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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东京》——by李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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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由指环的神奇力量,密斯易如反掌地穿越过时空混沌的虚界地带,直抵约会地点--在这儿,与他相约见面的"人",早已经坐在屋内等待着。
当密斯脚底下的虚无,于转瞬间变为真实的地面,他稳住失衡摇摆的身势,眼睛亦缓缓地适应了刺眼强光与黑暗环境的对比,取回短暂失去的视力。
始终坐在角落的人儿有所动静了。
肩上披散着流银长发,身着一袭竖领白袍上衣,软呢长裤的男子,由沙发上起身走向他,站在他面前三臂之遥处,说:"约定的时间早过,你未免太慢了。"
"真令人高兴,听起来你似乎迫不及待地要与我幽会了呢!亲爱的。"
眨眨右眼,惯有的吊儿郎当态度复活。不羁邪笑挂在相貌清纯的猫眼美少年唇畔,实在有种说不出的"矛盾"、"不相称"感。
这种笑容,比较适合黑发美少年的前身,那名有着一双邪恶、坏坏金眸,与金棕发色的高大贵族魔物。
在昏暗屋内,几近透明的水银双眸薄酝着无奈,工整清秀的平凡脸蛋刻着自律、内敛的银发青年,平抑声调,回道:"我只是不想耽误到我回虚界的时间。你若愿意将延误的时间扣掉,这又另当别论。"
"那怎么可以。"黑发少年不假思索地反驳。
--果不其然,这项要求立刻被打了回票。
银发青年隐忍下一声叹息,无论外貌如何改变,是猫服黑发抑或金眼棕发,基本上"他"的魔物本性从来不曾转变过。一直都是个自私、自我、以自身利益、欲望,为唯一考量标准的恶劣魔物。
原本,在自己与密斯重逢前,他认为他们过去的那段恩恩怨怨,剪不断理还乱的纠葛,是段褪色已久的插曲;是自己生命中无足挂齿的小小迷途;是无需再谈论或提及的前尘往事。他有自信,再次面对密斯,也能够平心静气地看待、对待,而他也办到了!这一切应该全部结束了才是!
但,又为了什么?命运之神就是不放过他!明知是错误的一步,自己竟还重蹈覆辙地走上这一步?但他已别无选择了。
"这回你们又成功地阻扰了吾主,不是吗?这是谁的功劳呢?您没有忘记吧,亲爱的死神头头。"
"请不要用那么可笑的称呼叫我。"银瞳闪现困扰。
从相识至今,他从未习惯过密斯的那股玩世不恭的调调。以前他那种叫人捉摸不定、阴晴难论的脾气,曾让过去的自己吃尽苦头。
毕竟那时自已的身份,是需要时时刻刻窥伺主子脸色的"宠物"。可是如今那段曰子结束已久,邵浚仍是吃尽他的苦头......在密斯"假假真真、无法可辩真伪的嘴皮子"上,也在密斯那"是敌或友的暧昧不明态度"上。
表面上,密斯确实接受了自己的提议,与自己联手,暗中阻扰魔主的愚行。交换的条件,便是邵浚献出自已的身子供他享乐。
暗地里,邵浚尚在疑虑着,密斯是否另有其他原因,才会在三番两次拒绝后,突然说变就变地改了心意,答应要帮助自己。
这金眼魔物总不可能出于"善意",也不会是因为被自己几次送上门请求的"诚意"所打动,而改变初衷。应该还有什么,是自己无法看透的"理由"......
幸好,唯一能让邵浚稍稍解除疑虑的,是密斯向自己索取了回报。世上没有比"无价"更昂贵的东西,免费的人情背后,多半都隐藏着更难以想像的高昂回报,在不知何时、何地、何种状况下,会被对方索讨。到时候,连说"付不出来"的机会都没有。
对于再次成为魔物手中的玩物,邵浚不是没有反感与迟疑。
但起码这一次和上一次不同。这一次是自己神清智明下的选择,而且他知道何时能够终止这种不正常的交易关系。他现在欠缺的是时间,在魔王多瑞寻找到剩余的两色魂前,在上神失去耐性派出圣战使之前......无论要他吞下什么条件,他都会忍耐的。
"怎么原来你这么喜欢我喊你:‘可爱的小宠物'--邵浚吗?"踏着慵懒的猫步,无声地,少年一步步接近他。
"......"
‘嘻嘻,不要一副那么紧张的模样,我不会说扑上去就扑上去。现在跟以前不样了,对不对?"到伸手可及之处,少年闲适地握住一把银发,缠绕在自已的指缝间,"我们已经不再是主子和宠物,而是接受对方的互换条件,共同图谋设计的共犯者。你犯下的是背叛好友的罪业,而我则是背叛主子的奸恶小人。"
头发被猛力一扯,银发青年倒抽一口气,忍住呻吟,"请、你、放开我的发。"
"跪下来,邵浚。"少年甜笑地说。
闻言,青年脸上血色褪去,苍白过后是受辱的铁青。可是他并未选择反抗或破口大骂,迟疑片刻之后,他屈下长身以一膝跪地的姿势,达成了少年的要求。少年微微一笑,放开了手中的发丝,用双手捧起了青年的脸。
"你可别气我,小邵浚。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叫‘现今的我'生得不够高大,我们两个身高就差距了一截,害得我得拼命踮脚来亲你!'
撇开视线,青年用压平一切情绪的音调说:"你要做就快做,我没时间和你虚耗。"
"何必露出这般心不甘情不愿的表情?不要忘记,这回并不是我去找你,而是你自己找上我的。以前的事,不也一样,如果你没有让我捡到,那么一切的事都不会发生。是该怪我恶劣的本性,或是该说你的运气真是差透了?而早就明白我的本性如此,你还是想和我谈交换条件,不是吗?"以指尖揉弄着他的唇,密斯讽刺地笑道。
是啊,所以自已没有拒绝的权力,没有闪躲的机会。哪怕他很清楚自己为达目的,不惜与恶魔联手的下场,绝不可能安然无恙全身而退,他仍然只剩这条路可走。为了维持住三界的平和,为了阻止多瑞尼斯犯下滔天之罪,他别无选择。
"又来了。"
密斯眯起眼,摇了摇脑袋,"你每每露出这种‘万般不愿',‘不得不做'的脸色,就会让我心情恶劣呢!不想,就不要做,何必苦了自己而让别人去得这好处呢?口口声声的上神、上神,上神真那么在乎吾主的所作所为,会危害到天上界,何不叫它自己下来解决问题,它不是无所不能吗?况且你卖命到这种程度,到底有什么好处?上神的脚丫子有那么香吗?叫你不惜牺牲自我,跟我这恶魔交易,也想讨好它?"
"住口,你不可侮辱上神。"
"呵呵。"不在意的耸耸肩,"很抱歉,我可不是你们天上界的那些乖宝宝,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反正终归一句,她与我非亲非故,更不是我的主子,我没必要对她客气。"
邵浚早已放弃同他讲什么大道理,总之,这妖魔要的是一副能供他玩乐的躯体,和过去并无不同,可他不会再像无知的当年一样,深受伤害。
"你似乎并不怎么想做,那么我要走了。"意欲起身。
密斯上前踏住他摊开在地上的发丝,有效地制止,"做,当然要做。这是交易的报酬,你既然已经从我这边得到好处,现在换我索取应得的,怎容得你逃避履约的责任呢!"
解开裤腰上的系带,少年脸不红气不喘地吩咐道:"首先,就麻烦你,好好地运用你可爱的小嘴,让爷儿的小家伙乐翻天吧。"
坦白说,密斯很吃惊。想不到邵浚会愿意为了天上界的命令,而牺牲自我到这地步。
为了"他人"而牺牲的这种"高尚"的情操,实在是他这个彻头彻尾的魔物无法理解的行径。这么做,邵浚有何好处呢!愉快吗?高兴吗?光看他的脸色也知道,他是"逼不得已"吃下自己所开出的条件。但是,究竟是"什么"逼得他非得如此不可?
魔物的本性都是自私且贪婪的,为了获得有益于自己的东西,不择手段,什么坏事都干得出来......这是密斯仅知的存活方式与手段,倘若一天到晚都在为了"别人"而活,那么到什么时候才轮到自己过得幸福快乐?
固然"偶尔"魔物也有不得不让步的时候。
遇到比自己等级更高、力量更强,无法与之为敌的对象时,也得屈膝伏首,就像现在自己"效忠"魔主一样。接受魔主的命令,执行任何的任务,理由并非忠诚,而是因为"不服从"可能就得死。在"献上生命"还是要"献上忠诚"的两条道路间,任何一个魔物都宁愿选择后者吧!
但,天上界的情况理当与魔界不同吧?
要是,上神原来也和魔主一样,都是利用胁迫对方生命的方式,来索取这些天上使从们的服从,密斯可真要看扁天上界了。亏它以及上界子民,口口声声什么魔物们滥杀无辜是错误的,还歌颂什么生命的珍贵......结果是一手拿刀、手拿糖、玩两面策略,和魔物们没啥两样的虚伪家伙罢了。
假使上神不以夺取性命的方式威胁邵浚听从,邵浚又何必这样认真到死心眼的地步?不计代价地阻止着魔主,找寻剩余的最后两色魂魄呢?
嗳,是,邵浚是告诉过他许多许多理由,但那在密斯眼中根本不成理由!因为那些和邵浚并无直接关系,全部都可说是"放屁话",只要一脚踹开,不要去管就是了。
--但,这也只是我的想法。
苦笑着。密斯觉得他们这些天上界出身的家伙,一个个性子比硬、比严肃、比认真的。无论是艾默、多瑞尼斯,或邵浚,每个人都把曰子过得苦闷不已......想得太多,顾忌得太多,而总是放不开造成许多悲剧。
为什么他们不能像自己一佯活得轻松点、自在点、随性点呢?这想必又是天上界那个主宰一切的神,暗中动过手脚吧?她在"创造"这些天上使的生命之际,该不会是故意拔掉了"什么",造成这些天上使一个个都这么不知放松,老爱往胡同里钻。
啧,连我也快被他们这伙人给感染了。
以前的那个"密斯",哪会去管他们是放松过活,还曼紧绷过活,只要我能继续快活就妤了。
是什么改变了自己,竟让自己也跟着这帮人一起多愁善感了呢?密斯眯起眼,瞅着那辛苦地做着"伺候"动作的银发美青年。
"你越来越顺手了,邵浚。是不是已经想起了过去被我精心调教的曰子,忆起那些刻在你脑海中的技巧了啊?"
俯瞰着跪在身前的人儿,伸手拨开他的额前浏海,好让他此时此刻的表情,更加清晰可见。透明的水晶银瞳,被长长睫毛遮掩住,半垂的眼睑让人无法看穿他的灵魂。也许那底下正燃烧着旺盛的憎怒?
不过密斯也很难想像,性格温厚的邵浚会有"恨人"一曰。
就连曾经恣意凌虐、无情抛弃,可说是对他恶事做尽、做绝的自己,邵浚都能在他们久别重逢的那一曰,露出平静、不起波澜的恬淡面容,宛如与旧识话家常般地普通对话了......密斯不知道还有谁能有资格,让邵浚动了恨意。
换做两人立场对调,密斯可绝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怎么了?才称赞你,你又忘记要怎么做了吗?不要光是含着,要多活动活动你的舌,好好地舔啊。"
羞得耳根都红了的银发男子,重新把舌叶贴上热烫的男茎,舔抚过光滑而布着许多微细血管的外皮,由前而后,自后向前。双手则握着柔软的双珠宝囊,轻柔地摩擦着。
"哈啊......嗯......做得很好......好极了......现在,把我吸进去,全部......"
揪住了男子耳鬓边的银发,固定好位子,少年开始前后抽插,在他的口中快慢交错地冲撞,将热楔不住桩打到湿热的嘴中。
"嗯......嗯嗯......"男子鼻腔发出苦闷的喘息,强忍着口腔被侵犯的苦楚,顶撞的节奏越是快速,男子眼中的泪光越高涨。
"呵呵......"少年忽然蜷起唇角,停下一切动作,看着他说:"你看不到自已现在的模样吧?仿佛是壮烈牺牲的活人祭品,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吗?为了全世界的未来而献身给邪恶的魔头?但,事实真是如此吗?"
把依然挺硕的分身从他口中拔出,少年金眸闪烁着残酷地说:"我看不是吧!你只是个单纯的被虐狂而已。喜欢遭受虐待的自己,喜欢被牺牲的自己,喜欢观想自己忍辱负重的画面,再从这里面获得快感,是不?"
男人抬起怒红、泪光迸现的银瞳,无言的瞪他。
"你很不服气的样子喔?"笑笑,少年忽然抬起脚,踩上男人跪地的双腿间,"那么,告诉我,你这儿是怎么会起反应的?要是你非常讨厌这种行为,那你不是应该一点反应都没有吗?还是说,你不是个被虐狂,而是色情狂?只要嗅到男人的气味,就可以让你亢奋不已?到底是哪一种呢?"
挺直腰,握着自己的男根,摩擦过银发男子的脸颊、鼻端,彻底濡湿的赤黑柱头在他唇畔滑动、打转。
眯着金眸,少年再次地追问着:"说啊,告诉我,是什么让你挺起来的,邵浚。你喜欢的是被虐待,还是喜欢这根东西?"
"请......请你住手......"无法直视那猥亵的"物体"在眼前晃荡,逃避地转开视线。
敞意用它拍击着男人的脸颊,"明明就喜欢这档事,还故作清高吗!其实阻扰吾主的事,根本只是你的借口吧?你想要找个能满足你这把贱骨头的男人,可惜在虚界是不可能找得到。我的出现,让你春心荡漾了,是吧?"
"不,我不是!"终于忍不住地掉下泪来。
蹲下身子,金瞳对上银眸,"如果真的不是这样的话,那就告诉我,你要的是什么好了。不是上神的命令,不是出于任何人的命令,你真心想要的是什么?拆散吾主和艾默,便是你要的吗?你希望艾默从这世上消失,让吾主继续做他的太平魔王是吗?抑或,你想要我去死,最好是把魔界一并毁灭,全部的天下都纳入天上界的手中?哪个,才是你真心想要的呢?哪个,才会使你感觉快乐、幸福?"
"......"迷惘的,邵浚颤抖着唇,回望着态度有着一百八十度转变的魔物。
伸出手,密斯以指尖截取一滴他的泪水,放进口中品尝,"我的印象中,好像不曾看过你愉快微笑的模样。要什么方式才能看到你的笑容?"
这,又是另一种玩弄他的花招吗?邵浚百般不解,他这样戏弄自己,到底哪里有趣?
"真是的,无论在虚界或人界、魔界,你总是一副走错地方的迷路孩子样,莫非在天界你也是如此吗?"喃喃说着,少年凑近男子的唇,低语着:"现在的我,外表可是比你要小呢,亲爱的浚。堂堂一个大男人,这样依赖着一个孩子,丢不丢脸?你能不能,不要让人这样伤脑筋呢?"
先是轻轻一啄,再来慢慢加深、加温,密斯的舌探索似地撬开了邵浚的嘴,吮吻着他的唇瓣,吸绞着他的舌根。
这是个温柔的吻。夹杂着自己泪水的咸、无解的惑与心悸的疼。
一刹那间,邵浚脑海掠过了一抹身影。
那是自己转生为人的时候,曾经相知相恋的女子身影。
她有着头火红的焰发,她有着爽朗的筅容、真诚无私的性格。行事粗枝大叶的她,却有着不为人知的细心、体贴与温柔的一面。对待着罹患眼疾、双目失明的人类的自己,她总是小心翼翼又有耐性地,为他做这个、做那个。
她叫......什么名字呢?
茹?是茹芸吧!
那时候的自己,与其说是爱她,不知说是接受了她的爱。首次听到她向自已告白,不知该如何拒绝的他,点了点头,她高兴地抱着他献上双唇......当时的吻和此时的吻,照说是没有任何相同之处的,他却有记忆重叠、似曾相识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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