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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琉皇朝三-影皇帝 李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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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琪尔,多么可怕的名字……阴柔的美貌不像是人世该有的……我讨厌这个人……那冰冻色泽的灰蓝

眸是那般的直接透入人心,像要看穿了脑袋中的一切,陛下怎能受得了他在身边……那男人绝对是邪恶的……

和陛下有如正反极两面的司珐尔……我始终都无法喜欢这种阴邪难测的男人…… 

  晴绍想着想着,突然又听到背对着自己的高大男人正向陛下说:「臣请您三思,黑石确实能带来的利益可

观,开采它所耗费的人力物力也许不少,但黑石不但能在他国卖得高价,更可以作为新燃料,改善西琉人目前

的生活。」 

  「不行。那是西琉历代先皇所栖息的安眠之处,要开采那儿的话,等于要铲平一座山,影响之巨,朕无法

接纳。目前西琉人的生活有何不好?与其它各国相较,已经安稳太平,没必要耗费巨大人力物资去做那种事。

」边说着,陛下由书桌前起身,向着晴绍躲藏之处而来。 

  她一惊,立刻回头寻找着下一个躲藏处,就在她看到置于墙壁角落的一只大木箱,在确定空间足可容纳自

己没有问题后,门已经被缓缓推开了,想也不想地,晴绍跳进去垃拉上木箱盖。 

  「建议您的事,考虑得如何了?」跟在飒亚陛下身后的司珐尔,不放弃地追问着。 

  晴绍将木箱盖微微往上推,可以从缝隙将寝室内的状况收入眼底,她祈祷着在司珐尔离开前,自己藏身于

此的事不会曝光。 

  「你也太啰唆了,朕都说了朕会考虑的,别再问了。主宰官才换没多久,你又不满。到底要更换多少人你

才满意?」 

  「微臣是为大局考量。」 

  「……」 

  「微臣说错什么了吗?」 

  「……」 

  「为何?微臣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 

  「……」 

  晴绍隐约察觉到寝室内有些什么正在发生,她听得司珐尔那一成不变的冷淡口气里,似乎多了点——而打

从刚刚到现在,自己也始终没有听到陛下的回话。 

  不,不是没有听到,而是声音模糊不清得令人无法分辨说了什么。 

  但她很肯定那是起了什么纠纷似的话语。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掩不住好奇,只得冒着会被发现的危险,将木箱盖掀得更高一点,她透过摇曳的火

光余晖,定晴在彼端…… 

  赫然映入眼帘的情景,霎时间冲击着她全身全灵,她忘记呼吸,只能以一双愕然到极点的大眼,直勾勾地

望着。 

  陛下他……他竟……与那男人……在亲嘴…… 

  不,不是的,应该是那男人竟斗胆非礼陛下、轻薄陛下,这是滔天大罪,他怎敢、他怎能将她的陛下搂抱

在怀里……为何陛下又不推开不喝叱如此胆大包天的行为呢! 

  为何陛下还放任他继续下去呢! 

  晴绍瞪着飒亚陛下那张熟悉的容颜,显现出陌生的情状,她从未看过陛下这模样,半合着的眼眸在火光下

,宛如盛载着流动水波,放松的肩与颊边的红晕,都不是个男子该有的媚色,这样的陛下她不想看到! 

  喀哒!晴绍不慎以手肘撞到了木箱边缘,她慌张而本能地放下箱盖,并且躲藏起来。她提起一件衣物,遮

蔽住自己。 

  「什么声音?」飒亚迅速地推开司珐尔,转头四望。 

  司珐尔锐利的目光搜寻着角落,最后他蹙起眉,跨着大步走向发声处最可疑的一只大木箱。锁是开的,这

种大小的箱子要藏个杀手,除非是一名相当娇小的杀手呢。脑中这么揣度着,他还是不放心地掀起木箱…… 

  就算遮头也不懂遮住身子的笨女人,愚蠢而轻易地自露马脚。 

  他蹲下身子,掀起那块布—— 

  「有什么在里面吗?司珐尔?」飒亚边问着,边朝木箱走来。 

  司珐尔与北狄晴绍眼对眼相瞪,可是瞬间他便迅速的掌握了所有情况,微一冷笑地回头说:「没什么,不

过是只小老鼠罢了,我掀开盖子就溜走了。」 

  「老鼠?唉,这木箱从我还是皇子的时代就跟着我到处流浪,想不到还是破旧到连老鼠都会钻进来的程度

。改天找个木匠将它补修一下好了。」 

  将木盖合上,司珐尔不动声色的起身说:「直接扔掉就好,这东西和您的身分不配,西玩的皇帝使用这么

老旧的木箱充作衣箱,能见人吗?」 

  「你在说什么鬼话,衣箱是我在用,又不是要给谁看的。司珐尔,不许你随意乱扔我的东西,我就是中意

这些老东西,还打算一辈子都用下去。」没有察觉到异状的飒亚,又回转过身,远离了木箱。 

  司珐尔由后方抱住他,亲吻着他的耳后根,柔声说:「你这种念旧的个性,也能用在我身上多好。一辈子

都用我一个人就好。」 

  「在说什么蠢话……」 

  飒亚困窘的脸颊燃起的薄红,反白的银灰眼眸里,嗔多于怒。 

  故意将掌心沿着他身后的曲线滑动着,司珐尔咬住他耳垂。「在外视察多日,你不想念我吗?」 

  「不想。」干脆地说道,飒亚在他禁锢的双臂中扭着身躯,企图摆脱。「既然知道我在外面视察很累,就

别搞花样,让我好好休息。」 

  「我当然会让你休息,陛下。」束紧了手臂,不但没有放松迹象,司珐尔更加明目张胆地将他掳往床的方

向说。「等我一解相思苦之后,你可以慢慢地好好地休息。」 

  「司珐尔!」 

  为何那个男人明明看到了她,却装作无事?晴绍躲在木箱中不住地发抖,她眼前飘着那男人最后所留下的

一抹冷笑,那令人心寒冻结的笑,是在嘲讽着她?在向她挑衅?还是恶意对她炫耀? 

  晴绍摀住了嘴。 

  只隔着层木板,挡不住无孔不入的声响,她可以听到那细微的说话声、模糊不清的喘气声,晴绍浑身发凉

阵阵抖颤地想着——就在这木板之外不远处,陛下正和那男人…… 

  原来这就是陛下不要她的理由,陛下有这种癖好,她竟一点都不知道。 

  那么她呢?她到底算什么?
       

  「……啊……珐尔……不……不行……」 

  苦苦压抑也压抑不了的闷声里,含着令人战栗的柔媚,与重重的喘息交错着,编织成淫靡的声响。 

  这种声音,我不识得,这不是陛下的声音! 

  她死命地遮掩住自己的双耳,却又下意识地绷紧全副神经,窃听着。一种游走于崩溃边缘的疯狂,在心中

迸裂炸开来。 

  「什么不行……这么火热的衔着我……再扯谎就不像你了……」 

  傲慢的、冰冷的美声里,像要特地形容给人听似的,无情地述说着。 

  疯了,我一定是疯了,否则说该立刻冲出去,指责司珐尔这种以下犯上的淫行恶罪。可是陛下会怎么看我

?他会流露出憎恨的目光,下令杀了我吗? 

  男人有恃无恐的理由,就是仗着她有口难言的困境,这不是能碰触的禁忌,这是无法开口的秘密,一旦揭

开了便注定是粉身碎骨的命运。 

  「啊啊……」 

  甘醇甜美的呻吟,刺激着、撩动着。 

  陛下……是以什么模样在发出这样的声音?陛下是以什么表情接受着男人的拥抱?这是那个男人从我手上

盗走的欢愉,本来陛下的这些都是属于我的,是我与陛下才能有这样的行为,我才是他的妻子! 

  震惊过后的愤怒,熊熊燃起。烧得她胸口苦闷、热烫,倾诉着爆发的渴望。 

  ——为何是我躲在这儿?为何是我要掩住双耳?为何是我要遮蔽双眸?明明小偷是他,他正在偷盗属于我

的…… 

  颤抖的手,伸而此刻有如千斤重的木箱,只要揭开就会看到,只要揭开就得面对的残酷事实,然而她还是

想用自己的眼刻下凭证,她要看那小偷是怎么盗走了属于她的所有! 

  心脏剧烈地在胸口跳动着。 

  一旦开启就没有退路,她咬住牙,怀着绝对不让悲鸣窜出的决心,揭开它! 

  「……唔啊!」 

  拔尖的喘吟激荡在空气里。 

  剥除了文明掩蔽的小麦色健美身躯,炫目地跳入晃动不安的视线内。薄瘦的胸像是无法忍受般,以妖烧角

度向后弯曲着,猥亵挺立在左右胸上的乳尖,跟着喘息不停地上下起伏,倏地往下收紧的细腰高高撑抬起,延

伸而出的是坐卧在另一双腿上面的长脚。 

  哈、哈地发出急促呼吸,满溢痛苦而紧绷的俊秀脸颊滴下了汗水,纠结的眉宇却带着刺眼的……欢愉。 

  然后,她看见了……盗走他的男人的手,由后方伸到前面,将长腿分得更开的瞬间……露出令他如此痛苦

喘息的元凶,恶逞地撑开那堪堪秘口…… 

  晴绍使尽力气咬住了自己的手掌,否则她一定会为此一画面尖叫不已。她不知道自己原先预期会看见什么

,但那绝不是现在所见到的—— 

  好骇人…… 

  与曾经偷偷翻阅过的春宫画相较,这根本是…… 

  陛下怎么受得了…… 

  可是就在她确信这必定不是出于陛下自愿,绝对是司珐尔使出什么着魔手段,逼使陛下就范的时候,床上

交迭的身影却有了出乎她所想象的动静。 

  「……珐尔……」 

  他叫唤着男人的名字,抬起一手勾住男人的颈项,男人也露出了前所未见的火暖笑靥,万年冰封在灰蓝眸

子里的寒意消失无踪,无限情浓的凝视着他。下一刻,两人的头缓缓地向彼此靠近,距离消失,双唇重合。 

  ——妒火在我心里狂燃,尖叫着这不可能是真的,可是我的眼却离不开。 

  舔吸、分离、吮咬,如此反复的亲吻着对方。 

  再自然不过地,两具身子开始摇晃着淫舞节奏。 

  「……啊啊……好……好热……珐尔……啊……啊啊……」 

  腻甜诱人的喘息。 

  「飒亚……」 

  宠爱的呼唤。 

  那不是被迫的,也不是互相仇恨的人会做的行为,没有人会如此亲吻一个憎恨的人,流露在其中的浓情蜜

意是足以令人羞红脸。无法直视的羁绊,深深联系着彼此的身体,媾和着两颗心…… 

  连最后的一丝希望都破灭了。 

  男人故意现给我看的,是他握有十足的把握。 

  他知道我抢不走的、要不了的,哭着、叫着、哀求也得不到的。 

  闭上绝望而干枯的眼眸,她静静地再次合上木箱。 

  *** 

  等待又等待,直至外面的声响全然停歇后,不消片刻,木箱便再度被人由外掀启。 

  晴绍妃抬起一双乏力无神的眼眸,迎上的是一双无情揶愉的灰蓝眸子。 

  司珐尔先是比划了一下,示意要她安静,接着才将她拉出了木箱。因为长时间缩在木箱中,无力的身子一

倒,要不是他抢先一步地扣住她,她就会摔在地上,吵醒那安睡在飘飘帷帐内的人。 

  过来吧。他冷漠地以眼神指引她,来到隔壁……也就是原先那道秘门。 

  进入另一个房间后,门无声地闭合阻断。 

  在这大放光明的房间里,再一次地审视自己,晴绍有种无助并且彻底被羞辱过后的难堪,在这男人面前就

像只寒微的小老鼠般,一文不值。 

  相形之下,司珐尔却在她面前从容得犹如胜利者。 

  「坐吧。」 

  交迭起双腿,自认为主人般坐入御用书桌后方,他完美无瑕的美貌冰冷而毫无情感,与方才——判若两人

,那双令人恐惧的灰蓝眸子再度恢复了冻意。 

  「据说愚蠢是无药可医的,这句话我现在是举双手同意。」 

  没有半点抑扬顿挫的口吻,是恶意的嘲讽,也是无情的毒针,刺得人心口满是伤痕。 

  晴绍颤抖了一下,连脸都抬不起来。 

  「现在妳满意了吗?晴绍妃。」一手撑在颊边,司珐尔扬起一眉说。「居然会想到夜袭陛下这种点子,看

在妳有这股勇气的分上,我就听听妳还有何话想说的?想前来索取妻子的权利吗?只是自取其辱罢了。」 

  彷佛嫌这样还伤她不够深、不够重,他竟笑了,以那张令人憎恨嫉妒,恨不能在上面戳上好几剑的脸,漾

开邪魔般的笑脸。 

  「打一开始妳就是个自己送上门的谢罪礼,还妄想有何荣宠吗?晴绍妃,我还真没见过像妳这般不知羞耻

、死缠烂打的女人呢!」 

  自尊被践踏到这样的程度,晴绍禁不住泛泪,在她成长到这么大的岁月里,今天是她此生中最被羞辱的一

日。然而,她还是开不了口,在这妖魔般邪恶的男人面前,她连回话的勇气都没有。她敌不了,她胜不过这个

可怕的男人。 

  想逃,无处可逃。想跑,无力可跑。 

  她是待宰的羔羊,闯入了狼牙环伺的巢穴。 

  「自己招供吧,光凭妳一人是变不了这种花样才是。是谁帮助妳潜入寝宫中的,是谁给妳出的主意,全部

都给我招出来。」神色一厉,蓝眼猛锐地扣锁。 

  晴绍一喘。 

  「快说。」 

  逼急的狗也会跳墙,晴绍想着文贤夫人那关怀的神情,她是自己在这寒宫中唯一的伙伴,在众人无视或故

意忽视的目光中,只有她瞧见了她的困境,还为她想办法,她怎么能出卖她?要是出卖了文贤夫人,她会落人

一个「忝生为人」的地狱,再也没有面目活在这世上了。 

  「……你是怎么办得到的?为何你能坐在那儿,这样追问着我?我什么都被你抢走了,还不够吗?」她怯

懦的开了口,眼睛盯着紧紧交迭的手,在最后的问话里,注入她所有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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