次和爷爷交手;自那以后,我的字典里就从未再出现过‘失败’二字。
我不知道怎样的恋情才能实现天长地久,但我却明白:当一个人可以毫无留恋地踏上漫漫征途时,他就已经下决心完全放弃曾经拥有的一切——因为被他放弃的一切对他而言,只是无所谓有没有的不重要之物。
——我不承认我的失败。
我只是浪费了我的感情,浪费在一个没有勇气对抗现实,也没有毅力坚持到底的人身上——仅此而已。
是的,仅此而已。
6
在这个世界上,会有一夜成为百万富翁的都市童话,自然也会有一夜成为当红偶像的现代传奇——
随着精心打造的《Fly in the Sea》PV在数家知名媒体的强档节目前滚动播出,再配合单曲的多样化销售宣传方式以及在POP JAM、BEAT EMOTION、AX以及NHK等几家收视率相当高的综艺节目里所做的现场LIVE SHOW和专访活动,Sea在日本本岛的人气上涨速度犹如新近改造过加速系统的新干线,瞬时便赶超其他经纪公司的同期组合千里之遥。
此时Sea与哲涵所处的地点是“元气大阪”节目的录制现场,为了配合本次节目的主题,占地庞大、甚至连观众席和T型伸展台都一应具备的6号摄影棚早已被布置成一个充满未来感的UFO飞行物内部空间。
——距正式上台表演的时间还有十五分钟。
在Sea专用的休息室里,阪野为Sea挑选的新经纪人内贵博纪正坐在团员们的身后仔细地看着Sea的贴身造型师一丝不苟地为五人做最后的细节修饰,而在五分钟前刚刚结束纠正五人舞步和阵型变化工作的哲涵则伸直长腿靠坐在墙边的椅子上,看似漫无目的视线偶尔也会短暂地定格于对面镜子映出的那张最出色的容颜上。
——或许还谈不上是一种心有灵犀的默契,只是每一次当来自哲涵的深邃目光稍做停留时,如星般璀璨的瞳里也会映出那张算不上很出色,但却散发着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男性魅力的脸庞,只能意会的情意便借着这似有似无的眼神交汇静静地传递到彼此的心里。
都是不喜也不习惯将甜言蜜语挂在嘴边的人,从确认彼此心意的那一夜至今,谁都没有开口说过‘爱’这个字——甚而至于,连‘喜欢’都不曾脱口;然而也正是因为如此,心与心的距离才会为着每一秒眼神与眼神的交融、每一次肢体与肢体的贴近、每一回唇与唇的轻触而一步一步慢慢地靠近,一寸一寸不懈地贴近那根无形的、牵连着彼此生命的红线。
“OK,大功告成。”
造型师将观月额前的发丝稍稍向后拂了拂,喷上只有在灯光照耀下才会显出的银蓝色泽后便完成了最后的修饰。
“时间也差不多了,到后台去吧。”内贵博纪看了眼腕上的表。
“这个节目还有三分钟就结束了,内贵先生的时间算得刚刚好。”看见Sea出现在后台,优雅的女主持人笑着确认了一下节目表上的安排,“Sea今天的造型也很出色啊。”
“谢谢。”观月淡淡地扬了扬嘴角。
女主持人刚想再寒暄几句,台上的灯光却在此时配合着前一个节目的结束而暗了下来,下一秒钟,早已知晓Sea会在这之后出场的FANS们立即爆发出如雷贯耳的尖叫声,几乎撼动了整个摄影棚。
“好强的人气!”
短暂的惊讶过后,女主持人手持话筒笑着走上舞台——
“下一个表演团体是虽然才刚出道不满一个月,但却已积累了超强人气的少年组合——Sea,他们将要为大家演绎的曲目是——”
在台下早已激动得不能自己的FANS们异口同声地接上——“《Fly in the Sea》。”
“一点不错。”女主持人笑着收回递向观众席的话筒,“——请欣赏。”
在一片欢呼雀跃声中,随着音乐和灯光的出现,Sea的五位少年以星之阵型从地平线以下缓缓升上舞台,引来了一浪高过一浪的尖叫声。
“我去观众席看一下他们的表演情况。”知会了内贵一声,哲涵走下后台,朝观众席的最后一排径直而去。
选了一个视野颇佳的位置,哲涵停下脚步,将视线投向舞台中央正在表演的Sea——
“……
一个一个的梦想
想在胸口刻画出
变得更高的天空
我们随风Fly away
……”
璀璨的水银灯下,观月那充满热力的舞步与性感的嗓音完美地溶为一体,而伴随着舞步偶尔会出现的眨眼小动作更是让所有的FANS们都禁不住为之疯狂。
尽管隔着遥远的距离,观月仍是凭借着可媲美空军飞行员的视力在光线暗淡的观众席末端找到了那个修长挺拔的身影;两人的视线由此而再度交汇。
观月的嘴角下意识地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每一次LIVE他都会在观众席最不引人注目的角落里观察他们的表演,虽然他们常常会被抓到许多表现不够完美的地方,但他也因此得宜非浅——不仅仅是在工作上。
自从开学以后,他在事务所里工作的时间就比春假时少了一半;且因为Sea开始逐渐走红的缘故,现在不论他走到哪里都会有不认识的人认识自己,尖叫着索要签名算是小意思,坚持不懈地跟踪追击的也大有人在;虽然对此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会觉得自由的空间和时间被约束住了——原本和哲涵在一起的时间就算不上多,可以作为私人时间使用的则是少之又少;而如此一来,便几乎接近于无——这个事实使他不免有点恼火。
明天是周末,虽然早上八点有杂志的专访和电台的录音工作,但无妨,今天晚上他可以善加利用一下。
——就这么决定了。
深夜11点20分,Sea的保姆车抵达观月家门前。
“今天辛苦了。明天的JUN杂志专访是8点开始,所以请在7点30分到事务所集合。”在观月下车之前,内贵再次向他确认了明天的行程。
“知道了。”随意地应了一声,观月跃下保姆车后朝家门口走去。
丰田车的车尾很快地消失在路灯照不到的转角处,心情颇好地吹了声口哨,观月像童子军行进那样帅气地转了个方向,朝爱车所在的停车场大步走去。
“喂,老姐么?我今天不回来了。”
在推出机车的同时,观月将银色NOKIA夹在脖子和肩膀之间知会今天晚上的不归。
“对,去某人家里。”
观月跨上机车,发动引擎。
“就跟爸妈说我今天累了,不想回来,直接住在同伴家里。就这样。”
按下结束通话键,观月将NOKIA抛向半空又准确无误地接住后随手扔进外套口袋里。下一秒钟,呼啸的机车便飞驰着消失在路的尽头。
深夜11点20分,Sea的保姆车抵达观月家门前。
“今天辛苦了。明天的JUN杂志专访是8点开始,所以请在7点30分到事务所集合。”在观月下车之前,内贵再次向他确认了明天的行程。
“知道了。”随意地应了一声,观月跃下保姆车后朝家门口走去。
丰田车的车尾很快地消失在路灯照不到的转角处,心情颇好地吹了声口哨,观月像童子军行进那样帅气地转了个方向,朝爱车所在的停车场大步走去。
“喂,老姐么?我今天不回来了。”
在推出机车的同时,观月将银色NOKIA夹在脖子和肩膀之间知会今天晚上的不归。
“对,去某人家里。”
观月跨上机车,发动引擎。
“就跟爸妈说我今天累了,不想回来,直接住在同伴家里。就这样。”
按下结束通话键,观月将NOKIA抛向半空又准确无误地接住后随手扔进外套口袋里。下一秒钟,呼啸的机车便飞驰着消失在路的尽头。
按响门铃,三秒钟后门便应声而开,而夹在门与墙之间的是哲涵擦着湿发的性感大特写。
“消夜想吃什么?”
没有丝毫意外的表情,让他进来后哲涵关上门,朝室内走去。
“乌龙面。”脱下外套,穿着运动衣的观月在房间里龟速移动。
“要加蛋么?”
“要!”龟速移动的终端目标是软硬适中的沙发。
对一个疲倦到极点的人来说,饿着肚子睡觉固然是一种受罪;但因为体力消耗过度的缘故,倘若有地方可以瘫软一下,三十分钟的时间便足以让人睡到不省人事。
当哲涵端着两碗香浓可口的乌龙面走出厨房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
忍住想笑的冲动,哲涵放下意面,走到瘫软在沙发上做春秋大梦的观月身边后以半蹲的姿势近距离观察年幼的恋人毫无警觉心的睡颜。
像是感觉到了他的存在那样,观月动了动长长的睫毛,睁开只容一线光通过的缝隙眯了他一眼,而后又迅速合上,继续不省人事的状态。
笑着吻住他的唇,一解相思之苦的同时也坏心地阻止他正常的呼吸,一秒钟、两秒钟、三秒钟……
“……比起标本来,还是活人比较有意思。”
被吻到气息短路的观月终于睁开眼,稍稍侧过头以便让自己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基本上是如此没错。”目的达到,哲涵笑着离开他的唇。
观月耙了耙栗色的发丝,坐起身打了个呵欠,“累~”
“吃完了再睡。”
“唔。”
坐到餐桌边,观月拿起叉子开始享用美味的消夜。
“今天在‘元气大阪’LIVE时走神了。”哲涵喝了口矿泉水。
观月给他努力回想了一下下——
“应该没有失常演出。”
“有的话你就要挨训了。”哲涵有留心到他那转瞬即逝的可爱的困惑模样,“在想什么?”
微微侧过头,像是被逮到偷吃小鱼的猫咪那样,观月的眼里再度浮现出有点暧昧的困惑,“唔,没什么。”
“现在是心想事成了?”
“算是吧。”
冷不防地,在某些方面特别单纯的观月就被套出话来了,待到自觉时却为时已晚;于是,有些忿忿地发现恋人笑得像只道行颇高的老狐狸。
“明天的杂志专访8点开始?”依然很愉快的哲涵见风使舵地转开话题。
“对。”兼具速度与质量的用餐方式使观月的面碗已经见了底。
“一样需要拍照吧。”修长的手臂越过餐桌,用指腹轻轻地从后托起观月左侧的耳垂,“——看来短期内这个耳洞是堵不掉了。”
“无所谓,反正也已经被爷爷发现了。”观月耸耸肩。
“挨骂了?”哲涵扬眉而笑。
“是啊,说是可以和老姐交换性别了。”观月不以为然地摸摸肚子,“唔,吃饱了。”
笑着收起用过的餐具,“现在你可以去睡了。”
“好。”
四平八稳地躺在不算很软但却异常舒适的床上,无意识地听着自厨房传来的流水声,睡意再度慢慢降临……
‘铃铃铃……’
乍然响起的电话铃声顿时赶跑了睡精灵,条件反射地伸出手拎过话筒——
“喂?”
电话的那一头一时之间没有任何回应。
“喂?”观月皱了皱眉,该不会是恶作剧电话吧?
“谁?”哲涵从厨房探出头来。
“不知道。”观月坐起身,做出‘莫宰羊’的表情,“没人回答。”
“那就挂了它。”丢了这句,哲涵便再度回到厨房继续清洗工作。
“对不起,刚才我这边没有信号,请问田中先生在家吗?”
刚想让身首分离的电话老兄恢复正常,却不料电话那头传来了似乎有几分耳熟的声音。
“对不起,你打错了。”观月挑了下眉。
“哦,那就不好意思打扰了。”那一头主动切断了通话。
虽然直觉这个电话有点怪怪的,但放下电话后忽然想到还没有洗澡,于是便将此事自然而然地抛诸脑后,哼着歌朝浴室滑步而去。
清晨5点,观月自一夜的好眠中醒来,翻了个身,有几分意外地发现枕边人还没有睁开眼的迹象,一时之间心情便毫无缘由地High了起来。
稍稍支起上半身,嘴角露出一抹坏坏的笑,观月做好了肆意‘打击报复’先前一直趁人之危的某人的准备——
就着轻驾就熟的空手道寝技压上某人的胸口,然后迅速将全身的重量都置于其上,最后是如法炮制地用唇封住某人的呼吸,一秒、两秒、三秒……
“……我记得昨晚我应该有同意‘活人比较好’的意见。”十秒过后,被‘打压’的某人睁开眼,笑着伸出手臂轻扣住‘镇压者’的腰。
“根据武道的理论,只有切身体会才能有所感悟。”‘镇压者’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笑眯眯地斜睨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