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丹郎-李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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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躲开来,并且抛出一把小刀刺中那名鬼卒的眉心,对方应声倒下。“你观察死穴的眼力越来越准了,阿贤。”佩服之至的金弥天,甩甩刀上
的血,笑道。
“不长进点儿,就会被鬼卒给杀了。”边讲着,况贤边掏出另一把小刀,解决下一个鬼卒。
“这些家伙真是多得可怕!”
操纵着马缰,弥天环顾四方的伙伴,说道:“差不多可以让左右两方的田齐与方过来包夹了。”
“嗯,趁现在对方阵前薄弱。把箭给我,我来射。”
绑着红丝带的箭一射出,收到讯号的伙伴们,便知道该如何行动了。总算进行到这一地步了。战局中的演变太快,况贤还以为自己人会撑
不下去呢!但幸亏鬼卒的增长也意味着敌阵的指挥将越来越混乱,因为杀得不分青红皂白的鬼卒,可是不分敌我的!
拜此紊乱所赐,况贤灵活调派人马的手腕也派上用场。
巧妙地削减敌方的防线。只要包夹能成功,也许……胜利就不远了!
他架好长箭,只待拉弓放出时,身后的金弥天忽然一声闷呼,马儿也突然乱了蹄。
“爷儿?你怎么了?”没办法回头的况贤,用嘴巴问着。
“没什么,只是被人撞了一下,你快射吧!”
真的没事吗?况贤有些担心,可是眼前没有给他迫问的时间。重新把弓拉开,他奋力地一射——咚!咚咚咚!的战鼓声突然呜响整座战场
,况贤讶异地放下手说:“爷儿,这不是止战的战鼓吗?”
“嗯,的确是宣告撤军的战鼓,但为什么会是现在?新盘王莫非是发现我们要占上风了,所以准备挟着尾巴逃跑?”
况贤翻翻白眼。“这哪可能啊!”
“你说该怎么办呢?阿贤,要召回我方的人马吗?”看着陆续往后撤的敌军,金弥天扬起眉头说:“趁敌方撤退,我们攻进城内如何?”
“穷寇莫追,况且京城内可能也会有陷阱在。暂时先撤退吧!”考虑片刻后,摇着头,否决了金弥天的提案。
“是吗?那真是太遗憾了。”
结果召集而来的田齐与方所率的第二阵与第三阵,尚未发挥真功夫,就接到打道回营的讯息。不能攻打已经退回京城内的王师,便协助第
一阵的伙伴们将残余的鬼卒解决,之后便分批回到营区内。
“我们损失了多少伙伴?”况贤回营后也没时间和大伙儿“闲话家常”,因为不知新盘王几时又要攻打过来,得为下一波拟新的作战计划
,而且也得想法子安置伤者,或者想办法把他们先送回金华城去。
“第一阵的受伤的约有五十人左右,至于没回来的……算算大概三十。”田齐拿着名册回道。
“八十人啊,唉……”无法逐一为大家哀悼,但况贤真是心痛。本该趁此役一举攻人京城,可是不但没有,如今绯与褒歆爵仍在京城中,
这意味着战事一时还平息不了。再继续这样耗损不去,也只有做打带跑,像山贼般偷袭的策略了。
“阿贤你要不要去休息一下?你的脸色有些苍白。在王宫中,你也没办法好好休息吧?没关系,剩下的事我来处理就好了,你回营帐内去
吧。”
“不,我还可以——”方抢过况贤手中的布阵图,而田齐则推着他往外走说:“去、去,你去睡一下,这是我们代爷儿发的命令。”讲到
爷儿,况贤才猛地想起。
“爷儿人呢?”田齐挑起一眉,和方互瞄了眼,那神秘兮兮的样子,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似的。莫非……他想起爷儿那时发出的闷呼……
“爷儿是不是受伤了?我就知道他那时候的叫声挺怪的,可是后来他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样子啊!我知道了,一定是他故意在我面前装作没事
!田齐,快说,爷儿伤得重不重?他伤在哪儿?”摇了摇头,田齐垂不双肩,就是不开口。况贤心凉了一截,把眼睛移向方。
“该不会是……没得救了?”连方也跟着摇头。
“爷儿!”登时拔腿飞奔,况贤冲出帐外。田齐搔搔头,吐舌说:“方,我们这么做会不会太过分了点?好像玩他玩得太过火了耶!你瞧
见没?况贤那惨绿的小脸,他真的以为爷儿快死了呢!”方微微一笑。
“不下重药,怎有效?”
“也对!”田齐双手抱胸,点头说:“反正这一切都是为了爷儿和阿贤好,就算事后会挨阿贤一顿打,我也认了。”
“我会帮你上药。”方补道。
“唼!”
况贤霍地掀开金弥天的营帐,把他吓了一跳,回头说:“原来是你。怎么了?阿贤你的脸包发白呢!”
“不是我怎么了,是你怎么了!”踏着重重的脚步越过大半帐棚,他一走到金弥天面前就剥着他的衣襟说:“伤在哪儿?你怎么不躺在床
上?快点让我看看,到底是伤到哪里了!”
“咦?哇、哇……”被况贤施力一推,弥天跌坐到床铺上,手一扯还顺道把况贤也捞在怀中,两人跌成一堆。
“你快点让我看啊!”况贤顾不得姿势暧昧,惨白着脸紧张地摸着他的胸膛。
“看?看什么啊?什么伤?我一点儿都听不懂。”
“田齐说你伤得很重,我、我、我……竟一点儿都没发现!”
说着说着,况贤自责地红了眼眶。“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伤?在哪儿?”
况贤摇头说:“你不用瞒我了,我——”
捂着他的口,弥天摇头说:“我没骗你,我是真的没事。”
“你骗我!”隔着他的掌心,况贤哽咽地说:“你是不想让我担心,我知道。那时候我就该要你下马让我看看的。我真是粗心,要是你有
个什么万一,那我……”
弥天弓高两道眉毛。“那时候?噢,是我发出闷哼的时候吗?”
况贤皱着鼻子,吸了吸,点点头。
“那真的没什么啊!是我自己不小心被刀子划到了。平常拿不惯刀剑就是这样,连收刀回鞘都会伤到自己。”摊开手掌给他看,弥天说道
:“这么点小伤,怎么会说什么我伤得很重呢?”
“你没骗我?就这里受伤而已?”况贤还是半信半疑。
“要不然脱光我的衣服检查检查?”弥天露出个色迷迷的笑脸。
张大嘴,况贤继而一想方才那两人诡异的神情。“该死的田齐和方!竟联手整我!我非得去找他们算帐不可!”
“慢着!”大手一拉,把况贤拉同自己怀抱中,弥天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说:“你想逃啊?”
“我为什么要逃?”气呼呼的况贤推着他说:“滚开啦!”
“你就老实认了如何?”
“认什么?”他跟他装傻。
弥天扣着他的双腕越过他的头顶说:“你还要继续吊我的胃口下去吗?方才是谁急吼吼地将我扑倒在床上?又是谁一副万一我死了,他也
活不下去的模样?还有,你要是真的那么讨厌**近,为什么脸蛋这么红,心还扑通扑通地乱窜呢?”
被他堵得无路可逃,况贤结巴地说:“你又知道我心怎么窜了?”
弥天贼笑着。“你是在邀我剥光你的衣服,探探你的心口吗?”
“你敢!”舞动着双腿企图踹他,可惜弥天学得很精,早就已经先行算好他抬腿的时机,把自己的身子卡进了他的双腿问,让他动弹不得
。
“被你踹了七、八年,我可都是让你的。我只是没拿出真本领,否则你是踹不到我的。”哼哼地笑道,弥天继续迫向他说:“快点认栽吧
!阿贤。你弭装也没用,谁都瞧得出来你心里头就我一个人,是吧!”羞红了脸,不甘愿的况贤嘴硬地说:“谁说我心中就你一个?我心中的
人可多了!田齐、方、子乔,还有水宁,要我继续数完全营的人,我数给你听就是!”
“我心里就你一个。”转换战术,弥天索性先坦承。他凑近他的脸,鼻对鼻、眼对眼,口儿就着唇畔低诉着。“那天看到绯冒充你回来时
,我害怕死了,怕你已经遭遇不测,我恨得想直接勒死绯。我生平第一次有了杀人的冲动,要不是事后确信你还活着,我想我一定会杀了她,
因为她杀死了我最爱的人。”况贤再也挣扎不了了。
他怎么能这么过分,用这种方式来瓦解自己的抵抗?“想到有失去你的可能,我知道我再也等不下去了。以前我总想着要等到你愿意承认
、愿意接受为止,可是再拖拖拉拉下去,我真怕哪天我会在没有让你知道我有多爱你之前,就失去了你。”
低下头,弥天在他的耳畔说:“我不等了,你可以咬我、踹我、抗拒我,把我扁个半死,只要你讨厌我这么对你做,你尽管毒打我一顿后
离开。我会死了这条心,不再强迫你什么。”伸舌在况贤的耳后一舔。
“阿贤,我要你做我的人。”不……不行!弥天不知道他的秘密,如果让他看到自己的身子,万一他露出任何一点点嫌恶的表情,那么他
会受不了的!可是他也推不开他。并不是推不动,而是他的双手拒绝奉命。他的双腿在弥天吸吮着他的耳朵时,已经软得像两滩烂泥,根本动
也不动,还要怎么踹开他?唯一剩下的嘴,现下忙着喘息,也没空咬人啊!
“阿贤……”哑声低唤着,他的唇缓缓地覆住了他的。好烫……是他的舌烫,还是自己在发烫?况贤晕眩地迎接着他的舌挑开了自己的双
唇,生嫩而被动地接受着他舌尖的碰触,不一会儿,他的舌在自己嘴中翻搅出波波醉人的快感与喜悦。“晤嗯……”
天啊,这是什么丢人的声音啊?是自己发出来的吗?
“啊哈……”
弥天的唇一_抽离,况贤立刻大口大口地吸着气,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烧起来了,从身子里面一路烧到身子外。
“允我一件事,你此刻的模样绝不可让任何人看到。”弥天的指头在他湿润的唇畔上来回地滑动着。“这双唇是我的,谁都不给。”
况贤一抖,终于忍不住眼眶中的泪了。他挣开他的手,掩着脸说:“我怎么可能让其他人看呢!就连你,我也不想让你看到啊!都是你。
害得我像个娘儿们似的哭哭啼啼,都是你害的!”
“阿贤……”弥天企图安抚他地抚摸着他的头发。
遮着脸,他摇头再摇头,暗哑地说:“你不知道我,我不能被爱,也不能爱谁。我这辈子都打算一个人过的,为什么你要逼我!”
“你是说有关你身子的事!”
况贤倒抽了口气,他真的知道了?
“我不在乎你是男或女,我也不在乎你哪里与别人不同。”
温柔但坚定地,他拨开了他遮掩住脸的双手,注视着他泛红的眼角与水漉漉的黑瞳,说:“我要的是况贤这个‘人’,不是你我都不要。
这辈子我娶了许多女子为妻为妾,可都不是出于爱,我只是想给她们一个能保护的家而已可是你不同,我不是要你给我生子,也不是要你像妻
妾一样地服侍或照料我我愿你是我这生的伴侣,是永远伴在我身边的人。你愿意吗?”
他晓得自己的秘密,而且不在乎。
况贤咀嚼着这话中的涵义,仍有点不敢相信,他轻轻摇头。“你、你不是说真的……”
“等我们回金华城后,我就把都府的位子交给子乔,然后和你一起云游四海、游山玩水。”
“你的那些夫人们……”
“愿意住着的,就像以往般继续住在都府内,不愿意住的,也可以离开,我会给她们一笔足够生活的金银。但是,我不会再回金华城了。
我的住所就是你的住所,而你在哪儿,我也在哪儿。”
另一波泪水又泛出,他一定是哪儿不对劲了,净是掉泪,可是现在的热泪却是满心的喜悦。“我真的‘可以’?你不后悔?”
“小傻子!”他亲着他的泪,吻着他咸咸的脸颊说:“我盘算了八年,也等了八年,要是你不答应,我还会继续盘算十年、二十年。能这
么快地就把你盘算到,我高兴都来不及了,怎么会后悔呢?”
况贤笑了,他将双手圈上他的脖子,低语着:“万一你看了我的身子,觉得很丑陋的话,怎么办?我没有姑娘家的丰腴,又多了点不该有
的。”
“嘘!不许说我心上人的坏话。”
啄着他的唇,弥天缓缓地解开他的衣带说:“要比丑的话,我也不输你,你可别被我给吓坏了。”
格格笑着,况贤也解开他的衣带。“那我们就扯平了。”
赤裸相拥。
肌肤相亲。
这些况贤过往以为自己永远也无法体会的字眼,如今却让‘他尝到了。可是在那之前,更重要的是,他知道何谓“两情相悦”的喜悦……
及疼痛。
“弥天山…”破碎地呻吟着,指尖狠狠地扫住男人的肩膀。他痛苦地缩起眉头,那初次被占有的禁地是如此顽固地防守着,当灼热的象征
要越过处子的门槛时被撕裂的疼楚叫他不由得弓起纤腰抵抗。
“不要……不要再……”原以为这该是美好的,想不到竟是这么疼的事!那些婆婆妈妈们是怎么忍受过来的?真是好可怕!忍不住开始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